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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银魂同人)失恋鬼兵队总督 作者:夜风晨露(晋江2014-06-01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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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助性格很差,可是我偏偏不忍他这么下去。”河上忖度:年深日久下来,他真会坏掉。
  恋爱是盲目的,自从他盲了一只目,关键问题根本就发现不了!只会越陷越深。
  
  “也许你弄错了?”坂本心知没有很大把握,河上不会没事干找他们过来,可也只能说些屁都不算宽慰人心的话语。
  爱或不爱,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好吧,就算把坂田金时(坂本在记住人名上有一定的障碍)算上,那也是他们三个人的问题,咱们犯不着介入啊。
  
  “高杉晋助爱上女人,很奇怪吗?”河上挑了挑眉。
  
  问题是对象啊!若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就好了,那么坂本辰马拼着被当傻瓜,也会九十度鞠躬说出来——请你体谅一下高杉那个笨蛋的心情,从了他吧!
  那对你绝不是件坏事,他非常喜欢你的。他除了矮点,有钱又很帅,条件不差的。
  啊哈哈哈,有一段过去的男人,就像别人坐过的马桶一样,不冷不热正舒适。
  
  这不是还夹着一个坂田嘛!
  坂本清楚,坂田心之所系。坂田他也很可怜的。
  
  “河上君,其实我爹教育我,管别人恋爱会被马踢死。”坂本一副“很遗憾帮不了你”脸,乃是他商用表情之一。
  以前坂本的爹送这个小儿子出远门习武,怕他学坏了,特意给他写好一封信函,让他贴身携带,谨遵教诲。
  
  “辰马吾儿:
  一、片刻不忘忠孝,以习武为第一要事。
  二、潜心习武,不枉费金钱
  三、不可沉溺于~情~色,遗忘国家大事。不得疏忽。
  将以上三条铭记于心,专心习武,学成还乡。
  ——丑三月一日,父字”
  从此,坂本碰到想推辞的事情,统统都可以推给老爹家书,零零碎碎算下来这封《与辰马书》被他自己增加了一百零一条细则。
  
  “我想,也许你可以调查文小姐的想法。”
  
  “管别人恋爱会被马踢死,我爹说的。”坂本辰马可不想参与“现在猜猜谁爱谁”的游戏。
  
  “高杉他……NTR,还是乱~伦。”听了半天话,桂小太郎表情僵直,静坐不动,瞳孔里散发一种可怕的黑光,“他他他,怎么能这么不老实!”对不起老师对不起阿文对不起坂田对不起武士道对不起全世界……
  
  阿桂那想象力的翅膀已经绕着地球七圈以上开始飞往冥王星了。
  
  高杉轻柔的弹着钢琴琴键,黑白琴键在他手指翻飞,如同蝴蝶乱舞,随着旋律晃动的额发,精神抖擞的悦动着。
  
  “你在弹什么?”阿文问道,她穿着高中生的制服,就是那套秋季蓝格子西装,短裙刚过膝盖的。
  
  “淫~荡的曲子,我的心声。”高杉加重了力度,目光陡然盈着暗光。
  
  “听不出来啊。”阿文那么单纯,当然不知道大野狼的坏心思。
  
  “我会让你听出来的。”转过身,高杉就这么压倒了她,轻柔温和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刻印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身体,好热。
  
  “高杉?”她瞪大眼睛,不知道养父想做什么,难道是身体不舒服了?她躺在键盘上,身下磕碰着琴键。
  
  “闭嘴。”刚才还在演奏的手指,现在却轻触着她的红唇,他身体前倾,对着她的耳朵,他的头发和她的头发交缠摩擦在一起。
  
  他用强硬的手解开她的衣衫,抱紧她,抱紧毫无防备的她,紧紧用自己的唇封她的口,就这么夺走她最珍贵的……,不断在她体内徘徊……溢出的蜜汁,烟瘾一般戒不了的夜晚,放不下手,不肯罢休。
  这一晚钢琴不断奏鸣刺耳的杂音,可怜她躲不了邪恶大魔王的索需无度……
  
  ——以上纯属桂小太郎妄想。
  
  桂小太郎握紧剑柄,虽然还没找到坂田,不过他现在该做的……应该是和高杉生死决斗!
  
