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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42部分

小说: 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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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庄墨韩想到以前总是以笑脸把他们骗走,此刻仍图侥幸,勉强做出笑脸来。还不及开口,樱木已是先指着他大骂:“好啊,上次你利用流川把我弄的那样狼狈,这次,看你逃到哪里去?” 

      “吃她亏的何止你一个,她居然也利用流川把我一向的形象毁的一塌糊涂。这次可该我来要债了。”仙道脸上无害的笑容可比樱木的怒意更让人心寒。 
      流川则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那一股杀气简直把老庄给冻成冰棍了。想到把他打入冷宫的事,更猜到他万无放过自己之理。 
      藤真也是笑悠悠说:“上次你挑动阿牧拉我走,害他唠叨了我多少回。这次你如何赔我?” 
      阿牧一语不发,只是缓缓搓他那双无敌铁掌。 
      三井和阿神同时把飞刀亮了出来。 
      “上次你骗的我到崇珠那里去,差点没被她的玉瓶炼去了魂魄,这笔帐如何算法?” 
      “我哪里得罪你了,先是给我改姓,后是又毁掉我的手。” 
      花形也是冷然拔剑:“为了上次你骗我的承诺,我走到哪里都被人骂成笨蛋。今天你该尝尝笨蛋的剑了。” 
      泽北早已磨拳擦掌:“最不可原谅就是你竟把我这SD第一高手写的那么笨,任人摆布,今天,该轮到你任人摆布了。” 
      九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的立时将他撕成碎片。 
      老庄墨韩平日里的千灵百伶利齿灵牙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心慌意乱,不知先安抚哪一个才好。 
      这里还在心乱如麻,那边九个人已一拥而上,挥拳便打。 
      老庄墨韩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只的发出一声丧命前的尖叫。 


      老庄墨韩尖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怔了半晌,才醒悟是一场噩梦。可是一身冷汗淋淋,那梦中情景怎么就如此真实呢?想到以前总仗着口舌之利,戏弄樱木仙道等人,一时倍生悔意,只恐报应来临。又忆及无端连累崇珠之事,更是后悔。想了半天,决定从此痛改前非,再不做这种有失厚道的事。并立刻起身准备写一封信给崇珠倒歉。 

      人啊,做错了事还是应该诚心倒歉的,这样才不会半夜亏心,做这等噩梦。 

      总算写完了。当时写《老庄墨韩历险记》只是因为刚到分院,常看到许多人的文中有主角追杀作者的内容,觉的很好玩,一时意动,想到如果反过来由作者摆平这些主角会怎么样,所以就试着开始写历险记了。 

      写了后来,已经没有什么好主意了,正好崇珠有意追杀我一番,就借机做个交待,以不同以往的结尾把整个历险记结束了。 

      说到这次的历险记,前一半是崇珠写的,后一半才是我续的。(熟悉我们文风的必可以看出来) 
      话说我前几天听说崇珠的一篇文被人无授权转载,崇珠写信去追究,对方的回信却极为无礼倒好象是崇珠的不对。因此引的许多人抱不平去争论,而对方说话荒唐可笑,毫无版权观念,不但不肯认错,还常常气的人哭笑不的。 

      崇珠为此十分不快,而我一向是以牺牲奉献为己任的好朋友(多厚的脸皮)所以就舍身成仁,让她追杀我一次以出气。 
      我看崇珠把我当成无授权任意拿走她文章的对头了,诸般恶毒的剑仙手段全用来对付我(5555好可怜)却不为我善后,只让我自求多福,自己想办法脱身。我没有办法应付,只好用最简单最偷懒的方法醒过来了。 


      至于我文中最后说的有错就要认,其实是替那些随意拿走别人文章不肯做交待的人说的,也是说给他们听的。即使知道这些人不会有机会看到这篇文。 

      最后郑重声明,这半篇崇珠写的历险记可不是无授权的啊。 

      十九章(下) 
      长谷川情急拔剑,却发现泽北根本就不是攻击他,那只手轻轻从自己眼前伸过去,把他身旁桌上的那根蜡烛拿了起来。一时间脸上大红,一把剑更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不过现在每个人都被泽北奇异的举动所吸引,谁也不会有空来笑话他。 
      泽北低头看着手上的烛火,淡淡说:“这个,当还你不杀之情。”随即抬手,把烛火凑到自己脸上去。 
      焦臭的气味立刻让室内所有人皱眉,即使象他们这样的江湖豪士,竟也生出不忍再看之感。 
      从头到尾,泽北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握着蜡烛的手更是稳定如初,不曾有半点颤抖。当他把蜡烛平平放下时,已有不少人暗中倒抽一口凉气,这完全被火毁坏的脸,足以吓煞世人,谁还能看出,他本来亦是个英俊不凡的奇男子。 

