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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鹿鼎记同人)鹿鼎记之韦春花 作者:暗月幽兰(晋江13.02.03vip完结,春风一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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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发觉得自己此事想得不周全。
  “怎么了?韦姑娘?可想起什么心事?”
  “呃,没什么,突然想起今天没看到小宝,不知道他是不是替皇帝办差去了。”
  “放心,皇帝信任小宝,即便让他办差也不会有什么差错,必然派人跟着。”他口里这么说着,表情似乎有些落寞。
  “陈总舵主,”魏春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作了,轻轻问:“你觉得咱们反清复明能成功吗?”
  “为何有此一问?”陈近南诧异的看着她,“难道韦姑娘有什么想法?”
  “我只是进宫这些日子,不管是小宝说的,还是伺候皇帝的太监宫女说的,皇帝处理政务勤奋,并爱民如子,知人善用,老百姓的生活确实一天比一天过的好,所以我在想咱们反清复明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为了我们汉人的江山,我……。。。”陈近南把酒坛重重一放,伸手扶着额头。“这酒。。。。。。。”
  药效发作了?
  魏春也用手捂着头:“这酒后劲好大,我头晕。”然后从指头缝里偷偷观察,只见陈近南双目紧闭,不停揉着额头,眼看着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
  “陈总舵主?”魏春蹲着身子,仰视他的脸,顺便握摇了摇他扶着额头的那只手,他突然往前一倒,刚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重,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了,下巴磕在地上好疼。
  费劲全身力气,终于挪动着从陈近南身子下面爬出来,魏春已经出了一头的汗,再看看脸朝下趴着的总舵主,抬脚蹬了两下,还是不动。
  她懂了!估计这不是什么说实话的药,是迷药来的把?
  抬头看看皓月当空,总不能让堂堂总舵主在地上趴一夜吧,万一日后被天地会那帮老顽固知道,她会被念叨死。
  努力搬起他的胳膊拖到床边,先扶头再搬腿,一点一点的终于把他捯饬到自个的床上,不同于陈近南的不负责任,魏春好心的把他的鞋袜和外衣都脱掉,把自个那香喷喷的被子替他盖好。
  忙活完了顺带着喘了半天的气,酒劲开始涌上来了,一阵阵的头晕迷糊加倦意袭击着她,魏春抱了床薄被倒在榻上。
  睡梦中总觉得自己是躺在青石板的地上睡的,咯得的她浑身难受,起身把薄被铺在榻上,又冻得睡不着。
  酒劲加剧烈运动后的倦意更加猛烈的袭击着她,魏春看到床上那个人睡的安详舒适,撩开薄被冲上去,把陈近南踹到里面,她和衣躺在外侧。
  舒服啊,再伸手把陈近南身上的被子拽过来一半,闻着香气她很快的睡着了。夜里似乎传来乒乓的打斗,好在离着较远魏春是半点都没听到。只觉得自己身边挨着个火炉子,暖洋洋的让她不愿醒来。
  一大早,她的房门被敲的很可怜,唬的她直挺挺从床上蹦起来,宫里太平那么久有什么大事发生?最好是太后驾崩之类的不然她对敲门的人不客气。
  系着扣子刚打开门,小宝闪身进来顺便拽进来两个身材瘦弱的小太监。
  “花姐啊!你在不开门我就以为你死了呢。”
  “呸,臭小子,你死了你娘都死不了。”魏春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这才觉得头胀胀的,原来宿醉醒来就是这般难受,如今这毛病跟着一起穿了。
  “嫂子,”其中一个小太监乖巧的过来拽着魏春的袖子,露出纯真笑脸。
  “小郡主?”魏春吃了一惊。“你怎么过来了。”
  “不止这一个,还是买一送一的。”小宝拉过后面的那个小太监,论长相她比小郡主娇艳,只是对小宝的碰触摆出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
  不会是方怡吧?她进宫不是为了宫中行刺嫁祸给吴三桂吗?什么时候行刺的?看她捂着胳膊的样子像是受了伤。
  “这位姑娘是…。。?”她记得自己给小宝说过看看刘一舟有什么心上人老婆的,能抢就抢,这孩子,真孝顺!
  “娘,她叫方怡,是沐王府的英雄,昨晚进宫行刺差点被抓。”小宝双眼贼溜溜的乱转,看着就不怀好意。
  “然后呢?”魏春白了他一眼,“你想藏到我这里?”
