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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k同人)[k]王之啪啪啪 作者:黏糖(晋江vip2013-04-25完结,女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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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地下隔离室,宗像就再度不可避免地让思考重心被带到了别处。
  想到地下牢笼的另一头、速水紫央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手术,宗像不由抬手抚上了太阳穴。“有什么建议?”
  至少这种时候由得她吧……
  宗像用手指按揉着因疲劳酸痛的穴道。
  “注射肌肉松弛剂怎么样?”淡岛世理淡淡地说。“镇定剂,安眠药,我认为都可以用,这是非常时期。”
  “……”宗像停了手,“淡岛君……”叹气,“私人感情可不能用于量刑。”
  话音落下三秒后——
  淡岛世理终于按捺不住,手中的电脑被捏得咯吱作响!“太过分了!”
  S4的副长大人发怒了!
  “明明她已经变成那样了,那个男人居然还能这么无所顾忌地在外面闹成这样!?”满脸愤怒地走了两步,“根本就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极度自我中心的——渣男!!!”
  这神展开让宗像苦笑连连;等淡岛世理嘴炮开完,才不温不火地插了一句嘴:“这样吧,淡岛君……”
  “什么!?”副长大人明显没发泄够。
  “就由你来负责赤王的餐点怎么样?”
  ……
  Homra。
  远远看去身材清瘦的二当家草薙出云,一双略显瘦削的手臂也不知是哪儿来如此恐怖的力量,轻轻松松一手一个抓起了在吧台前打得乌烟瘴气的八田和镰本,“……到底在吵什么,小鬼们?”
  八田一边抱着头痛呼,一边大声控诉道:“这家伙,这家伙啊!说什么尊哥屈服于蓝衣服的……”
  “诶诶!?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王他完全都不战斗、就这样被抓进去……”
  “啰嗦啊死胖子(小天使飞踢)!!——”
  两人正吵得激烈,冷不防草薙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啊,想知道为什么吗?”二当家温温柔柔一扭头,“那就……给我向(刚才被臭小鬼们碰坏一角的)吧台道歉吧。”
  ……
  “威兹曼偏差值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突破到80以上、超出测量范围了。”
  从青王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淡岛世理直奔医务室,这时已经坐在速水紫央的病床前了。
  “……这已经不是倒计时的问题了。从现在开始,“剑”下落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事,几天,几个小时,甚至下一分钟。他应该也有所自觉,所以才放手让室长把他关起来。”
  淡岛双手放在膝上、脊背挺直得有些僵硬,垂头说着。
  “所以……到底也还算有些理智……”
  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为继,淡岛的拳头握紧了一些。只要看看速水紫央现在的模样,即使知道周防并不知情,心里却还是翻涌起不快;可是再多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明贬实褒。
  淡岛抬头,看向倚在床边的友人。
  速水紫央一手撑着病床右边的窗棱,手扶着额头、掩住了双眼。掌下露出的一角下颔消瘦而苍白,肩线已经明显得让身上的衣服都撑不住了。听完淡岛的话,她摩挲了两下额头,说道:“真难得啊,你也会说他的好话。”
  听到这样随意的语气,淡岛觉得胸口闷极了。
  她想起数年前她还在军部受训的事。那时候她还没规划好未来,所以跟一群准备考入政府做文职的学生一起学习。她个子高挑、又不善于卖乖,在班里娇小的女生中一比,简直就是狮鹿效应——只要受伤的鹿和狮子躺在一起,大家就一定会先入为主地认为是狮子的错。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天生女强人,天知道那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当别的女孩的示弱被当成萌点、而自己的示弱被别人当成玩笑话,久而久之……
  竟然已经忘了怎么开口求助了。
  自己决定放弃所学、走上截然相反道路的那一天,听到导师对她说“真弓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实在让人不忍心把她逼得太紧了。淡岛你是比大多数男学生还优秀的,这次就再让一让她吧”。
  为什么不能好好把心里的委屈说出口呢?
  明明只要掉几颗眼泪就能做到的事,非得一板一眼地往荆棘路上走。
  如果说鹿的眼泪是武器,那么她们这类女人,就活该是被同情心杀死的狮子。
  她记得那天回去以后她第一次掉泪;她在军部操场的角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安慰她的竟然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听完她在泪水中叙述的事情经过后,那个陌生人捏着她的脸颊、对她说,说得出口的委屈就不叫委屈了啊。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体谅你、不能理解你吗?因为你是个好女人,而他们都是傻逼。”
  她这么大笑着说。
  “看不惯的话就换个下家,别用他人的无能和嫉妒惩罚自己。像你这么漂亮的母狼,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狼群的。”
  那个人就是速水紫央。
  那一年她十七岁,决心放弃最初的梦想。
  她递交了进入法务局的申请表、想做直接和罪犯打交道的工作;后来她辗转从法务局被室长调任到S4。
  到现在她还记得到任第一天,室长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淡岛小姐,你为什么会想做这种危险的工作?
