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薄樱鬼之樱花漱漱 作者:浅萱(晋江2015-02-10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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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压压的路口就跟张大嘴的怪兽一样,等着她们。
远处传来偶尔的狗吠声。
更添一丝寂静。
这种感觉不算好,让她想起了刚来的那个晚上。
“千鹤想说什么?”
雪村千鹤握紧了拳头,看着边上的锦织漱,“。。。那个。”
“恩?”
“那个。”
锦织漱等她的下文。
雪村千鹤的脸上通红一片,到嘴的话又吞了下去。
“千鹤,很冷。”
语气略带不耐。
她出来不是陪她吹寒风的,看并不美妙的月色。
“那个,。。。锦织是喜欢土方先生吗?”
锦织漱转头看她,挑了挑眉。“恩?恩。”
千鹤咬住下唇。“这样啊。”
锦织漱好笑的看着她。
雪村千鹤,你知道我喜欢土方岁三,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没有给她们说话的时间,后方传来轻佻的说话声,打断了她们未完的对话。
“喜欢什么啊,喜欢我们不就可以了。”
一起转身。
是几个喝醉酒的浪人。
走向她们。
“陪我们几个吧,如果服侍的好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们做我的妾室。”
声音带着傲慢,好像他们给了多大的恩宠似的。
千鹤扯住她的袖子。
“没有兴趣。”
那几个浪人来了兴趣,“哦,这个女人有点意思,比她边上的那个有趣多了。”
锦织漱一点都不惊讶他们会知道她们的女儿身。
不管再怎么中性,男女本身就差很多。单从外表就可以看的出来。
更何况,她和千鹤都不是中性的人。
“喂,女人,过来。”
锦织漱低头,附在千鹤耳旁。“等下我喊到三,你马上往后跑,不要回头,去看下能不能碰到土方岁三他们。”
“可是。。。”
锦织漱脸一沉。“快去。”
“怎么,想逃?哦,呵
15、定情 。。。
呵,今天一个都不能走。”
他们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动作会那么迅速,拦下了要跑的千鹤?
真是棘手啊。
“真是桀骜不驯啊,看来晚上要好好教训下你们,才知道什么叫谦卑,怎样服侍男人。”
锦织漱蹙起眉。
拔出刀。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呢。”为首的一个浪人拔出刀,“那就让我指教下你吧。”
寒刀所向,刀锋对着她。
锦织漱觉得很吃力,这边又要对付,那边还要顾着千鹤。
边上的千鹤瑟瑟发抖。锦织漱挡住那攻势,刀转,刺进那个浪人的腹部。那个浪人的哀嚎声。锦织漱眼神一闪,狠狠的拔出,血随即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溅上她的脸,脖子,衣服。浓烈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她杀人了。。。
她杀人了。。。。。。
。。。。。。
从小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不要说杀人,连鸡鸭都没有杀过。在这乱世,她却杀了人。
锦织漱性格再冷淡,到底还是和平社会出来的。
一时间,手都在抖。
地上,千鹤尖锐的叫声,唤回她的思绪。其他的浪人举着刀向她挥去。没有再给她多想的时间,她格开千鹤面前的刀。又一个浪人倒下。锦织漱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是麻木的自保。挥剑,刺进,拔出。重复的动作。
幸好巡夜的新选组的队员,听到这边的声音,匆匆赶来。不然,她想。还真应付不过去呢。
地上,赫然三具尸体。
剩下的浪人见状,马上就跑了。
锦织漱转身,面向众人。
月光下,她就像浴血而来的修罗一样。
银白的头发血迹点点,脸上,身上,都是血迹。整个人就像从血海里爬出来一样。
她看着已经被土方岁三拉到他身边的雪村千鹤。神情冷淡。“我很想问你,你的剑是不是只是拿来装饰的。”之所以练剑,就是为了自保。不想自己成为他人的累赘。七岁那年,她和院里的小哥哥外出,在路上被流氓勒索,身体的记忆深处,还隐约着伤痛,那落在她身上的拳头,拳拳用力。后来,因为身上确实没有钱,那些人才放过他们。而一直将她护在身下的小哥哥身上伤痕更多。从那以后,她就发誓,她要变强。这样自己才不会被欺负,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而,雪村千鹤。这个孩子,从一开始。都是别人保护她。如果不是他们来的及,她都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办法逃脱。她再怎么勤学苦练,跟这些乱世,饱
15、定情 。。。
尝血腥的浪人哪有什么可比性。居然能杀到三个,她都觉得自己今天爆发了。
“不要求你能保护别人,在危险的时刻,自保是最低的。”
不要成为累赘。
锦织漱的脸上清楚的这么写着。
雪村千鹤咬着唇,眼里水汪一片。“对不起。”
“锦织,你太严苛了。”土方岁三不是很赞同的说。
锦织漱无所谓的耸耸肩。老大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斋藤一脱下他身上的羽织,递给她。伸手隔开,“我不想洗衣服。”
斋藤一的手僵在半空中。半响,才回道。“我自己洗。”
接过,披在自己身上。淡青色的羽织上,马上就染上浅浅的血迹。
等平静下来的时候,那强压下的作呕感又涌上心头。她跌撞的跑出去,扶着围墙。吐开来。
刺鼻的味道漫开。
锦织漱只觉得呕的胆汁都出来,眼泪扑簌而下,嘴里是苦涩的滋味。
“。。。呕。。。。。呕。。。。。。。”
静夜,一群人就这么看着她呕吐。甚至有人脸上都已经露出嫌恶的表情。
