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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四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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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谈谈,”斯金勒又重复一遍。 
 
   “为什么我想谈谈?”莫德攥紧了拳头,克制着想挥出去痛击的念头。他觉得此刻自己有必要通过某种方法伤害斯金勒,以此让这个男人体会他正在感受的痛楚。
  
   “我会给你拿些吃的来,之后你可以睡觉。”斯金勒提议说。 

“如果我他妈的愿意睡的话,”莫德咆哮,“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做我他妈的愿意做的事。”
 
   “好的,好的。”斯金勒抬手做了个后悔的手势,莫德觉得自己的愤怒在消退,仅留下一种强烈的悲哀之情。 

 斯金勒带来了一碗汤和三片厚厚的楔行面包。莫德吃掉了半片面包和三分之一的汤,他还能再吃些,但他决定不吃了。这是目前的处境下他能做主的少有的几件事之一。斯金勒看看剩下的很多东西,显然在考虑提出意见,但紧接着想到了更好的。 

“你想留在这儿睡一觉吗?”他问道,“如果你不需要陪伴我会去楼下。”
 
 “我很好。”莫德在薄被下躺倒,背朝着那个男人转过身去。 
 
    他闭上眼睛,等着灯光熄灭,但是灯一关,他立刻又坐了起来。他想独自待着,而现在他得到了孤独,又发现这扰乱了他。他不喜欢黑暗,这令他想起眼罩带来的窒息和密闭感。他摸索着打开床边的灯,灯光驱散了窒息的恐惧,但是身体里饥饿的绞痛没有离开。他蔑视自己的脆弱,蔑视自己对慰籍的需求。劳伦斯告诉他他被爱着。那是一个恶魔,虐待狂的爱,但是很久以来他都没得到过任何其它形式的爱——任何形式的都没有。安静,安静;抚摸,抚摸……安慰,伤害——那是他再也无法分辨出的相同的东西吗?莫德不经意间瞥见了床对面镜中的自己,他的心跳加快了。他越来越憎恶镜子,没什么人曾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在痛楚中尖叫,或者看着血顺着后背流下。他起身,找到了那件被丢在地板上的湿漉漉的浴衣,把它蒙在镜子上,然后回到床上闭上眼睛,但是睡梦迟迟不能降临,而当它姗姗来到后也是很不稳定,频频被打断。 
                      
    他在顺着楼梯飘上来的早餐的香味中醒来,汗流浃背地自己穿上衣服,顺着香味慢慢走过去。他肉体上的伤害在慢慢愈合,但仍遍体鳞伤,疼痛令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东西,这是他最讨厌的。他需要自己的头脑,如果他要坚持下去得到一个逃出的机会的话……逃出……他停住脚步,紧抓着了楼梯的扶手歇了片刻喘口气,然后继续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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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金勒正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看着报纸。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运动裤,这些年来,这是莫德第一次在这么亲密的环境下见到他如此随意的穿着。早晨,早餐,报纸……带给了他久远的回忆。他坐下,盯着面前的一杯橙汁。 

“你还好吗?”斯金勒问。 

  莫德喝着果汁点点头,“你看,如果整天和我一起关在这里你一定会发疯的。为什么不出去几小时呢?”他提议说。
 
“史卡莉下班后会过来,我那时候再歇口气。”斯金勒回答。莫德觉得一股无法言明的愤怒在心中升起。他的提议无关紧要,事实上斯金勒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同意了,事实上他似乎认为莫德是个他需要为之歇口气的人……从厌烦中出来歇口气。
 
 “我吃过早餐了。”斯金勒从烤箱里拿出一个盘子放在他的客人面前,然后心不在焉地把报纸的体育版递给莫德,莫德伸手接了过来。多年前他们已结束了彼此间的某种关系,现在,竟如此轻松的回到原先那种关系下的日常生活模式。他嘴里嚼着东西,几乎品不出盘子里是什么。斯金勒清清嗓子。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做过一个恶梦,在很久以前,那时我们……”他耸耸肩。“是以前那个时候。当时我没有告诉你,那个恶梦是关于‘越南’,我早该和你说的。你……对我非常好。那时我头脑不清醒的尖叫不停,而你紧紧抱住我。”斯金勒看上去很窘迫,但仍吃力地继续说着。“对此我很感激,但是,嗯,我想更感激的是那个早上你并没有大惊小怪。”
 
   “我不记得了。”莫德很干脆的回答,手指在额头前后摩娑着。他其实记得那件事,他记得恋人在自己的手指下发抖的样子,记得他们最后做爱了,因为沃尔特不想继续睡觉。
 
   “我想说的是,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也会回报你这种关爱。看,莫德,现在我对你的界限非常谨慎,我知道你需要掌控自己的感觉,但是……”他耸耸肩。 
   