  坂本又听河上发了些牢骚,才得以脱身。
  他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可是还没进宇宙飞船的门,舱门突然打开,灯突然亮起来,刺眼的白光差点让他犯傻举手投降。
  坂本只能啊哈哈哈干笑几声。
  
  “又去喝酒?”陆奥脸上还是那么缺表情,不过坂本知道她在生气。
  
  坂本辰马的身高,让他刚好可以对着陆奥的头顶,挪步凑近她的发丝,特别可怜的细语:“拜托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啦。”
  
  “去死!”陆奥拔枪,当然每一颗子弹都能保证快要射中又偏偏没射中。
  陆奥最气的还是自己,自从十四岁被他从海贼转变为商人,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
  社长和副社长,乱来的家伙和冷静的女人,欺诈师和女强人。
  但不管何时,她都爱着他,哪怕他一点那方面意思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待你长发及腰

  阿桂抱着拯救“被侮辱被损害”的少女的英雄气概,在周末登门拜访——他一向是个有礼貌讲礼数的人,手里还提着一盒子京都糕点,当然,如果他的妄想属实,那递送完礼物就该拔刀相向狠狠捅老同学、老战友几刀了,控制在让高杉流一滩血和劈开胸膛之间,受伤但不致死。
  
  高杉挑选的社区,自然环境很好,早晨的空气温婉恬静,还散发着金木樨的馨香,香气袭人,别致的公寓楼掩映在青翠林木里,跨过潺潺流淌的小溪,阿桂走的很慢很慢。
  
  昔日的光影在他脑海徘徊,如果不是这回高杉做的太过分,他也不至于动念头教训他。朋友妻不可欺,又不是朋友妻不客气,看在亡故的松阳老师份上,也不能……这混账当了阿文养父,辈分立马升高了,那怎么称呼呢,难道叫他“大叔”?
  高杉,我究竟该怎么相信和理解你啊?
  
  叮铃铃,按门铃。
  
  门开了。
  
  “阿桂!”看到他,文自然很高兴。
  
  “小文!!”他走到她身边。
  
  “你头发更长了。”她看到:阿桂长发及腰,发质比女孩子的还要好。
  
  “嗯,我定期护理,好不容易养那么长。”
  阿桂的年纪比高杉和坂田都略大,小时候坂田看了鬼片不敢去厕所,就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阿桂推醒,手拉手去黑暗中的洗手间。
  坂田一边释放内存,还要一边对着门外说话:“假发,你没走吧,不许走哦,绝对绝对不许走哦。”
  “不是假发是……”阿桂闭着眼睛在门外守着,一半梦中一半清醒。
  总之,他就是那种照顾人的类型。
  
  阿桂仔细打量文,从头到脚——肤色红润身体健康行动自由,完全不是他想象中被铁链铐在床上身下全是白浊奄奄一息的画面。
  
  阿桂现在的难题,就是如何问“高杉有没有抚摸你的身体?”“有没有亲吻你?”“有没有和你乱~伦?”——和银桑,阿桂能做到无话不谈啥都敢讲,对高杉,阿桂也能直抒心意,而对老师的妹妹,他做不到那么坦诚。
  万一是河上弄错呢?和阿文提那种事简直像性骚扰的大叔啦。
  
  每个人的心都有一部分属于过去,而他们刚好有着共同的一段过去。主要话题可以聊“松阳”“银桑”“荻州乡村生活”,而谈到彼此的现在——文是新人女大学生,阿桂则继续他的攘夷恐怖分子生涯。
  文很快适应了大学生活,阿桂造反幕府倒腾恐怖袭击已经很习惯了,不过人也不能光破坏,破坏不挣钱的,阿桂会在对身份证件不那么挑剔的地方打零工。
  
  文有兴趣!她仔细询问阿桂如何找工作如何打工。
  
  ……等高杉回家,面对的现实问题就是“阿桂觉得这儿环境不错,他先在客房住下来了”。
  
  “拜托你快回去吧!”——这是高杉此刻的想法。
  他紧抿双唇,神情近乎冷酷,从见到阿桂到吃完晚饭,一言不发。阿桂很乖觉的闷头吃饭,低头夹菜,偶尔和阿文寒暄两句,赞美一下她的厨艺,不去惹他。
  
  气氛很冷淡,主要是高杉就和罩了AT防御力场一样,就差直接脱口而出“我烦着呢,没空理你。”
  
  高杉吃完晚饭就和阿文说有事儿出去一下,阿桂看着他出门,赶紧和文说:“我们跟踪他!”
  
  “跟踪?”阿文眨眨眼。
  没必要吧,你到底想干嘛啊!
  
  “去看看他做什么……我发觉他心情很糟,如果出事就不好了。”阿桂很关心老同学的。“来嘛,你和我一起,他不好意思发脾气。”
  
  ——其实他开始挺正常的,看见你在就开始心情走低谷……
  文也不懂高杉看见桂不是开心而是烦闷,论交情长度,他们相识那么久了,就算有摩擦矛盾,也可以讲出来解决啊。
  “有些话不说出来,彼此是不会明白的。”文想出一条,“你们存在误会?”
  
