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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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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粥捧在手中暖到心底,三月愣了愣:“昏睡了一日?”
  “可不是,昨夜你发高热,整整烧了一夜,上午时分才退下去,可吓坏我们了。大夫说你寒邪侵体,宫主那一掌更震伤内腑,需好生养着,不然怕日后落下病根。”闻言,三月却笑道:“没事,我壮得像头牛。”年幼时冬日受寒夏日暴晒,也不是没病过,养父养母舍不得钱找大夫,她也都挺了过来,可见她命硬。
  吃了粥喝了药,不多时倦意上来,她又昏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屋里烛火昏黄,晃着暖意。展昭一身大红官服端坐在桌前执笔而书。暖暖的光芒朦胧地勾勒着他英挺的轮廓,不同于便服的温润,身着官服的他多了一分浩然正气与凌厉。
  三月呆愣愣地看着他不敢出声惊扰,从心底生出一丝陌生,这样的贵人是她不曾见过的。展昭一边书写一边翻着手边的书卷,始终面色阴沉眉头紧锁。只见他揉揉眉心,叹了口气,似乎极为倦怠。他昨夜一夜未眠,经过一场恶战,又负伤又下水救人,刚闭上眼小憩却又遇着三月发起高热。忙碌了一宿连身上的伤都没空处理,更别提歇息。
  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他抬头见她醒了,面上的倦怠扫去,欣慰而笑:“姑娘醒了?可觉得好些?”三月皱眉,谈不上好,原也不觉得哪疼,躺了一天之后反倒令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既不好,她便老实道:“一点也不好,疼!”
  听她如是说,他脸上的笑意更深,虽然喊疼,可精神尚好。昨夜她高热发的凶猛,当真叫他有些措手不及,好在有惊无险。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双眸在烛火下闪烁不定。展昭有些莫名,问道:“怎么了?有何不妥?”
  她摇头,有些迟疑,轻声道:“你换了身衣衫,有些不认得了。”孩子气的话惹得展昭又展笑颜。三月自己也觉得好笑,不管穿什么衣衫,他都是她的命中贵人。转了转眼珠,问:“案子了结了吗?”
  “尚在审理中,还要在此地停留几日,你且安心养病。”
  三月嗯了一声,此案牵涉甚广,应该没这么快理清。尤其是主犯之一柳忘尘逃脱,恐怕棘手。她有些忐忑:“柳忘尘可有消息?”
  展昭摇头,柳忘尘与高贤勾结,高贤已死,她不太可能去墓杀。虽连夜派人顺流堵截,却终归失了先机,再者河流多旁支,料不准她会往何处去,中途弃船上岸亦又可能,着实棘手。瞧得出小姑娘还在为柳忘尘逃脱一事自责,圆脸愁成一团。他敛了脸上的凝重之色,轻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逃不掉的。”
  感受到他的善意,她眼睛一亮:“有贵人出马一定手到擒来!”展昭不置可否,转了话题:“这称呼得改改,贵人贵人的,不妥。”不能喊贵人?那要怎么称呼?展大人?那多生疏?她有些哀怨地盯着他瞧,闷声道:“那我唤你什么?展大人?展……大哥?”忽而,她眉开眼笑,“我唤你展大哥可好?”这确实比唤贵人来的妥当。
  展昭来不及回应她的话便被人唤人去,这一去便是四日不见人影。到第五日再见时,三月的伤已好了大半,他亦告知再两日便要启程回开封府,喜得她雀跃不已。
  他们离岛时,迷尘宫早已解散,教徒也都已离去,整座岛屿孤寂不堪,只有官府的人驻扎在此地取证善后。回望着一水之隔的小岛,三月心中滋味难言。初见柳忘尘惊为天人,就连身为女子的她都怦然心动为之倾倒。她入迷尘宫一半为贵人,一般冲着她去。谁想真相竟如此残忍,生生扯碎她心中的美好。
  柳忘尘欲忘却尘世,却迷失其间,不舍年华老去,走上邪道丧尽天良。她幽幽叹口气,策马与展昭并行,心中多有失落:“我当初入迷尘宫时还以为能像宫主一样美貌优雅,谁想内里竟然是这样龌龊不堪。”
  展昭心情亦沉重,案子虽破,被劫的幼童却皆已经丧命,被掩埋在牢院之后的荒芜之地。时隔多月早已腐烂不堪难辨原貌,亲者无一不痛不欲生。侥幸逃过一劫的幼儿更衬得他们凄凉哀婉。
  失婴案暂落帷幕,柳忘尘的去向成谜。虽不能说毫无头绪,但展昭以为所做得推测太过荒谬——从搜罗出的古籍和信件来看,柳忘尘亦知晓血珀反噬的凶猛,但她万分爱恋美貌,宁愿铤而走险亦不愿顺其自然。她亦寻到所谓的破解之法,那便是云顶仙果!这,简直叫人匪夷所思!
  云顶山高耸入云,接壤天宫。云顶仙树集天地日月精华,二十年一开花结果结出云顶仙果,食之,可长生不老。天下之大,云顶山在何处?柳忘尘可是去寻那云顶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国际惯例,求2分!

