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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作者:西西里晴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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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茜蒂斯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突然变得冷酷的男人,流着眼泪小声的重复着:“她错了?”
  “是的。”艾瑞克看着马瑟夫夫人无辜怔愣的表情,感觉心里烦躁的像有一把火在烧似地。
  他克制着发火的欲 望,冷硬的说道:“那个女人选择了另一个人做自己的丈夫,选择了舒适的、不必为金钱烦恼的生活,这当然是无可厚非的,我想凡是有逻辑的人就不能够指摘一个女子用这种方式自保。”
  他用力握紧一双拳头,尽量压抑心中的怒气,但还是不能抑制自己变得冰冷刺骨的目光:“实际上我们调查过,不论那女人的丈夫人品如何,但是他们结婚二十几年,他对她的付出称得上完全没有保留。那个男人有钱,有地位,但是从来没有情人;对自己的妻子百依百顺,珍爱异常;而他们的儿子也很活泼、孝顺。”
  艾瑞克一字一句的说下去:“怎么看,那都是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我想请问您,这样一个女子,有这样一个爱惜她的丈夫,以及儒慕她的孩子;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了二十几年,竟然还要说爱着之前的恋人,您不觉得她很无耻吗?”
  艾瑞克用他那双无情的眼睛紧盯着美茜蒂斯,继续说道:“这样一个女人,将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并对她无微不至的丈夫看成什么了?既然她选择了他,而且他为她付出了所有,难道不值得自己的妻子全心全意的回报吗?即使当初并没有任何爱情,难道这二十几年的生活也没有令她醒悟吗?对婚姻付出忠诚难道不是最基本的美德吗?可是这个女人对前爱人说出旧情难忘的话,那么她是要离开为她付出所有的丈夫和儿子,跟爱人离开吗?还是希望与原来的爱人像情人一样厮混呢?那么她自己又与那些肮脏的贵族夫人们有什么不同?”
  他越说越快,那目光让美茜蒂斯完全不能动弹,“她又把自己原来的爱人看成什么了?难道她希望自己爱的人带她走吗?让他成为拆散别人家庭、与一个有夫之妇私奔的可耻的人吗?还是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或者儿子与那个男人来一场决斗吗?让他被杀死,或者干脆杀死那个可怜的丈夫或者儿子?如果是这样,我真为那个愚蠢的丈夫悲哀,二十几年完美婚姻,结果还不是说抛弃就被抛弃了?”
  艾瑞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呆若木鸡的美茜蒂斯,冷冷的说道:“我更为那个远行归来的男人可悲,就算是成功活下来,得到的也不过是这么个女人罢了。”
  美茜蒂斯呆呆的坐在石椅上,没有发觉艾瑞克的离开。
  她只感觉,这个剩下的夜晚突如其来的寒冷,她的内心都冷得像冰。他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也不无道理。
  过了这么多年,难道她一直都做错了吗?美茜蒂斯回忆着结婚以来丈夫对自己的关怀和体贴,阿尔培的善良与孝顺,其实这二十几年里,还是有很多快乐的时光的。
  是啊,二十多年了。虽然并没有爱情的基础,但是那些默默的关心和爱护,怎么就都成了理所当然了呢?
  美茜蒂斯默默的想着心事,直到阿尔培找到了独自坐在石头椅子上,僵硬冰冷的自己。
  她看着年轻英俊的儿子,终于晕倒在阿尔培的臂弯里。

  并不安宁的夏夜

  伯爵和艾瑞克从花园里出来后不久就告辞离开了马瑟夫府,于是他们两个到家的时候还很早。两人享受了一会温馨的独处,依偎在一起很平静又满足的睡了,并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原因,这个城市里面的这一个晚上有多么混乱。
  伯爵与子爵告辞后,快一个小时,阿尔培才勉强从几位夫人处脱身出来。
  他没有在大厅里找到自己的母亲,问过很多仆人,也都说没有见到伯爵夫人。阿尔培找了女宾休息室、母亲的私人休息室,之后才在通往温室的葡萄藤下面找到了枯坐着的美茜蒂斯,然而他的母亲见到他之后几乎立刻就晕倒了。
  马瑟夫子爵抱着昏倒的母亲出现的时候,舞会还没有进入高 潮的时候,所有人都带着适当的关心不断地向过往的仆人们打听着马瑟夫夫人的情况。
  就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马瑟夫夫人还满脸笑容的站在大厅里与前来参加舞会的重任打招呼,怎么四五支舞过后就突然昏倒了?难道真是把自己勒得太紧了吗?
