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d同人]自由之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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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风总是特别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外加一记喷嚏，并拉紧自己身上刚买的衣服。早知道就多穿一件再出来……我暗自咕哝着。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突然身上多了件保暖的外套。
　　“你怎么不跟我说，就自己一个人跑出来？”　阿斯兰边说边在长椅另一头坐下。
　　虽然他的口气不太好，但仍听得出隐藏于话语底下的担忧。
　　“赏月啊，阿斯兰你不觉得半夜独自欣赏月色，有种分外的孤寂与美感，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　我悠悠地说道。（作者：小希你好像忽略某件事，为何阿斯兰会发现你半夜偷偷外出……夜袭？）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行的。”　他的语调很轻、很淡。
　　闻言，我转头望向这个明明年纪比我小几个月，却老是扮演监护人角色的少年。
　　映入眼帘里的是，他那仰望弦月的清雅俊美的侧脸，脸上还映着淡淡月光，看起来似乎有种难以描述的魔力，令人不忍移开视线，我默默地在心里刻画下他的模样，好回去画出来。
　　像是感觉到他人的凝视，阿斯兰微微偏头，深邃美丽的碧眸正好迎上我的目光，此时他的脸上瞬间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犹如冬日的阳光，那股暖意直渗入心底。我为他的笑靥而怔了一下，心跳也莫名奇妙地加速，接着慌忙地移开视线，“回去了。”，边说边起身走回旅馆。
　　请不要再对我温柔了，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愧疚，因为我不仅霸占你的时间、窃据你的关怀，甚至干扰你与卡嘉莉该有的情感发展。也请不要再对我说些暧昧的话语了，这样只会让我有所期待，更怕自己以后会无法控制想把你牢牢紧抓在手心的念头。为什么你要逼我到这种地步呢？
　　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地漫步着。
　　“欸，阿斯兰，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不是比较好吗？”　如果这样能让你活得比现在幸福的话……
　　“……我宁可选择相濡以沫，也不愿相忘于江湖。”　背后传来的低沉声音里隐约透着某种执着。
　　真搞不懂他这份执着究竟是从何而来？虽然对此感到无可奈何，但是心底却有一丝窃喜，突然张宇这首歌的旋律就这么在脑海中响起。
　　月亮惹的祸　　　　作词：十一郎　　　　　唱：张宇
　　都是你的错　　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　　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　　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　　你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　　那样的月色太美　　你太温柔　　　
　　才会在剎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怎样的情生意动　　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也许真的，这样朦胧的月光太醉人，麻痹了人的理智，所以我也变得不像是平常的自己了。
　　我停下脚步，接着转身，对阿斯兰伸出了右手，“一起走吧！”　
　　“不要就算了。”　眼见他没有回应，伸出去的手就这么悬在空中，让我感到有些尴尬。
　　“谁说我不要！”　他自讶异中回过神后，立即走近并握住我欲收回的手。
　　在月夜下，与他牵着手并肩走着，从他手里传来的温度，酝酿出一种幸福的感觉。多么希望这段路漫长无边际，让这份幸福持续下去。就让我暂时再贪心一下，霸占这份不属于我的温柔，让我藉此储存足够的温暖，好在独行于幽暗的人生路时，能抵御迎面而来的冷风。
　　“明天我想去吃沙威玛。”
　　“沙威玛？”
　　“很好吃喔，是这里的名产，尤其淋上辣椒酱更美味，千万不要浇上酸奶酪酱。”
　　“是吗？”
　　“嗯，因为我再也不相信安迪大叔的味觉了。”
　　……
　　……
　　一路上，我们边聊边走着，犹如回到那个单纯的求学岁月，暂时遗忘现在所处的复杂现实世界。
　　在房门口互道晚安后，当阿斯兰转身要回房时，我走过去轻拍他的肩膀，在他转头时，用食指轻戳他的脸颊，笑着说，“愿你有个好梦！”　（作者：很喜欢电影里的这个小动作。）
　　“没诚意。”　阿斯兰不满地小声咕哝着。
　　“那什么叫有诚意？”　
