[seed同人]自由之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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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果然如记忆中甘醇美味！”　安迪喝了一口后发出满足地叹息。
　　“丹芝仙人，你那个徒弟到底是哪根神经错乱，一见到我们就拿剑乱砍？”　
　　“抱歉抱歉，他只是过份嫉妖如仇，又不知变通的蠢小子。”　
　　“这样子啊，那你这个师父怎么可以将这种危险生物放出门，危害大家呢？看，他还捅了我一剑哩！小心被嫦娥知道了，下回的特级桂花酒就没您的份了！”　
　　“哈哈哈……我会回去严加管教，小兔儿你就高抬贵手，别跟嫦娥报告了！”　安迪因被人知道自己教徒无方，而有些尴尬。
　　“师父，他们要怎么办？”　被忽视的伊札克忍不住地插嘴了。
　　“能怎么办？医好，放走啊！”　
　　“可是，牠们都是妖……”　伊札克抗议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安迪送个爆粟。
　　“妖什么？他可是广寒宫的玉兔，是仙人。而牠就算是妖，也没有害过人，并非所有的非我族类都会加害人类。跟牠们比起来，你反而像是坏人。”　安迪的话让伊札克惭愧地抬不起头。
　　“对啊，像阿斯兰这么温驯的狼，怎么会去伤害人类？”　我抱着阿斯兰，在他身上蹭着，呈现出一副『人与动物是好朋友』的温馨画面。
　　阿斯兰无奈地别过头，而安迪则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看着我们。
　　回到下褟的客栈后，阿斯兰经过我的包扎与安迪的运气疗伤后，便沉沉睡去。
　　之后，我与安迪师徒便坐在客栈的贵宾席喝茶聊天。
　　“小兔儿，你不怕牠吗？牠可算得上是你的『天敌』哦！”　安迪提出疑问。
　　“为什么要怕？我跟牠同进同出，还睡一起，要害我，牠也早该下手了。而且阿斯兰的脾气很好，在这段相处期间里，只有在被我闹到烦了，才会故意吼几声吓吓我，不然都是任由我玩牠。”
　　“玩？”
　　“是啊，当宠物犬与大型抱枕，不过我还是最喜欢抱着牠磨蹭，因为牠的皮毛触感挺舒服的，令人爱不释手！我在考虑，回去时要不要顺便拐回去广寒宫作伴。”
　　“据我所知，狼是种极为自傲的种族，一生只忠于一个伴侣，对领袖绝对服从，对幼狼善尽保护之责。而你一只小兔子，竟能爬到狼的头上，还让牠学狗叫、握手、装死等把戏，真不知该称赞你厉害，还是对牠包容你作为的胸襟感到赞叹？毕竟阿斯兰……可是『狼族族长呢』！”
　　“狼族族长，怎么可能？”　伊札克与我同时惊呼出声。
　　“怎么不可能？你喔，差点铸成大错，杀了狼族族长与玉兔，你以为狼族会善罢罢休、天界不会追究吗？少给你师父找麻烦！”　安迪再次敲伊札克个响粟。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伊札克诚心地向我道歉。
　　“算了，这次我们就不计较了。”　我摆摆手说道。
　　……
　　聚会结束，天色也晚了，回到共同的房间，见到阿斯兰还在沉睡，只得蹑手蹑脚爬上床，暗自提醒自己别触碰到牠的伤口后，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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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
　　“……早……”　我无意识地跟眼前人道早安。
　　“早！”　响应的是陌生的清朗的声音。
　　……
　　……
　　……
　　几秒后，脑袋终于开始运转起来，接着惊吓出声，”哇！你你你……你是谁？”
　　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美丽的脸蛋是件赏心悦目的事，然而……如果那张脸是『陌生人』的，事情可就大了。　
　　“呆兔，还没醒吗？”
　　“谁是呆兔啊？”　我直觉地反驳。
　　等等，曾叫我『呆兔』的，只有那只狼。难不成眼前这个俊秀到令同性嫉妒的男人是牠？
　　我狐疑地问道，“阿斯兰？”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这么倒霉天天当你的抱枕？”　阿斯兰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当我的抱枕还是看在你的皮毛触感好的份上，不然我还不要呢！”
　　“喔，那我还得感谢你的赏识啰？”
　　“不必客气。对了，你的伤好了吗？”　我的视线瞄向他的脖子。
　　“差不多都好了，法力也恢复八成了。”　
　　他白皙的脖子上只见一条淡红色的痕迹。
　　“那就好。对了，既然你是狼族族长，跟你讨样东西当『医药费』应该不过分吧！”　我想起最后的一项任务。
　　“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放心，不会为难你。我只跟你讨狼族的独有名产『醉魂』就可以了。”
　　“醉魂？这不是难事，只不过它的果子，得等到中秋节当天才会成熟。”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啰？”
　　“嗯。”　
