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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郭圣通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 作者:柠萌猫(晋江银牌推荐vip14-12-31正文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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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唯一不幸运的是……刘秀每次都是满腹愧疚的看着她……
    当了千年阿飘的郭圣通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刘秀心里头最想尝试,最完美的性。爱方式是……□□!
    极有可能啊!
    那么换而言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装君子的刘秀,其实上辈子XXOO出了多个果实,但却从未获得过……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以后还要怎么继续直视刘秀!
    
    河北那边刘濞跑去和刘扬夸大其词一通后,刘扬心头胆怯,忙命了人去彻查阴兴的身份。又加派了自己的亲卫军一同跟着刘濞去密县抓捕阴兴回来。
    而雒阳城的朝堂上,南地出身的氏族都,哦,邓禹除外的都纷纷拿着笏板上前来为阴家请太医令。这画面,实在有够壮观,想必阴识若是有缘得见,必会涕泪直流。不过究竟是因为感激的,还是因为其他……额,这就不好说了。
    当然了,这些为他弟弟请太医令的南地氏族都不约而同的决定给他一个惊喜,谁都没有提前告诉他!
    刘秀跪坐在上首看着下头站出来的这些大臣,一时竟有些忍不住怨恨阴家不识好歹,觉得他们一定是故意不去请太医令,让他在众人心中竟像个不近人情的帝王了!
    刘秀心头气恼,却不愿如阴识所愿在这朝堂上便答应了让太医令去阴府的事。这点小事阴家竟用这么大手笔。真是,真是……将他当软柿子欺?
    再一想到之前的那些事,刘秀脸色越发难看。
    “陛下,不知我等说说,陛下心意如何?”岑彭见刘秀许久未有反应,便问了一句。
    “我若是没有记错,陛下在一月之前便已差了太医令去阴府为阴兴问诊。”耿纯从坐蓐上起身,上前一步道。
    刘秀闻言对耿纯顿时多了几分满意:“不错,我的确派了太医令去阴家为阴兴问诊。”
    “而且朝堂之上,一大群男人围一起说半天就为说个派太医令的事?”耿纯嗤笑一声,继而一撩衣袍,神情肃穆弓腰道,“陛下,耿弇将军已将临淄一带尽数平定,他上表请陛下指示!”
    刘秀顿觉神清气爽:“耿弇将军此番劳苦功高,实该嘉奖!命其安排好临淄等地事宜,立即回雒阳城来!”
    
    刘秀今日很反常。
    到了长秋宫,也没怎么看刘疆便坐下叹气。
    郭圣通早已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她沉住了气,并未询问他到底为何忧心。
    过了会儿,刘秀便自己忍不住道:“通儿,你说我平日给人的映象难道是不近情理吗?”
    “文叔在说什么?我从未如此觉得。”郭圣通温柔地笑道,“文叔有何忧心之事?”
    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见她终于问了,刘秀便一五一十尽数讲了出来,末了便道:“如今,我是派太医令也不是,不派也不是了。”
    “为何不派?”郭圣通睁大了眼,“文叔其实可以亲自去看看阴兴啊,这样便无人能说文叔不好了。”
    刘秀眼神一亮:“通儿,你真是聪慧!我明日便亲自带着太医令去看望阴兴。也让人看看我刘秀到底是不是不近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奉上群里读者茶靡问道所写的小剧场一枚——
    
    有一天,刘秀的灵魂来找《郭家圣通》的作者柠萌猫。
    刘秀(抱大腿):为啥把我写的那么渣?我还要雄霸天下。我还要坐拥丽华,右抱圣通!
    柠萌猫(邪笑):我是作者,作者是上帝,作者叫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这里某猫忍不住要自辩一下:我真没有刻意写渣刘秀,历史上的他比我写的渣多了。我已经美化了他不少了。
    另,我决定霸王票和营养液所投的票数,等到月底比赛结束的时候,拉个大清单来表示感谢!(其实就是像偷懒,因为数学不好,每天不停的重复计算确认~~~~(>_<)~~~~ )
    …
    感谢今天给我投票和投营养液的你们!
   
☆、第62章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等阴识知道朝堂上之事时;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
    “次伯;”邓氏安慰道;“或许情况并没有这样糟糕;陛下并未……”
    “不能这般想,”阴识道,“无论陛下会不会派太医来,都必须将模样做起来,君陵之病本无多少人关注,可如今被此事……定有许多人关注。倘若有一丝不妥,只怕都会让陛下怀疑。”
    “是否找个同君陵相近的人?”邓氏道,“其实不必很相近,只要涂上水粉,再瘦弱些便行;母亲那边倒是该防一防。”
    “母亲。”阴识神色有些晦暗,“若不是怕丽华与我离心……”
    邓氏明白他的心思,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次伯。”
    “幸好有你。”阴识看向她;感叹了一句。
    