  她说只看外表也知道了,她这种人不适合坐在办公室里。
  接着她看到这位未来的上司笑了。
  然后他回答,啊,也对。的确只要看一眼就会明白,那些办公室里坐着的小姑娘们的獠牙,你分明一根也没长啊。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过往郁积的烦恼都显得青涩起来。
  ——而她之所以能和她成为朋友,大概是因为彼此都没有所谓的鹿的獠牙吧。
  再怎么不甘不愿、说着是“为了她好”,说白了也只是……因为一直以来能和自己互舔伤口的“同类”突然被空降的男人抢走,而感到有些寂寞罢了。
  这样想着,淡岛世理替她拉起被子,冷不防手被后者轻轻抓住。
  “世理,”她放下掩着额头的手,露出眼眶通红的双眸,“去帮我买包烟。”
  “……好。”她按灭床灯。“先休息一下吧。”
  ……
  一觉醒来之后速水紫央翻身想要去看床头的电子表。这一下牵动小腹,背上立刻又泛出一层冷汗。她咬着牙等那种难受的感觉过去,在黑暗中摸索,却先摸到了烟盒跟火机。
  应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世理放在这里的。
  她喘了口大气,拆开烟盒抽出烟点上。
  烟雾一过肺,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几近崩溃的心神突然安宁下来。
  她抬手抹了一下脸,也不知做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噩梦,手心被满脸未干的泪痕濡湿。恶狠狠地又吸了一口,烟草几乎立刻被烧掉了一大截。
  翻过电子表一看,已经是早晨六点了。
  之后回到屯所随随便便塞了几口食物对付空空如也的胃,她一边快速嚼掉嘴里的糖果,一边扣上制服的最后一粒纽扣。
  在镜子前她张开五指又蜷起、往复几次。
  ……不论到了什么时候,这力量都是这么好用。只不过过了一晚上而已,疼痛已经削减到忍耐范围内、可以下床了。
  十分钟后她敲开宗像办公室的门。
  “日安,老板。”她缓步走到正跪坐在茶炉前的宗像面前,“我想探监。”
  心知肚明她是去找对头做什么的,宗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很遗憾,这种危险的申请不能接受。”
  她似乎早已料到会被这样回答,在旁边拉开椅子坐下。“不是申请。”
  “嗯?”宗像很有耐心地听着。
  “是作为朋友的请求。”
  这下宗像愣了。
  “所以我也希望,您能作为那个男人的朋友……而答应我。”她徐徐说着,单手下意识地捂住小腹,眉头微微皱起。
  ……
  睡不着。
  周防脸色阴沉地靠在冰冷的牢房墙壁上,盘算着怎么说服死对头把终端还来。
  一开始打算着自己进来之后、只要有草薙在医院照看女人就行了。
  可是那个电话让他太在意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关于对方的……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语气、声音的变化都能敏锐地察觉到……
  他把手里的红豆泥罐头随手扔到牢房的角落。铁罐落地发出一声脆响,骨碌碌地滚到隔断边。
  隔断响起沉闷的喷气声;男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去,金属隔断迅速粒子化,露出站在门口的人影。
  速水紫央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罐头,肩头的长发随着这个动作纷纷落下,被监牢的天窗透入的暗沉天光映出没有温度的冷色。
  随手把罐头放在一旁,她朝他走去。
  周防已经站了起来,镣铐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动。“你……”
  话音未落,就被迎上前的她打断了:“一会儿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蠢相么。”
  她仰头、脸颊磨蹭了一下他的;男人愣了愣,别扭地把被铐在一起的手抬向一边,垂下头迎合着这份有些罕见的、主动而柔顺的亲昵。
  肌肤相贴,她的脸颊冰凉。这似乎又踩了雄狮的尾巴;他有些暴躁地喷了口气,埋头用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迫她贴紧一些,刮蹭着她的颈窝和侧颊。
  下意识地想伸手抱过去,却被手上的束缚感给提了醒。
  王权者眯了眯眼,手上倏地燃起阳炎,泛着寒光的枷锁立刻就被融成了一堆滋滋冒烟的废铁。
  把报废的锁铐一脚踢开,男人舒展长臂,把眼前人抱了个满怀。
  “……昨天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扣在他肩胛上的手蓦地紧了紧,绞住了他的汗衫;半晌她推开他、掏出烟盒磕了磕抽出一根,刚想凑到嘴边,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她用另一只手再抽出一根、放进他口中。
  “……禁烟令已经没必要了。”她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仰起的头缓缓垂下,视线扫过他的肩头、胸口,绕了一个圈,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里已经没内容了呢。”
  到底句尾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握住她手腕的手骤然一紧,力道碾得骨头生疼。她被拽得离他更近了一些,以至于不得不抬头看向他——
