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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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见阳天没有什么举动,方才又大胆起来,轻轻地依上床沿,慢慢的贴着阳天的身体躺了下来,披撒的头发扫到阳天的鼻子,让闭目装睡的阳天差点儿就要打起喷嚏来。但一心想着看看这丫头要做些什么的阳天强自咬牙忍着。
小手在暖被下放了一会儿,待温暖了以后,这才又缓缓往阳天的手部摸来,又是轻轻一触,就立即缩了回去,如此几番,直到确定阳天已经睡熟了,方才大起胆来,小手轻握住阳天的手,慢慢地拉向自己的身体隔着层衣服,但那两座尚未发育成熟的山峰上,轻轻抚摸起来。
受不了了!阳天只觉得小腹处一团火热,触手间的香艳剌激,让他的分身立即傲挺起来,所幸此时暗无光亮,不然一定可以看到那里顶起一座帐蓬!但那被轻握的手,那还在山峰上游动的手,却让阳天有些经受不住,只觉着力太小,非要自己来动手不可才好!
黑暗中,阳天缓缓的侧了个身,嘴里发出一声梦呓,另一只手,慢慢的搭向了身旁的柔软。
这一举动,把那人给吓坏了,轻握着阳天的手动也不敢动一下,剧烈起伏的胸脯,让阳天很是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激动!
嘴里依旧发着梦呓,阳天的手,却决定给她一些安慰,另一只手,慢慢地游移到了那人的小腹处,隔着一层衣服的感觉实在是难受,装作梦中的举动,缓缓的搂起衣襟,把手贴在了温热的肉体上。接着把腿一抬,连带着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这妮子装得太少了,千万莫要感冒了才是!
“公子,你睡了吗?”一声低呼,让正准备大乘其手的阳天吓了一跳:这声音,怎么是在外厅呢?
第十一章 强君轻薄
室内的灯,慢慢被点亮了起来,借着灯光,阳天一看到床上的人,立即就愣住了。
“小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满脸羞怯,正一脸惊恐地看着阳天和小敏两人的,不是小环又会是谁?
“我,我睡错了地方!”小环说完,不等阳天和小敏有任何反应,立即就跳下床去,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了,匆匆忙忙地握着脸往屋外跑去。
待那小环一走,阳天独自面对小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来,必竟这被捉奸在床的事情,摆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坦然相对!红着脸,很是尴尬地看了眼执灯瞪灯的小敏,勉强一笑,道:“咳,你还没睡啊?”
“我自然没有睡!”小敏琼鼻一皱,把烛台放到床头桌上,看着阳天笑道:“不过今晚睡不着的人,似乎并不止我一个!”
“唉,天太晚了,还是早点睡吧!”阳天立即就做起了驼鸟,把被子往头一上蒙,躺在床上装死不再理会小敏。
许久,直到阳天觉得这小敏都已应当离去,正想掀被透口气的他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把被角轻轻一掀,偷眼瞅去,立即就被一副活春宫给看傻了眼。
却见那小敏,正自脱去外面的小红袄,露出里面粉红可爱的小肚兜,嘴唇轻抿,似笑非笑地看着被下的阳天,不知在犹豫些什么。正在阳天误以为这小敏要被冻得感冒了的时候,忽见她把红唇一咬,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缓缓往那小肚兜上的活结解去。
“不要!”阳天此时若是还不知道小敏的心思,那真的枉他是个大男人了!知道这结一解,后果如何的阳天再也看不下去,连忙出声喝止。
“做甚?小环姐能解得,我比她就差了哪里?”小敏妩媚地瞪了一眼阳天道。
“不,不是!”阳天辩解道:“你现在年纪还太小,不适合!”
“哼,你现在倒是充起好人来了,刚才为何还与小环姐胡天黑地的摸来摸去?”小敏说着,径直上了床来,往阳天身旁一靠,一脸严肃地说道:“今晚你若是不从了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夫人,看她如何教训你!”
“你这是何苦?”阳天很是恼火,这小敏的心思,也太过功利了吧?为了接近自己,竟无所不用其极?最是厌烦别人强迫自己的阳天立即就怒了起来,把被子往她身上一套,恨声道:“你马上给我出去,想把这事告诉谁就告诉谁,不用来知会我,难道说本公子还怕了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吗?”
“你,你……”小敏原以为自己只要把厉害说出,不怕这公子哥不上钩,正想乘此机会,混个侍妄的名号,也算是有了出身。却没有想到阳天说翻脸就翻脸,只把她那娇滴滴的小心肝儿吓得说出不话来,只能拿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阳天,满脸哀怨。
“你不用说了!”虽然小敏可怜,但阳天的心现在却已冷了下来,把手一挥,道:“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给你一分钟,哦,不,是十声的时间,让你来选择!”
