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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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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呢?”鹿丸眼睛看著前方,嘴里却问著身後的人。
  
  
  “应该走了。”宁次有意无意地扫了眼盥洗室敞开的门,平静地回答道。
  
  
  
  
  
  夜半,意外地刮起了风。冷冽的寒风凄厉地吼叫著,吹得没关好的窗子啪啪乱响。
  
  
  要下雨了?佐助朦朦胧胧地想著。其实,他并没有睡著,但思维乱得像团麻,一时间不知从哪理起。一小时,也许是两小时,或者是在更长的时间里,他就瘫坐在沙发上,任烈风灌进房间,把眼睛吹得又干又涩。
  
  
  房间里没有点灯,倒是壁炉里燃著些木炭。那微弱的火苗被风刮得左右摇摆,受惊似的逃蹿。它扑闪的暗橘色光芒照在沙发上看上去精疲力竭的人身上,远远望去,就像一大团黑影在那里缓缓地蠕动。
  
  
  最终,那一点火苗也嘶嘶地熄灭了,房间陷入死寂般的黑暗。
  
  
  你进步了。他低低哑哑地说著,掌心覆在沙发上,耳鼓回响著五年前听过的同样的话。
  
  
  那时,他还在格拉斯,刚晋升初级调香师,有一个闲暇时可以共同看云的朋友。
  
  
  他留著夜色的长发,银色瞳仁的边缘晕开一抹淡紫。
  
  
  他很少笑,很多时候,他们就躺在草地上望著天,谁也不知道谁什麽时候来的,什麽时候走。
  
  
  话多的时候,他们会谈谈香料,讲讲自己计划的配方。
  
  
  他经常听他讲一只绝顶聪明的鹿的故事,不厌其烦。他悄悄地告诉他,那头鹿在图芦兹,他毕业後要申请到那里进行学徒训练。在说这些的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微笑著,让他有些羡慕。
  
  
  他十六岁到法国,在那待了七年。四年化学和心理,三年调香。第一年,他用生涩的法语艰难辨认化学术语。第二年,他拿到奖学金,选修心理学。第三年,他开始拼命打工,还清了一切贷款。第四年,他毕业,来到格拉斯。第五年,他遇到一个喜欢鹿的人,他叫日向宁次。第六年,那个人站在宁次身边对他说,你进步了。第七年,他被勒令退学,回到日本。
  
  
  後来,他在日本遇到曾经的心理学老师,和他一起研究心理和催眠。再後来,他被邀请协助案件调查,见到了那只聪明绝顶的鹿。再再後来,他看见鹿丸身後站著宁次,他问他,你後悔过吗?
  
  
  十六岁之前呢,他似乎幸福过一阵,仔细回忆,却品不到半点美好细节。
  
  
  原来,二十七年的时间,他能记起的,只有那麽一点儿。
  
  
  可能还有很多事,只是一时想不起。佐助摩挲著沙发,缓缓把脸贴在软软的棉垫上。比如说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春野樱马上就要和一别五年只在今天打了个照面的宁次订婚,比如说他和鹿丸谁都没有和对方提过日向宁次。
  
  
  可这些混乱,他不使劲去想,就想不起来,大概是被同化了吧,被那个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家夥。
  
  
  你就是你。他闭著眼,感觉到那个人的味道从沙发的各个缝隙流窜出来,点缀他呼吸的氧气。
  
  
  他记得他见到的他的一切,就像他所掌握的所有香料,一件一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只有这些,奇迹般的,没有被磨损细节。
  
  
  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麽,他想,在他确定之前,那个人,谁也别想夺走。
  
  
  窗外的风早就停了,白昼也已来临。晨光透过树枝间隙在他身上洒下粼粼斑驳,明晃晃的有些耀眼。
  
  
  他抬手盖住眼睛,心安理得地睡去。手掌下的表情坚决毅然。
  
  
  因为,这次,我想确定我的现在和未来。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栋西洋别墅里,暮秋的阳光正悄悄跃过窗棂,在蜡地板上投下一个黑色的剪影。
  
  
  “怎麽样?”沐浴在阳光里的男子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轻轻晃动手中的玻璃杯,眼里噙著含意不明的笑。
  
  
  “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引起的昏迷,休息两天就好了。”床边坐著的人卸下听诊器,站起身。
  
  
  “嗯。”男子随意地应了一声,很享受地舔著玻璃杯里的红色液体。 
  
  
  “够了。”站在床边的人走过来,一把夺走他手中的酒杯,像是要发火似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
  
  
  “……”鼬仰起脸,一缕黑发顺著肩膀滑落到胸前,那邪魅的脸孔此时露出无辜疑惑的表情:“老师?”
  
