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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四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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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回到他们那儿去。”莫德反驳道:“我不明白你怎么还能回他们那儿去。” 

“别说什么你他妈的不明白!”克瑞斯科咆哮,“你他妈的从不明白任何事,莫德。并非所有人都是在美好又安全的城市里被美好又安全的人包围着长大成人的。我属于他们,那是我的世界。现在他妈的滚出我的汽车。”
 
    克瑞斯科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出了汽车。莫德的双脚被毯子缠住了,他摔倒在车库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下半身还包裹着毯子。克瑞斯科‘砰’的关上车门调转车头离尘而去,轮胎发出尖利的呼啸。注视着尾灯在视野中渐渐淡去,象来时那样莫德再次失去了意识。冰冷的水泥地板贴着他火辣辣的伤痕累累的肌肤,他觉得好累,他把头枕在地上,沉入一片空茫。
 
    他认为那是个梦,他看见一件红衬衫,然后是他的恋人在那儿,在他头上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了。
 
   “沃尔特……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他诧异地嘀咕。距他最后一次见到恋人已经过去太久了,他只能呆呆地躺在那儿,竭力要弄明白恋人回来了这件事。“我以为在我背叛你的时候就已经令你离我而去了。对不起。”他轻声说。一声压抑的惊呼传来,粗壮的手臂抓住了他,捧起他的脸,他竭力想看清楚恋人的容颜,但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楚。
 
   “天哪,莫德……哦,天哪,他们对你干了什么?”温柔圆润的指尖摩娑着他的脸庞。“别动,莫德。我要……”有人在掀开他的毯子,看见了他血肉模糊的身体。“哦,天哪。”他的视野清晰了许多,瞥见了那双深邃的眼中全然的惊骇。他自己遍体鳞伤饱受折磨的身体、还有空洞而了无声息的面容全都通过一副眼镜的反射展示在面前。他伸手去触摸那幅金属镜框,满心的疑惑。
 
   “我那时以为你再也不戴了,”他喃喃低语,“可是现在。太虚荣了,你说过的。”
 
“你什么也别想,坚持住。我们会把你送去医院。坚持住……”他发觉自己在被抱起来。
 
   “我太重了。”他挣扎着,拒绝道。 

“不,你不重。躺好,你安全了,”恋人说,“我已经来了,你安全了。”

没有了他这地方看上去如此寂寞。我探访了所有他曾到过的房间,那些房间因为他的存在而增色不少。在沙龙,我坐在他坐过的扶手椅上,凝视着炉火。在娱乐室,那里只剩下被切断的手铐残骸提醒我他曾在这儿。昨晚看守莫德的警卫已经受到了惩罚,这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我漫步来到交接室,在这个房间他受了那么多折磨,却又那么美丽。我依然能闻到他的汗水和眼泪。留恋地,我用手指摩挲着刚刚吊过他的架子。啊,这是多么美妙的痛苦啊。他知道会这样,他知道放弃他会比打破他留下更为甜美的感觉,而的确如此!的确如此!这很让人伤心,但正是这种痛苦提醒我我还活着,不象那种尽管有一个完全打破的新人跪在身边仍抹不掉的空虚的厌倦。因此,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能否把他逼上绝境。我当然认为我可以,这是个死结。也许,最终,这是我能期望的最好的结果。 
 
    我无精打采地走进储藏室,找到了那个装着他的东西的口袋,它就搁在一个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捆扎完好,和我放在上面时一样。纯粹是要进一步折磨自己,我打开它,取出他的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吸入他优美迷人、朴实却又奇特的气息。我要这么失去他了!我几乎不能相信此时自己各种感情的深刻厚重。这些情感刺痛了我,是我今生曾体味过的最激烈的感觉。眼泪一滴、两滴落下,在他的衬衫上晕开,我包好这件衬衫,夹在胳膊下面。我有种感觉,接下来的几星期我会有很长时间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 

  最后,我漫步回到沙龙,他已经离开十二小时了,我还有一个电话要打。 

查尔斯听起来很恼怒——可以理解。
 
   “我们不能重新找到他吗?再把他带回来吗?”他厉声说。
 
“恐怕不行。”我摆弄着莫德的鞭子,沉浸在记忆中。“太晚了。一旦联邦调查局得到他,我所有成果都会化为乌有。除此之外,他甚至知道那是我们干的。好了,我相信利用你在高层的人脉,我们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受到追查吧。”他哼了一声,承认我说的没错。“但还有问题,如果我们再把他弄回来,他们可能多少会知道一些要去哪儿找他。不,恐怕我们已经失去他了。太可惜了,成功近在咫尺。” 
 
