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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火影)春"雷"记-晋江文学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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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鼬大哥,咱们要去哪儿?”
  
  “鬼鲛大叔,咱们要去哪儿?”
  
  …………
  
  连问N声,无人鸟我。我就郁闷了。我做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俩家伙站在山岗上扮演狼牙山五壮士,脸色严肃,望着下边商量着什么。我也凑上前去看,山下是两个点,一黄一白。呃……那不是鸣人小狐狸嘛?旁边那个身材魁梧的白毛大叔是谁?貌似有点眼熟额。
  
  “不管是再强的人,也总会有弱点。“鼬望着越走越远的两人,若有所思地说。
  
  “哦咧?不管是再好吃的烤肉,也总会有发霉的时候。“我右手托腮,皱着眉说。
  
  鬼鲛黑线:“阿合,你不用再提醒我我还欠你一顿烤肉。”说完,他摸出那个干瘪的红云钱袋,准备无误地丢进我的手中,“这儿还有一些零钱,你跟乌鸦去下边的镇子里随便吃点儿吧。”
  
  我将钱袋揣进贴身的袋子里,与乌鸦执爪相看泪眼:“娘的,老娘又得分点钱给你吃甜食了。”
  
  “哎哟,还要吃甜食我真不好意思。”乌鸦羞涩地说。
  
  “虚伪。”我笑着说。
  
  “抠门。”乌鸦也像我一样笑着。(葱娘:乌鸦有表情么……)
  
  ……然后,一人一鸟如旋风般卷下山,偶尔还能从那堆烟尘中看见拳头,翅膀,爪子,还有OK绷。
  
  鬼鲛叹了一口气:“现在我就是真正的孑然一身了,小丫头把我最后的财产给卷走了。”说着,他看向鼬,问,“鼬桑,,你说,老大为什么要我们尽量不让阿合跟鸣人和佐助见面?”
  
  鼬转过身,望着卷到山脚下的旋风,说:“组织没有可以留下她的东西。”
  
  “噢。”鬼鲛皱紧眉头,“可是,不管谁都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组织,喜欢组织里的每一个人。”
  
  “对于我们这群没有未来的叛忍来说,‘喜欢’是最脆弱的感情,只有欲望和理想,才能将一个人牢牢地与组织系在一起。”鼬说着,面容与语气仍没有任何波动,“阿合的性格和感情都太自由了,她加入组织知识因为暂时的无处可去,一旦找到去处,她就不再属于组织。”
  
  “这些是佩恩老大的想法吗?”鬼鲛瞪大了眼睛。
  
  “……不是。”鼬垂下眼帘,仿佛叹气一般,“真没想到他也有在乎的人。”
  
  鬼鲛并没有听见鼬的第二句话,他知识将绑满白色绷带的鲛肌大刀抗在肩上,扬声说:“不过,就算老大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说实话,我也是很喜欢那个丫头的,虽然她跟角都都是一个德行。”
  
  “啊。”鼬应了一声。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望向不远处繁华的小镇子,“喜欢?真是被她传染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挽起了浅浅的弧度。
  
  我揣着鬼鲛给的红云钱袋,既没有去找鸣人小狐狸,也没有奔去烤肉店,而是在热热闹闹的街巷中窜来窜去,用文艺一点的说法来概括:每一个人一生总要面对无数条岔路口,向左还是向右,这是一个问题。直白一点的说法来解释:老娘迷路了…………
  
  乌鸦蹲在我的肩膀上,恨恨地说:“我怎么可以忘记你是个在朽木家后院都会迷路的家伙呢?”
  
  “呃……朽木家那么大,而且,那时我才是第一次去哎。”我干咳一声。
  
  “所以嘛,你也不是才第一次来到这个镇子上?”乌鸦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去问路!”它用翅膀指向路边一个小旅馆。
  
  作为迷路始作俑者的我,也只有灰溜溜地跑去问路的份。不过,这家小旅馆貌似有问题。我掀开门前的珠帘,就看见店员都抱着头蹲在楼梯口瑟瑟发抖,一个店主模样的中年男人则是一脸懊丧地猛捶桌子。
  
  “请问……”我刚开口,就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似乎还有小狐狸的怒吼。
  
  把烤肉店抛在脑后,我扒开横在楼梯口的店员,就大踏步冲了上去,二楼有道铺着红色地毯的长长的走廊,而走廊尽头,是身穿黑底红云袍的鼬,与在他视线下崩溃惨叫的佐助。而鸣人,瘫坐在地,望着被残虐的佐助发愣,眼底满是恐惧。鬼鲛正对着他,兴奋地笑着。
  
  这…………这怎么回事?!
  
