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当我爱罗遇见西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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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西索就狂妄起来,但是误入这里就算再怎么强大也撑不下去的。真是意外的收获,最有希望获得优胜的种子选手居然被我东巴放倒了,太有成就感了!
他眼尾余光扫过后面我爱罗毫无察觉的脸,表情已经因为期待而显得异常龌龊。
——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哭吧,喊吧,疯狂吧!然后带着无法挣脱的噩梦去死吧!你们这些自以为强大的白痴,不知道我东巴是为什么参加了这么多届猎人考试吗?我知道我没有实力闯到最后,看你们梦想破裂的绝望表情是我唯一的乐趣!
东巴指着前面那一片笼罩着薄雾好似树林的地方,告诉我爱罗说那里的树液有可以让人感到轻松的疗效,如果我爱罗不放心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爱罗二话不说提着东巴一起走了进去。
——这小屁孩疑心可真重。
东巴从没见过这么不信任人的孩子。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小孩不都应该像小杰那样单纯无知吗?
——不过一会你就要倒下了,到时候……到时候我再回去让他们来救你,你的那些同伴们会陪你一起去另一个世界的。
因为……这里的树液根本不是什么治疗疲惫的,而是,真实再现所有人记忆深处最痛苦的那一段往事,然后让人在噩梦中发疯直至死去!
知道这一切的东巴,为了预防误入或像现在这样被人强行带入的情况发生,事先就服用了解药,算算已经走进了很深的腹地,他冷笑着回头,期待看到我爱罗因为痛苦而扭曲绝望的表情时,却突然手足冰冷的冻结在当地,巨大的恐惧心包围着他本来就不够坚强的心灵,险些因为过度受惊而晕厥。
他看到了什么?!
难道这个该死的地方,就算服用解药都会被幻象迷惑吗?
那个虽然总是一脸冰霜,原本却长得相当可爱的小孩,此时半边身子都变形成不知名野兽的样子,覆盖着厚厚的沙子,粗壮的手臂,尖锐的指甲,要撕裂什么仿佛都是轻而易举。
“怪、怪物啊啊啊!!!!!!!!!!!!”东巴不住倒退着,但因为哆嗦怎样也停不下来,退了很久也才不到一米。
“怪物?久违的称呼啊……”身子的一边已经变成守鹤模样,一边还维持着人形与回忆作斗争的我爱罗,举起人类那半边的胳膊,捂着脸,露出的半边却是兽类黑洞般的冷酷眼神和尖牙。那残忍狰狞的视线掠过因为吓到腿软跌倒在地的东巴,嘶哑的声音阴沉响起:“原来是这么回事……托你的福,让我看到最不想回忆的那段往事,真是——多?谢?了!”
这句话说完,残存的一点人性也渐渐往兽形变化着,那一只粗壮的、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掌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东巴按在地上,轻巧的随随便便将之蹂碎成一滩血水,成了这噩梦树林的养分。
“不要!不要再对我说一遍同样的话!夜叉丸!我再也不想听了!”
已经接近完全版守鹤状态的我爱罗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这声音仿佛凝集着多少年的辛酸和寂寞,听上去分外的残忍。
——明明刚交到了朋友,明明以为过去的都是噩梦,明明以为……我也可以在光之道上行走的,为什么……
这个时候……
又要让那一幕在我的眼前重演?
