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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鹿鼎记同人)鹿鼎记之韦春花 作者:暗月幽兰(晋江13.02.03vip完结,春风一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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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咱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别人会说闲话。”
  “你我已有婚约。”
  “有婚约也是男未婚女未嫁,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她欲哭无泪的看着陈近南爬上了床。已然侧躺在了自己的身边,一只手支着头,静静听她说完,淡然笑了笑说道:
  “不好?我记得你跟那吴应熊每日饮酒到半夜,侍卫都站在院子里,那时候怎么不见孤男寡女有何不好的呢?”
  这算是报复吗?陈近南不是天地会总舵主吗?记得心眼不是这么小来着。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夜夜笙歌的?魏春狐疑的看过去。
  “当日沐剑声差人送信,我本以为你落入吴三桂手中必然死路一条,赶过去的时候却又听到你嫁给吴应熊做侍妾的消息,本想趁夜入平西王府救你出来,结果却看到你并无委屈神色,反而与他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跟吴应熊相处都是在吃豆腐和训斥声中度过的呢,看来旁观者也有误会的时候。
  “我一连观察了几日,才知道你并未做他的侍妾,你只是与他合谋要回沐王府………”
  提起这段日子,魏春不屑的摆摆手:“那是当然,吴应熊什么货色,做正妻我都不乐意,更别说侍妾。”
  “我也没料到。你竟然能在平西王府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提起这个,魏春想起自己面对吴三桂的时候那种斗智斗勇的精神头,看来小宝是自己的儿子,俩个人信口雌黄半真半假的这点水平都是一样。她登时虽然心有余悸,却也觉得得意,把那段经历对陈近南讲述了一遍。
  陈近南笑道:“原来去神龙教那一趟,也算错有错着,不过这个二夫人名号,以后尽量少用。”
  “不是为了保命,谁稀罕用?”
  “那什么名号才是你稀罕的?”
  看着眼前陈近南的脸,魏春很仔细的想了想,道:“小宝亲娘!”
  这样,自己就是以后大清一等鹿鼎公抚远大将军骁骑营正黄旗都统御前侍卫副总管武英殿大学士钦赐巴图鲁。。。。。。。。韦小宝的娘了。
  陈近南把支撑头部的手臂放在了枕头上,看着她道:“那如果是总舵主的夫人这个名号呢?”
  嗯,那就是大清一等鹿鼎公抚远大将军骁骑营正黄旗都统御前侍卫副总管武英殿大学士钦赐巴图鲁。。。。。。。。韦小宝的娘和天地会的总舵主夫人了。后面这个明显没有前面的长,没有前面的有气势。
  就在魏春努力算字数的时候,陈近南伸手把她从墙上捞下来圈在了臂弯中。魏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僵着身子躺在那。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陈近南闭上了双眼,鼻端嗅着她的头发,低声道,“不用紧张。”
  既然陈总舵主大人说了不会怎样那就没事,不过他究竟是男人,自凡男人为了要带着女人单独相处,而说出的这种不会怎么样,什么都不会做的话,是半毛钱都不可信的。而陈近南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总舵主。
  魏春试探的问道:“那,咱么纯睡?”
  “嗯,纯睡!”他有些好笑,仍旧是闭着眼将她圈的更紧了一些,慢慢的呼吸变得均匀。
  这边貌似是睡着了,魏春的心却向被一千头草泥马踏过一样,只是一场虚惊,不过心里隐隐有点期待的感觉。
  这个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她害怕惶恐,可是人家什么都没做睡着了,自己又觉得可惜。
  难道,□?
  陈近南不是号称武功高强的吗?怎么话说完没一会先见周公去了?魏春抬眼看着他的脸,平日人前的威势半丝都不见,只是一个疲惫的人躺在这儿。
  魏春突然想到,今日见他这般风尘仆仆,难道是为了救自己,几日以来没有收拾的缘故?也许陈近南已经把她看作了陈家的人,对于他说,民族大事才是他的事业,平日是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儿女情长,但是他做出了需要负责的事,所以定了婚约,所以对自己上了心,所以他无条件的对自己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魏春总觉得哪里别扭了些,是自己的感情不可能入戏这么快还是陈近南以后的遭遇,让她不想把一声压上,她说不出来。
  不知道想这些想了多久,魏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依稀间只觉得有个人睡在身边真暖和。
  次日一早,魏春醒来的时候,陈近南已经坐在桌前看书了,清晨的阳光照着他,透出隐隐书生之气,他似乎洗过澡换过了衣服,整个人疲惫全消。
  想起昨日的同眠她有些尴尬,紧忙闭上眼翻了身。心里算着什么时候起来,应该装成什么样子。
  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魏春赶紧闭上眼。等了许久身后都没有动静,她终于耐不住睁眼回头。
  陈近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她身边,正静静凝视着她。魏春脸一红,就挣扎着要坐起:
  “总舵主,起的这么早。”
  陈近南伸手拦了她一把,伸出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摸上了她脖子上的珠链。
  这是要干什么?他已经扔了自己的金步摇,难不成还想扔了珠链?察觉到她的紧张,陈近南微微一笑:
  “就这么带着睡了一晚,不觉得膈?”