  这些先生太太们已经顾虑到了这是在主人家中,他们还是尽量的克制了自己的声音的,然而整个大厅还是能听到不时的笑声,而且几乎每人个都在小声的与身边的人讨论着伯爵夫人的服装问题。
  不过不管怎样,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人仰马翻之后,马瑟夫伯爵向众人道歉,表明了他对夫人的情况很关心,于是众人也就十分体贴的纷纷告辞了;不过没有人对这场不成功的舞会表示什么遗憾,显然大家已经得到了足够丰富的谈话题材了。
  好在马瑟夫伯爵家的家庭医生住的很近,用过药后美茜蒂斯的脸色渐渐不那么吓人了,而马瑟夫伯爵和子爵终于得以安静的守在她的床前,等待着她的苏醒。
  昏迷中的美茜蒂斯好像看到年轻的爱得蒙远远地离开了她,去到了一个她永远到不了的地方;而稍早前那段给她无比震动的问话又似乎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她看到了小小的、刚刚学会走路的阿尔培,那孩子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张开双手向她走来;也看到了虽然喜欢沉着脸,与美茜蒂斯从来说不上心灵相通的费尔南多——不能否认,这个男人给了她一切他拥有的东西。
  她其实知道马瑟夫这个姓氏的来历,美茜蒂斯明白这是费尔南多想要给她的生活,但是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这些年以来,她都觉得她是痛苦的。被迫嫁给不爱的丈夫,不生不死的活着。
  美茜蒂斯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丈夫给了她什么,而她又给了他什么。这些年的生活真的就那么不快乐吗?除了阿尔培这个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之外,真的没有过快乐吗?美茜蒂斯不断的问自己,难道她真的可以轻易放弃这些吗?
  她慢慢的恢复了神智,那里有两张焦急的面孔围在她身边。
  阿尔培小心的凑到了母亲面前,轻声的问道:“你怎么样了,妈妈?”
  费尔南多立刻摇铃,让仆人将医生请进来给夫人检查。
  美茜蒂斯仔细的打量着这么多年里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看着他们完全外露出来的那种浓烈的感情,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下了。
  她对费尔南多微笑起来,又对阿尔培安慰道:“我没事,我的孩子。”
  美茜蒂斯虚弱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与平常不同的放松意味,马瑟夫伯爵奇怪的看着她,并不知道与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妻子心中所下的决定。
  ××××××
  维尔福夫人带着自己的继女登上了回家的马车,她才刚刚与几位长舌的夫人们依依不舍的告辞,相互约定在几天之后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最近的新闻。
  马车很快的就回到了维尔福府,所以这一路的沉默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可是当这两个互相并不亲密的女士,看清了从另一辆马车上匆忙下来的阿夫里尼先生——这位先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凡兰蒂几乎是被他看着长大的——的时候,两位女士都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
  “阿夫里尼先生?上帝啊,您这么匆忙,我家里是有谁生病了吗?”
  凡兰蒂紧张的提着裙角,跟上医生那及快速的步伐一起向楼梯上跑去,这姑娘焦急的询问着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人感到不适,因为似乎只有老诺梯埃的年纪才会突然发生什么状况;而阿夫里尼医生也不能确定是谁出了问题,他们只好向着那个吵闹的房间赶过去。
  维尔福夫人跑不了那么快,她慢慢的走在后面,随手拽住一个从楼上跑下来的女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慌乱什么?”
  “夫人,圣·米兰侯爵和侯爵夫人好像都得了什么急病,侯爵到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不醒了。”那位导致了这个结果的女人紧张的抓紧了女仆的手腕,疼得那孩子缩起身子才被放开。
  维尔福夫人定了定神,挥挥手放那个女仆走了;女佣人不敢当着主人的面去揉自己疼痛的手腕,所以当她被允许离开的时候就立刻溜走了,并没发现女主人正在不正常的颤抖着。
  这女人想了想,还是慢慢向楼上走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更大的吵杂声,夹杂着几声哭喊传了出来。那个本就害怕的女人更加惊慌了,几乎要紧抓着楼梯扶手才不会软倒在台阶上。
  “天啊,爱德华……”维尔福夫人倚在楼梯扶手上,喃喃的念着儿子的名字。她知道,一定是那个东西已经起作用了,“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这个浑身酥软的女人勉强打起了一些精神,吃力的慢慢走到了那间房间门口。这时候又一阵惊呼声从那扇门里传了出来,她愣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维尔福先生从来都一丝不苟的形象被打破了,这个男人现在靠在窗台上敞着衣领喘着气,眼睛紧盯着一旁的立柱床,额头上粘着几缕汗湿的头发;凡兰蒂紧捂着自己的嘴,眼泪不要钱的向下淌着,不忍去看但是不能不看的紧盯着立柱床上的人;家庭医生阿夫里尼先生和两个用人正围在床边,维尔福夫人只能看到躺在那里的两个人的双腿。
  其中一个人一动不动,而另一个则是要想在不断挣扎似地,她只听到阿夫里尼让仆人们按住‘她’。
  维尔福夫人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医生抢救那个抽搐的已经口吐白沫的侯爵夫人。这个年轻妇人扫视着室内的几个人,突然意识到,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也许已经死了。
  当她察觉到意识到这一点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颤抖的紧握着门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头一次前所未有的感觉到死亡的可怕——尤其是当这个就要终结的生命,其实是死在她手中的时候。她冷汗津津的想要立刻见到爱德华沉睡的小脸,或者找一个地方大喊大叫的发泄掉自己的恐惧,总之她必须逃离这个地方。
  不过当她还没有将这些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侯爵夫人就很快的停止了抽搐,咽气了。维尔福夫人如梦初醒般的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看那个老妇人的样子,可是到最后她还是没敢真的去看一看那张惨死的面孔。
  维尔福夫人觉得自己就要受不了了,这个充满了新鲜死亡气息的房间要让她窒息了!她决定立刻、马上离开这里,她的丈夫和凡兰蒂会去处理这些事情的——等等!凡兰蒂!