      泽北本人却是浑若无事,不再看任何人,就此大步走了出去。 
      室内众人仍为他气势所慑,静默良久,阿牧才长叹一声:“无论如何,他总还是个英雄。” 
      他们并不同情可怜泽北,甚至心中仍不免怨恨他,但仍不能不敬他三分。 
      流川根本就是和皇帝一样,存心拿泽北当刀子用,泽北心中也同样明白,只不过不同的是,流川给了泽北一个明白,而他就算明白,也不能不让流川利用这一回。毁容,是为了让流川摆脱干系,天下人都知泽北死于流川之手,只要他毁了容,世上再无人认的他,无论他再做什么事,也不会连累到流川,连累到翔阳与海南。 

      他以最决然的方式回报了流川给他的机会,也向海南翔阳表达了他的歉意,尽管他从头到尾不曾多说一句抱歉感激和悔恨。 
      流川望向阿牧藤真徐徐说:“我会上本说已将泽北剖心挖腹碎尸万段以祭先人,并谢圣上洪恩厚德。当今的赏赐我也会全部领下来。然后借口为父守孝不入京师,过个两三年,他们就会忘记催我进京的事,只是每年的爵位俸禄我照领。” 

      “好个奸诈的家伙。”藤真心中暗想,不过很明显,他也不比流川高尚或更有骨气一点:“朝廷的抚恤赏金我们也全受,反正不受白不受。我们现在的损失太大,须要这些钱来帮助我们休生养息回复元气。” 

      阿牧点头:“我们会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重整海南和翔阳上。而朝廷即有的旨意,各地的地方官员也会尽力满足我们的所需。我们在未来的几年都会很忙很忙,忙的无心管别的事,而且帮中大部份高手也不会远离总舵,不论发生什么事,海南和翔阳都不沾关系。当今天子虽除了心腹大患,但国中军力受损极大,又失良将,同样要下许多功夫整顿还要防患外邦借机进犯。虽然未必对我们放心,在数年之内也拿我们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要不让他们抓住把柄,他即已下了嘉奖之旨,不但不能对付我们,反而要从国库中拔出钱来助我们修整。” 

      流川清明的眸中已有了欣慰之意。他本来一直担心阿牧与藤真因为兄弟死伤而无法按捺,但显然大家都是聪明人。竟管心中渴望血溅五步报仇雪恨,可他们都不会忘记各自的职责。他们背负海南和翔阳所有人的生死,无论多少仇恨都不值的让所有人再去经历那样的大血战。流川城一战是有心人所造出来的悲剧,他们绝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死去的人已然死去,无论你多么悲痛多么伤心,活着的人,都应该更好地活下去。他们绝不能再让任何兄弟枉死,更不能让朝廷有借口发大军而来,让同样的悲剧上演一次了。 

      报仇的事就交给仇最深恨最浓的人去吧。保全更多人的性命比报仇更重要。 
      阿牧与藤真在至大的悲痛下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闲闲道来,也是同样要让流川放心,不要再为死去的人自陷心结之中。 
      这般千丝万缕的心思不过是几句言语,便已知彼此之心之情了。 
      仙道轻轻地微笑,不必他再担心,不必他再挂怀,他所在乎的人已经对于未来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微笑着开言:“我们该走了。” 
      除了樱木啊地叫了一声:“你现在就走?”其他人都只是以同样的微笑面对他,仙道出身陵南,这次出面助他们,不知陵南有多少位长老气的吐血,实已不能再留了。 
      即是如此,大家也都不做小儿女难舍之态。 
      只有流川神情不变。 
      仙道微笑着走到流川面前:“无论如何,我们是朋友对吗?” 
      “不是。”平静的两个字令的仙道唇边的笑意一僵,流川的眸在那一刻明亮地让窗外冷月失色“陵南与湘北的弟子怎么会是朋友,我们是命定的敌人。现在你有伤,明年此时此地,湘北秋月谱挑战陵南的天魔册,我不会再输给你。” 

      弥生啊了一声,望向流川的眸中首次有了敬色。 
      仙道怔怔望着流川,良久,良久,唇边才重新浮现笑意。这几天仙道一直在笑,即使是一身伤痛,也一直笑的看似云淡风轻,说不出地潇洒不群。可是这一刻,笑容里有了无尽豪迈,整个人脸上都多了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神采:“好,明年此时此地,我定来赴约,陵南也绝不会输给湘北。”话音一落,对众人略一抱拳,即大步走了出去。 

      为了这个承诺,为了这个约定,他不会沮丧他不会颓废,流川枫,就算我身陷情彰,天魔册难有寸进,也绝不会输给你。 
      仙道彰怎么肯输给你?怎么能输给你? 

