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棕红色的向日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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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散会后回家稍微收拾一下。”迹部柔声说。
“是呀,慈郎,迹部的别墅什么都不缺。”忍足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头,笑着对迹部说“对吧,迹部?”
“嘁!”
不过为什么其他人都很平静,或呈低头发呆状,或转头认真喝水,或者干脆专注地欣赏窗外一堵白墙,都不参与我们的讲话,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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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有时候不管何种程度的激动兴奋都不足以阻挡住周公的诱惑。
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趴在忍足胸口且双手环上了他的腰,可是他亮光闪烁的眼镜后狭长眼睛中的无辜使我只余下茫然,然后迹部从后面走来目不斜视地把我拉下车。
我站定后对着一幢别墅呈木鸡状,不是震惊于它的豪华程度,而是在郁郁葱葱满山苍翠之中,这样让人眼前一亮的建筑实在稀少,想想青学住的地方,心中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就是这里啊!”在众人的观望中向日感慨起来。
仆人们拿着我们的包在前方带路,我们回各自房间洗了澡,下楼后已经是晚饭时间。
坐在超长的餐桌上,我开始毫不客气地对着满桌散发出诱人香气的饭菜不顾形象地开动。
“大家,”首座的迹部优雅地放下手中的杯子,环视一圈后郑重开口:“明天我们首先要和青学打场练习比赛。”
“什么,明天?咳咳……”切,又噎到了,接过面前的水杯马上喝了几口压下。
“青学那帮人也在这里集训?”开口的是日吉。
“啊。”
我抹了把眼泪,定定地看着迹部,第一天就是和青学的练习赛吗?难道所谓的集训,只是借口,而目的只是答应手冢帮助青学提高实力?切,我低头安静地一口一口扒饭,真是不诚实哪。
“忍足提议的这次集训真是时候啊,能让我们有机会一雪前耻!”冥户好像已经沸腾起来。
忍足?我看看身边的人,怎么是他的提议?
忍足弯起嘴角一笑,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为了保住某人华丽的自尊心。”我一颤之下转头正对他,他知道手冢的拜托?忍足接着小声说:“是这样没错吧?”我笑着认真地点点头。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却从不问我过去的事情,这点我本就不注意,所以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过。
“接下来,”迹部忽然语气一转,双手环胸闭眼后靠,高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泪痣闪亮:“大家,尽情地享受本大爷华丽的别墅生活吧!”
切,时刻不忘招摇一下的家伙!
一夜平静。
第二天早饭时龙崎老太太果然登门,于是又是一阵汽车颠簸,到了。
在我车后例行的混沌状态中,一群蓝白衫清晰映入眼帘,双方神经紧绷,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我揉揉眼,对着两个最具吸引力的人影大力摇手喊道:“不二,小鬼,我们来和你们玩了哦!”注意到明亮的声音似乎和周围的气氛不太协调,我赶紧识时务地紧闭嘴巴,极力抑制住马上扑过去的冲动,直到不二清浅一笑对我点点头,才记起今天怎么也是练习比赛。小鬼轻嗤一声低下帽檐遮住眼睛,其他人则明显有些愣神,身边的众人很默契地同时叹气,一触即发的紧张感立时消散。
接着是意料之中倔强的向日和刻薄的忍足对青学“别墅”的嘲讽,直到一只青蛙跳出来为被激怒的桃城出了口恶气,然后是抽签,菊丸对桦地,乾对日吉,一切都有模糊的印象,记得后来还有不二对忍足,以及最后的小鬼对迹部。
可是,我苦恼地躺在一棵树下——怎么偏偏把小肥羊这一段剧情忘得一干二净!
对面迹部已经坐在遮阳伞下,悠闲地喝着果汁。打个哈欠,头顶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即使在树荫下也浑身发软,丝毫没有了观看比赛的兴致,反正到我上场时自然会有人来找,暂且补个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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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前辈,快醒醒,比赛开始了!”凤温和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
我眯开眼睛,伸个懒腰,口齿不清地说:“啊,已经到我了吗?”
凤无奈地抚额点头。
我弓起身,无精打采地走进球场,看到场内的背影,眼睛顿时亮起:“小熏?是你,太幸运了!赶快开始吧!”
“你说什么?”海堂暴怒,握紧拳头,青筋暴起:“我是海堂!海堂熏!”
