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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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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寻仇!其实刚才吴苏立说在河边发现女儿的衣衫时她就断定自己不是吴家女儿,当年他在下元镇走失之后就被王家夫妇领了回去,没有落水也没有丢失衣物。
  展昭未将吴家兄弟的反应放在眼里,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可还记得女儿走失的具体时间?女儿名唤什么?”
  “记得记得!这如何能忘?”林氏回得急,当时家中光景虽不好,丫头片子在农家也不值钱,可终归是自己的骨肉,“我记得是中秋前后,我们一家去下元镇赶集,市集上人多,我跟孩子他爹一时没留意,孩子就不见了。”说到这,林氏又红了眼:“我那苦命的孩子叫巧儿,吴巧儿,走失的时候刚过三岁生辰。”
  展昭看向三月,以眼神询问,三月如释重负,松了表情,对着展昭甜甜一笑,声音轻快:“不是我呢!我是在冬日跟爹娘走散得,我记得那日大雪刚停,天气晴好。而且,我叫三月,不叫巧儿。”
  吴家夫妇的眼神黯了下去,无家兄弟却翘了嘴角。展昭看得分明,当即起身道了句多有打扰,便领着三月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吴家人还有些愣愣回不过神,这就走了?
  出了吴家大门,三月拍拍胸脯,止不住心底涌上的欢畅,幸好!幸好!万一真成了吴家的女儿,还不得怄死她?大步追到展昭前头,面对着他边往后退边抱怨:“这家人怎么回事?面对失散多年的妹子竟这般态度!”
  “人间百态,不足为奇。”展昭微叹,对吴家兄弟的做派也看不上眼。但见三月面上一派憨乐,心知寻亲无果对她并未有影响,倒也宽了心。
  “他们看我的眼神跟仇人一样,我哪碍着他们了?”
  “你若是吴家女儿,势必要归宗认主。你尚未出嫁,吴家夫妇定要替你张罗婚事,准备嫁妆。出于补偿和爱女之心,自然不会亏待你,可吴家兄弟心中不是这般想的。他们与你并未有兄妹之情,自然不乐意你来瓜分原属于他们的家产。更不要说后头还有媳妇挑拨,你如何能讨着好?”
  三月未深思至此,只是想这寻到爹娘,根本就没想过钱财之事,更料不到家中兄弟姐妹会对她不喜。
  展昭再道:“即便你说你不要家中分毫,又有谁能信?你爹娘又怎会听你的?遇到和睦的人家倒好说,遇到吴家这样的,便不好相与了。”
  “幸好我不是吴家人!”三月劫后余生般地叹了口气,忽然拍了拍手,欣喜道:“黄历上说万事皆顺还真没说错!成了吴家人还不知道要过什么日子,这回虽寻亲失败,却躲过一劫。大吉!”
  展昭见她说道高兴处退得越发快起来,才要提醒她担心脚下,她就脚下一绊往后仰去。所幸他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这才免去皮肉之苦。三月吓了一跳,低呼吓死了。惊魂未定地踹了两脚绊她的石块泄愤。而后似是想起什么,抬头望着展昭:“贵人,若我寻不着爹娘,或是我家兄弟姐妹容不得我,那你收留我,让我一辈子跟着你,可好?”
  展昭一愣,继而笑道:“姑娘家总归要嫁人的,如何能跟着我一辈子?”三月想了想,也是,姑娘家都是要嫁人的。这可如何是好?忽而,她又笑道:“那我嫁得近一点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绢花

  转眼进了腊月,展昭的公务渐渐多起来,再也不得空带三月去走访其他人家,此事暂且搁置下来。三月本就对寻亲一事不太上心,加上被吴家搅了一回,寻亲的心思似乎又淡了几分。这么多年没爹没娘都过来了,也不是非寻着不可。眼瞅着已经腊月,她盘算着要回白落山同师傅一起过年。
  往年她跟师傅住在山上,逢年过节她最多也就是下山打几斤好酒孝敬他老人家。近来她跟着张婶学了针线,便打算给师傅做一身新衣衫。当然,以她目前的技艺还难以独自完成一件衣衫,难免要请张婶帮忙。
  从布庄出来,四下瞄着街上行人的衣服样式,琢磨这要给师傅做个最时兴的样式。一路走一路瞧,看得眼花也没个定论,考虑到自己学艺不精,还是让张婶帮忙拿主意吧。见小摊上的绢花格外讨喜,她不禁驻足。小姑娘爱美,又即将过年,给自己添两样小东西也是喜庆。
  挑了一朵浅蓝的绢花别上发间,小贩一边夸好看一边举着镜子让她自己瞧。铜镜映出圆润的脸庞,酒窝浅浅,杏眼弯弯,发间绢花俏了人儿。就连小贩都笑容满面,这姑娘生的一团和气,讨喜。
  “姑娘真是人比花娇。”
  突如其来的夸赞叫三月一愣,回头一看,竟是如玉公子。小贩也是一愣,随即又堆了笑:“连如玉公子都说好呢,姑娘买一朵吧。”现在还有谁不知晓如玉公子深得姑娘家的喜爱,他说好,哪里有姑娘会拒绝,这生意多半能成。
  三月也觉得绢花好,可被如玉公子一说,心里反倒有些不喜。她可还记得上两回因他而起的不快,他怎得这样阴魂不散?到哪都能遇见!