疯狂的,夹杂着哭声的笑声响起,回荡,这是任何人也难以独自支撑下去的寂寞世界,那个孩子就在这样的世界里,封锁起自己。
一直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
当西索收到伊尔谜的警告短信后,从另一面进入这个善于迷惑人心的地带时,也看到了很多幻象。
比如小时候自己坐在一旁,很羡慕的看着别的孩子吹起大大的泡泡,很高兴很高兴的在一起玩耍。他只能偷偷看着,只能悄悄羡慕着。
然后幻想着,口香糖的味道一定很好。
再比如他从有记忆开始,就不知道‘父母’这个词的意思,为了生存他必须变强。到后来这种必须渐渐变成了兴趣,找所有强者的茬,逼迫他们跟自己战斗。
因为一个人无所事事会很无聊。
是的,他西索在遇到伊尔谜之前,也从来是一个人。
一个人。
不知道到底要战斗到几时,才能找到人生的意义。
他才不承认这是寂寞,只是……有点无聊而已。
或许西索的强大并不仅仅是表面上武技的高明,更多的还是他有着比任何人都自信(自恋……)的强大的精神力量,也就是说,他的心很坚强,所以才能无所畏惧。
西索一边灿烂的笑着,一边往中心地带前进。这些有的没有的乱七八糟的回忆,似乎对他丝毫不起作用。
就算没有服解药,他西索到底已经变态到一定境界,怎么可能是会在回忆的世界里哭死的类型?虽然这些事放到别人身上或许可以当作博取同情的材料,但是他不是别人,他是西索。
“小果实应该也和我一样才对,看来是白担心了。”
认为这个树林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同时也以为我爱罗的精神够坚强的西索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个带着哭腔的疯狂笑声,又嘲讽,又寂寞。随后,他跟着声音找到了守鹤版的我爱罗。
——上帝啊。
就算变态如西索者,看到我爱罗这幅样子说害怕倒还不至于,不过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那个孩子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会哭成这样……
面前的我爱罗明明在笑,西索却很肯定的知道,他其实是在哭。
西索也感到很不可思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那个孩子所有的寂寞;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那个看上去强悍高大的怪兽就是我爱罗没错。
第8话:守护X守护
第8话:守护X守护
记忆的碎片开始重现,交汇着也错综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风之国的气候燥热干旱,迎面的风都带着砂土的味道。
他的居所是整个沙忍村最高的地方,他总是独自的坐在宽广的平台上,用说不清到底蕴含着什么意味的眼神俯视着下面。
那身影虽然矮小,在沙忍村人们的眼里却异常孤傲。
'那是我爱罗。'
大人们总会悄悄拽住自己的孩子,用警告的神情说:
'绝对不要靠近他,沙瀑的我爱罗,是个狂暴的怪物。接近他会被杀掉的。'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慌乱不安,连正视那个孩子都做不到,只能用眼尾的余光迅速瞥过,示意孩子们‘我爱罗’指的是哪个。
起初,天真无邪的孩童并不知道大人所说的‘怪物’具体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遵守教诲而远远离开我爱罗的身边。直到有一次,风之国发生战乱时,因为叛乱者惧怕国君的军队借助忍者的力量,而不顾一切的向村子进攻,那时风影大人不得不将这个出生前就被自己改造为杀人兵器的儿子召唤到面前,第一次用和蔼的语气与他说话'我爱罗,守鹤的力量大概可以掌握到多少了?'
因为从未被父亲这么郑重的对待,于是他认真的回答'大概有百分之五十左右。我会按照父亲的期望,变得更强的。'
作为风影的父亲先是松了口气'百分之五十么?足够了。'然后又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这个陌生的儿子,晦涩的道'我并不期望你变得更强。'
他有些不理解,但是父亲从未与他交流过彼此的想法,也拒绝交流,所以他只能沉默。
风影大人并没有聊天的习惯,说的很简单'那些叛乱者的军队明天正午会抵达村子,因为上忍不巧大多都出任务了,村子现在的防备很薄弱,所以要用到你的力量。在他们到达这里之前,你去进行截杀吧。'
'全部杀掉吗?'
'全部。'
风影冷冽的眼神扫过有些茫然的儿子,语气残酷'会把力量借给村子吧?做得到吧?'
那时的我爱罗六岁,手上还是干净的,并没有鲜血的味道。
但是他毫不犹豫的说:
'是,做得到。'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一个浑身浴血的怪物出现在村子的门口。身上的血,和夕阳的颜色映照在一起,有些诡异的和谐。
半边身子仍是六岁孩子的样貌,半边却是比野兽更强壮的体态。属于人类的那一边的脸绝顶漂亮,另一边却有着属于兽类的黑洞般的狰狞眼瞳和尖锐的牙齿。两边如此不相称的样貌融合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连带着,原本还保持着一半的那可爱孩子的身体,也看上去恐怖起来。
风影大人就在村口等着他的回报。
'明天,不会有一个敌人来到这里。'
他擦去脸上已经凝为紫黑血块的污秽,平静的说。
'做得好。'
风影淡淡的说了这三个字后,转过身子。
'不过真不应该这幅样子回来。'
在父亲转身的瞬间,那孩子倒在了地上。独自对付庞大的军队,过度耗费查克拉,染了太多的血腥味,还有第一次杀人的恐惧,都使他精疲力竭。
不过,这是父亲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称赞他。
当时他并没有必胜的信心,也并不想杀人,之所以应承下来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想要守护这里,而已。
然而他这幅守鹤版狰狞的外形,却让村子里所有人看到,以前不太明白的人,都很直观的感受到‘怪物’这两个字的意思。
隔天,流言在沙忍村中四散传播着。
据说,从北边树林打探消息回来的人们全都脸色惨白,浑身不住的发抖,他们说那里是地狱,造成这样的地狱的人,就是那个怪物我爱罗。一支叛乱的军队,人数上千,被那怪物全灭在丛林中,血肉模糊,支离破碎,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殷黑的液体染红大块土地,看到这种血腥的场景,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忍者,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绝对不要靠近他,沙瀑的我爱罗,是个狂暴的怪物。接近他会被杀掉的。'
这样的警告不知不觉间,有了数倍于前的威慑力。
他仍然坐在最高的平台上,用不明意味的眼神追随着底下玩耍的孩子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次,知道如果自己下去的话,那些原本玩的很开心的人,就会一下子四散逃开,所以,干脆放弃。
一年,又一年。
好像雕像般的,一个人欣赏风景。
'夜叉丸,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呢?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跟我在一起玩呢?'