　　“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习惯性地扑到阿斯兰身上。
　　“既然还得再等几天，不如我们先回狼族，如何？”
　　“这样也好。不过，阿斯兰你变回狼的模样好不好，这样触感差很多哩！”　我从他怀中抬起头说道。
　　狼族所在地
　　拜族长救命恩人的身分所赐，我在狼族里可说是来去自如，备受礼遇，吃喝用度都由族长阿斯兰供应。别以为我就这样混吃混喝，我也是有在狼族挂牌行医，而且有族长这个活广告，生意好到大排长龙的地步。（因为狼族的医生只会治简单的病痛。）
　　转眼间到了中秋节，家家户户都去准备过中秋了，我也乐得早早收工，回去收拾行李，准备拿到醉魂后就打道回府。
　　“希德，不留下来一起过中秋？”　说话的人是阿斯兰的得力助手之一迪亚哥，为狼族的将军。
　　“没办法，今天是我回去的最后期限。下次，我向嫦娥请假看看。”　我忙着打包行李。
　　“这样子啊。对了，我带你去拿『醉魂』好了。反正现在阿斯兰正忙得很，只有我正闲得发慌。”
　　“嗯，也对，这么忙的时候，还是不要去麻烦阿斯兰，那就拜托你了。”　我停住打包动作沉吟道。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好吧，行李等回来再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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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洞上的斗大的字迹写着『醉魂洞』，我的额头立即出现数条黑线，这个洞的命名也太偷懒、太嚣张了，竟然直接拿独有的名产当名字，是怕小偷找不到地方，还是对自己的守备太有自信？
　　迪亚哥见到我讶异的神情，便好心地为我解惑。
　　“醉魂，这种植物只能生长在这个极阴之洞，而且是十年才结果一次，听说主要功效听说是『药用』，详情我也不清楚。至于为何没有任何守卫长期驻守在洞外，是因为没这个必要！由于洞穴已被每任的族长下了结界，凡入洞穴者便无法使用法术，加上醉魂的果实只有在成熟时摘下才有效果，所以只要每十年的果实成熟的那一天来采摘，自然平常就没有防守的必要性。”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地点头说道。世界何其大，居然还有我在医书上从未见过的药用植物。
　　“所以，你就自个儿进去吧！”　
　　“咦？你们就这么放心让外族人独自进洞？”
　　“有何不可？还有，醉魂长在洞里的沼泽中，而我不巧正对水有点感冒，所以……嘿嘿嘿。”　迪亚哥笑得有些尴尬。
　　“我了解，没有人是完人，总会有某些缺点。我会保密的！”　我拍拍迪亚哥的肩膀说道。
　　“感谢你啊！”　
　　“那我就进去了。待会见！”　
　　“嗯，待会见！”　迪亚哥笑着目送。
　　我怀着兴奋地心情走入洞里，而没听到迪亚哥最后的喃喃自语，“应该是『明天见』！阿斯兰，我就帮到这里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小兔子，我可没骗你，只是没将话说完，所以别怪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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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入洞中，里头并不是想象中漆黑，而是有点蒙朦胧胧的，凑近光源看，才发现光线来自墙上镶嵌的众多碎结晶反射出来的。
　　洞里的通道有些复杂，但却很好认，因为地上一路散布着衣服的碎片，而且直指某个方向。
　　“不知道是哪个善心人士还沿途做记号，深怕后人迷路，真是太感谢了。”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没多久，终于走到洞的最深处，那是个广阔的空间，中间有个沼泽，里面生长着一大群树干、花朵、叶片、果实都是红色的植物，而且枝条上还长出气根深入沼泽中。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植物色素渗入水中的原因，整座沼泽亦是一片红，然而却清澈见底。
　　幸好沼泽的深度仅到我的腰间，所以走过去即可，只不过水面下植物的根盘根错节却是要小心的地方，虽然我已经不断提醒自己，但一个不留神还是被绊倒，而被迫喝了几口水。
　　“这水挺好喝的，有种特别的甘醇香味，搞不好拿来当酿酒的水，能酿出绝品好酒。嗯，装点带回去研究，如果可行的话，再找阿斯兰合作。”　
　　好不容易跌撞撞地摘了几十颗果实后，我也汗流浃背了。
　　“奇怪，怎么这么热？额头也有些发热，难道是感冒了？”　我依常理推断自己的症状。
　　“这些果实应该可以交差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免得病况加重。”　
　　于是，我步履蹒跚地走回自己在族长家的专属客房。
　　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吃了些退烧药后，我便爬进被窝休息。然而，症状却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严重，身体里不断涌上的燥热让我翻来覆去，难过至极。
