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向日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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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差点忘了说,我已经退出组织,所以这不损害我的利益。这么解释,你愿意相信我么?
怎么说,对方也是对自己有十年养育之恩的人。
于是佐助的写轮眼暗下去,说
好。
大蛇丸慢慢地笑着说:“佐助君,虽然你很快地从‘月读’中恢复了,有一点,你还是不如鼬。”大蛇丸拍拍手,“门外的两位,请进来吧!”
“什么?”佐助看到了宁次和一个陌生的身影,他们……什么时候?
“从犬冢牙出去的时候。”
……
“初次见面,我是奈良鹿丸。”
“宇智波佐助。”和宁次不同,佐助觉得鹿丸虽然看上去懒洋洋,却相当地可靠(宁次:喂喂… …)。
可是,你们也来得太快了一点吧,佐助又有了疑惑。
“佐助君,忘了说,你昏睡了五天。”大蛇丸在一边无奈地提醒。
什么?
佐助这时才觉得不对劲。
这就是月读的恐怖?
那你还夸我恢复得快……
“一般人要是中了月读,早就精神崩溃了。”
佐助无视他。
转向两位不速之客。
因为怀疑佐助,鹿丸拨打了宁次的电话,从宁次口中得知了鸣人生死不明的消息后,鹿丸告诉了宁次自己的猜想。
宁次思考了很久,说佐助虽然可疑,但似乎不是坏人(天知道宁次为了说出这个结论用了多大的劲……)。
于是两人在一番讨论后,决定访问木叶村。
把跟随的“暗”留在了必经之路,两人来到木屋前,听到了“兜”和佐助的对话。
“我们是来交换情报的。”宁次首先开口,“不止为了鸣人君,我有一个得力的部下在公司被你们所说的‘晓’杀了……”
不知火玄间在“天照”引起的大火中身受重伤。
他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在星期六的早上说的。
“疾风在等我,我要去找他。”他说。
普通人理解为玄间有殉葬的倾向……
陪在一边的宁次立即想起了这几天令自己困惑的所谓疾风的遗言:
假设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疾风已经知道自己死之将近。
……这个周末,我想找一个没有监视器的地方度过……
那么这句犹如约定的话又从何谈起?
于是他问玄间最后一次是几点到的监控室
将近3点,正是那天少爷您用午后甜点的时间。
于是当天的下午2点55分,日向宁次进入了疾风的死亡现场。
加强戒备的同时,宁次坐在了疾风一直坐的位子上。
老时间,老地点,玄间说了,那时的疾风如果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赴约。
那么就只有定下约定的那个时间和那个地点了……还有这个周末。
当然,这一切只是如果……另宁次坚信自己判断的最大前提:月光疾风是猿飞一手培养出来的优秀的“暗”阿……
电子钟跳到了下午3点,宁次猛然发现和正中的屏幕连接的电缆,有很小的改动的痕迹,以前都没有注意……
就在这时,设备自动调到了Replay上。
宁次镇定的脸上,有了汗水。
疾风,当时你到底想告诉玄间什么,请告诉我,好么?宁次在心里轻轻地祈祷。
长久的沉默……
“你们,可以出来了……”疾风的声音。
这时,宁次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监控室内唯一的一扇窗口的窗帘。
他看到,全天都拉着的窗帘那时却突然拉开了。
黑底红云衫。
两个人。
还是看不清脸……
“你还真是爱护自己的同伴阿。如果你刚才向他求救的话……”女人的声音。
“你们能够避开所有的监视摄像机进来,我即使向他求救,又能怎样?”疾风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小子,如果你乖乖把上星期五晚的电子影像交给我们的话就让你死得痛快点!”
宁次惊讶,他们要的,不就是……
“阿阿,一样是死。我不在乎怎么死法……”疾风仍旧是慢吞吞地说。
“日向家的狗还真是忠心阿……”
入侵者慢慢走近——
……
宁次已经无法再看下去。
疾风……原来,是我害了你……
宁次是在星期五晚直接到监控室拿走了所有的电子影像的。
“少爷,您以后不要随便地……”熬夜的疾风唠叨着。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当晚没有吃成功鸣人的宁次心情极度不好。“以后帮我做个漩涡鸣人专辑吧?比如……”宁次突然来了灵感,坏坏地说。
“少爷,您辞退我我都不干,那可是非法的。”疾风一本正经。
疾风就是这样。宁次轻轻地说。
跟随的“暗”看到在商场上一向镇定自若挥洒自如的日向宁次抱着屏幕,哭得像个孩子。
……
“因此,佐助君,我也希望与你合作救出鸣人君,并且找到幕后的人。”宁次伸出手。
“就凭你?这可不是游戏,我的日向大少爷!”佐助抬手,毫无预兆一把抓过宁次伸来的手,另一只手一拳直向宁次的脸,势在必得。
身体其实还虚弱佐助只用了六分力道,他只是看宁次不爽而已。
没想到宁次上身后仰,险险地避开后,迅即下蹲,佐助只碰到了宁次柔软的发梢。
宁次一脚直扫佐助下盘,佐助跳起,宁次一拳跟上,佐助接住——
“喂,你们别打了……”鹿丸的声音。
“柔拳?”佐助看出来了。
不怪鹿丸不担心。
“宇智波佐助,你以为日向一家三百年来统治猿飞,月光,夕日,不知火等武道家族靠的是什么?”宁次淡淡地说。
宇智波一族的一些武艺据说也是来源于日向的柔拳,佐助想起来了。
“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送死,我没意见。”佐助松手。
“谁要和你一起死,我会带着我的爱人平安归来,然后……”宁次开始进入自我空间。
“色狼!”佐助和鹿丸异口同声。
“鹿丸,下个月的工资你别指望了!”