  韩暄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姑娘,初见时她就与众不同,没有盲目跟风被他的外表和表演所惑,再见时也未被他的刻意示好所打动。想到他如玉公子捕获姑娘芳心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今次遇着这么个无视他魅力的小姑娘,无疑是激起了他的斗志。朝三月温和一笑:“许久不见,怎么不再见姑娘去看韩某表演,可是韩某技艺不精,入不了姑娘的眼?”
  三月奇怪地看着他,这人好生奇怪,不去看表演还追上门来问原因?撇撇嘴道:“公子的表演极好,只是我没那么多银子打赏,怎么好意思去占便宜?”
  韩暄面上的笑有些挂不住,这话叫他怎么回?讪笑两声,道:“切莫如此说!姑娘能来捧场就已是韩某之幸。”似为表诚意,他递了几个铜板给小贩,“这朵绢花我赠予姑娘。”
  “我不要!”闻言,三月立时摘下绢花丢回摊上,一脸厌恶,“我与公子素不相识,还望公子莫要自作多情!”
  韩暄反而笑起来,丝毫不在意她不善的言辞:“姑娘误会了,韩某并无轻薄之意。只是前两回姑娘皆因韩某蒙受委屈,这朵绢花聊表歉意。”
  三月退了一步,眼里不耐之色尽显,瞪他一眼径直走开。莫名其妙,谁因为他受委?自作多情!难道全天下姑娘都要喜欢他才成?好心情全叫他给搅没了。
  韩暄取了她丢落的绢花,几步追上,仍旧好脾气道:“姑娘是不愿原谅韩某?”三月恼怒地瞪着他,这人到底想干嘛?但闻他又道:“姑娘恼韩某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绢花买都买了,姑娘若不收下,便只能丢弃,多可惜,还望姑娘笑纳。”
  “让开!你再纠缠不休我可要报官了!”三月一手拍开他递过来的花,她再懵懂无知也知道不能随便接受男子所赠之物。如玉公子追着她强送绢花意欲何为?
  韩暄纵横情场,多少贞洁烈女在他刻意示好和死缠烂打之下弃械投降,他有信心收服眼前张牙舞爪浑身带刺的小丫头。人就是这样,唾手可得的东西觉得没意思,越是的不到就越撩得心痒难耐,非据为己有不可。
  只不过今日还来不及施展魅力,便被巡街路过的捕快打断。二人的谈话从方才开始便引得不少爱慕如玉公子的姑娘围观,这会儿已被围了个严实,这才被巡街的捕快留意到。
  “这里出了何事?”展昭慢了捕快几步,拨开人群,只见三月和韩暄之间气氛微妙。其实也是韩暄有意引人注意,让大家都知晓他对三月刮目相看,把她捧得高高地,不愁她不入套。
  “贵人!”三月见到展昭欣喜万分,绕在他身边,指着韩暄厌恶道:“他一直缠着我要送我绢花,不要都不行!”
  哦?展昭看向镇定自若的韩暄,如玉公子以女人缘闻名,今回怎么会追着一个小姑娘献殷勤?围观的姑娘们只觉得眼睛不够看,如玉公子温润,展大人英武,这两位怎么看都看不厌。
  韩暄看了眼手中的绢花,笑道:“不过是场误会罢了,前些日子这位姑娘来看韩某表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韩某记挂于心,特来致歉。又恰巧见姑娘在买绢花,便想赠予姑娘聊表歉意,绝非有意冒犯。”
  展昭如何听不出他言语中的狡辩,正人君子自不会像韩暄这般行事,有意无意勾着姑娘家,左拥右抱,一幅花花公子的做派。眯了眯眼,将韩暄打量个通透,这皮相果真当得起如玉二字。“公子的心意想必三月姑娘已然知晓,这绢花,便不必了。”
  韩暄方才听三月唤展昭贵人,此时又见她几乎贴在展昭身侧,可想而知展昭同她关系匪浅。手指一动,绢花收入袖中,动作迅捷,在旁人看来犹如凭空消失,不禁惊叹如玉公子好手法。公子如玉,温润有礼,笑得淡然:“既是如此,韩某不好强人所难,还望姑娘得空了前来捧场。”
  三月心中着实厌恶韩暄,欲刺他几句,却被展昭拦下。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韩暄,眼里一片冰冷。韩暄笑笑,道了声告辞,翩然离去,人群也慢慢散去。三月朝韩暄离去的方向翻了个大白眼:“谁稀罕看他表演!哼!”