  ☆、展昭的外袍

  
  开封府书房外的回廊下,三月立在廊边接着纷落的雪粒解闷,雪粒微细,触到掌心便化作雪水。不消片刻,她的双手冰凉一片,这才甩了雪水呵气揉搓。回首望了望闭合的房门,暗道贵人进去好久了呢。
  他们刚刚到开封府,贵人急着向包大人复命,原想让她先去客房歇息,稍迟些再去拜见大人,她却不想离了他身边。这儿是官府,她本能的心生敬畏,加之人生地不熟,见不着他,她总觉得心里难安,便一道跟来在外头候着。
  又侯了片刻,书房的门敞开来,展昭朝她招手:“三月,来。”三月面上一喜,大步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下理理衣衫摸摸头发,紧张地看着展昭,深怕有不妥之处。见包大人呢,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拜见官老爷,紧张得不行。虽说展昭也是官,可她起先并不知晓,也就少了一份敬畏。见展昭含笑点头,她才忐忑着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
  “大人,这便是三月姑娘,这回案件能顺利告破多亏有她相助。”展昭说着朝身旁看去,却发现三月不知何时躲到他身后去了,他不禁觉得好笑,这是作何?包大人又不是洪水猛兽,初见时她可不似这般羞涩怕生。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他们听闻展护卫得三月姑娘相助,都以为她是个爽利的姑娘,谁想是这么一个娇俏害羞的小姑娘。三月怯怯地从展昭身后探出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包大人,再看看公孙先生。见二人皆面带和蔼笑容,才慢吞吞地从展昭身后出来,也不懂得行礼,只讷讷道:“二位大人好。”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面上表情微妙,这姑娘真憨实。展昭咳了咳:“这位是包大人,另一位是公孙先生。”三月面上一红,改口道:“包大人好,公孙先生好。”而后又局促难安地瞄着展昭,展昭安抚一笑,道:“大人,三月姑娘自幼同爹娘走失,故想请公孙先生帮忙,看看可否查阅陈年记档,兴许她爹娘曾到官府报过案。”
  包大人呵呵一笑,朝公孙先生道:“此事就有劳公孙先生了。”三月欣喜,绽开笑颜:“谢包大人,谢公孙先生。”转眼看向展昭,笑意更深:“谢贵人!”虽说贵人这称呼不妥,可她时常忘了要改。
  “贵人?”公孙先生探究的目光投向展昭,展昭面上有些尴尬,含糊着:“此事是误会,说来话长。”
  “什么误会?哪有误会?你就是我的命中贵人!都说了,我夜观星象,测算生辰八字,查阅黄历,又特意去寻了有名的神算半仙,才寻到命中贵人你。怎么会是误会?”三月嘟嚷着,颇为不服气。展昭哑然,她连方向都辨不清,遑论其他?
  包大人捻须而笑,展护卫百口莫辩的模样倒是少见,而三月姑娘真是娇憨可爱有趣的紧。他朝三月笑道:“不想姑娘竟由此研究,当真令本府意外。姑娘有所不知,公孙先生对测字算卦风水之术也颇为精通。姑娘若有兴趣亦可跟先生探讨一番,看看可是寻对了贵人。”
  三月当即转了注意,双眸放光,直盯着公孙先生,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公孙先生讪笑,大人这一句玩笑话惹得小姑娘当真了呢。展昭低头掩去笑容,公孙先生往后的日子必是不得安宁了。
  出了书房,三月少了拘谨,绕着展昭乐颠颠地左顾右盼好不好奇。她以为官老爷都威严吓人,可包大人虽威严却也亲切。公孙先生面善,知天文地理又帮她寻亲,她更觉得他万般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几乎要跟师傅平齐了。虽然还是师傅第一,可师傅不如先生儒雅。
  展昭带她兜转一圈到了后院,将她托付给张婶。张婶四十多岁,掌着后院的事务,对展大人三五不时领个姑娘回来见怪不怪,心想八成又是哪里救下的苦主。展大人成日往府中救姑娘,按理说他的女人缘不差,却一直光棍到现在,二十好几的人了,对自己的事一点都不上心。
  见了生人,三月又怯了胆,躲到展昭身后探头探脑。张婶豪爽,笑着将人从展昭身后捞出来,拉着她上下打量,好个俏姑娘,生得一团和气,讨喜!笑道:“姑娘莫要拘谨,有事尽管跟张婶说。”
  三月朝张婶笑笑,又回头看展昭。展昭浅笑:“张婶,这是三月姑娘,来汴京寻亲,会在府上住一阵子,还要劳烦你多照应。”张婶有些意外,寻亲?这回不是苦主?当即笑道:“寻亲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说着目光在展昭身上转了又转,展大人又是打哪找来寻亲的差事?