阳天说着,就自数了起来,眼睛却看着那床头小环惊慌中留下的小花鞋,对小敏再也不看一眼。
“不!”小敏知道,自己若是就此离去,恐怕在阳府再永无出头之日。把心一横,掀开被子,就向阳天扑来,泣声乞求道:“公子千万不要生气,都是小敏不好,不该不知高低,请求公子原谅,以后小环再也不敢了!”说着,把暖乎乎,软乎乎身子紧紧地贴在阳天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搂着阳天,死,都不愿松开一下。
“以后?你真当还有以后吗?”阳天冷笑一声,把那小环往床上一推,拿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扭头往房外走去。
“公子,求你原谅小敏吧!”小敏哀呼一声道。
阳天察觉有异,连忙转过身来,正见小敏一头就朝地上裁去,吓得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抱住,堪堪阻止住了她寻短见。把她往床上一压,让她轻动不行,沉声问道:“你这是为何?”
“公子不原谅小敏,小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求公子成全,让小敏死了就是。”小敏摇头哭道。
“你要我如何才好?”阳天的眉头皱起,若是这小敏的要求太过,他是绝不介意背负一个迫婢自尽的罪名!
“公子要了小敏,小敏才能安心!”小敏泪眼蒙眬地说完,脸上忍不住还是透出一股红晕。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就是!”阳天扬眉一笑,松开小敏,动手脱去衣服,露出赤裸裸的躯体,一掀小敏被子就钻了进去。
“公,公子。”小敏全然没有想到阳天会是这样干脆,反倒被阳天给吓住了,畏畏缩缩地看着正忙于解除自己身服的阳天,惊声唤道。
“你又要做甚?”阳天死活解不开小敏身上那看似简单的挽扣,正觉烦燥,一听她喊,立即怒声问道。
小敏本来有千言万语要与阳天倾诉,但见阳天那阴沉沉的脸色,只觉芳心一颤,抬手拉开挽扣,往床上一躺,叹了口气,涩声道:“小敏初经人事,万望公子怜惜。”
阳天那本来要揭去小敏肚兜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停住了,看看眼前的少女,这么小的年纪,若是在自己那个时代,恐怕还在上中学吧?一想到这里,阳天就下不了手了,把半掀的肚兜往她身上一覆,拥着她躺了下来,放轻了言语,温声说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思,但你年纪实在太小,再等两年,若是两年后你还存有这样的心思,我绝对不会再拒绝你,如何?”
“公子……”小敏的眼角,立即流下泪来,握着脸往阳天的怀里一钻,闷头痛哭起来。
天,渐渐的亮了。
阳天缓缓起身,生怕惊动了依在自己怀中尚在熟睡的小敏,悄悄的下床后,提着衣服走了老远,这才轻手轻脚地穿戴完,方走至外厅,小环早已备好热水,见他出来,垂头上前帮阳天洗漱起来。
两人经历昨晚那事,现在面对,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在阳天借言自己动手,小环立即就逃也似的往里屋走去。谁知才一会儿,就听到小环在里面惊呼一声。阳天在外面听得苦笑:看来,这淫少之名,自己恐怕是从此要背定了!
吃完早饭,阳天才在院内喝了碗热茶,就见阳武走来,向他垂身说道:“公子,马车已备好了,是否现在就赶往城外那纪雍的住处?”
阳天这才想起,今天要受父亲的命令,去招拢那个纪雍!一想到自己先前曾得罪这人,此行恐怕要无功而返,不由得大感头痛。但父命难违,阳天却也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当下拍了拍脑袋,道:“走,我们这就去看看这纪雍是何等难请!”
待阳天才出府门,正要上马车,忽见一名混身包扎得像是粽子一般,全身只露出口鼻眼三处的木乃伊在两名粗壮的架护下,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
“站住!”几名家将一看来者有异,立即抽刀上前,拦住了那木乃伊的来路。
“阳公子啊,你老忘了我吗?我是燕三啊!”那木乃伊虽然被包得紧紧的,却并不影响其说话,一见有人阻挡,立即就高声唤道。
“燕三?”阳天这才想起燕三在牢中所受的苦头,现在看到他这副模样,立即笑道:“你为何不去府中找我?却在这里守着?”
“我,我是进不去啊!”燕三叹声说道。他从天苍苍亮,就守在阳府门外,待阳府门房开了门,他立即就让手下拿着连夜赶制出来的拜贴求见,谁知太守府的门房又如何会把一个小小的泼皮放在眼里?一听这人竟要见阳三公子,立即就把燕三手下给赶了回来,所以使得那燕三连早饭都没吃,在这府门外苦苦等了两个时辰!