“……日向宁次你个暴君!!!”
“我知道你早就想说这句话了吧!”
“独裁者!!”
……
佐助看着,恍惚间想,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吵闹但是舒心的回忆呢——要是那个金发的大傻瓜还在这里,该有多好。
“兜哥哥我把东西买回来了!”这时牙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店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因为佐助常常不在,牙的负担相当重。
这几天,
奈良爸爸其实也很不平静。
他发现自己出于业余爱好收集的近年来全世界所有怪异案件的资料卷宗全部失踪,换来的是儿子的一纸留言:
“老爸,我考虑失业了以后写侦探小说,借你的东西一用。”
“……”真是不孝的儿子,著名历史学家奈良头疼地想。
就像当年孩子他妈一定要求鹿丸读理工科一样,这一次父亲仍旧说:
“孩子喜欢就好。”
三人交换并互相补充了一下自己的所得。
鹿丸的一些总结让他们少绕了不少弯路。
至于明明是大蛇丸的兜,在佐助要求解释一下“晓”众人的能力时,摇头说:“晓原来共有七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有集体行动过。连那次灭宇智波一族也只有三人而已。”
“哦,后来一个在单独追踪鸣人的时候死了。”
是老师……佐助想。
“从这些卷宗来看,我发现了一些共同点和不同点……”
鹿丸的分析——
这些案件分为:“盗窃”“盗窃/抢劫杀人”“杀人”
我注意的,全部是至今毫无线索的简直不能用人类的能力来解释的案件。
——不论是它们难度还是残酷性。
02年的《向日葵》失窃,我的结论是,鼬。
和鼬有关的案件,其实相当容易发现——作为那样一个名人,他的行踪到处都会被报道
对照一下他出行各地的时间,不难发现。
只是人们不会想到宇智波的总裁罢了……
宁次点头。
然后是盗窃/抢劫杀人,我发现了三种不同的能力:投毒,爆炸,虐杀……
疾风碰上的,是毒和虐杀的两人。
……
“纯粹的杀人也有两种,这里有点奇怪的是一种惨死的全是妓女,而且她们死亡的时间,地点……厄……”
鹿丸这时看了一下佐助,继续说,
“和宇智波鼬出行的时间也差不多吻合——然而我觉得那不像是鼬的作风。”
“血肉全失,死于绞肌,那是鬼蛟干的。”兜不紧不慢地跟上一句。
“是鼬的保镖。”宁次说。
另外的一种,很明显是为了抢劫去的,却发现抢错了东西,但是也全部杀光。
……
结果是,约好第二天去宇智波宅。
“愚蠢的弟弟,来宇智波一族向我复仇吧……”鼬说。
谁都能看出,佐助和宁次是随时都会单枪匹马冲进去的,鹿丸抬眼说:
“熟悉宇智波老宅的,我们这里一个都没有,对吗?”