      弥生眸中闪着光彩回头再深注流川一眼即追仙道去了。 

      一直担心仙道会为伤情失意而放弃他自己,可是为了流川的一战之约,仙道会站的更稳。今日的仙道彰依然是那个卓尔不凡的人中之龙,只是他已有了情有了心。而她喜欢这个有心有情的的仙道。 


      “你还笑,回去之后长老们有的罚你呢?” 
      “你会为我求情的。”依然是那带着笑意的淡淡语声。 
      “这一次我陪你一起胡闹,已经自身难保了。” 
      “那也无妨,从小我们都是有难同当,有罚同受的。有你陪着我,有我陪着你,长老们再怎么罚也没什么。” 
      “我看是有祸你闯,有难同当才是。”弥生轻哼一声,也不知是嗔是怒。 
      仙道听着话语看似怒多于嗔,实实嗔多于怒,不由低低地笑了起来。 
      弥生瞪他一眼,原想斥他几声,可不知怎么,从唇边溢出的也是同样的笑声。同时心中暗警这可不好,修练天魔功法怎可如此为一时喜怒所动,看来他们都退步了。不过回去有的是时候闭门思过,现在,何不纵情一笑。 


      南烈在仙道的身影消失之后淡淡说:“我也该走了。”不等其他人开口说话,走到流川面前,问了一句仙道问过的话:“无论如何,我们也该是朋友吧?”一直与毒药暗器为伴性情阴沉的他此刻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意。 

      “不是!”同样一句令他震惊的话,流川望着有些讶异的南烈,眸中忽现出笑意“你们结义,竟不算我一份吗?” 
      语气仍如平常一般无波,南烈却为这一句话狂喜到无法说出话来。 
      樱木则大笑说:“当然算,怎么会漏了你这只狐狸。”天底下还会有比狐狸更可爱的人吗?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他真想搂住流川亲他一下,尽管很可能挨他的白眼兼肘锤。 

      为着流川的这句话,南烈带着一长串笑声,走了。 
      他一离开帅府就尽展轻功沿着流川江一路而去。直到全身渐渐虚脱,终于立身不住,一跤跌倒。有些怅然抬头望望天上冷月,脸上的笑意却没有敛去。 
      他身上的毒性要长时间静休才能除去,可他因为流川城一战不但是枉动真力,而且整个心力几乎都消耗尽了,毒力已重新凝聚。只是因他长于用毒,向知毒性,掩饰的好,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此刻知道他最在乎的朋友已经看透了敌人的陷阱,而且做了最明智的选择,在数年内,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他们应不至于有其他的危险后,南烈才心情一松,亦知死期将至,所以立刻告辞离开,这场大战已死伤了太多热血男儿,他不想再给自己所在意的朋友增添任何烦恼伤心。 

      纵然是死,能的到那么多好兄弟,能的到流川如此一言,还有何憾。 
      这一生杀人无数,劣行无数,竟能如此畅怀,埋骨于明月之下,流川之旁,已是莫大之福了。 
      他淡淡微笑,闭上眼睛,想要放松最后一点守住心脉的内力,就此安然睡去。 

      雄浑的内力从背后进入身体,执意保住他已然决定放弃的生命。 
      双手何时被人握住了。南烈一怔张眸,看到眼前两个让把明月寒星的光辉全夺去的人。 
      藤真出奇没有似以往一般嬉皮笑脸嘲笑他骗不过自己,只是不悦地瞪着他。却仍然掩不住眸中关切之意。 
      身后的阿牧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冷哼一声,已表示了满烈的不快。 
      流川则只是为他把脉,虽然应该静心宁神不可分心,仍然控制不住向来宁静冷眸中的怒意,低低骂一声:“白痴!” 
      南烈傻傻地望着他们,自己自认装的很好了,怎么还没瞒过他们呢? 
      看流川一直皱眉把脉,并没有再说话。他低声说:“不必费心了,这种毒你是解不了的。再说我一生造孽无数,能死于自己的毒下也算……” 
      话音未落,已痛的大叫一声。是冲动的樱木居然从一旁站的彩子手中一把夺过那把打人无数的大扇子用力敲在他头上:“怪不的狐狸骂你是白痴,你真是天底下第一大白痴。你是精于毒的丰玉最出色的传人,狐狸是精于医的湘北最杰出的弟子,只要你们肯联手,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解不了的毒啊大笨蛋……”樱木一直被流川骂白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骂别人是笨蛋,正要涛涛不绝发表演说,彩子却铁青着脸一把抽走扇子,扬手打过来:“混帐东西,拿扇子教训笨蛋是我的特权,你居然敢抢。”心里气恼,不知挥下多少扇。 

      枉樱木骄阳诀已练到十成,却被彩子的扇子打的抱头鼠窜,全无用武之地。 
      其他数人看他狼狈的样子无不失笑。 
      南烈知他们是想逗自己宽怀,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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