  那个悲伤地女孩正扑在自己外祖父母的身上大哭着,而她父亲也灰白着脸,与医生一起为死去的两个老人清理着仪容。
  刚才还害怕得要命的维尔福夫人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带着脸上完全的空白表情死死地盯着悲伤哭泣的凡兰蒂,眼睛里迅速闪过晦暗不明的阴影,只有那握得死白的双手与几乎被揉烂了的衣摆,稍微泄露了这个女人的打算。
  ××××××
  邓格拉斯家今天十分平静。
  因为与马瑟夫的婚约眼看就要吹了,这一家人干脆没去参加今晚的舞会。银行家在这天晚上接到了一封急报,是他的某个合作伙伴发来的消息。他打开那张短短的纸,反复读了几遍,脸上绽开了得意的笑容。
  他笑着将这张纸塞进了一只白色信封,将信封放在了衣兜里,还在上面拍了拍。一想到安德里王子对欧琴妮明显的最求意味,邓格拉斯就不禁更加得意了。
  不过一想到他最近烦恼的财产问题,邓格拉斯又阴沉了起来。这个丑陋的银行家在仆人走后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去想他损失的那一大笔钱。冷笑起来,在巴黎想看他的笑话的人,自己也绝对别想好过!
  他又想了想,还是摇了铃叫进了一个仆人,将那只信封交给了他,并交代了他一番。邓格拉斯安慰了自己的心,想到那只信封里东西的妙用,小声唱起了咏叹调来。
  不久之后,一个被塞了几个铜板的流浪儿,就将一封没有邮戳的空白信封,塞进了报馆主编的信箱里。

  之后两天的反应

  关于那一天最大的新闻并不是马瑟夫夫人的那场急病——有传说,那位夫人实际上只是把束腰勒得太紧了而已。整个巴黎有一件更加轰动的事情,那就是圣·米兰夫妇的猝死。
  侯爵与他的夫人都是活跃的保王党,曾经为了皇帝的重新登基出了很大的力,作为一个老牌贵族家庭似乎也可以理解他们对拿破仑的厌恶。只是这一个曾经辉煌的家族如今只留下了一个继承人,这个姓氏也就这么衰败了。
  整个上流社会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反应不一。有些古板的贵族坚持这是一件残留暴徒们的报复事件,可是更多的人只是对那巨大的遗产又羡又妒——比如说那位才吓得半死的维尔福夫人。
  不过凡兰蒂本人则完全考虑不到什么遗产的事情。这个姑娘一整天尽量使自己忙绿起来,她帮着仆人们为两位老人换了衣服,又忙着在维尔福府各处挂上黑纱。她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旦有时间去想,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崩溃。
  她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一直躺在床上养病。虽然母亲对她很好,但是大多数时候她不被允许探望自己的母亲。后来,母亲过世了,新的维尔福夫人不久之后就嫁了进来。宠爱她的外祖父母也只能隔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来看她一次。新的女主人很快就生下了自己的孩子,而凡兰蒂的父亲又是那么一个严肃无情,冷冰冰的人。
  在这诺大的房子里面,这个姑娘只有在自己瘫痪的爷爷那里,才能找得到一丝丝亲人之间的温情。
  等到她渐渐长大,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青年,凡兰蒂将自己的一颗芳心完全的奉献给了自己的爱人,期盼着那个温柔善良的青年有一天能够将自己带离这个地方。可是她的父亲和后母只是一心一意的要将她嫁给一位富有的贵族。
  将凡兰蒂拯救了出来的是她那个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爷爷。可惜的是,每次当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当她以为看到了自己幸福的未来时,沉重的打击就会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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