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悍女记 作者:小闲桑(晋江vip2013-03-14完结,成为紫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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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又是一条……条……好……好汉!”
“扑哧——”
偷袭者没忍住,笑了。
夏家大叔伯有气无力地嘎巴着嘴,俩眼直发黑,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我,我记住,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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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能不能…………弱弱滴………………伸手要个留言?表霸王我啊啊啊,我不是虞姬…………】
【重申:这是篇喷文,而某闲不是学经济或是金融出身的,对于这种查账的事情咱不懂……咱只是给女主一个不当扬州瘦马的机会╮(╯▽╰)╭就酱~】
据传说,济南城那个名望夏家,那位平日里看似和善实则伪善的大叔伯辈人物,被……那个,给揍狠哟喂!
据传说……据传说中的“那个”,是哪个?
矮油,你咋这么不转筋呐?“那个”,就是七月里让你不能出门子的那个呗!
……哇塞,大白天的,你讲什么鬼!
吼吼,谁知道那位夏家的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人发现揍倒在距离夏家不远不近的巷子里,当时居然……没穿衣服哟……还有个年、轻、男、的,跟他抱、在、一、起、哟……
哇……哇!
哇你妹啊!噤声,安静!此等大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的,明白?
五英躲在墙角,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一头跑开,找到个无人的僻静角落里,叽叽嘎嘎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她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笑完,一抹眼泪儿,一撩衣襟儿,打道——回府也!
然而回府后,五英惊见一向笑脸迎人的湘罗,此时居然也肃穆得仿佛晚玉附身一般,正焦急地守在大门边。
湘罗见五英回来,急忙迎上,“小小姐,你可回来了!”
五英下意识地拍拍身上的灰尘,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问:“湘姨,怎么啦?”
湘罗欲言又止,叹了一声,挑了次要一些的事儿说了,“小小姐许是不曾知道,这府里上下生计来源吧?”
五英一听这茬儿,知道重点来了,而且关于府里营生以及经历利益这些事情,穷惯了的五英向来很是感兴趣,于是忙谦让道:“湘姨你说。”
湘罗微福一下,对着小小姐谦忍的语气表达了一下诚惶诚恐,然后便抓紧时间解释起来:“是这样的——老爷子生前带着小姐另立门户,在临终时将自个儿名下所有产业全冠以小姐和小小姐您的名下,皆是为了日后小姐母女俩的生活着想。可惜小姐是才女人物,对这黄白之物厌恶而又不通,所幸老爷子生前培养了一批心腹来管理这些产业。”
“姥爷留下的产业,都有哪些方面?”五英抽空插了一句。
湘罗细细数来,“夏家本就以黑陶起家,老爷子另立门户之后,心知这祖产是没法同本家那边争抢,于是折成现银,当做其余产业的本钱。过往老爷子的雅士之名,官府都要礼让三分,于是到现今有米店、丝绸、干货等几个铺子,而在这些产业中,惟丝绸这门有些亏损……”
五英听出些许异样,抬头看向湘罗,“于是……现下的问题,是有铺子的主管闹将起来了吧?”
湘罗微垂了头,“回小小姐,正是丝绸铺子。”
五英觉得有点头大,二人正快要走到小厅,五英忙问:“我娘呢?别让她为这些繁琐俗事扰了心!”
湘罗有些感慨地笑笑,“小小姐有这份孝心,小姐已经很开心了……只是,小姐已然知晓。丝绸铺子的主管今早来闹过一回,捏着老爷子生前立下的字据,说要带着铺子脱离夏家……”
正说着,厅里传来一道柔婉却难掩疲惫的女音:“是紫薇回来了?”
五英忙上前请安,“娘亲。”
近前,五英才惊觉,夏雨荷竟是流过泪了——她的双眼还带着红肿,泪光盈盈,虽眉眼间仍保有坚强之色,却难掩内里的疲惫乏力。
五英心里一阵抽痛。或许其中有原主的,或许更多来自是她五英内心的愧疚——她内疚,本家的逼婚,因她而起,与这铺子的事交织在一起,让雨荷桑这么难受。
夏雨荷不是她的亲娘,对她也太过严厉,可是慈爱的时候,拿她当做真正夏紫薇的时候……五英很想,很想拿她当做真的娘亲。
湘罗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退下,厅里只有夏家母女二人。
五英半跪于地,慢慢将脸枕在夏雨荷摊着帕子的手心里。那种暖暖的温度,代表着慈爱与真诚关怀的触感,轻易便让五英的眼泪绝了堤。
“娘……”她有些哽咽,“对不起……”
半晌,温暖的手掌抽出,轻轻覆盖在五英头顶,一下一下,顺着五英披散下来的长发抚摸。
“说什么傻话呢?”夏雨荷低笑一声,“紫薇,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日后保有一切,为了你日后幸福的,光明正大的,活在众人眼前……无论娘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五英的眼泪流得更凶,“可是……娘,我不要这样。”
“哦?紫薇啊……”
五英打断她的话,“娘,我不要这种,用起来,会让自己觉得愧疚与痛苦的幸福。——那绝不是幸福,而幸福,并不需要拿自己最亲的人来交换。”
“紫薇长大了呢……”温暖的手心贴着五英的长发,一下又一下,轻轻梳理。
五英在心里摇头。不不不,我只是自私。我说过,我不要这种沉重的所谓幸福,真的幸福,作为娘亲的你,怎么可以被排除在外?