  “哇啊,娘,你真是聪慧啊,我那里常有人去,藏到你这里清静没人注意。”
  “死太监,才不用你藏来藏去,我们能自己出宫。”方怡狠狠的白了魏春一眼,嚎的力气太大扯痛了伤口,疼得弯下了腰。
  “师姐,”小郡主赶紧去扶,“嫂子和韦大哥都不是坏人。”
  “嫂子?”方怡喘了口气,疑惑的看看小郡主又看看魏春。“小王爷的?…。”
  “我哥说他想娶好哥哥的娘亲。”
  好哥哥的娘亲………。看着方怡很想晕倒的样子,其实魏春也很想晕倒。
  “好,好哥哥,师姐好像很难受。”
  “哎呀?,美人姐姐难受啊。”小宝油腔滑调的去扶方怡另一只胳膊,“来,快去床上躺一躺。”说着一把拽了她径直往里走。
  “我不去。。。。”听到床方怡脸通红,又不敢用力挣扎,而沐剑屏看着俩人又要吵,紧张兮兮的跟在后面。
  自己的床能被陌生女人随便躺吗?魏春翻了个白眼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想到自己床上貌似还有个陌生男人,那么巨大的敲门声,他那种练过武的能没听到?
  “你们等会……。。”
  屋子不大,一共那么几步。她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那三个人石化的同时,她也半张着口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床帐掀起的时候,陈近南坐在床边,衣衫整齐,脸上一贯的淡然,不怒自威。
  “师父?”小宝没想到是这个场面。
  “陈总舵主?”方怡显然认识他,瞪大了眼睛满是不信。
  沐剑屏是惊讶过后,委屈兮兮的含泪看魏春。
  好吧,要是她看到一个江湖闻名的大侠客,某早上在一个有孩子的女人床上,估计她也不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宝率先发问。
  陈近南维持淡定模样不言语,所有人都看着她。唉,她能说这是吃错了药引发的杯具吗?
  “其实,”魏春声音缓慢而沉重,心里快速编着故事。“我本来想隐瞒一辈子,可是如今被你们看到了,二位能在此帮我保守秘密不像其他人透露半句吗?”
  “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春凝重不语看着她们。
  “我们发誓绝对不说!”方怡抓紧说道。
  很好,目的达到!剩下的接着编。。。。。。
  “其实我是陈近南的女人,一直都是,小宝他本名姓陈。。。。。”
  方怡和沐剑屏顺着魏春手指看向小宝,而小宝则眉头微皱,一脸苦大仇深的点点头,一只手在身侧飞快的竖起大拇指。
  其实魏春不喜欢骗人,可是现实总是逼着她去骗。
  “你们都知道天地会是反清复明,以夺回汉人江山为宗旨的,十几年前我不忍拖累他,带着襁褓中的儿子远离故土来到京城,谁知道被宫里一个公公海大富强行带进宫里,原来他武功高强,是陈近南的宿敌,他养大小宝就是为了教他武功去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用这种骨肉相残的悲剧来达到报仇的快感。我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等待将来有一天告诉他真相,就投奔到太后宫里做了宫女,一晃就是十几年了,多亏海大富失心疯,小宝才没学会绝世武功,我才没有失去他们。。。。。。”
  为了将就效果逼真,她几乎是用呜咽的声音讲完全部。偷偷抬眼看去,小郡主已经泪流满面,方怡也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前些日子,他竟然找到了我们……。。”
  找到之后怎样?魏春词穷,使劲瞪了小宝一眼。这孩子就是机灵:
  “之后海公公发现一别十几年,自己还是不敌我总舵主爹,又气又恨之下吐血身亡,所以,我娘和总舵主爹分别这十几年还有很多话要说,咱们趁着侍卫还没到这边,走吧!”
  两个姑娘听着狗血桥段似乎不过瘾,小宝再三拉扯下她们终于走了,自家儿子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
  陈近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站起来了,立在屋子中间,目光低垂,面色依然淡定,魏春蛋疼!
  “这个,总舵主,我刚刚忘记你还在床上了,想出言阻止她们近前已经晚了。”
  依然低垂没反应。
  “那个,您昨天晚上喝多了,还记得吗?”
  他终于抬头了,只不过面无表情,习惯了他的微笑,乍一看挺吓人的。
  “呃……。虽然现在是白天,不过化装成侍卫还是能出去的。”
  他的眼神深深盯着魏春,好像要等她说完杀人灭口。
  “刚才的故事我随便编的,反正她们发誓不会说出去,放心。。。。。。。”魏春赌咒发誓,就差跪下求他放过自己了。
  陈近南终于有所动,他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魏春,淡淡问道:
  “为何昨晚我们会睡在一处?”
  原来是纠结这事啊。魏春绷着的那口气瞬间松了点,赶紧解释道:
  “本来我把床让给你的,结果榻上又冷又硬,总不能我睡床你去睡塌,我看床够大两个人也不算挤。。。。。。。。”
  陈近南眉头微皱,直直看她:“你都如此随便与人同床而眠?”