　　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然后指着自己的嘴唇。
　　“你别得寸进尺！”　为避免吵醒其它人，我压低声音说着。
　　“不然就由我来？”　
　　阿斯兰一向是『说到做到』，加上想起他的『前科』，为了不让自己再次被吻到无法呼吸，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他的要求，于是以飞快的速度轻啄一下他的唇瓣。
　　“这样可以了吧？”
　　“还有改善的空间，算了今天就先这样。那么，晚安了。”　
　　结果，从隔天晚上起，晚安吻成了例行公事，而且还不准我偷工减料蒙混过去，否则那只狼犬将会亲身示范何谓『过关标准』。更没天理的是，过关标准还是他订的！
　　呜……都是月亮惹的祸，让人胡里胡涂地答应了他的『自肥条款』……

　　殊途

　　自隔天起，我们的小队在『有心人士』地运作下，分成两组人马各自行动。
　　在某天黄昏，我跟阿斯兰来到某座基地外头。
　　“这里的戒备比军港的还森严，该不会里头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故意自言自语。
　　“也许吧，而且与其花时间破解保全系统，还不如直接抓个能自由进出的人来利用还比较快！
　　”阿斯兰一愁莫展地叹了口气。
　　“是啊。”　我望着基地方向的天空，心想着托里你怎么还不出现呢？我们已经在外头滞留了近半小时了。
　　“既然一时之间想不出方法，我们就先打道回府吧！”　阿斯兰走向车子。
　　“等等，阿斯兰，不用这么急着回去吧……”　我连忙叫住他，因为既然都已经来了，再等一下又何妨，万一错过了剧情那该怎么办？
　　“理由？再待下去，也徒然浪费时间。”　
　　总不能说出『基拉可能会出现』的预言吧，我抿了嘴唇，不自在地说，“跟我在一起，阿斯兰你会觉得是浪费时间吗？”
　　“怎么可能呢？”　他的嘴边漾起一抹笑意，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
　　察觉到俊美的脸缓缓地朝自己贴近，我先是一怔，直觉地想闪避，但想起拖延的目的，只好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下一秒温暖湿热的唇已覆在自己的唇上。
　　『浅尝即止』对那只色狼而言是个不存在的字眼，不把人逼到跟他一起沉沦绝不罢休。从唇间摩娑的浅吻，很快地就变成舌尖纠缠的深吻，一发不可收拾，让人忘了时间的流逝，直到有个声音响起才打断了这份绮旎。“抱歉，打扰一下，能不能将那只小鸟送还给我？”
　　“小鸟？”　睁开眼睛就发现到托里站在阿斯兰头上，歪着脑袋盯着我们，好像在研究我们的举动。
　　“XXX……”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竟然听见阿斯兰低声骂了句三字经。
　　“看来是『熟人』，我们一起过去送还。然后待会我们再继续，嗯？”　阿斯兰将托里放在手里。
　　“什么再继续？你想得美！”　我跳离他的怀抱，在平复呼吸后生气地瞪他一眼。
　　看着眼前的阿斯兰笑得活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我开始觉得有些头痛了，他除了狡猾阴险之外，何时又多了『无赖』，该不会我又激发出他不为人知的潜在黑暗特质了？
　　等到我们隔着栅栏站在基拉的面前时，阿斯兰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沉重，或者称『不爽』的表情更为恰当。
　　“……好久不见，阿斯兰、希德嘉。”　基拉率先打招呼。
　　“哼，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挑这个时候，你是故意坏我的好事吗？”　阿斯兰极度不悦地说道。
　　“阿斯兰你该说的不是这个吧？”　你不是该郁闷地将托里还给基拉？
　　“哈哈哈……抱歉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基拉有些尴尬。
　　“还有下次？”　阿斯兰冷冷地说着。
　　“没有了……没有下次……”　
　　“基拉你在这里，那么就说明了大天使号也在这里。”　我将话题导回正题。
　　“……你们在这里出现，也意味着追兵也在欧普（奥布）附近吗？”　
　　“基拉你现在离开大天使号到我们这边来还来得及，不要再继续执迷不悟了。”　
　　“阿斯兰你现在还再说这个，这是不可能的。”　基拉摇头。
　　“就为了你口中的『朋友』吗？我们也是你的朋友啊，难道你就愿意为了他们而与我们厮杀吗？”　
　　“阿斯兰你不懂，如果我就这么离开了，大天使号可能撑不过你们下一波的袭击；而你们没有我，也能好好活下去。”　基拉悠悠地说道。
　　“基拉你才不了解，说不定你是被他们利用了！”　
　　“他们才不是阿斯兰你说的那样！”　
　　“你们两人先冷静下来。基拉你是我们的好友，所以我们当然会担心你的安危。何况从你的话里，我只听到『需要』，因需要而生的爱，能维持多久？如果他们不需要你了，你在那里还有容身之处吗？”
　　“我……他们不会这么做的……芙蕾也是……”　