  
  “唉……”被唤作老师的银发男人无奈地叹口气,“…你应该忌酒…别忘了,你可是调香师。”
  
  
  “这只是葡萄酒,”鼬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拉过卡卡西端著酒杯的手,纤长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敲击节奏似的点著,“老师,要不要看看您以前的学生?”
  
  
  看著鼬若有若无的冷笑,卡卡西略一蹙眉,挪开视线。阴影里他侧脸的曲线显得有些黯然:“是谁?”
  
  
  “是你的得意门生。”鼬轻快地说道,视线飘向躺在床上的人。t
  
  
  床上的人平躺著,双眼紧闭,胸口随著安稳的呼吸轻轻起伏。他的脸色还很差,但已经没有初见到时那麽吓人了。“你感觉到了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鼬的目光掠过那铺在白色枕巾上乱糟糟的鬈曲金发,舒展的眉宇,嘴角浅浅的笑纹,然後停在面前的人静默的表情上。
  
  
  “你怎麽打算?”卡卡西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眼睛仍然盯著别处。
  
  
  鼬再次看了眼沈睡中的人。“我们需要一场公平的战争。”
  
  
  “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他侧过脸,歪著头微笑,仿佛变回了十几岁。
  
  
  卡卡西垂下眼帘。“我的立场无足轻重。”
  
  
   “你必须站在我这一边。”鼬突然双手扳住卡卡西的肩膀,目光咄咄逼人,“我只要你站在我这一边。” 
  
  
  许久,卡卡西抬眼,两人目光相交。他定定地看著他,直到他觉得有种被灼伤的感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卡卡西说完,推开鼬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12
  
  
  日本,长崎。一辆黑色凯迪拉克正缓缓穿越大村市。在路过大村警察署时,茶色的车窗摇开一道缝,现出车後座被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的人。他侧过脸,看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警署的大门,墨镜上反射出一道不自然的光。很快,车窗又升起,将那若有若无的笑容遮挡在茶色的幕布後。
  
  
  此时正值午餐时间。虽然在署长办公室里也充满了午饭的香气,但丝毫不见面对美食的两个人有用餐的迹象。
  
  
  “上次是兔子,这次是孩子,作案手法完全一致,算不上精密,但也不粗糙,”牙瞟一眼合目思考的鹿丸,翻著验尸报告,“不过很明显的一点是,罪犯并不害怕被捕,或者说,他蓄意将地点选择在容易被警方发现的地方,似乎目的在於暗示什麽,非常嚣张啊。”
  
  
  鹿丸没有做声。他闭著眼,脑海里飞速地闪过接手这次任务的始末。上次的“兔子”案件是浦上警署要求协助,而这次的卧底任务则是警视厅秘密下达。两件案子发生在不同地点,嫌疑人一为本地人,一为泰国人,作案手法却惊人相似,如果说两次作案的罪犯为同一犯罪团夥,作案方式也未免太轻率了。第一次的“兔子”案件後浦上警署曾公开感谢大村警署协助破案,对嫌疑人及其招认的小团体公开审判。若罪犯还有同夥,他们应该更加谨慎,暂时不会轻举妄动。而时隔不到一年,却又发生类似案件。并且作为警视厅,没有长崎县请求直接插手县内事务必定是事关重大。被烧掉的密报原件里曾隐讳地提到关乎长崎某重要人物,sp只接受对内阁成员以上官员,各国政要人物或财界经团联会长的贴身保护,虽然他现在是sp特警编外,也只负责对前来长崎的各国政要人物进行暗中保护,这类案件交付与他看来没有丝毫道理,但若是官员涉外贩毒,大概也有派他监视对方的意图。可是,这个也许是幕後黑手现在正被他们所保护的人,到底是谁呢?
  
  
  “死亡时间只能确定在下午19点之前,不超过48小时,”牙放下验尸报告,向後靠在椅背上,“尸体温度外高内低,下颌关节存在尸僵,估计是在死亡1…2小时後被冷冻,腹部的略微尸绿也应该是取出後加热尸体所造成的结果。”
  
  
  “能再精确吗?”鹿丸张眼,取过验尸报告,翻到尸检结果那页。这个港籍男孩从胸腔被切开直达腹下,内脏完全被取出,里面装满了2号海洛因。尸体因为全身大量失血只有四肢和面部尚存少量不显著尸斑,罪犯为掩人耳目在孩子脸上涂抹了妆用胭脂,并且为防遇热从血管里会流出残余血液穿了红衣红裤。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牙无奈地耸耸肩:“那要再等段时间。”
  