夜晚,会放大寂寞。
他拿着锋利的刀片,想要尝试着划伤自己,但是沙子却保护他,连自残都办不到。
夜叉丸是他母亲的弟弟,也是风影大人派来照顾他起居的忍者。住在宽敞的房间里,什么都不缺,但是,或许就因为这样,反而更加空虚起来。
只有夜叉丸是不同的,因为只有他不怕自己。
果然夜叉丸接过他手中的刀片,抚着他柔软的发。
'我喜欢我爱罗。'
'我的姐姐,你的母亲也喜欢我爱罗。所以,不要难过。'
'姐姐给你起这样的名字,是说你是她最爱的小罗。'
'每个人都会受伤,这个时候,就要用‘爱’来治愈。'
夜叉丸用刀片划过自己的手指,红色的液体涌了出来。
'这就是受伤的感觉,会有一点点痛,不过殿下是感受不到的吧?'
他捉住夜叉丸流血的食指,将它放在嘴里含着,血的味道,有一点点咸,但是过了一会,却感到又有些甜。
'我爱罗殿下是温柔的人,大家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听着夜叉丸飘渺的保证,我爱罗微微攒着淡得几乎没有的眉毛,小小的手掌捂住胸口。
'夜叉丸,我虽然不知道身体受伤是什么感觉,但是我也很痛。'
'这里,'
'一直很痛。'
'不过如果夜叉丸陪在身边这样安慰我的话,我就不要紧的。'
叫做夜叉丸的男人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那一次,沙子奇怪的没有抗拒,任凭我爱罗被他碰触。
夜叉丸的怀抱让人很安心。就算所有人都讨厌自己,因为恐惧而疏远自己,但只要夜叉丸在身边,寂寞,也是可以忍耐的。
可是这不是温馨的结束,却是残酷命运的开始。
那一夜,月色诡异的泛着绯红。
红月夜,是极阴的凶兆。
沙子自动将背后袭来的刺客重伤,他颤抖着揭开了刺客的面罩。
'真不愧是我爱罗殿下,就算这样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伤不了你的呢。'
面罩下的,是那张熟悉而温柔的脸。
'夜、夜叉丸……为什么……为什么你……'
熟悉的温柔的微笑,此刻看来竟有说不出的嘲讽。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那个人,一直最信任的那个人,却恨自己最深。
'就算不是你的父亲、风影大人因为害怕你控制不了守鹤的力量而命令我这样做,我也想要杀掉你。'
'我恨你。'
想要抚摸他伤口的那小小的手掌僵在半空,抖动着,终于收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而那以温柔而出名的男人却毫不留情的继续说着恶毒的话语。
'你的母亲,我的姐姐,也根本不是因为爱你才给你起这样的名字。'
'你的出生夺去了她的性命,她根本不是你的母亲,只是为了替村子制造最强的兵器。'
'我爱罗,你的母亲取这个名字的意思是——'
'只爱着自己的修罗!'
'我恨你,所以请你去死吧!'
弥留之际,用尽最后的力量,夜叉丸向那个他一直照顾的孩子扔出了满是炸药的手里剑。
他是真的想要杀掉自己。
他是真的恨自己。
可是自己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都害怕自己?
为什么父亲也要杀掉自己?
为什么就连夜叉丸都想自己去死?
那么就死吧。
我爱罗并没有想要防御,守鹤的沙子却自行筑起了厚厚的墙壁,保护着他。那么强烈的爆炸,他却仍然毫发无伤。
只是,就这样在红月下,捂着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到头来,他还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这里,一直好痛。
“恩~虽然没有与这种类型的对手较量过,打一场看看似乎也很有趣,不过,我还是更期待与小苹果的战斗,所以麻烦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