　　“阿斯兰、基拉，我当你们是朋友，不是看在你们的优秀，或者家世背景等外在条件，而是因为你们就只是你们而已。真心与虚情假意的差别就在于，后者需要很多的理由，而前者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不需要理由！我相信基拉你是真心的，但是倾注的对象是否也是这么想的呢？
　　”我语重心长地说，尽可能地暗示他不要再跟芙蕾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　
　　“答案就在你心中。那么，基拉你自己好好保重，再见。”　瞥见卡嘉丽往这边跑来时，就表示这场会面也该结束了。
　　“基拉你永远都是我们的朋友，永远！”　阿斯兰对基拉的顽固也无可奈何。
　　“谢谢你们，你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你们也稍微注意一下『场合』，不要兴致一来，就在『公共场合』吻得浑然忘我，小心当众上演『限制级戏码』。”　
　　听到后方传来基拉的话，我惊愕地差点绊倒。
　　“下次我会注意的。”　
　　“什么下次？”　我不会再给你有可趁之机了。
　　“呵呵，以后的进阶课程可不宜在公共场合传授喔。”　他低声地在我耳旁暧昧地说着。
　　“进阶课程又是什么？”　该不会迪安卡又敎了他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别心急，等你习惯初阶课程后再说。”　
　　等等，若这些吻只是初阶，那么进阶课程该不会是……我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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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欧普（奥布）的潜入任务后，潜水母舰便开到公海上的某个无人小岛海湾内接受补给。
　　和煦的午后阳光洒落在身上，加上阵阵清凉的海风轻拂着脸庞，令人心旷神怡。我独自坐在甲板上，在携带型的电子绘板上作画。这个电子绘板是好不容易从阿斯兰那里拐骗来，它不仅功能选项多，内存容量大，更重要的是还有数道电子锁层层加密，以防『有心人士』的偷窥，因为里面可是储存了不少我的手绘心情日记。
　　“你又在画什么了？”　
　　“秘密！”　眼见阿斯兰向我走来，于是连忙将电子绘板关机。
　　“你的秘密还真不少，难道都不能跟我说吗？”
　　“时候未到，所以不能说。而且我事先声明，我只是『还没说』，可没有『欺骗』你喔！”　因为据我以前的惨痛经验，阿斯兰最讨厌别人骗他，加上他的记忆力极佳，除非有把握以后每次的圆谎都能毫无破绽、说词前后一致，否则最好不要自寻死路。
　　“谁知道呢？”　
　　“哼，不信就算了！”　
　　“阿斯兰，补给作业已经结束了吧？啊，我该不会打扰到你们说话了？”　尼可原本兴奋的神情转为有些歉然。
　　“不会。尼可，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斯兰不以为意地说道。
　　“对面的甲板可以看到一大群飞鱼哦！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啊。”　我点头。
　　接着，我们三人就坐在甲板上欣赏飞鱼成群跃出海面飞翔的景象。
　　“真是壮观又漂亮的景象啊！”　尼可发出赞叹。
　　“是啊，这种景象是人工模仿不来的。”　我点头附和着，接着看了看周围，发现到一件事，“那两只问题……不，迪安卡与伊札克怎么没出来透气呢？该不会是在欧普（奥布）玩得太累了，所以在补眠？”
　　“玩？我们第一天潜入时才逛了半天，就被抓去打工；接着伊札克坚持要先找到什么证据后才能放假，所以又拉着我们到处奔波，直到返回母舰为止，根本没玩到什么！迪安卡还抱怨说，在这个短暂假期里，只有妳跟阿斯兰玩得最开心，白天到处约会，晚上还月下幽会，简直像是在预度蜜月。妳说，这样他们能不生闷气吗？”
　　“什么幽会？什么度蜜月？你们误会了吧？”　我赶紧澄清。
　　“难道不是吗？”　尼可狐疑地转头看阿斯兰。
　　“呵呵，妳就别『否认』了，他们都知道了，嗯？”　
　　“你……你是故意的！”　我气得颤抖地指着这可恶的造谣者，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其它人面前抹黑我的。（小兰花：不就是把事实含糊地带过，让他们在暧昧处发挥想象力。何况我也是『没说谎』，只是『没说完全』而已，这就是所谓的『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此时，舰上的警报声响起。
　　“敌人舰队有船舰脱离，确认目标……是『长腿的』！”
　　迪安卡吹了声口哨。
　　“哼！”　伊札克不以为然。
　　“希德嘉跟阿斯兰，你们猜对了。”　尼可语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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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seed同人]自由之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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