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失恋鬼兵队总督 作者:夜风晨露(晋江2014-06-01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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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尽力远离快要贴住他红色外套的女人(颧骨突出的可以戳死人),然后坐到了服部全藏身旁:“喂,你在这里,真的可以吗?”
“该做的我会做的。”服部看了坂本一眼,“你可以放心。”
“我很少伤脑筋。”坂本亲切的帮服部倒酒,“听说你是吉原VIP,买单的时候请把VIP卡借我用。”——为了打折。
“坂田还是超级VIP呢,能享受最大优惠。”服部置身在丑女包围中最幸福,乐淘淘的。
“现在我不能把他拽来。”坂本露出一个灿烂的神情,拍拍忍者的肩膀,“如果今天我买单,你能不能做到,让她一直在你的视线里?”
“美女很无趣啊。”服部心不在焉,如果早知道这单生意牵扯的范围,他压根不该答应下来。
“那是我女友,只要我觉得有趣就好。”坂本托着下巴。
“真的是你女友?
啊,抱歉,你们的事情其实我不想管那么多,做好份内的就好。”忍者说。
虽然这店里女人长的全都太个性(符合服部爱好但是吸引不了坂本呐),坂本还是拿起了月琴唱小调(他说话自带土佐腔,但是唱起歌字正腔圆):“
莽莽群山,金色的阳光,记忆深处的温暖。
清风起舞,抛却世俗牵绊,
孤独的身影守护、最后的神话。
漫漫天涯路,笑看风云变幻,
任月光洗尽、尘世间浮云过往。
即使穿越沧海桑田也释然,只愿灵魂自由飞翔。
洁白的翅膀,放飞你的骄傲,聆听森林古老吟唱。
漫长的足迹,写下梦的彷徨,永远刻在我心上。
你曾问我,为何要变强?我却找不到答案。
接受宿命,也是一种勇敢,
握入手心的是我永恒的信仰。
寒冷的剑光,划下深深创伤,
在命运尽头能不能看见彼岸?
纵然天地荒芜也会很坚强,我的誓言永不遗忘。
洁白的翅膀,放飞你的骄傲,聆听森林古老吟唱。
漫长的足迹,写下梦的彷徨,永远刻在我心上。
温柔的风声,记忆的花香,是你最坚定的守望。
遥远的时空,岁月的纠缠,拭不去心头期盼。
洁白的翅膀,放飞你的梦想,聆听森林寂寞吟唱。
漫长的足迹,写下无限哀伤,永远刻在我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追忆の森に捧ぐ》用的是东方蝶翻译的版本。
这是三木真一郎公认的最动听的一首歌曲了。
☆、荆棘流氓和金魂
佐佐木把异母弟弟铁之助送到了真选组,这个小鬼曾加入攘夷组织知慧空(check it out)党,然后“把铁之助叛变,而且他和两大警察组织关系匪浅”这个消息传给知慧空,借此挑起真选组和攘夷恶党的矛盾。
同时佐佐木把白夜叉坂田银时也拉入这个计划,让其潜入知慧空当卧底。
铁之助被知慧空抓去做人质,佐佐木不在乎他的安危,因此和土方起了冲突,他的目的是歼灭暴徒集团知慧空,把铁之助这段黑历史埋葬,顺便打击真选组。
事态发展到关键,坂田自己跳出来,亲口承认自己是“攘夷志士白夜叉。”
土方坂田联手,混淆了佐佐木事先安排的直升机视线,让见回组自己人打自己人,冲田则拖住见回组第一高手今井信女。最后真选组完全放弃了逮捕暴徒的功劳,齐齐把刀子对准佐佐木局长,软硬兼施。只求保住铁之助和坂田。
于是很多事不了了之,没有继续深究。
……
黎明的曙光照耀着大地。
高杉晋助来了,很气派的走在废墟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废墟上垂钓,你还真是癫狂的男人呢。
三天的怪物殿下。
那,有钓到什么吗?”
佐佐木用来垂钓的工具不是弯鱼钩直鱼钩,而是甜甜圈:“嗯,虽然很意外用廉价鱼饵钓到了大鱼,可是我让他逃掉了。”正说着,信女从废墟里跳起来,扑向甜甜圈饵。
佐佐木挂起鱼竿,甩着鱼线,解释着,又似乎什么都没解释清楚:“因为总觉得吃掉就太浪费了。”
真选组的价值,不仅仅是现在被毁掉。
坂田银时的价值,不仅仅是现在被抓住。
“这样好吗?