  
  “那好,你尽快精确时间,要保密。”鹿丸叹口气,不再说话。
  
  
  牙点点头,站起身,他从没见过为一个案件如此烦苦的鹿丸。鹿丸向来对什麽案件都一副无所谓的懒散样,但他们都知道那是胸有成竹,而这次,他昼夜不离警署,连饭也不吃,一再强调保密,验尸报告也要他亲自送来……牙握住门把手,皱起了眉,似乎,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未待牙打开门,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挤了进来,把他撞得连连後退。正冥思苦想的鹿丸也被这吵闹声惊动,站了起来。
  
  
  闯进办公室的有三个人,中间的男人腆著将军肚,肥厚的肩膀向前倾著,一副入侵者的蛮横表情。他旁边两个女警扯著他的胳膊,想要阻止他又不敢用力。
  
  
  “您!唉!”两个女警哀怨地瞪了眼肇事者,对鹿丸诉苦道,“奈良署长,您看这……”
  
  
  “你是什麽人?”鹿丸一眼便看到了来人制服双肩上标志性的肩章和左胸的识别章,他心里有些诧异,表面仍不动声色。
  
  
  “哟,奈良署长不会连这识别章也看不懂吧,要我出示警察手册吗?”男人撇撇嘴,斜睨著鹿丸,口气无比嚣张。
  
  
  “既然阁下这麽熟悉警察制度,想必也应履行遇到上级的礼仪吧。”鹿丸挥挥手,示意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牙和两个女警出去。
  
  
  “呿,”男人脸上露出难堪之色,随即又据理力争似的大声说道,“你不过是个区区署长,而我是长崎本部组织犯罪对策总务课课长,你凭什麽是我的上级?”
  
  
  “看来课长您该复习一下警衔制度。”鹿丸重新坐下,双手交叉抱臂,也摆出架子来。
  
  
  “不用你来教训我,”男人趾高气扬地看著鹿丸,“说到遵守警规我看你才是违反了纪律的人吧。最近发生在你们市的那什麽毒品杀人案,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按照规定调查吧?”
  
  
  鹿丸脸色一沈:“这是上级规定的任务。”
  
  
  “上级?哈,开玩笑,毒品稽查是我们课分内的事,怎麽可能交给你们,”男人轻蔑地扫了一眼鹿丸,满是不屑的口气,“你们不过是sp编外,就算和sp队员们一起学习训练过,也不过是一群替补罢了。”
  
  
  “哼~”鹿丸冷笑一声,反问道,“您知道得这麽清楚想必也明白这是保密任务吧?不知在下的保密工作那点疏漏了让您钻了空子呢?不会是一直暗中跟踪著才发现的吧?”
  
  
  “额……”男人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他一时哑口无言,只好用圆滚滚的金鱼眼干瞪著鹿丸。
  
  
  鹿丸感慨似的摇摇头,继续慢条斯理地说:“至於您所谓的违规~~~~~~作为警察署的署长,我听令於长崎县警察本部,有职责保障我管辖地区的治安,我的地盘上有人犯罪,我自然要管,而作为一名‘替补’,我听令於东京警视厅警备部警护课,负责保护秘密下榻长崎的各国要人,这次的行动牵连到重要人物,由我负责也是应该的吧?这样解释您可听得懂?”
  
  
  一席话说得男人脸色发青,他像被掐住脖子似的不停地张合著鲶鱼一样的阔嘴,突出的金鱼眼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末了,他气急败坏地说了句“你等著瞧”,跺著脚摔门而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下派挂职任期是五年,你有点耐心,多等一年再向本部长汇报我‘越级’管理的事儿,说不定可以撤掉我的警衔哦。”鹿丸在他身後好心提醒道。
  
  
  男人走後,办公室里恢复了平日的安静,但鹿丸没有感到轻松,他眉头深锁,重重地靠倒在椅背上。
  
  
  是什麽惊动了本部?即便是他调查过的酒店走漏了风声,本部怎麽会知道这和国际毒贩有关,不交给刑事课直接派遣出组织犯罪对策总务课?为什麽本部派一名课长来警署不提前通知呢?这绝不是偶然,但可疑的痕迹又无从找寻。除了小组成员和牙,还会有谁知道这件事并且泄露出去呢?鹿丸烦闷地揉揉太阳穴,脑子里突然闯进两个身影。
  
  
  了解事情并且不属於警署的人……还有……宁次,和,佐助。
  
  
  鹿丸的手在瞬间冰冷起来。
  
  
  停了一会儿,他缓缓把手伸进兜里,握紧了微热的手机。
  
  
  
  
  
  暮秋的风已经有些彻骨,鹿丸迎著夜风走在街道上,风衣朝两边扑簌,像鸟的翅膀一样。他无意收拢它,只是竖起领子,拐进了街角的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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