斋藤一走近她,蹲下。从袖子里拿出手帕,递给她。
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她连正面对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斋藤君还是先走吧。”吐出来的秽物强烈刺激着她,她自己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其他人。
斋藤一伸手拉过她,细细擦拭她脸上的血。
因为流泪的关系,已经干涸的血迹又被化开来。看着有点恐怖。
“还行吗?”斋藤一平静的语气,淡波无痕。
摇摇头。
因为长时间蹲着的关系,她的脚都已经麻了,而且,她还没有从杀人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斋藤一擦干净她脸上的血迹,将手帕收进自己的袖子里,又掏了另外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擦嘴巴。”
锦织漱很想问他,斋藤你到底还有多少块手帕。
“谢谢你,斋藤。”擦完嘴巴的手帕,她收进自己的袖子。这块还是洗干净再还他吧。
斋藤一扶着她走。
其他人,远远的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
“还有你怕的事物啊。。”一道邪魅的声音突然响起。随着声落,几道人影从屋顶上跃下。
是风间千景等人。
也不知道他们在上面呆了多久了。
出口打趣的是风间千景。
“啧啧。你现在这副模样,可跟我们差不多了。”
锦织漱扬起一抹浅笑。“可不就是。”
15、定情 。。。
r》 面色惨白,脚步虚浮,浑身浴血。这就是他人眼中的锦织漱。
“晚上没有和你们动武的意思。”土方岁三是这么说的,意思是赶紧走吧。
风间千景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向土方岁三旁边的雪村千鹤。嘴角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的刀还蛮快的嘛。”不知火淡淡的开口。
“没有你的枪快。”
“哦?”不知火挑起眉。
锦织漱将脚的重心从右脚换到左脚,在外人看来,她和斋藤靠的更近。
“要不要试试?”拿你做实验,要不要试试?
不知火摇头。虽然他不会死,但是不想子弹穿过身体。
天雾九寿一直沉默着做着背景板。
斋藤一看着锦织漱越来越苍白的脸,眉一皱。
“走了。下回,再利落点。就那么回事,久了就习惯了。而且,他们该死。”风间千景说完就隐去了身影。
锦织漱苦笑。他们又怎么会明白。
土方岁三等人先回去了。
距离回新屯组的路还是满长的,她前面还能勉强自己扶着斋藤一的手,慢慢的走。越走到后面,却总是想呕吐。
“锦织?”斋藤一看着一直低低喘气的锦织漱,停下。
“抱歉。”因为她,而害的他在这陪着她。
斋藤一皱起眉。扶着她到树下小坐。然后自己也席地而坐。“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怕了很久。”
锦织漱抬头看他,斋藤一是个内敛沉默的人,不像是会主动跟他人说他的事。
斋藤一的侧脸,线条坚强刚硬。就跟说别人的事一样。“他从背后朝我砍来。”锦织漱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听着,她知道对于真正的武士而言,从背后偷袭是很被鄙视的。“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身,我也在发抖。我想,能不杀人就不杀人吧。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农户家投宿,晚上的时候,一群浪人冲进农村,烧杀掠夺,无恶不作。连小孩都不放过。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不是你不去杀人就能平安的。所以。”斋藤一认真的看她。“不要自责。”
斋藤一的眼睛很漂亮,黑澈的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和记忆中的那双眸子重叠,小哥哥。锦织漱唇微抿。
斋藤一看着她,锦织漱脸上又出现那种名为怀念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她在怀念谁,但是对她而言一定很重要吧。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锦织漱不如表面上那般看起来无害,相反。她就跟一把利剑一样,只不过平常就像剑入鞘,光芒被掩盖。
和斋藤一回到屯所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了。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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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三在门口等他们,看样子等了有一段时间了。看见他们,土方岁三对斋藤一说道“一君,你先回去,我有话有问锦织。”
锦织漱低着头,嘲讽的一笑。
“可是。”斋藤一看了精神不是很好的锦织漱一眼,想说问话的话还是明天吧。土方岁三瞟了他一眼,“一君,我有分寸。”
“是。”斋藤一看了已经从他手上接过锦织漱的土方岁三一眼,“锦织晚上早点休息。”
她也想啊,那也得土方岁三肯早点放人啊。斋藤一默默走远。
“土方君,事情的经过,千鹤应该跟你说过了。你还想知道什么。”有就赶紧问,没有就放人。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锦织漱的语气不算好。
土方岁三看着她惨白的脸,脸上尽是疲倦。晚上,她肯定也很累吧?关心的话问出口,“还好吧?”