  呃……。还真没觉得,魏春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链子,溜光水滑的手感,卖了它自己就发了,她要带着小宝和众位儿媳妇买房置地隐居,到时候捏肩捶腿做饭,这么多儿媳妇害怕用不过来吗?
  想想就觉得以后的日子,那就叫一个美!魏春正YY的很**,全然没注意身边的陈近南眸色一深,接着面色如常的拉起她的一只手。由于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魏春这只手抬起来的时候,袖子滑落,露出白嫩细腻的手臂,上面一直翡翠镯子尤其显眼。
  陈近南一手握着她的手臂,一手拿起镯子看着,半晌才道:
  “吴应熊果真大手笔,春儿,你这次又赚了不少。”
  又来?魏春犹记得那次他搜刮了自己所有的首饰,这次不会又惦记上了吧?刚才那有房又有田的生活好似肥皂泡一样在破灭。
  魏春心里抗拒,手臂就不自觉的往回抽。心道:总舵主,您就厚道厚道,给我留点吧。
  看到她的动作,陈近南以为她是舍不得吴应熊的东西,先是紧紧抓了她一下,接着放手了。
  于是这一整天,魏春都觉得陈近南似乎不太高兴,他顶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坐那看了一天书,魏春很想问问他不赶路吗?不出去走走吗?张嘴前都被他的气场压住,不敢吭声,无聊至极中,只能摘下自己的珠链一颗颗的扣着看,似乎屋里的气压更低。
  到了下午,陈近南总算恢复正常了,魏春不禁琢磨,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有那几天?不过来得快去的也挺快。
  看完书,陈近南捧出一个小盒子来细心的摆弄,魏春实在闲的无聊凑上去,惊讶的发现这是自己之前从天地会拿来的那一盒子的药,后来错把迷药给陈近南用了之后,就被没收了。
  陈近南说这是他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的,平时从来不用。魏春看了这个盒子之后挺尴尬的,转过脸岔开了话题。
  陈近南倒是没再继续说那件事,反而谈起两个人要尽快完婚之事。
  要知道魏春平时在乎的事不外乎三件,一是儿子小宝,二是自个的小命,三是。自从认识陈近南之后,又加了一个,那就是恐婚。
  本来有的那点感动和莫名感觉,在听到他的这番话之后瞬间被惊慌取代。她觉得自己也许是怕死,但是更怕明知道对方会死,自己还付出感情,然后一切照旧。爱上一个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死,死在谁手里的人,那感觉真的很难受。
  就算你想要去改变,可是万一走的是正剧路线,不可更改怎么办?她赌不起,也不想赌。
  就像以前看清穿,很多人明知道八阿哥最后会败,会英年早逝,却还有大批的八阿哥粉吵着要穿了之后嫁他,魏春一直觉得很不理解。
  黄昏之后,趁着陈近南前去叫饭菜,她用最短的时间形成了一个计划,那就是跑路。从这里到平西王府,她找了吴应熊派人护送,或者是卖了珠链买马都行,只要能离开陈近南。
  可是怎么能离开?魏春的眼睛飘向了一边的小盒子。
  陈近南一回来就看到魏春笑的一脸春风明媚,还主动帮着摆菜,待到伙计出去,她又亲自给陈近南倒了茶喝。
  他面色如常的接过去之后,看了看魏春,道:“春儿,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那是因为总舵主提到成婚一事的时候,不是说要先去京城的吗?很久没看到小宝,我想他了。”
  “小宝知道你出事很是担心,不过他说让我看住了你,别小王爷爹之后再多一个什么老王爷爹的。”
  魏春本来看着他喝了自己倒的茶水挺高兴,拿着自己那杯一饮而尽,结果听了这句话,一滴没剩又全喷了。
  臭小子,在陈总舵主跟前说什么这个爹那个爹,你是嫌你娘不够惨是吗?