  见张婶和气,三月渐渐放松,应道:“是呢,跟爹娘失散了十来年,我也习惯了。”呃?张婶笑容一僵,这姑娘似乎对寻亲一事并不上心。展昭心中默叹,三月姑娘虽年方十八,却有些不谙世事。大约是年幼时养父养母不曾教导,后来在山中长大,几乎与世隔绝,才养成这样单纯直接的性子。她说不想爹娘应该也是真的,三岁的孩童记不得事,没有念想也在情理之中。
  张婶只一瞬的闪神,随即又扬起笑,同展昭一道领着她去客房。张婶健谈,只是到客房不远的这一段路便赢得三月的好感,让三月觉得开封府里的好人真多。贵人自不必说了,是绝对的好人。包大人是好官,公孙先生博学和善,张婶贴心。偷眼瞄向贵人,嘻嘻,有贵人相助果然事实顺意。
  三月是在开封府暂时落脚了,起先她觉得托贵人相助寻亲已是麻烦事,再在开封府白吃白住着实过意不去。想先暂住几日,待寻到房子再搬走,可留意了一番只得打消念头,汴京的物价贵,租间屋子不便宜。也不知何时能寻到亲,她那点银子还是省着点花,若不然恐怕得沿路乞讨着回去。
  总归是不能白吃白住,她也是闲不住的性子。张婶兼顾着厨房的活,她就帮忙烧火择菜洗碗,忙完厨房的活就跟张婶一道去买菜。一路叽叽喳喳说笑不停,张婶打心里喜欢这个勤快嘴甜又心思单纯的姑娘。
  琐碎的忙活了半日,下午的事就轻省了,多是缝补衣物。三月在山中长大,根本无人教导针线,便趁这机会向张婶学习。拿了块碎布在一旁练着针法,练了几天,针脚仍旧歪歪扭扭。她一脸纠结,针线活一点都不容易呢。
  张婶接过一看,笑道:“虽然瞧着不齐整,却有进步。”说着将一件蓝色衣袍塞到她怀中,“这件外袍是展大人的,你替他补补。”
  “呀!那怎么成?”仿佛那是烫手山芋,三月急忙将衣袍推回去,“我这针脚缝上去哪里能穿出去见人?张婶,你别逗我。”张婶又将衣袍塞过来,“放心,只是里子有些脱线,缝得不好看也不碍事。拿展大人的衣衫练手可比碎布强,不怕你不用心。行了,你也别急,衣袍你带回去慢慢补,现在先帮我把这些给公孙先生送去。”
  三月瞧瞧手中衣袍,再想想自己的手艺,愁着脸给公孙先生送衣物去了。
  那件衣袍的脱线皆在内里,外头的那些张婶早已缝补,若真交给三月,展昭可不敢穿出门。就内里的那几个脱线也耗费了她两日才算补好,拆拆缝缝,手指上扎了十来个针眼,才勉强算是过得去。给张婶过目之后,惴惴不安地给展昭送去。
  展昭忙,自那日安顿好她之后就未曾得空去看她。今日再见,发现她换下了那一身白衣裙,又穿得鼓囊囊。展昭好奇,记得她出入迷尘宫时特意问他那一身衣衫可好看,想来是极喜爱的,怎么换了下来?
  三月却立在门口不愿进屋,想把衣袍给了他就走,那蹩脚的针脚羞人得很,她可不想被贵人笑话。将衣袍往他手上一塞,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来给你送衣衫的,有几处脱线,我帮你补了……不过,我就补了内里,面上是张婶补的。我,我针线不好,你……凑合着穿吧,在里头也瞧不见……”
  闻言,展昭抖开衣袍,面上瞧不出什么,正要翻到里头,三月忙拦住他,红着脸:“我……张婶那还有事要忙,我去帮把手。衣衫……你等我走了再瞧,若是,若是不满意……唔,我还是现在带回去让张婶重新补过吧……”说着伸手欲抢回来。
  展昭身形微闪躲了过去,笑道:“姑娘一番好意展某自当要好好领略。”三月不依,绕在他身旁左蹦右跳要夺,皆被展昭躲开,急得她团团转,最终也不能阻止他抖开衣袍一览针脚。见大势已去,她嘟嚷道:“没人教过我针线,这几日才开始跟张婶学的。我也给张婶看过了,她说勉强过得去,在内里也不碍事,我这才送来的。”
  针脚不甚整齐,忽大忽小歪歪扭扭,像蚯蚓弯曲。展昭挑眉,所幸是在内里。三月凑上来,努力为自己扳回一些颜面:“虽然歪扭,可比先前好多了,我缝了拆,拆了缝,折腾了两个晚上才补好,张婶都夸我进步大呢。”
  这还进步大?展昭莞尔,顺手收起,点头道:“张婶这般说那必是进步了,展某也以为姑娘初学能做到这般已是不易,当真是极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话说,求2分。

  ☆、夜游

  16,夜游
  三月嘟嘴看着他将衣袍收好,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在说反话,什么当真是极好的,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展昭回头瞥她一眼,道:“你怎么把那一身白衣换了?我还当你喜欢。”那身白衣衬的她亭亭玉立,有着嫣然的少女风姿。如今穿得圆滚,显得圆润喜气,年岁上看着亦小了两三岁,总让他有一种年画上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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