放着他们不管,很难向推举你们的幕府高官交待。”高杉很难看出佐佐木真实的想法。
“我可没有打算在即将崩塌的废墟上争权夺利。名门佐佐木家总有一天迎来覆亡的命运,那就要趁着还能利用当做诱饵,用那种廉价诱饵享受一番钓鱼的乐趣,我就心满意足。”佐佐木的脸瘦削如鹰,语气中的冷意如冰,他慢条斯理地说。“托此之福,我才知道在废墟的海洋中,依然有浑身泥水不断挣扎的杂鱼。”
纵然是泥潭之水的杂鱼,动一动依然会产生涟漪,若是被钓鱼人察觉,是松脱了鱼钩逃掉,还是纵身一跃咬住垂钓者的咽喉?
总有一日,要让德川定定彻底变成万事屋和真选组的敌人!
“要将乐趣保留到将来么。”高杉喃喃。
他以敏锐的直觉感受,手刃定定不会太远了。
“就让我们改日再见吧。”
佐佐木道,一甩鱼竿,把精力集中在鱼线上,“等我们把废墟之海夷为平地之时。”
高杉轻轻抬起斗笠仰望苍穹,丽日当空,但是分明有团团乌云,将要遮天蔽日。
夷为平地?
那是个好词汇。
把幕府夷为平地,为松阳老师复仇!
“失去水的鱼儿会如何挣扎呢,真让人期待啊。”佐佐木眼睛发出寒光。
荆棘流氓篇结束,坂田银时驾驶小摩托送铁之助去武州扫墓,扫墓结束获得的礼物是一盒真选组小馒头,然后去喝了点酒,接着以微醺的愉快心情提着小馒头礼盒回家……
家不是家了。
万事屋来了一位离子烫直发蓝眼睛帅哥,脸长得和坂田银时一模一样,声音一听就很欠揍(杉田智和好基友中村悠一的音),那帅哥自称坂田金时,万事屋坂田金时。
他利用催眠波对众人洗脑,让所有人以为坂田金时才是正牌货,夺走了坂田银时的一切。
在坂田奋斗着干掉金桑重夺男主地位的时候,日本的政坛正在持续动荡。
一桥派,南纪派,哪一方都琢磨过“先下手为强”,哪一方都没决定好什么时候最合适下手。
服部全藏这个保镖,很遗憾自己没有在接下生意前把保护人的生平都打听清楚。哎,只怕就算了解的一清二楚,也没法推掉生意——他除了老爹留下的祖产一栋老宅子(厕所还是旧式茅坑呢),就没有什么多余财产了,每个月要买JUMP,买痔疮药,还要照料那些庭藩众的同伴(病了残了老了的可不少)……有钱就要卖命的去挣!
吉田松阳在二十岁后半的时候思想变得激进,禁闭令解除后,就在村塾把自己的想法教授传播,煽动了一批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看他教什么玩意啊——《回天师史》、《常陆带》,尽是些定定不喜欢的。
在当时的幕府眼里,这位就是“学贼”,通过学问想随心所欲操纵朝廷和日本,纯粹的春秋大梦!
德川定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位反对者。
定定主导的宽正扫荡,一大批公卿官员文人学者被捕并接受调查,年末的圣诞节次日,松下村塾还沉浸在节日气氛里,专心教育子弟的吉田松阳被幕府将军直属部队奈落逮捕……
一片血腥,强硬镇压,一批人流放荒岛、罢官、关押、刑囚……
松阳被关了十个月,终究还是被判死罪。据说,松阳在秘密审判的“求刑”环节,原本被判定的罪责较为轻微,是幕府有力人士亲手重新判处了“死罪”。
吉田松阳的妹子搭上了一桥家主,接着一桥就和当年的松阳一样,关禁闭。奈落会不会把那位大人也攀扯出来?南纪派会不会直接对高杉文动刀?一桥那边有没有剪除这朵毒花的心思?
越是天资高的聪明人,越容易在日常里弄出致命伤害。
“文,你还记得我吗?”坂田银时紧张的要命,他知道其他人都好了,可是……万一催眠有什么后遗症呢?在那些小说和电影里,最不应该忘记的人偏偏忘记,让读者和观众扼腕叹息。
“你是……”
“我们马上去找平贺老爹!”银桑急了,全身冰冷,头晕目眩,他不要被忘记。
“我只是想问坂田你是来干嘛?”她友善的微笑。
“没什么啦,你记得我就好。”虽然他老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至少,最后能回到正轨。
阿文在自己家阳台插上一只竹枝,上面绑着好些许愿的签条,都是些通常的愿望:“恋爱顺利”“工作平稳”“身体健康。”
“传说留恋人世间的死者,灵魂会变成萤火虫。”她望向窗外的璀璨灯火,“现在萤火虫已经很少见了,大概是因为这尘世已经不那么值得留恋。”
“除非真的死一次,否则你怎么知道死者会变什么。”服部心情恶劣。
不管是南纪派和一桥派,都可能伤害和利用这个女子,作为保镖,若面对的挑战是国家机器暗杀部队,会很无力的。
“因为我长得美,所以你没法敞开心扉?”文递给他一张空白签条,“要不要许个愿?”