  陈近南拿起她手边的帕子递给她,看她擦了嘴角之后将手中的茶递了过去。
  魏春看也没看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口,进到嘴里才发现这是陈近南的杯子,一口茶在嘴里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这时候陈近南面色微沉,问道:“本来小孩子说的话我不用当真,可你的反应是不是……。。。”
  再不解释她就真的水性杨花了,可是这茶不能咽,她眼巴巴的看着陈近南不言语。
  而陈近南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威严之感铺天盖地而来,魏春气场本来就弱,不得已艰难的咽下了那口茶,说道:“小宝这孩子最爱乱说,没影的事都能编的三分真,总舵主不必往心里去,他这是跟我逗笑呢。”
  “如此甚好。”陈近南没有任何如负释重之类的表情,反而面上看起来更加冷漠。
  魏春心里知道不好,她给陈近南倒的茶里面有迷药,是之前她给陈近南用过的那个瓶子,这下倒好,人家没碰到,她自己都喝了。
  “陈总舵主,我突然有些困倦,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趁着药劲没到,她先躺在床上,这样陈近南也不会怀疑其他。
  没等着对方说话,魏春摸索着上了床,还特地放下了床帐,为了不被珠链膈,她还特地摘下来藏到枕头下面。
  就这么等啊等,迷药这是过期了么,她怎么半点都不困,瞪大着眼睛看向床顶,还是没有睡意,相反床帐内的温度是越来越高,魏春伸手扇了半天,还是不顶用,又把床帐掀开了一点缝隙。
  就见得陈近南的就在外面站着,他看了看魏春,微微弯了□子问道:“怎么了?可是睡不着?”
  男性的味道被床帐带起,飘进了魏春的鼻端,犹如干柴上的一把火,她霎时间全身开始发热,口舌干燥。
  “怎么了?”陈近南斜坐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男人的手,男人的温度,魏春的身体渴求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肌肤,他的温度覆盖自己全身。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看来这年头迷药也升级了,里面八成是加了催情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太晚,所以发的也晚了。幽兰明天继续上班,今天先写这些,本来想着本章写肉,但是米有感觉了,下一章吧,红烧肉酱爆肉。。。。。。。爬走呼呼!!!


☆、32吃错药的餐具(下)

  药力并没有各大小说和电视剧中的那么恐怖;也没有见到个男人就扑倒的冲动。她只是燥热,浑身的皮肤很渴望别人的碰触,反正总结一句就是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陈近南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你是不是吃了盒子里的药?”
  魏春媚眼如丝的猛点头;眼巴巴看着他;希望总舵主大人能变个解药出来。
  “吃的什么?当初在宫里的时候你乱用药的事忘了吗?怎么如今还敢乱吃?”总舵主大人声音说不出的严厉。
  那一次不是给自己吃的;她记不记得没关系;只不过这次到了自个嘴里;她算看出来了,自从穿来这儿,她想干点坏事就从来都没成功过。
  怎么办?继续编呗,她继续抛着媚眼,气喘吁吁的讲述自己怎么失眠,怎么睡不着,所以拿了他的那瓶迷药,就是自己在宫里用过的,倒了那么一丢丢,然后兑水喝了。
  说罢,可怜兮兮看着陈近南:“上次那两个字我还记着,怎么就失手拿错了?”
  难受的人不是陈近南,所以他很淡定的掸了掸袖口说道:“你没拿错,里面的本就不是迷药,前阵子钱老本收上来一瓶子药,刚好瓶子破了就用了这个空瓶子。”
  这也可以,药也能随便放的吗?她怎么觉得陈近南是故意的?心里一怒,身上更加燥热的难受,魏春吭哧了半天,说道:
  “陈总舵主,你有解药吗?”
  “哪里有解药,幸亏这是催情之药,万一是毒药岂不是性命攸关。”
  “我错了!”魏春低垂眼帘,态度很好。
  陈近南看了看她,走到桌前端着水凑到她的嘴边,安慰道:“这水已经凉了,你先喝着压制一下。”
  这不是陈近南的杯子吗?自己再喝还能活么。魏春扭头道:“喝点凉水就管用那还叫什么□。”
  陈近南见她不肯喝,摇了摇头,慢慢抬手举到唇边。魏春大惊:
  “你干什么?”
  “喝水。”他一脸无辜。
  “别喝!”他要是再喝下去,今晚可就热闹了。
  “为何?”
  魏春一脸严肃,仍旧气喘的厉害:“我知道自己为何中了这药,因为刚才我下到了自己的杯子,结果拿错还是被我喝了。”
  陈近南轻轻一笑,“是么?”接着手上用力将杯子掷出去,杯子撞在墙上立马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只见他的眼一眯,一字一句道:
  “拿错了?春儿,我怎么觉得你压根就是给我准备的,给我喝下迷药你想做什么,逃走吗?”
  魏春浑身发软,又被他猜出了真相正叫苦,冷不防陈近南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常年握剑的手早就带了一层茧,微微的粗糙感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加上那动作轻轻柔柔的,魏春觉得既舒服又想要的更多。
  “总舵主,我不是想逃走,真的放错了!”她知道陈近南是故意的让她难受,只能服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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