　　在昏昏沉沉中，隐约听到阿斯兰的声音，却又不是那么真切。梦境里的景象断断续续，但唯一不变的是那股犹如被火烧烤的感觉。
　　好渴，身体发出严重缺水的讯息，然而四肢却无力，丝毫不听使唤，就像倒在沙漠中央无力移动的旅人只能乞求神明天降甘霖。似乎神听到了我的祈祷，水流进了口中，我反射性地吸吮，索讨更多。
　　突然，雨停了，接着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渴求雨水的我无意识地重复那声音里的单字，
　　希望能像以前学说话时，每学会说一个单字就得到一片胡萝卜做奖赏。
　　果然，如我所愿地得到了雨水，身体的燥热也因某个贴上的冰凉物体而稍纾解，未等我庆幸终于解除干旱，就被接下来的熊熊烈焰拖入其中，沉沦到异样又陌生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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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阿斯兰的视点
　　晚餐时刻，竟然不见那只贪吃兔出现，直觉不对劲，于是唤人询问，得知那只兔子全身湿淋淋地回来后，便躲入房间再也没出来过。
　　敲他房门也不见应答声，于是我便径自推门走进去。房里一片漆黑，但妨碍不了狼族的好视力。只见地上散着几个布包，像是打包到一半；桌上搁着一个葫芦与一个湿透的小布包，揭开小布包发现里头是十几个圆润小巧的红色果实，心里便有了个假设，等到浅尝一口葫芦里的液体后，才证实自己的假设无误。
　　“这只蠢兔子！被人设计了都不知道！”　我转身看着在床上大口喘息、辗转反侧的少年。
　　“水……”　虚弱的声音自床上飘来。
　　骂归骂，我还是自动自发地倒了杯水送到他嘴边。唉，自从认识这只兔子后，我才发掘出原来自己也有『奴性』的一面，而且还是无怨无悔的那个层级。
　　然而他却无法自行吞咽，试了几次都失败，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模样，我没多想地，饮了口水后，弯下身，吻上他的唇，以口渡水给他。
　　犹如久旱逢甘霖似地，他热切地吸吮着，我见他反应良好，于是继续渡水行为，反复数次；然而，渐渐地渡水的行为变质了，变成了舌尖追逐，周遭的气氛也不知不觉地变得暧昧起来。
　　当我意识到小腹窜起一阵异样的灼热时，便连忙将他推离自己。
　　“差点要做出趁火打劫的事……”　我深呼吸想平息动摇的情绪。
　　“水……”　一阵细微，有点像呻吟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定神的动作。
　　于是转头看他怎么了，不看还好，一看就让我彻底破功了。
　　潮红的双颊衬着氤氲迷蒙的眼眸与红艳的朱唇，加上若有似无地呻吟声，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严重地挑战我的理智，更何况又是心仪之人，那真的是一场严苛的理智大考验。
　　我首次怨恨起这副与生俱来绝佳的眼力与听力，因为要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处在黑暗状态下的我感官变得更敏锐，更能感受到诱惑的强大吸引力，于是在内心理智与欲望拔河的过程中，逐渐地倒向欲望，最后终于弃械倒戈。
　　既然美食送上门，启有不收的理由？我是这么说服自己。
　　但是，为了让自己对得起良心，还是在开动前，还是征询一下『食物』的意见，代表至少自己有打过『招呼』了，而非『不告而取』。
　　“喜欢我吗？”　
　　“喜欢……”
　　“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要……”
　　愈问愈觉得自己是个诱拐仙家玉兔的变态怪叔叔，但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我豁出去了！
　　不择手段又怎样？反正当了这么久的『正人君子』，为了这只兔子当一回『小人』又何妨？总比错过以后，再来懊悔来得强！更重要的是，我有征得『同意』，算得上『两情相悦』，可不是趁火打劫的强X！
　　“你要想清楚，一旦你沾上了，我就绝不会放你走！所以……给我，好不好？”　我有技巧地以诱导式问题让他说出我想要的答案。
　　“好……”
　　征得小兔子同意后，我立即磨刀霍霍，准备将他拆解入腹。
　　感谢上天赐我美食，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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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我才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被我折腾一晚的小兔子，让他睡去。
　　正当我拥着怀里的兔子，满足地闭上眼时，突然感觉到有种不知名的力量降临在庭院里，而且具有跟小兔相同的仙家气息。难不成是因为玉兔未按时返回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