“是的,掌控。”莫德仍在摩娑着额头,试图减轻随着恼人的喋喋不休而产生的头痛。“比如选择我可以要他妈的什么样的早餐,可以喜欢读他妈的哪一版报纸,可以喜欢喝他妈的哪种饮料,还有选择在你出去和朋友喝几杯的时候我是否他妈的需要史卡莉保姆来照顾我,选择我他妈的是否想谈论你早在18年前就已了结的一种关系。”莫德停下来喘口气。“那只不过寥寥数月的时间,斯金勒,很久以前的寥寥数月。”他需要什么词来形容?用劳伦斯用过的话?“那不是一场伟大的恋爱,只不过是性罢了。”他嗤之以鼻。“妈的,我只不过是你决定改邪归正前的最后一片屁股。那只不过是廉价的一炮而已。结束吧。”

 没有预期的反应,斯金勒的眼中没有伤痛,依然满是骇然的怜悯,就和他从停车场的地板上抱起莫德时的一样。
 
“喜不喜欢都吃点吧。”他说着,朝厨房的碗柜做了个手势,“我会去其它房间。”他走了,对于自己的孤独,莫德并没有感到一丝轻松愉快,而是由于缺少那个大块头的陪伴涌起极度的哀伤。
 
  莫德一天都在睡觉、读书和看电视来消磨时间,没有一件事象是真实的,此刻他的生命也不象是真实的。他害怕见到心理医生,心理咨询太象劳伦斯让他经受的怪异进程了。让他回答问题,问他的感受。虚弱、悲惨、肮脏,还有……无聊,除此之外,现在他没有任何感觉。 他还无法承担所有事,他无法工作 ,仅仅是活着,苟延残喘。晚上他和史卡莉躺在沙发上打发时间,一同假装看史卡莉带来的科幻剧集。当她试图同他说话时,他假装被电视上陈腐到极点的对话完全吸引住了,所以她闭上了嘴巴。他早早上了床,那时斯金勒还没回来。
 
他睡了片刻,然后就感到有温暖的手臂环住了身体,紧紧抱着他。他笑了,依偎过去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享受着那种温暖的怀抱包裹着身体的感觉 ,紧紧抱着他……太紧了。那些手指很冰冷,而且枯瘦,嵌进了他的肌肤,一直深深插进了他的胸膛,然后蜷起来冰冷的握住了他的心脏。 
 
   “把你带回来真是太好了,我亲爱的孩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他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他知道这不是梦,他已经听见了那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听见了。劳伦斯来找他了。他跳下床,‘哗’的拉开窗帘,寻找那个折磨他的人。他不在那里。莫德的动作变得更为狂乱,他打开壁橱,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然后把床掀翻看看下面藏了什么。只有他的运动鞋。狂怒着,他把床头柜推到一旁,寻找那个男人,紧接着他就听见了他,正在走进房间。莫德可以闻见劳伦斯的味道,可以感觉到他冰冷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肩头。他向床头柜和床的间隙里挤去,他以前曾藏在那儿,很安全。他把自己蜷成一小团,把脸藏在膝盖间。 

 “莫德。”
 
他没有回答。他能感觉到劳伦斯走近了,越来越近,他马上就能找到他,并把他带回他的房间,在那里他还会一次次鞭打他,因为他胆大包天的……
 
   “莫德?”
 
    手指碰到了他的头发,他跳起来。“对不起!”他用嘶哑的声音轻轻说:“很抱歉我逃走了,但你不必伤害我,拉里。请不要伤害我。我会好好表现的,无论你吩咐什么我都会做的。我会让你以我为傲的,拉里。我发誓。” 

 “莫德,是我。福克斯……是沃尔特。你在做梦……一个恶梦。你必须马上醒来。”
 
    现实慢慢地回来了,他发现自己正看着一双温暖关切的褐色眼睛,不是冰冷戒备的紫罗兰色的那双。
 
   “沃……尔特?”他的牙齿在‘咔咔’作响。
   
“是我。你需要帮助吗?或者你可以自己摆脱这个?”
 
    莫德深吸口气,试图要搞清楚自己在哪儿。“我可以做到。”他站起来,慢慢地,侧身走过那张被掀翻的床,然后沮丧地凝视着浩劫后的房间。
 
   “对不起。”他嚅嚅地说,“我想我把这儿捣毁了。” 
 
   “不用介意。”斯金勒身上只有条运动裤,甚至连眼镜也没戴。他把床重新安置好,然后开始收拾莫德的衣服,把它们重新在壁橱里挂好。
 
    “回到床上去,你冻着了。”斯金勒说。又一个命令。莫德按他说的做了,一言不发,心里的愤怒开始燃烧而又渐渐熄灭。斯金勒把他的衣服挂好后到床边坐下:“拉里是谁,莫德?”他柔声问。 
 
   “我以为他在这里,我以为他找到了我,”莫德轻轻地说,“我以为他来带我回去。”
 
“没有人会带你去任何地方,”斯金勒大吼,莫德畏缩了一下,非常明显,然后开始憎恨自己这种本能的反应。斯金勒深吸口气,假装没有注意到。“你没事吧?”他问:“你想要我留下吗?”
 