  “就是因为说不出口才需要跟踪啊。”阿桂心想,去问高杉“有没有抚摸阿文的身体?”“有没有亲吻阿文?”“有没有和阿文乱~伦?”——真的会被砍死啊。
  高杉晋助绝不拖延,说杀就杀,阿桂不想以这种方式英勇就义。
  
  “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好,我们走,但是别被他发现。”文拿起钱包,要行动就迅速开始,“你是开车来的吗?”
  
  “先是坐公交车,然后走路。”以阿桂的收入和通缉犯身份,买车太奢侈了,他还办了可以打九折的公交卡。“我这样环保。”
  
  “那我们还需要叫的士,他通常会开一辆红色法拉利。”文很快在脑内浮现出附近的道路走向,“我们先去叫车。”
  
  高杉的车速并不快,所以文和桂的的士可以追的上,和他们预计的不同,高杉开车一路向北,上了高速公路,都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停下。
  
  “车费……”文心疼这笔完全不必要的费用。
  她没有任何收入,哥哥的遗产用一点少一点,有出无进;高杉给的零用钱她单独的存起来,不花。
  
  “他要去北海道吗?”阿桂盘算到那里能做啥,“买螃蟹或者白色恋人吗?”
  
  “我身上的钱不够去北海道。”文低声说,“你身上多少现金?”
  
  “五万元。”阿桂一直保持着艰苦朴素没多少钱的特色。
  
  “……再多距离,就需要去提款机取钱了。”早就出京都市中心了,阿文现在真的心疼钱,反正返程绝对不能选择计程车,太费钱。
  
  高杉停车的地点是宫津湾,也就是日本三景之一“天桥立”所在地。
  
  他的眼前就是海水,踩着湿透的沙子,木屐压着沙砾,眼光朝着海浪——唯一的绿色眼睛朝着远方海平面眺望。
  
  海涛不断反复冲刷着海滩,来回晃动。
  
  前进,后退。
  
  前进,后退。
  
  循环反复。
  
  漆黑的夜幕,他坐在沙洲上,面朝大海,静静抽烟。月光静怡的照拂在他脸上,平静如画。
  
  “就为了抽烟,跑那么远!”阿桂一脚跺在沙子上,话语的力度和腿部力度几乎一样,“他还是那么浪费!笨蛋!”用来做攘夷资金多好。
  
  你提议跟踪害得我花那么多钱到宫津湾,难道不浪费?
  “桂,我们去附近车站坐车,有火车到京都。”阿文难得的假日,就在的士和火车上耗费了。
  
  桂没有动。
  
  “葬礼的时候高杉没有哭,他很能忍。
  现在也一直在忍。”阿桂的声音小的近乎耳语,“我想他加入我这边,他想我加入他那边,然后我们两边的很多人都不赞同。
  我们有了不同的想法。
  让大家重新在一起,只是我个人的任性而已。”
  冰冷的海边,寒冷的海风,灌的人满鼻子满耳朵都是海的气息。
  
  “喂,我觉得这是你们各自的工作问题。
  公事就别牵扯私人感情。”文的声音清楚而理智。
  很多人一起经历了艰难困苦,却走不到最后。
  
  “你生我的气了?”阿桂伸出手,要揉揉文的头发,却被她伸手挡住了,“真的生气了?为很久以前的事情生气?”——这件事高杉和坂田都不知道,松阳老师第一个想到的妹婿人选,其实是桂小太郎,老师问了阿桂的意思,不过阿桂没同意。
  
  银色的月光照在少女的头发上,就像华美的锦缎,阿桂干脆两只手一起上揉着她头顶,摩挲着:“给你头皮按摩,别气了。”
  他在理发店打过工,也算有一半专业技术。
  
  文一直不晓得阿桂拒绝的理由,她自己猜是因为她不够熟~女~人~妻。
  大概,还是有些介怀吧。
  
  “松阳哥到被抓走都没告诉我你拒婚的理由,
  请问您现在可以说吗?”
  她从下往上看人的模样,真的惹人怜爱。
  
  湿润的海风拂过他的长发,他把食指放到嘴角,用和平日不同的声线说:“这是一个秘密。”
  
  开往京都的火车上,长发青年已经靠在身边的女子身上睡着了。
  文打开一瓶矿泉水润润喉咙,她参加歌词比赛的词用手机写好了,全英文,题目是《Somewhere》——
  
  “Somewhere in the world/世界的某个地方
  Somewhere in the dark/黑暗中的某个角落
  I can hear the voice that calls my name/我听到那呼唤我的声音
  Might be a memory/或许是记忆中的场景
  Might be my future/或许是我即将到来的未来
  Might be a love waiting for me/或许是一直在等待着的我的爱
  
  Rock me gently/它轻轻动摇我
  Hug me tenderly/温柔地拥抱我
  'Til the morning breaks, night fades away/直到破晓来临,黑夜悄悄隐去
  I've spent my time in vain/我徒劳地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Trap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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