之后,夏雨荷坚持让五英回房。而五英回了房间,默不作声哭了一晚,连平日里她素爱调戏一下的小金锁都被她远远撵开,不得靠近她房门一步。
“那家丝绸铺子必然会亏——济南本就不是盛产丝绸的地方,货源需要从苏杭进,无论是水路或陆路必然开销甚大,船只费用要么从庞大资金上获得,要么就一次性大批量进货,以赚足卖出货品的进项。”
“姥爷从资金上落了下乘,而当初本家分出这间铺子,抱定的便是这铺子必然支持不了太久。——你看这些账本进项,在在显示,每年其他铺子的盈余总和,部分要分出去以填补丝绸铺子的漏儿——哼,想要使其不拖后腿,偏偏已经成了尾大不掉!”
书房里,湘罗和晚玉一个拨算盘对账簿,一个手拿账簿在一侧同五英讨论、五英这些日子稍稍学了些成语,倒是用得流畅,让湘罗每每听到她用对成语都不免要笑一笑。
五英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所幸在前一世,被那个人生生逼出了经济意识,再加上苦逼的电视教导,她对数字和金钱有一种天生的敏锐力,虽然不会算盘,账簿怎么看都是现学,可这不妨碍她做收益分析结算——口头的。
湘罗道:“现下最重要的,当为是否要承认那丝绸铺主管手中的老爷子手书?”
所谓的老爷子手书,是丝绸铺主管闹事时所握有的抢铺子证据。老爷子的条子上书:在老爷子没身X年后,该铺子将全权转手给丝绸铺主管X某。底下老爷子签名、盖章、按手印,半点不落,丝绸铺主管签名、盖章、按手印,连带担保人的签名、盖章、按手印,那是样样齐全。
然而……
五英勾起唇角,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桌上,那张仿写来看的老爷子手书上的一句话,笑道:“承认?——当然是要承认!我还怕,那闹事的又不承认了呢!”
——且见那张纸上,在约定事项中尚有一句话,归纳大意为——
丝绸铺子每年盈余XXXXXX两白银,其中XXXXXX自用于铺子运营,盈余差距不可小于XXXXX两白银……
湘罗眼睛一亮,而旁边凑过头来看的晚玉则喷笑出声,“难怪小小姐说,要让看了那张手书的人将内容默记下来,果真是仔细钻研,便能从字里行间发现大问题呀!”
五英双手一拍,兴致昂扬地笑道:“所以——我们才要狠狠地——查、账、啊!”
——尾大不掉的铺子,小小主管居然敢一边吞了历年老爷子暗地里给的恩情,一边“挟手书以令主家”?
看她不查个天翻地覆,让那吃里扒外的主管把不该吞的钱财,再度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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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伪更,改错字!一下看到好几个错字……╮(╯▽╰)╭】
等到那家丝绸铺子的总管再度找上门来闹事,五英早已等候多时。
那总管四十来岁,挺着足有怀孕五月似的将军肚,长得倒是有几分富态和气,只是那眼神中难掩的得意洋洋之色着实叫人看了作呕。
他似乎吃定了夏雨荷母女俩已然没什么还手之力,也没多少的HP,估计连战斗力都不在同一个层次上——这不,迎门的小厮带着隐约的愤怒神色,忍耐着将那人迎进前厅,那总管还挺美滋滋的,抬脚就要往无人的上座过去,堪堪一屁屁就要坐下,口中还呼喝着:“来人!怎么不上茶——”
“崔总管倒是好大的架势!”
湘罗晚玉两位大丫鬟,一左一右伴着当先的五英,迎面而来。
五英不屑冷笑,向周遭下人呵斥道:“没见识的东西!下次听清楚门外到底是人的声音还是狗在吠,听清楚了再看看要不要放进门!——我夏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出的地方!”
那总管嘎巴着嘴,本是要倚老卖老的训斥“年幼无知”的夏紫薇何谓尊老爱幼。但五英这么一抢白,外加噼里啪啦一阵有的没的明贬暗讽的,他那张白净富态的多肉圆脸顿时露出一个很囧,又很火辣的表情——怒啊!