众人沉默。
佐助只在自己的“家”中呆过两天都不到。
宁次除了10年前的葬礼再没有去过。
不熟悉地形,不熟悉敌人,傻瓜也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然而在公司却有一个……”鹿丸慢条斯理。
谁?宁次猛然抬头。
丁次在进入公司技术部以前,五年前曾经接受委托,设计了宇智波老宅的中央空调的图纸。
宇智波老宅虽然经受了风雨和疑案的洗礼仍然屹立不倒,然而和当今其余富豪的豪宅相比,它缺少了一些东西。
有人提出在整个宅第装中央空调。
丁次是当时这项大工程的负责人。
中央空调的安装,不像小家庭的单机空调,而是需要前前后后对整个建筑进行精确的测量与计算——考虑到建筑物的方方面面才能绘出科学的图纸。
后来丁次加入当时宁次还未接手的日向重工,递上的履历表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宇智波老宅中央空调安装的技术负责人”。
鹿丸当即拍板,要了。
于是鹿丸和丁次联系,丁次立即回家去取图纸,明天才能赶到。
“而且,佐助君你,还能够有一晚上的恢复时间。”
“我们现在有4个人……”不顾佐助不满的眼神,鹿丸伸出四根手指,“还有,最重要的关键人物——宇智波鼬,在摸清他的真正意图前,他有50%的可能会帮助我们,不,是帮助鸣人脱险——于是,我们是四个半人。”
佐助这才不服气地点点头。
告辞的时候
鹿丸轻轻地说:“佐助君,虽然有点冒昧,但是……那个兜,我不相信他。”
佐助说:“没事,暂时是同伴。”
鹿丸看向佐助,看不见他的表情。
回家的路上坐的是宁次的车,鹿丸没来由地说:
“传说中的宇智波佐助,居然是个耿直的男人。”
“那奈良先生对传说中的日向宁次的看法是?”宁次慢慢地问。
“……暴君= =”
喂,你的工资……
19。鼬——前篇·流年
“爸爸,我可以摸摸它吗?”多了一个人的同时也少了一个人——宇智波家的三子出生的那一天,就是鼬温柔美丽的母亲去世的日子,和陷入巨大悲痛的父亲不同,9岁的鼬有的,仅仅是对新生儿的好奇。
“不行!”父亲一把拉开他,转身就走,“棋木朔茂,把那个婴儿带走,再也不要回来!!”
“是。”
可是父亲,佐助弟弟看上去多么柔软,多么可爱啊。
一步一回头,小小的鼬看着名叫棋木的男人怀里的婴儿。
鼬没有想到,仅仅几个月后,家里又出现了一个婴儿,头上有着淡淡的金色绒毛的,柔软的,粉嘟嘟的,婴儿。
“哥哥,我可以摸摸他吗?”趁着父亲出去的当儿,学乖了的鼬小心地问止水哥哥。
“小心,不能碰坏它。”
鼬小小地惊讶于止水的回答,抬头看到了止水的笑容。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一向温和的止水哥哥的笑容,居然可以如此地贪婪。
他也无暇顾及,他的手在这时触摸到了婴儿的皮肤。
多么柔嫩的肌肤阿,鼬想,好像真的一不小心就会坏掉。
这时,熟睡的婴儿醒来,睁开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他柔柔地笑了。
好可爱。
鼬完全沉浸于幸福之中。
可是后来,父亲再次回来,带走了婴儿,从此,鼬便再没有见过它。
然而他时常会回忆起那时指尖的触觉。
不是梦,他把手指轻轻地放在唇上,那个孩子一定还存在于某处。
后来,鼬的能力渐渐地为外人所知晓,在家中的地位也日益可以与止水并驾齐驱,然而父亲仍然不信任自己,鼬有这样的感觉,准确的说,是鼬渐渐地开始怀疑家中的人——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欲望。
让他不得不憎恨的欲望。
最后,17岁的鼬考上了哈佛,去了美国。
如果不是在18岁的时候认识了那个男人,自己也许再不会回到日本。
那个男人对他说,回去吧,你要找的东西在你的家里。
当时,这句话好像一句咒语。
于是鼬毫无征兆地回到横滨的家中,在隐蔽的实验室里找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那个孩子。
作为家人伟大事业的试验品。
饱受摧残之后,
还存活着。
鼬质问父亲,
他只是那样一个小孩子。
父亲曾经虎虎生威的眼睛在那瞬间是如此地浑浊,
如此地贪婪。
他,只是,一个试验品罢了。
父亲轻描淡写。
你可以退下了。
鼬退下,找止水哥哥。
宇智波止水已经和政要的女儿订婚。那是一个头脑单纯的女孩子,对能够嫁入人才辈出的豪门欢欣不已。
止水对她,其实毫无兴趣。
然后,鼬看到,原来父亲嘴里的试验品,是哥哥的泄欲品。
这个家族,已经彻底腐烂堕落。
那一年,让一生改变。
那天,止水在那个金发的小人儿的哭喊声中进入巅峰的时候,听到了多年前,自己对9岁的弟弟说过的话,
“……小心,不能碰坏它。”
止水倒下去,看到金发孩子惊恐的面容,最后,是冰凉的地面。
鼬……他无力地想。
然后鼬小心地走近瑟缩着的受伤的小动物。
不要怕,总有一天,我会给你自由。
于是他伸出手,搀住孩子细小的手。
还是,那么柔软,那么娇嫩。
仿佛一用力,就会碎掉。
……
宇智波的年轻总裁在家里豪华的大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看钟,半夜两点。
“第六天了。”他轻轻地说。
然后起身,走向隔壁房间。
打开门,看到了床上陷在一堆天鹅绒垫子中的他的小小的,小小的向日葵。
我可以摸摸他吗?
29岁的宇智波鼬在心里问自己。
他伸出手,触到了那柔软的人。
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