    阴识这头刚刚找了个人穿上了阴兴的衣服躺在了阴兴的床榻上装病。这边就听到刘秀带着太医令亲自来到阴府的消息。
    他先是一愣,继而便明白了刘秀的打算,旋即,便只觉得哭笑不得:陛下啊陛下,若是您不亲自来,我一定会更感激您的!
    阴识冲邓氏使了个眼色,邓氏便立刻往里先去了。
    “次伯。”刘秀看到阴识,便极为亲热地叫了一声,“这才几日不见,你竟消瘦至此。真是……唉,李大夫,快上来给次伯也好好的号号脉!”
    旁边那个白须白发的太医令听了刘秀的话,便立刻跑过来捉了阴识的手腕。良久,他才道:“陛下,阴家家主身子亏损的有些大,且得好好调养方能慢慢补起来。”
    “需要的药材尽数从我私库中出,”刘秀立刻道,“务必将阴家家主身子调好。”
    “诺,诺。”太医令慌忙道。
    “多谢陛下抬爱,”阴识做出感动的样子来,“内已温酒,陛下请!”
    “酒水什么的可晚些再至,先去看看君陵吧。”刘秀摆了摆手道。
    “这……”阴识做出为难的样子来,“君陵病重,他屋内热气很足,且无法起身说话,只恐失了礼数。”
    刘秀立刻道:“君陵乃我好友至交,况如今他正值病中,我并不介意。”
    阴识还想说什么,只见邓氏身旁心腹丫头对着他使了个眼色,他心头大定:“阴家真是三生有幸,君陵也是万般幸运。陛下既不嫌弃,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唯剩对陛下的感动之情而已!”
    刘秀被他拍的很舒爽,被迫来阴家看望阴兴的憋屈之气也散了不少:“走吧。去看君陵!”
    
    阴兴的屋子果然很热。刘秀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只见脸色苍白,紧闭双目,他便同阴识说了些安慰的话来。只等着太医令号完脉。
    太医令号完脉出来,所言脉象微弱,尚看不清是何病症,为今之计最好也无非是静养。
    阴识见过了关,心情便好了许多,诚心诚意要留刘秀吃晚食时,却被他拒绝了。
    邓氏果然好计策,让人大冬天脱光衣服,又用冷水不断淋身,然后立刻换上干净衣物,躺进热的杀人,还厚的可怕的被褥中。如此极致的冷与热冲击,岂能未有病?
    如今只是脉象有异,但再耽搁一会儿,太医令号脉便是风寒了。所以,这时机也是选的恰好,正好让太医令号不出来。
    可惜,仍旧棋差一招。谁也没想到,这跟随了刘秀走南闯北,南阳人士出身的老大夫,竟已是郭圣通的人。
    所以,注定便有了此刻在牛车上的一幕
    “陛下,那阴兴仿佛有异,”太医令仿佛想起了什么,忙道,“陛下,那阴兴躺在那里,便出了汗。我看到,他脸上被汗水冲落的白脂粉,且那脂粉中有淡淡花香。冲掉后的皮肤,却不是那般苍白了。”
    刘秀瞬时睁大了眼:“什么?阴兴的脸上竟然涂了脂粉?”
    太医令李大夫点了点头:“难道,这也是一种治病的法子?我听闻,阴兴的病是个民间大夫治的。难道那是新的治病法子?若有用,若是能见到那人就好了。若是真有用,我倒想好好请教一番。”
    他满脸都是对医术的追求和向往。刘秀却不如他想的那般单纯无害,他的脸色正越发难看铁青:“阴兴……阴兴……不行,我需要好好让人查查!”
    
    阴识还不知道,他和邓氏苦心孤诣准备地这场戏早已被人揭开。刘秀回宫后,便立刻叫了人去联系埋在阴家的探子。这一联系,他才发现,原来早不知何时,这些探子已然被一个个的扔到了外院,对阴家的了解都极为有限了。
    不过,纵然是这般,他也得到了一条消息:阴家今年冬季,用碳并不多,千斤尚未用完……
    说实话,这真的不能怪阴识,他今年大半时候都病着呢。而且,就算没病,也不能为了装阴兴在家就放着钱烧啊,如今阴家都靠邓氏的嫁妆钱过日子呢。阴就当年把阴家铺子搞垮了几个,如今,他在雒阳城的铺子还没精力开起来呢。
    不过,无论阴识有多不容易,对于此时的刘秀来说,那都与他无关。他在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阴识可能骗了他!
    刘秀生平最恨被人背叛,是故,他在发现这些疑点后,将领兵在外将领身边的精锐‘刺奸’抽调了一部分回雒阳城来重点调查阴兴之事。
    在这里,也能看出他对阴家之事的愤怒。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阴兴并不在雒阳城,而他最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间,竟然是几个月之前了!刘秀经此一事,更加坚定了要发展壮大‘刺奸’队伍的决心。
    “陛下,郭家大郎郭况数十日前也称病了,是否需要我等……”
    “查!”刘秀咬牙切齿道,“必须查!虽然我并不觉得他会行这等事,但,给我查!!”
    被阴家狠狠扇了一巴掌的刘秀,恶狠狠地拍着小几道。
    一旁的程立低下头来,隐住了眼中的震惊……
    