  老娘深深地囧了,难道鼬爱上了鸣人,前来拆散佐鸣这对苦命的鸳鸯?(葱娘:偶、偶、偶言语不能,女儿,乃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啊,一直在重重打击你的老娘我啊……)
  
  “哎,阿合,你怎么来了?”鬼鲛察觉到了我,扭过头来问。
  
  鸣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我时,湛蓝色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小、小千姐姐?!”
  
  “嗨依~鸣人!”我笑着朝他招招手。
  
  “小千姐姐,快救救佐助啊,佐助他现在很危险!”鸣人爬到了到我的身边,习惯性地要扯我的衣角,可是,双手在触碰到我与鬼鲛还有鼬一摸一样的晓袍时,身体僵硬了:“小千姐姐,你怎么……不!小千姐姐死了,她死在别村忍者的手上!我还去拜祭过她。对了,她的尸体被偷了。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用小千姐姐的身体来迷惑我们!”
  
  看着小狐狸扭曲的小脸,我突然想起三年多以前,漫天黄沙中那个含着眼泪仇视着我的红发小屁头。
  
  唉,老娘,果然不讨小孩子喜欢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存稿箱君。那个……11号有更…… 
                  Vol。37 内心的动摇
  我看着鸣人的大呼小叫,咬了咬牙,将视线投到在对面走廊尽头的墙角下瘫坐着的佐助。他就那样坐在那儿,双眼失神地望着一点,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绝望。
  
  他中了月读。
  
  那时鼬的写轮眼奥义万花筒写轮眼的独有忍术,操控对方的精神世界,是对方受整整三天的精神痛苦。而这三天,不过是现实中的一瞬间而已。我曾见鼬使用过两次,一次是他对我使用,目的不在于破坏我的精神,而是锻炼我的精神力,用于抵抗一些较为高级的幻术;第二次的施术对象,就是卡卡西。连卡卡西也抵抗不了的瞳术,佐助又怎么受得了呢。
  
  而且,鼬每次施术后,身体状态都极差。
  
  我走上前去,在佐助面前蹲下,将他的双眸望向我。他的视线艰难地汇聚,停留在我的脸上。
  
  “是你?”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虚弱,脸色也极其苍白,“我死了吗?居然能见到你。”
  
  我知道他的神志并未清醒,就像一个睡梦中的人的呓语。“啊,你没死,我也没死。”我朝他笑笑。
  
  “那……还真是糟糕……”佐助喃喃地说,陷入了昏迷。
  
  我放下佐助,站起身来,望向身侧的鼬。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一天之内施放两次月读,对身体的负担确实很大。我挽过他的手臂,看着他有些惊讶的神色,说:“那么,鼬大哥,走吧。你的话,佐助早晚会明白的。”
  
  鼬看着我,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或许,我不会有那一天。”说着,他又恢复了那种冷冰冰的神情,牵着我的手走向鬼鲛,“鬼鲛,带上九尾人柱力,走吧。”
  
  我任由他牵着我的手,步伐比他慢一些,能看见他的背影。
  
  鼬并不壮实,甚至有些单薄。与他生活了三年多,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很不好。有时与他一起做特训时,他会忽然跑开,等我用瞬步追上去时,才发现他靠着树干剧烈的咳嗽。严重的时候,还会咳出血。特别是在使用过万花筒写轮眼之后,他的眼角会忽然留下一道血泪。
  
  突然意识到他那句“我不会有那一天”是什么意思。我蓦地握紧了他的手。
  
  他感觉到我的紧张与恐惧,回过头来,朝我笑笑。可是,这个笑容,却让我更加地恐惧。
  
  鼬,你到底想做什么?
  
  还没让我来得及多项,那个先前与鸣人一道的白毛大叔就已经回来了,我这时才记得,他就是斑给我说过的那个三忍之一的自来也,貌似是个很强悍的人。他召唤出了那什么什么岩宿大蛤蟆的食道想把我们消化掉。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用这么恶心的招数。
  
  鬼鲛右肩扛着大刀鲛肌,右手直接提着我的后领将我往他的左肩一甩,就跟着鼬开溜了。我趴在他的左肩上无比郁闷:鬼鲛大叔啊,你把我当乌鸦似的残废爱蹲人家肩膀么?再说了,我的速度比你快得多,开溜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最红逃脱了那个恶心的蛤蟆食道,鼬的身体,也因为一天之内施放了两次月读,一次天照,承担的负荷达到了极限,急需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们在火之国边境的山林里找到一个不算大的山洞,我生起了篝火,鬼鲛出去找些野物来填饱肚子。
  