“我说不好的话,土方副局就会放我回去么?”
土方岁三沉默。于情,他是很想送她回去休息,于理,却不允许他这么做。土方岁三头次知道什么叫做两难。
土方岁三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锦织漱摇摇头,知道土方岁三尽责的性格。自己还是在意他的啊,不忍他为难。推开土方岁三扶着她的手,倚靠在门上。“要想知道什么,赶紧问吧。”
土方岁三右手握成拳。
锦织漱倚靠在门边,头低着。
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头也好痛。
真的好累啊。
问了半个小时,锦织漱想再问下去的话,她估计要反抗了。
土方岁三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锦织漱,“我送你回去。”
“不了。”锦织漱的眼睛明亮的惊人,拒绝了他的提议,强撑着回去。
土方岁三看她的背影,依旧瘦弱,风吹了她的头发,银发飞舞。衣服的袖子高高扬起,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感觉。她对斋藤,都没有这么排斥。唇一抿,土方岁三赶上她,扶着她的左手。“我送你回房间。”
锦织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等她收拾完,已经下半夜了。
锦织漱虽知斋藤一的话,是让她安心。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发起了高烧。
。。。头。。。好。。。痛。。。。
。。。。喉咙好干。。。。。。。
整个人就像被扔到火里一样,头就好像有千针在扎似的。
迷糊中,时光又仿佛回到那个明媚的午后。
孤儿院的后山上,青草满地,开着不知名的小花,五颜六色的,迎风抖动。
她和小哥哥在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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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放风筝。她记得,这批风筝是一个慈善的太太捐的,她分到的是蝴蝶模型的,小哥哥的则是老鹰的。
风筝远远放起。
小哥哥跟她说,他要带她飞到天的最高点,那里没有烦恼,那里只有欢乐。
小哥哥跟她说,他长大后要建一幢大房子,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他要让她像公主一样。
她伸出手,拉钩。
可是,在她的手要碰到小哥哥的时候,小哥哥不见了。
草地上,只有她一个。
天空上,却还有两只风筝,一只蝴蝶的,一只老鹰的。
“小哥哥,小哥哥。你在哪里,你不要丢下漱啊。”她开始慌乱,“小哥哥,漱在这,小哥哥。”
土方岁三看着语气已经转为呜咽的锦织漱,皱起眉。“锦织,醒来。那只是梦。”
之前送她回来后,他也回自己的房间了。
各自安歇后。
他却在半夜醒过来,鬼使神差的来到她房间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绵长的呼吸声,确定她安睡后,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她不安的叫声。推开门进去才知道她梦魇了。
“小哥哥。。”低低的呜咽声,冰冷的液体自眼角流下,流入鬓间。
声音带着痛楚。
土方岁三看着沉迷在梦境而无法自拔的锦织漱,伸手要摇醒她。手碰上她的肩膀时,才发现不对劲。
肩膀处,透过寝衣,温度灼热。
手探向她的额头。
烫的惊人。
而锦织漱却只是像受伤的小动物一般,低低的呜咽,泪越流越急。
土方岁三赶紧跑出去,松本医生已经离开很久了,半夜三更的,又不好找医生。
烧这么高,再烧下去会出事情的。
拐到厨房,拿了烈酒,又捧来温水。
跪坐在她身边,拧了毛巾,就用烈酒给她擦拭额头,手,来回反复。锦织漱却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锦织,不要哭了。”换了条毛巾,给她擦拭泪。轻轻拍她的背,柔声哄道,“锦织,不要哭了。”
到底是梦魇到了什么,才会令她这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