“我想说些多管闲事的话,你真的无法接受坂田?”服部不想探讨美女和丑女的优劣,他已经觉得这份保护安全的工作压力太大了,万事屋那卷毛挺喜欢你啊,换成他岂不是皆大欢喜?
“不可以。”文拨弄着青青竹叶,“太容易使唤了。”
“依赖他好了,
使唤他好了。”服部不死心。“幕府那边发难,奈落对你下手,我没有护你完全的把握。”
“拒绝他,不爱他,还要他为我出生入死。”文打开窗户,迎着高楼的风,“这并不是正确的人际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伤
人们曾经问我,怎么知道爱情心意真挚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内心深处感情无法否认
他们说—— 总有一天会发现,恋爱的人都是瞎子,当热情澎湃时候,眼睛蒙上了层烟雾
我嘲笑他们,居然想怀疑我爱,真令我发笑
如今我的爱人离我而去,我终于失去了那个人。
我饱受了朋友讥笑,伤心泪水再也隐藏不住了
我只能强颜欢笑地说:当爱情火焰熄灭时,烟雾弥漫你的眼。
——胧
胧用力猛敲车窗,几下子就敲碎了,在火焰和烟雾里,从驾驶座把人给拽了出来。
那个女人居然还清醒着,眼睛定定的盯着他,心碎的,愁苦的,悲伤的热切之眼。
“谢谢……”她颤抖着嘴唇,口型里发出这个词汇,声音在灼伤的喉管透不出来。
胧压着声音:“麻烦!”
她确实有麻烦了,定定打算用她让一桥好好的伤心痛苦——从当年这位将军能对枕边人倾城铃兰做的狠心事儿看,目前的状态,他满意程度会差不多能直逼当初。
大江户医院烧伤科诊断:高杉文全身百分之三十烧伤,一条腿瘸了。
精美的瓷器摔在泥地里,碎成了瓦砾。
“我把所有的力量给你,不要去那个世界!”服部拉着文的手不松开,他没搞清状况,以为她快死了。
他当时只看到一辆卡车追尾撞上她的车,烟雾般扬起的尘埃和火花里,轿车和汽车同步烧起来,那是令人目盲的狂乱之炎。
服部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儿,一时间,他双目啥也看不见。
赶到近旁,服部发现:她奇迹似地在车外,但是身上很显然已经被烈火波及……
救护车在五分钟左右赶到,服部稀里糊涂上了车,心乱如麻。
作为保镖,这妥妥的不称职!就算说“工资全不要”“我赔钱”“对不起”,一个大活人在你眼前变得奄奄一息连出的气都没了,他就过不了自己这关!
服部责怪自己没和她同乘一辆车,如果换他开车,至少抱住她在最后关头跳车是没问题的,谁让他对美女心怀忌惮……当年他爹因为当定定的替身毁了腿,庭藩众还被强行解散,那些高级公务员待遇全没了,爹能不在意,但是服部不能不在乎,他把这个姑娘当成幕府高级贵族一类人,通俗点讲,就是阶级差距啊仇富啊。
坂本来的时候,服部有种此事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强烈预感,他和坂本是雇佣关系,对这位雇主……服部深知绝对不是表面的笑嘻嘻大声公那么简单,不是善茬啊!
服部一摸下巴,不过几个小时,似乎胡渣都冒了出来,拼命提醒他:你死定了。
姑娘烧伤又瘸腿,估计职业和人生都毁完了。
他会被北斗一刀流刀法要去半条命吗?
这位商人没多说,严肃着把忍者赶出去,大踏步走进来,用力的关上门,把纷扰和担忧全都关在了身后。
“我以为我们达成的共识是——假装。”坂本再乐观都要焦虑了,他现在撞见高杉阿桂坂田都是被打的节奏,初步估计最好情况也是断两条腿。
如果被揍个半死,能换来阿文平安健康,这生意坂本保证乐意去做,问题是医生给的答案很悲伤,一个青春活泼的姑娘转眼就残了,她为何还能如此心平气和?是不在意自己还是不在意身边的人?
在她心灵的天平,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文的脸色苍白的和病床床单一个色调,慢慢用左手敲着智能手机,然后把屏幕给他看:“在奈落面前,要如何假装才能万无一失?”
考虑所有细节,当着奈落之长的面出车祸,负伤,残疾,越惨越能让定定安心。
同时,一桥派的顽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