  鼬席地而坐,背靠着凹凸不平的岩壁,闭目调养。我坐在火旁是不是加些薪柴,乌鸦蹲在我的肩上,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人在安静的时候总爱引起纷乱的思绪。山洞中除了木柴被火焰吞噬时所发出的啪啪声,再无其他可以引起我注意的声音。我响起了静灵庭的一切,不是留恋,只是一种怀念。无论是那帮和我一起闯进流魂街居酒屋打劫的女协成员,还是总被我气的七窍生烟的一角和弓亲,或是我曾经心动过的朽木白哉。
  
  我曾说过,我最想过那种安逸的生活,在无人涉足的山谷中搭建一座简单的木屋,栽一些花草,养几只小猫小狗什么的;或是一个人住在相对不平静却也不混乱的流魂街某区,与邻居们打成一片,偶尔还会有人请我去喝酒。露琪亚问我:“既然你想过这种日子,那为什么还要进真央,当死神?”
  
  我说我不知道,这个动机大约与我生前有关,因为我完全不记得了。所以姑且当做是为了逃避房租。
  
  刚入静灵庭那会儿,我还是个菜鸟。鬼道实力在人才济济的静灵庭,充其量也不过是中上水平。我们这种新人是没资格去现世的,也没实力陪同队长与席官们参与狩虚任务。整天就是打扫打扫队舍,在各番队之间跑来跑去送资料。那时,跟我一起被分配进十一番队的新人还有一个叫做草摩洛莜的女孩子。她毕业于一班,成绩优异,在席管挑战赛上大放异彩,取得第六席的位子。
  
  我至今仍然记得她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同是新人,却与一些前辈一样对我颐气指使。一角有几次都说过要教训草摩为我出气。我说,草摩会比我早光荣,不用我找她麻烦。后来,过了几年,草摩在流魂街八十区边缘执行狩虚任务时,丧命在两头基力安手下,连渣都不剩,直接被吞噬。
  
  一角说:“阿合,你他娘的说的真准。”
  
  “草摩性格要强,一直想成为冬狮郎那样名燥静灵庭的天才。只是,没有相应的实力,要强的性格只会让她死得更快。”我将酒壶里最后一滴液体喝尽,说,“我知道我的程度,所以我不会强求,我只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你不想了解你的过去吗?”一旁的弓亲问我。
  
  “不想。”我毫不犹豫地摇头。
  
  以前刚和露琪亚打成一片的时候,有经常去朽木家,偶尔会撞见朽木白哉。我在真央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他是性情冷淡而又专情优雅的贵族,有很多女学生都立志要进他所在的六番队。我在见过他一面后,也不能免俗地对他心动。不是为别的,而是被他清雅冷淡的气质所折服。
  
  我应该是喜欢这样的人的。我这样想。
  
  后来,朽木白哉对我说:“你喜欢的不是我。或者说,你喜欢的是性格与我相反的人。我只是你用来逃避过去的一个屏障而已,你应该有喜欢的人,而且是那种很深很深的感情。逼迫你只有用忘记来逃避。”
  
  如果,真的是那样一种感情,我为什么要记起来呢?我说过,我只想平静地过日子而已。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的日子并不平静。我有了想保护的人,可他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说要杀了我;我有了想要疼爱的人,可他们从一开始就站在我的对立面上;我有了想依赖的人,可他们却从不甘于平凡。
  
  我,应该怎么办呢?
  
  鬼鲛提着两只野兔回到山东,用来当我们的晚餐。他熟练地架柴烤肉,没过一会儿,兔肉就泛起了金黄色的色泽,并发出滋滋的响声。
  
  “回去以后,你就要跟绝去周游列国了吧?”鬼鲛从烤好的兔子身上撕下一条腿给我,“回来的时候别忘记了带些土特产。”
  
  我咬了一口肉,味道不错,既不夹生也不烂熟,看来鬼鲛经常风餐露宿。“好啊,你提前付钱。”我说,向鬼鲛伸出左手,“你也知道啊,我们干后勤的工资没你们跑前线的高。”
  
  鬼鲛顿时黑线。
  
  “呐,鬼鲛大树。”我说,“你们雾隐村是怎样的?”
  
  鬼鲛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我有好多年没有去雾隐了。”
  
  “哦。”我笑笑,“我也有好多年没有去我的老家了。”
  
  “砂隐么?”
  
  “不是,我原来住的地方,叫静灵庭。“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流浪忍者,只是接了一项机密任务,才来到砂隐村的。“我将系在腰间的砂隐护额摘下,放在地上,跳动的火光为它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静灵庭与这里不同,那里一年四季景色如春,人们生活安逸舒适,我很喜欢那里。“
  
  “你想回去吗?”鬼鲛沉声问道。
  
  我抬眼看向他:“不,我不会回去。我已经不属于那里了。”
  
  “那你要留下来吗?”鬼鲛沉吟了一会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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