“呵,原来如此!”阳天听这燕三诉完苦,淡然一笑,看来以前倒是低估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这燕三时常到府中来走动,传出去的确不好,于是又道:“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不用到府中来找我了,我有什么事情,就命人传给你就是。不过今天我让你带的人,都带齐了吗?”
“都带齐了!”燕三连忙恭声说道:“只是那些人见不得大场面,我怕他们污了公子府门前的地,所以就让他们隔了两条街在那里侯着。”
“很好!”阳天点了点头,道:“你让他们随着我的马车到城外去,在城外,我再看看你这班手下,到底能成什么样的气候!”说完,踩着软凳上了马车。
车厢外疾风凛烈,放着暖炉的车内却温暖如春。
阳天端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车轮的辘辘声让他昏昏欲睡,先前还新奇古代平民生活的他在见多了路旁被冻死的人畜以后,整个人都麻木了。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至少目前他还没有那个能力。
中原四分,战乱不息,就算是难得平静的这几年,秦楚两国边境,双方还陈兵四十余万,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再战的可能。而远离边境,史治还算清明的南京尚切如此,更何况是别的地方?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大势所趋,中原也到了该一统的时候了,而自己做为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人,有着比之别人更多了千余年的认识,自己又将在这场风云际会之时,扮演什么样一个角色呢?
第十二章 露财之祸
出了南城门,触目满是枯黄,深冬季节,万物调零得就如接了一夜客的妓女一般,疲惫不堪。
马车沿着宽敞的驿道,一路往城东南的纪家屯行去,对于后面紧紧跟随的燕三等人,阳天选择性地遗忘了。此去纪家屯足有七里多路,他倒要看看,燕三及其手下,到底有多少体力!
前面的纪家屯已隐隐在望,阳天轻掀车帘,远见燕三和他那数十名手下,还喘得像条狗似地跟着,知晓他们已经将要力尽时,阳天唤了一声:“停车!”
马车噶然而止,赶车的阳武在外问道:“公子,此处荒凉,你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你再不停车,莫非是想让燕三他们累死?”阳天笑道。他知道阳武对这燕三的印象很是不好,刚才之所以没有提醒自己,恐怕也是想让燕三等人知难而退!
“公,公子,你总算是停了!”燕三在两名手下的搀扶下,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老隔着尚有三五丈的距离,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混身上下如同刚从血水里浸泡过一般,血淋淋的模样,让阳天直觉诧异: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血可流?
“我是想看看你们心诚与否!”阳天掀帘而出,看着这一班泼皮,见他们虽然一个个都累得头冒热汗,眼晃金星,但等见到自己看他们,一个个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等得笔直地望着自己,不由得,阳天暗自点了点头:这般人若是加以煅炼,恐怕也并不比那些城卫军差!
“那公子现在看着如何?”燕三虽然早知阳天存心试探自己等人,但现在听到,还是有些忐忑,看着阳天,一脸惶恐地问道。
“还差那么一点!”阳天笑了笑,扫眼看看四周:这里正处于一段驿道所在,虽然天寒地冻,但路上来往行人却是绎络不绝。而正从纪家屯那里,出来了一队赶车的货夫,似是运着什么紧急的东西,正急匆匆地向自己这里行来。
一指那队十余人的货夫,阳天向燕三道:“你们若是能把那些货夫给诓骗回去,那么我就真的相信你们了!”
燕三等人倒是无所谓,反正平日就常做这种事情,现在虽然对方人多,但自己一班的人更是不少。当下重重一点头,就带着一班手下,向那些货夫走去。而这边的阳武,一看连忙向阳天皱眉低唤道:“公子,这样做,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阳天笑道:“你没看到这些货夫形迹可疑吗?让燕三等人应对一些突发事件,也正好可以看看他们的胆量和计谋!”
阳武闻言望去,果然,只见纪家屯里,正急急追出一群人来,老远就咋唤着前面的货夫们。但那些货夫们一见有人追来,立即慌不择路,连冲带撞,急急地催赶着马车离开。
燕三等人全然没有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见那马车直直冲来,一班老于经验的人立即从地上捡起石块树枝之类的东西,迎面就朝那些马车砸去。而燕三由于身负重伤,不敢多动,止靠站在一株大树下,指挥着手下道:“快,不要打人,给我砸马,马一受惊,看他们还能奈何!”
这班泼皮闻令,当即又把捡来的东西往马身上打去,那些马不同于人,人尚能强自忍痛赶车,但马一吃痛,立即乱了套,只见七八辆马车四散开来,或是冲入路侧沟中,或是返向来路跑去,或是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