  男人的眼睁大了一些,凑近看时,泛着琥珀色的眸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因动摇而紧缩的瞳孔氤氲着炽烈的焰心,就像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似的。
  “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闭上眼。
  “……就是……已经没有了的意思啊。”
  被我亲手杀死了。
  “这具身体的能力本质,是凝固时间、阻止变化的产生……妊娠也是变化的一种,失去胎儿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勒住手腕的巨力越来越沉重。
  “……明白了吗?不但现在不会有,以后……未来,也是不可能有的。”
  她将被他握住的手中的烟抽出、含在嘴里点燃。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我就是这样的……怪物啊。”
  袅袅升起的辛辣烟雾刺激着眼皮,她半阖了眼,最后一丝与他对视的勇气都被消耗殆尽。
  男人突然伸出手、抚上她的小腹。
  手掌烫人的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入;感觉到那只手的颤抖,她只能徒劳地狠吸着烟,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眼眶的酸涩似的。
  手掌微微动了一下,擦过平滑的衣料,发出极轻的摩擦声。
  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一手撑着她脑后的墙壁。她清楚地听见头顶的呼吸紊乱起来,像走上末路的困兽的喘息。
  王权者的眼眸逐渐被侵染成猩红的色彩。
  扣在隔断墙上的手指一寸寸收紧,肌理逐渐被燃起的红炎映照成鲜血的颜色。
  火舌舔舐墙壁,发出暗哑的嘶嘶声;轻微的爆响过后,紧扣的五指突然合拢、就像剜去血肉的恶兽的爪,硬生生地将墙壁灼穿!
  坚硬的隔断在高温下迅速变色,墙壁开始皲裂!
  男人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一下。
  一声闷响,整座隔断墙在王权者的挥击下开始垮塌。
  她觉得太阳穴像是被铁钎刺入、开始尖锐地疼痛起来。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她哆嗦了一下嘴唇,才开口道:“早在决定用这双手抓住对方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们的差别在哪里啊。”
  他没有回答;沉重的呼吸拂过她的侧颊,犹如灼热的钢刀刮过皮肤。
  “所以说……”
  她的指甲嵌入他的小臂,碾磨出数道血痕。
  “只是这种程度就觉得痛了……是不行的啊。”                    
  




☆、79追击

  “咚”的一声轻响;速水紫央迷糊中觉得额头撞到了什么凉沁沁的东西;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因为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至支着额头的手松开、额角碰到了身后的墙壁。
  只是打了个短暂的瞌睡而已,却又梦到了跟男人在牢中会面的情景。
  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天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无色挖出来。她揉着额头打了个哈欠,看向膝上的电脑。
  这里是菅原学院的档案室。趁着同行的日高去跟校长谈话的空档;她瞅空钻了进来,比对手上无色的照片和学校内部学生的资料。此时比对已经进行完毕;庞大的档案库被梳理得底儿掉,屏幕上闪烁着一排小字:查无此人。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把连接着学校电脑的数据线拔掉、离开了档案室。
  十分钟后她跟日高一前一后地来到校门口停车的地方。以手指抵着下唇,她眯眼沉思了一下才说:“居然查无此人……录像里无色的衣服的确是菅原的校服没错啊。”
  “要我说既然是跑来杀人的,傻瓜才会穿着自己学校的制服去。”日高替她拉开车门。
  她别好耳朵上的耳机;长腿一迈坐进车里,快速地点了支烟,“不一定。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这只变态狐狸头根本就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看着他是怎么犯罪的,如果有条件,他可是会很愿意在巨蛋舞台上演一出杀人事件制造轰动的……你开。”耳机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她分析到一半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尔后直接越过车座朝副驾跨去。
  坐在副驾的日高眼看女人因弯腰的动作胸口景色绝佳,不过因为注意力在照片上的缘故似乎没意识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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