  展昭面上不虞,三月同他并无交集,他却几次主动搭讪,不得不叫人怀疑动机。当街堵着姑娘家赠花,坏人名节,实在可恶!收回心神看向三月,她小孩子心性,估计是想不到那么多。心中默叹,不知是喜是忧。
  “幸好遇见你,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甩开他。不就是赏钱给少了吗?竟这般死缠烂打,小气!”三月愤愤地抱怨,眼睛瞄着道边的小摊,“害我连喜欢的绢花都买不成!”即便她再喜欢那朵绢花,被韩暄一搅和也买不成了。
  展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摊上琳琅满目的绢花珠钗,各色链子手钏,五彩缤纷犹如春花争艳。笑道:“这边的绢花也精巧,要不要瞧瞧?”三月略迟疑,还是到了摊前。展昭不懂姑娘家的东西,只是在一旁看小贩热情地招呼。
  三月看来看去皆不满意,忽然,展昭取了一朵粉色层叠绢花仔细瞧了瞧,递给她:“这朵很是精致,试试看?”三月凑近,眼眸一亮,忙道:“真的呢,我怎么没瞧见?”说着接过,别在发间。
  小贩夸赞戴着好看,又解释说货架高,这朵放在高处,她只顾低头翻找,自然未曾瞧见。三月对着镜子左看右瞧,笑眯眯的很是喜欢。朝展昭晃了晃脑袋,笑问:“好看吗?”粉色绢花微微颤动,仿若迎风招展。小姑娘眼里的笑意如同三月春光,无限温暖和煦;看得展昭满脸笑意,星眸灿烂,化了冬日冷寒。
  离了小摊,三月向展昭打听哪家的酒肆有好酒,展昭听闻她要带好酒回去给师傅过年时一愣,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在开封府呆到寻到爹娘再辞去。三月拍拍包袱里的布,很是得意:“如今我学了针线,定要给师傅做一身新衣。我学艺不精,若不然我也给你做一身,就怕你不敢穿出门。”
  “你就不怕你师傅穿不出门?”展昭失笑,她的手艺他是知道的,到现在还停留再缝补内里的程度,她做的衣衫怕是真的穿不出门。三月嘻嘻一笑:“师傅成天在山中采药,又不见人,不怕。”
  如此……展昭只能道:“你一片孝心,想必你师傅会喜欢的。”所幸她有自知之明没有给他做衣衫,若不然,他要如何拒绝?穿不穿得出门暂且不说,于理便不合了。想到开封到白落山路程也不算近,便问:“你何时回去,我看看能否腾出空送你一程。”一个姑娘独自上路,尤其是她这迷糊的性子,他还真有些放心不下。若实在不得空,最好也托别人送她一程。
  三月摇头:“不必,又没多远,我都能独自闯荡江湖了,哪还要人送?再说,我可是习武之人。”
  独自闯荡江湖,习武之人……展昭默然,他记得初见时她就摔破额头,再有她那身功夫不提也罢,在迷尘宫时也是鲁莽行事,怎能叫人放心?好在她也不是明日就走,暂且不急。带她去酒肆买了酒,出来时见几个捕快面色凝重匆匆而过,唤住一问,竟是出了命案。当即将诸事抛之脑后,往现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护身符

  死者是一个年轻姑娘,溺水而亡。尸体在水中泡的有些时间,肿胀不堪,看着叫人心底发寒。展昭眺望着宽广的河面心思不明,须臾,回身蹲在尸体旁再次细细查看,尸身上并无外伤,自杀?略回头朝身后的衙役道:“尸体是何时发现的?可知死者的身份?”
  衙役指向一旁的几个妇人,道:“是这几位大嫂洗衣衫时发现的,从上游漂下来,身份暂未查明。”几个洗衣的妇人吓得不轻,脸上尽是后怕。看到这么一具泡得发胀的尸体,任谁心里都犯怵。
  展昭嗯了一声,皱着眉头没有言语。从死者衣着来看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但过于单薄不适宜时下的天气。精心打扮了出门的人会突然跳河自尽?或者她是出门见过什么人之后,因某些才自尽?
  他兀自沉思着,没留意到身后的人群中钻出一个探头探脑的姑娘。毋庸置疑,就是三月。方才他已让她先行回去,可她不是听话的主,往回走了一段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折了回来,心想上回迷尘宫一案她都能帮忙,这回应该也行。
  衙役认识三月,也没阻止她靠近,她好奇上前。撞入眼帘的是女尸惨白发青的浮肿脸庞,冰冷中似乎还透着阴森鬼气,惊得她浑身发寒。溺水而亡必当化作水鬼,水鬼阴狠狡诈性喜拉人做替身。三月心底发憷,连连倒退,深怕沾染了晦气。直到撞到身后的人才停住脚步,双眼死盯着尸体,脸色发白,胃里翻江倒海急欲作呕。
  虽极力压抑却还是忍不住蹲下身来干呕,展昭这才发现身后有异,回身见三月狼狈地蹲在后头干呕,微微一叹,不是叫她回去了吗?尸体这幅惨状就连他看着都浑身难受,何况是一个小姑娘?吩咐衙役将尸体带回开封府让仵作详查死因,驱散了围观的人群,这才走向三月,默了半晌,抬手拍拍她的后背,道:“不是叫你先回去吗?怎么又跟来?”
  三月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心有余悸地看着远处那滩水渍,仿佛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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