   “不。”莫德坚决地摇摇头。斯金勒点点头,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他在那里停了片刻,显然在犹豫。
 
   “如果你需要什么……”他的话顿住了。 
 
    如果你需要什么。莫德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需要手指伸进头发里的感觉,还有臂膀环抱着身体的感觉。他需要劳伦斯曾提供过的那种安慰,但是不要劳伦斯为此要求的代价,他恨自己的这些需要。他决然地攥紧拳头,让指甲深深刺进肉里。他要更坚强,他必须做到。              

两天后,按预约斯金勒开车送莫德去见心理医生。特工两眼直视前方,对这次约会满心的恐惧。如果进行顺利的话他们也许会让他回到自己的公寓。身体方面,他从外表看上去很好。他知道该多吃些,但一直没觉得饥饿——可那并非意味着他无法照顾自己。他可以做到,他只是需要时间重新理顺自己的思路。他一直在恢复元气——一直在——无论他忍受过何种伤害。他很强壮,他以前一直很强壮,体格匀称,他甚至不能确信自己需要个心理医生。既然他自由了,过去的事也就已经变得模糊了。那真的很悲惨吗?他几乎记不清。莫德坐在斯金勒旁边,无精打采地凝视着外面。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可怕的?他想着。害怕驾车出游?天空是多么湛蓝,阳光是多么明媚啊。惧怕什么呢?以至于你从没体验过象今天这样的美景。莫德感觉到无法言明的悲哀。等到斯金勒停好车,他们得以出来、来到阳光下时,莫德才差不多轻松起来。斯金勒陪着他来到心理医生的办公室——这个大块头始终在身边,一直揽着莫德的肩膀,令莫德非常愤恨。看上去似乎斯金勒不信任他,没有人相信他独自一人时不会做出什么的。他的生活不再处于自己的掌握中。此刻他不是斯金勒公寓里的一个囚犯,但他被迫来赴一个不想见的男人的约会。 
  
    他被领进一个豪华的房间,里面有半打盆栽植物,靠着墙伸展着它们绿油油的叶片。莫德开始发抖:他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让他想起了太多……安静,安静;抚摸,抚摸……有……有……一个男人朝他们走来,伸出手。莫德僵住了,斯金勒在后面撞了他一下。那个心理医生一边走一边在说些什么,是个很瘦的男人,一头蓬乱灰白的头发,他走近了,越来越近。莫德现在真的在发抖了。
    
“莫德?”斯金勒的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而莫德畏缩着,两眼仍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心理医生。他吓坏了,嘴里干涩无比。
 
“这一切都是个陷阱吗?”他一边问斯金勒,一边转过头,拼命想找到门把手。“你把我带到这儿来诱捕我?”
 
“你说什么?”  
 
   “我他妈的不要待在这儿,”他嘶声说:“你不能控制我。你以为你可以控制我吗?这就是你想做的吗?你想让他问我问题?来窥探我的想法,并且扭曲我所说的每件事?他收买了你?”莫德满腹疑虑地看着斯金勒,“他收买你让你把我带到这儿?或者他已经打破了你?是吗?”他的脸色变了,心沉了下去。“你一直在为他们工作?从一开始那个吸烟的杂种就在你的办公室里,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因此他们知道可以在哪儿找到我?你是故意安排我休假的吗?”他的脑海中在进行着各种联想,而突然一切似乎很清楚了:斯金勒一直是阴谋的一部分。“他们派你到波士顿勾引我的吧?”他问道,“那些年以前,你就为他们工作了吧?他早就打破你了吧?”
 
   “谁?”斯金勒摇摇头,迷惑不解。
 
   “他!”莫德大吼,指着仍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心理医生。“他!拉里。”他终于发现了门把手,猛然拉开门飞奔而去。他漫无目的地跑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正跑向何方。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然后斯金勒又出现了,紧紧跟随着他。
 
   “莫德,”斯金勒拖住了他。莫德发出一声嘶哑的大吼,拼命挣扎起来,等待着鞭子落在身体上带来的尖锐刺痛。他试图跑走,如果他不跑,那些助手就会强暴他,每个人都会来,一次又一次强暴他,之后他们会往他身上撒尿,只是为了表明他一文不值,不,比一文不值还差。他没法跑掉,因为那个大块头的助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紧得发痛。“那个心理医生让你想起了拉里?”那个助手追问:“他长得象那个伤害你的人?莫德?莫德?”
 
“他想让我说话,”莫德低声说,心乱如麻。他正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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