  魏春看他神情不对,难道怀疑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不是,除了小宝你是第一个,哎哟,你放心,咱们又没怎么样,只是喝醉了一处挤挤而已,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她们发誓不说,没别人知道。”
  “你觉得没人知道就过了去?”他的笑怎么看怎么像冷笑。
  魏春后退一步,戒备的问:“难不成你想灭口?”
  陈近南恢复常态,淡淡的笑了一下:“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咱们昨日既然都这样了,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够不负起责任,我娶你!”


☆、21自己人

  雷劈在头上都没带这么震撼的,这是不灭口改求婚了?
  魏春虽说是想要傍上这个古代高帅富的,但是起码要先谈谈人生理想爱好什么的,然后约着出去吃吃喝喝加深了解,,再拉拉小手亲亲小脸,最后嗯嗯啊啊一下,要是觉得彼此合适再谈结婚。可是现在,什么前戏都没有上来就长驱直入,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魏春被唬住了,大脑当机:
  “陈、陈总舵主,咱们哪样了?”
  难道她酒后乱x,把人陈近南那啥啦?看看对方体格,再看看自己,这点非常不可能,她早上起床的时候衣服也还穿着呢,即便上辈子是剩女,该懂的她可一样都没落下,所以他们一定没那个啥。
  “哪样?事实就在这,还用再说吗?”陈近南一脸严肃。
  魏春泪,这事还是说说吧!看着她苦哈哈的表情,陈近南叹了口气:
  “虽然江湖儿女对于男女之防较为宽松,但是昨夜的情况,我与韦姑娘已做了夫妻之间才有之事。”
  “啊?”真做了?为何还穿着衣服?为何她没感觉?
  “既然同床共枕一夜,作为男人理应负起责任。”他站在那昂首挺胸,有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气魄。
  不过魏春还来不及纠结这个:“等等,你是说咱们只同床共枕?没有别的了?”
  陈近南略微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你还想有什么?”
  “呃……。,不用再有了。”她笑了两声,说道:“只是同床睡了一晚上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我说陈总舵主你不用这么认真,还什么娶啊嫁的,害我吓死了。”
  “你的意思是?”
  魏春上辈子通宵唱K,经常大家一起在沙发上睡过去,当然是男的一堆女的一堆,反正这些很正常,她无所谓的撇撇嘴:
  “反正咱们又没怎么样,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也不说,当没发生过不就行了。”
  “什么叫当没发生过?”陈近南凝视着她,周身散发着不断的压力,“你不是处心积虑留我喝酒,然后下药的吗?”
  魏春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壮举”,觉得自己真栽了,陈近南武功高强区区两坛酒怎么可能喝到人事不省?回过神来稍一琢磨肯定知道是做手脚了。
  唉,她的头肯定被门挤了,竟然想算计陈近南。
  “冤枉啊,总舵主,”魏春就近拿起桌子上那条绣的乱七八糟的帕子,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哭诉着:“一定是吴应熊那个混蛋对、对我有非分之想,所以送来的酒里面下了药,肯定是想等我晕过去之后,有所图谋……。。”
  陈近南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魏春突然很怀念那个有礼疏离的微笑。不过,还是要继续编,其实她不擅长说谎,真的!
  “然后,我想一定是药下的不均匀,不然我不可能比总舵主晕过去的晚。”
  说完,她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看陈近南,不过后者只清晰的说了一句话:“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
  她原地愣了愣,立马扭身跑进去把盒子抱出来放他跟前:“我只是想找出能让人说实话的药,可是每瓶上面的字都龙飞凤舞我看不懂,只有这瓶,看起来比较像。”
  魏春把还有大半瓶的药塞进他手里,陈近南看看手中的,又从盒子里拿出几瓶看了看,然后抬眼:
  “这么说你果真不识字了?”
  太侮辱人了!魏春脸通红的大声道:“我认字,只不过不认得这种草书,写的狗爬一样是个人也看不懂!”
  “这些是我写的。”
  “………。”
  “这么说那天的信你也没看懂?”
  “………。”
  陈近南放下手里的药瓶,道:
  “不管怎样,我们同床共枕一晚已成事实,陈某不能不担起责任。等过几日,忙完手中事物,我自会向天地会上下公开此事!”
  “这个……。“不用急,真的!
  “既然你已是我陈近南未来的妻子,那么其他男人送的物件没必要保留了吧?”
  其他男人?物件?魏春觉得自己的脑子自从陈近南说要娶她之后就不大够用了。
  眼睁睁看着他往里面走去,然后就捧着她的梳妆盒就出来了,那是满满一盒子吴应熊的“见面礼”。真金白银,翡翠宝石各种名贵的东西,看到这些魏春清醒了,心痛了,泪流了,急忙过去要接过盒子。
  “总舵主,你要干什么?这些是我留着傍身,不,是在宫里打点关系的。”
  陈近南稍稍偏身,魏春就扑了空:
  “打点关系我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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