    刘秀这边暂且不提,先说郭况这头。
    十日前,郭况同刘濞一行带着军队往密县行去,这一路走得极快。虽不像郭况同阿郑两人此次来河北般迅速,却也算十分勤勉了。
    他们这边走得极快,阴兴那头故意放慢速度要等阴明,如此,即使阴兴一行较之郭况先走了七八日,但被郭况等人这么一赶,竟是渐渐赶上了。
    阴兴是在昌邑等到了阴明。阴明被阴识叮嘱过,不许说阴家如今之事来扰乱阴兴心情。于是,便只说了阴识之计。阴兴以为大善,便让阴明提前至密县,找人秘密刻下石碑。埋于当年两军交战之古处,又做了记号。而他则再拖几日,等待阴明一切办妥,便立刻进入密县。
    他们这计谋郭况虽然不知,但阴明行迹匆匆,却被阿郑看到了。郭况一时拿不清阴兴想要做什么,便命了阿郑一路跟随。而他则也找了个看金矿前需茹素几日的借口,拖着刘濞一行暂时宿在昌邑。
    阿郑跟了阴明几日,见阴明偷偷弄了块石碑埋了。他待阴明前脚埋好,后脚便挖了起来找了一处隐秘之地再埋了。然后回昌邑去见郭况。
    阿郑脚程比阴明快。于是等郭况一行已入密县,阴兴和阴明才带着他们的军队,往密县而去。
    待到进了密县,夜深人静之时,郭况便同阿郑出来,去挖了那石碑,趁着月色,郭况看了眼那石碑上字,写的却是:‘赤九之后;瘿扬为主。’
    只一眼,郭况便吓出一身冷汗来。
    至此,他总算是大概猜出阴兴想做什么了!
    “阿郑,把它给我砸了!砸成碎片,越碎越好!快快!”郭况指着那石碑连声催促。
    阿郑闻言立刻便砸了那石碑,郭况捡起石碑碎片细看,只见已然不成字样,他又叫阿郑同他一起将那碎石块捡起,尽数抛向远处河中,如此一番后,方才松了口气。
    只是郭况心头却憋着一口闷气,松弛不得。
    阴兴既然想要用此谣言来祸害郭家,他自然要投桃报李一番方能对得起他的厚爱。郭况细思一番后,忽然想到当年陈胜王之事。
    他提起笔来,便用古之篆体在白色绸缎上写下一句话来,又用油纸好生包裹了,方将那物递给阴明,叫他寻机塞入鱼腹之中。
    阴兴既然已来了河北,便将命留在此处吧!
    
    阴兴一行到了密县,先是寻了住处,继而便马不停蹄地开始寻找刘植的遗骨。
    更始二年在密县的这一场战役,死伤无数,战后亦无人打扫战场,因此,此地横尸无数。或许是心态作祟。自此此地便显得寒气森森,每至黄昏夜幕,便能听到无数鬼哭之声。
    当地人将此视为不吉之地。寻常无人来此。一来二去,就连这附近的良田也荒废了。
    而到了春夏之际此地更是杂草横生,直至半人高度。乍一看,十分渗人。
    所幸,此乃严冬之时。杂草都已枯萎或被雪所压,而不幸的是,此时若想从茫茫一片白雪中找到骸骨,真无疑是大海捞针。
    是故,阴兴等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放火融雪。
    而郭况等人,却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不同的是,郭况等人这般寻了几日后,忽然一拍大腿直言上了当,原来那报信的人却是骗了他们。真正有金矿之地,却是在如今董兴所在的那边。
    刘濞同陈芝儿一听,自然是气炸了。
    几人慌忙寻过去的时候,正好遇上阴兴将那有标记之地挖开,结果却什么都找不到的一幕。
    郭况看的非常高兴,觉得好看极了。
    刘濞以为他是因为金矿之事如此开心,一时心头也放松下来,一心一意等着发财呢。
    因为此处便能看见一片冰河,便有军士自告奋勇要去破冰捞鱼。阿郑见时机凑巧,便也跟着去了。
    阴兴这头未挖出石碑,已然有些心乱,及至午时,忽听军士喧嚷。阴明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人仿佛刘濞模样。阴兴刚刚叫他去确认时,便听两边的军士已然认亲。
    而这负责烤鱼的人军士忽然大叫一声:“鱼中有书!”
    众人哗然时,便听得有人大声念出:“刘扬亡,阴兴皇!”
    “大胆!”刘濞听得外头有人这般说话,忙出了牛车喊道,“是谁在满嘴胡诌!”
    而那刘扬的心腹军士,更是‘唰’地一声拔出刀来。
    
    阴兴怎么也想不到,他前些日子还是刘扬的座上宾,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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