此时,五英像是才看到他,故作惊愕地低叫一声,抬袖微微掩唇,很是抱歉地说:“啊,是崔总管呐。”说着,五英一摆手,向他示意主座下首,距离稍远的位置,“既是姥爷生前那么看重的崔大总管,您说,您来这儿怎么悄无声息的?要不然,那帮子下人还道是什么不堪的阿猫阿狗之类人物,要远远打发了去呢。”
崔总管老脸通红,心中暗骂,尼玛老子来势已经够嚣张了有木有?尼玛你一来就给我装没事儿人似的,对着你家下人就是一顿指桑骂槐有、木、有!尼玛……你还想让老子咋着?!
连晚玉听了五英这么一番不阴不阳的说辞都忍不住微露笑颜,也幸亏湘罗修养好,忍得住肚子里那恨不得扑好几哧的笑声。反观五英没事人一样,仿佛她说的不过是“今天天气真好啊”这类没营养的话而已。
崔总管不动——不能动啊!尼玛他这次来,就是要给这要出头的夏紫薇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若是坐了一个甫及笄的小姑娘的下首,还是那么偏~~~远的位置,着实坐定了冷板凳这一说嘛!到头来,谁给谁下马威还说不准呢!
崔总管轻咳一声,嘎巴嘴,腹中酝酿说辞ing。须臾,他张口便道:“夏侄女——”
他本是仗着自己是夏老爷子跟前的老人,便平白在五英面前为自己多加了一辈儿。殊不知五英最膈应的就是胡乱攀亲戚,然后借着莫须有的亲戚之名,做令她恶心的龌龊事。
……侄女你妹!谁跟你有亲戚关系?
袍袖下,五英伸出一根手指,微微动了动,不远处守候的几名五大三粗的仆从当即走过来,站在五英身后。见状,崔总管立马卡壳,声音卡在嗓子眼里,支支吾吾说不清半句话。
五英的笑容颇有内涵,“崔总管?崔总管?”她白皙嫩滑的小手再度遥遥一摆,指着崔总管眼中那个代表侮辱意味的座位,“请坐啊。”
这尼玛……谁敢不坐啊啊啊啊啊?
于是……第一交锋,崔总管疲软,五英完胜。
原本崔总管今天也算是做了准备,本没那么苦逼得被一个小小五英掐着脖子走。——但谁让夏雨荷母女俩是孤儿寡母呢?你上门讨债讨嫌,本就有欺负孤儿寡母的恶嫌,就算人家名节差了点,但那也是正经家的、还是有名的夏知儒老爷子家的女儿和外孙女啊。
于是乎,在夏府门厅前,五英便暗中派人以这等理由,将崔总管带来的人回避在门外,独放一个崔总管进来。饶是这中年胖子再怎么厉如虎狼,她五英也要拔掉他的爪牙,让他跪地求饶!
下人默不作声端上清茶,默不作声退下。五英和崔总管默不作声喝茶,默不作声放下茶盅,玩着手指头。
崔总管心道:这丫头,沉得住气,不可小觑!
五英闷头不语:shi胖子,看待会老娘不玩死你!
半晌,崔总管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没什么营养,斟酌半晌,决定先声夺人。不过这次……他可不敢随便攀亲了。
“小姐,老爷子生前同我有过白纸黑字的约定,先前您也看了。”他微微倾了倾身,脸上带着些许虚伪的热切,“夏老爷子生前也知这丝绸铺子的生意做得艰难,曾答应我,数年后,只要缴上一定的盈余数额,之后……呵呵,这铺子便归于我自己的产业,算是为这铺子出劳出力的数十年的辛苦所得。”
“哦……”五英淡淡应了一声,“崔总管言之凿凿,又有姥爷的手书在……似是,我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五英笑得温婉,但不知怎的,崔总管忽觉大夏天的背后一阵寒风嗖嗖刮过,教他不自禁地抖了三抖。他陪着笑脸,说道:“不不不,小姐此言差矣。我崔某为夏家兢兢业业多年,若不是老爷子心里认可我夏某人的劳作,今日我是怎么也不敢开这个口的。”
五英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但如今,崔总管还是开了这个口啊……”
“小姐您有所不知啊!”崔总管忽地换上一副苦逼兮兮的脸,苦得能拧出三大斤黄连水似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毕竟我岁数也大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嗷嗷待哺的也不是没有,这一家子的生计都担负在我肩上呢,不是吗?虽说人嘛,知恩图报是必然,是情义所在,可人一旦岁数大了,难免要为自己多打算打算——”
“我倒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