   “该死!”查尔斯破口大骂,对于他这么内敛的人来说,这的确算是激烈的情绪了。“谁的责任?”他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微笑。如果我不能拥有真正爱的那人,那至少我可以拥有仅次于最好的那个。“你何不过来一趟呢,我们谈谈这个问题。”我轻声说,“把你的助理一同带过来。”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来到了。查尔斯看上去很沮丧,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我想,对他来说,在这个阶段失去莫德比那孩子死去还糟糕。至于亚历克斯……嗯,他看上去有点疲倦,我想是因为他开了太久的夜车。我扫了他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要一份完整的报告。”查尔斯咆哮说。我倒了一杯白兰地,一杯清水,把白兰地递给查尔斯,亚历克斯伸手去接那杯水。
 
    “这不是给你的。”我告诉他,声音冰冷。他的眼睛瞪大了,一脸的震惊。我坐在软榻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向查尔斯指指那张扶手椅。我甚至没再看亚历克斯一眼,说话时一直紧盯着查尔斯。   

“脱掉衣服,亚历克斯。我们有工作要做。”
 
   “什么?”他喘息起来。 
 
   “脱掉,孩子。现在。” 

 “不,你不能……你答应过……你这他妈的杂种……你……”一个助手抓住了他,同时另一个助手把箝口物塞进他嘴里,但他拼命挣扎反抗,令我不得不打电话再招来两个助手一同帮着制服他。啊,我差点忘了他有多么美味了。他一直在反抗,好一个小喷火恐龙。     

“是亚历克斯?”查尔斯盯着眼前的这一幕,惊讶无比,“亚历克斯干的?”
 
“恐怕是的。”我递给他一张内部摄像机输出的照片,上面显示着克瑞斯科在帮莫德走下楼梯。“你如果想看我们所有的录影带。”我提议说。
 
“不。”他断然拒绝,把白兰地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我想我看的足够了。”亚历克斯已经被剥去了衣服跪倒在地板上,那条正常的胳膊被一个助手强扭在身后,那条装饰用的假肢已经被取下丢在地板上,而第二个助手抓住了亚历克斯的头发,固定住他以便让他们把抑制呼吸的项圈缠在他的脖子上。我们很早就发现亚历克斯对这种形式的约束反应特别好。查尔斯停下,低头盯着他,眼神晦暗,满是怒火。毕竟他刚刚失去了儿子,他对未来的希望,况且是在他如此渴望让他成为自己的同盟和继承人的时候,这个孩子最可能无可挽回的变成了一个敌人。 

“我可以把他留多久?”我喝了口水,问道。 
 
   “随便你。”查尔斯一边大步向门口走去,一边咆哮着回答。离去的途中他停在被约束着跪倒在地的亚历克斯前面,然后,没有任何警告,把烟头按在那个可怜的小子赤裸的雪白胸口上。一声含糊的惨叫从亚历克斯箝口物的周围传出来,而查尔斯继续向前走去。“还有件事,劳伦斯,”推开门时他说道,“务必让他保守折磨。”他摔门出去了,门在身后发出一声巨响。
 
“哦,我会的。”我喃喃说道,站起身,蹲在我美丽的残疾孩子面前。我抬起亚历克斯漂亮的小脸,凝视着他流露着叛逆的碧眼,脸上挂着一个甜美的、意图明显的微笑。他开始瑟瑟发抖,非常明显,对此我很高兴。“我当然会的。”

房间渐渐浮现在眼前,却又什么也看不清,白茫茫的一片。他可以听见窃窃私语的声音,可是没有精力去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安静,亲爱的孩子。安静,安静……抚摸,抚摸……他的身体被锁链缠绕着,被绑住了……不,是绷带……那是绷带。一只手臂上有输液管,但是他动不了……为什么他动不了? 
 
   “没事的,你注射了镇静剂。”有人开口说道,而他在心里无声地尖叫起来。在他的脑海里,他又被捉住了,无法移动、无法呼吸,被绑在那张台子上,双腿被举到头顶,正在半梦半醒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抽搐,在挣扎着抵抗镇静剂的作用,而有手正在把他推回去。“安静,”某人说道。安静,安静……抚摸,抚摸。
 
   “莫德。”一个阴影隐约在上方出现,他害怕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去躲开它。“天哪,每次我靠近他都要躲开。” 

“给他些时间。”是史卡莉的声音。他蜷成一团,心都凉了,他知道她就在这儿,在看着他,在剥下他的尊严。他瞥见了红头发,还有一张紧张的苍白面孔。一个更大的身影走进他的视野,斯金勒。他穿着褐色的牛仔裤和一件邋遢的T恤,头上戴着顶棒球帽,看上去和以往截然不同,以至于莫德好一会不知道他是谁。 

 “我以为你穿着红衬衫。”嘶哑的声音。
 
斯金勒皱起了眉头,金边眼镜后的双眼幽深并且满是关心。“你现在认得我吗?”他走过来,问道,一只手放在莫德的胳膊上。莫德畏缩了一下,他控制不住自己,而且也不在乎这样做,即使他看见了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做为一个强壮的男人,斯金勒此刻却显得出奇的脆弱,仿佛承受不了某些隐晦认知的重压而碎掉了。莫德觉得自己的喉咙在痉挛,喘不过气,还有一阵愤怒从身体里喷薄而出:他们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从史卡莉蓝色眼睛里闪烁的极度的怜悯中,还有斯金勒褐色眼睛里混乱的惊惧中,他看出来了。他们知道他被压倒被强奸,知道他被手铐铐着留下了满手腕的淤痕擦伤,知道他被反复鞭打,他恨他们知道了这些。
 
“出去,全都出去。”莫德决然说道,他气得不能动弹。“我是谁?某种他妈的马戏团的怪物?”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真实的感觉,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怀疑那已不属于他了。他的腿和双臂如此沉重,把他的身体都压倒了。他猜医生正在向他们解释说他被强暴了,从那个临床的解释里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又变成了‘另类’,只是这次是一种不同的‘另类’。仍旧在主流之外,一个被怜悯的东西,一个必须蹑手蹑脚地躲开别人的人,甚至是一个毁损了的污秽的人。他疲惫不堪,无法继续早已痛彻心扉的伤痛,他再次闭上双眼,把身体尽可能的蜷成一团,拒绝再说任何话。 
 
    他不知道自己在医院待了多久。就象劳伦斯的沙龙,这儿没有白天和黑夜,时间没有任何意义。他做了一堆性病检查,包括艾滋病,对此他没发表任何意见,也不关心结果会如何。他的身体迟钝又虚弱,而他已经不再承认那是自己的身体了。是,他拒绝承认,因为如果他承认,他就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而他现在还做不到这点:他没有这个能力。被带到浴室方便或者淋浴时,他回避眼前的每一面镜子,这样他就看不见自己了。
 
    还有些麻烦,包括医院里一个漂亮的心理医生用温和而坚定的声音提出的问题,但他从不回答。要先从哪儿开始?在沙龙他被迫回答问题只是为了逃避疼痛,或者赢得一些吃的喝的。在这儿,被剥夺了衣服和自由,就象还被囚禁着一样,他至少可以选择不说话。这是他唯一能做主的事,他紧抓不放,仿佛他全部的自我都投注在这上面——或者这就他所剩无几的自我了。 

他被医院释放的那天斯金勒带给他一条拳击短裤,还有一些运动服。
 
   “我起码能有独自穿衣服的权利吧?”莫德问,这些天第一次和他的上司说话。 

“我可以转过身。”斯金勒耸耸肩,依然是始终在这里伴随这个年轻男人的温和声音,依然小心翼翼的仿佛莫德就要碎了似的:犹豫且没有自信。他的上司算什么?莫德有些困惑。是忧心忡忡的前任恋人,还是真正的老板的身份?现在他不想被这个困扰,此刻他没有气力去处理那个双重身份。 
   “可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待着?”莫德把腿伸到床外,虚弱地晃悠着。斯金勒摇摇头。“我明白。”失去尊严,失去自主,失去对虚弱、无用身体的控制:他仍没有从梦魇中醒来。他慢慢地穿上衣服,四肢都不听使唤,手指虚弱地直发抖。斯金勒早就想把衣服递过去让他穿得轻松些,但即使那样也是一个漫长而又辛苦的过程。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斯金勒就会帮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决不会要求的。“你也和我一同回家吗?”莫德一边把脚伸进运动鞋一边问道。他没有力气蹲下系上鞋带,所以就任凭它们敞着。 
 
   “你不回家,”斯金勒温柔地说,“还记得吗,我们讨论过这件事的?”安静,安静;抚摸,抚摸。他想起他们的讨论。他不记得应允了他,他从没应允过他……虽然曾有一次,在浴缸边上,他的脚踝在温暖的水里滑动着,之后是最终的结合,那是他自愿出卖他的爱情去换取他的灵魂……瘦弱的手臂包绕着他的身体,还有他的阴茎,坚硬,有反应……应允了。他不确信自己还应允过什么。 

“我要回家。”莫德攥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正在燃起的怒火。
 
   “看看你,莫德,你几乎不能自己穿衣服。现在你无法照顾自己。”斯金勒用一种平静、理智、绝对理性的语气指出来,这语气激怒了莫德,让他无法忍耐。“那没什么——你遭受了那么多,需要时间康复。” 

“你这个婊子养的。那我去哪儿?一个疗养院?”祖母躺在疗养院的情形鲜活的出现在莫德脑中,他记得绿色的墙面,还有那种见不到阳光的死亡临近的气息。安静,安静,抚摸,抚摸,苍白的肌肤,接触不到光线。
 
“不,你跟我回家。”斯金勒仍温柔地说。莫德眯起了眼睛。“我们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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