我笑嘻嘻地站到对面场里:“我当然知道。注意,我要发球了,小薰。”
而海堂已经怒火冲天,开局就是先发制人,标志性的姿势强力打出一球,轨道却意外地弯向忍足身下的裁判席,直直砸进界内。
我瞪圆了眼睛,跑向惊魂甫定的忍足大喊大叫:“喂喂,忍足,看到没有?那个就是回旋蛇镖!我终于见到了,好厉害啊!”
忍足很快镇定下来,挑唇笑着点点头:“是很厉害,不过难不倒慈郎吧?”
我心里一阵舒畅,毫不吝惜地对他灿烂一笑:“不愧是侑士,真有眼光!”回头朝对面的海堂做个鬼脸,“那么,小薰,再来!”
海堂冷哼一声,猛烈出击。
我恶意地一笑,个个回以短球截击,或者直接打向反手区,果然屡试不爽,眨眼间拿下三局。
接下来的一局我快速上网,海堂犹豫一下也追至网前。我心里暗笑,反应够快,可是,身体微一后仰,手腕轻转,一个上挑球高高越起,精准地落在界线内。
海堂目瞪口呆,我将球拍背到身后,嘿嘿笑着:“小薰以为是短球吗?那真是可惜!”
海堂发飙,怒吼:“现在还在比赛中!”转头愤愤地对忍足说:“裁判,你也该让他闭嘴吧!”
忍足对我一笑,将食指轻轻放在嘴上摇了摇头。
切,随处任意放电的家伙!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海堂嘿嘿地笑:“小薰不要激动,冷静一点,情绪控制不好比赛可是会输的哦!”
可惜对面那条狂暴中的小蛇似乎根本听不进我的好心提醒,眼光像是在看死敌,咬牙道:“你这家伙……”
“混蛋!”一声大吼打断了海堂的发球,桃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场外,怒瞪着紫色眼眸:“你在鬼混什么,蝮蛇!”
啊呀呀,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关心自己人哪。不过看小蛇的反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叹气摇摇头,真是不领情。而桃城却仍然怒视着他:“有什么怨言等赢了再说吧!”海堂一愣,轻哼一声脸色放松下来:“你这家伙,等下再来收拾你。”
我咧嘴笑着摇晃球拍:“这就对了嘛小薰,一定要冷静才能赢!”
忍足在旁边叹气,对方两人怔了一下,比赛继续。
精神集中起来的海堂让人出乎意料,速度力量都有了显著提高,我一边回球一边赞道:“小薰果然厉害啊,太棒了!”
“不准再叫小薰!”随着海堂一声爆喝,右臂肌肉纠结,气势恢宏地击出一球。
“为什么?”我跑去截住,嘿嘿笑着:“很好听……”触到球的一刹那顿觉不对,威力好强!可是因为之前心思不在球上,这时再补救已经来不及,呆呆地看着直冲脑门而来的一团黄色,耳边传来忍足,凤和冥户的惊叫。
这就叫天妒英才?
余光中隔壁场内的几个人影同时冲了过来,切,不是在比赛中吗?搞什么!不过,看到一张万年不变的笑脸露出焦躁不安的表情时,我心里还是像盛满了蜂蜜一样甜,甜蜜,嘿嘿……
额头一痛,才对这场景有点印象,难道小肥羊被球砸昏就是这次?那样的话,唉,还真是宿命中的一击啊。
意识模糊的瞬间,我终于确认了这个想法。
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我疑惑地四下望望,一眼看见倒在床边的迹部,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把他摇醒,“迹部迹部,你的胳膊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迹部几乎立刻清醒过来,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听到我的问话轻柔地笑笑:“没事。”起身靠坐在床上,连同被子一起把我揽在怀里,轻轻揉着我的额头。
“慈郎,担心我吧?”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希冀,我一愣之下没有动,安静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额头上温柔的触感,低声问道:“不二他们,走了吗?”
迹部沉默了一会儿,另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后背,头顶传来叹声:“嗯,因为有比赛。”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也要离开了”
果然集训只是个借口啊,我低声哼哼。
“今天的一切都很值得。”迹部幽幽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撇嘴随便找个地方掐了一下:“手冢会很高兴吧,听到你这么说!”
迹部身体猛地一僵。我只觉得眼前一阵旋转,再反应过来已被压在下面。
眼前魅惑的脸渐渐放大,我有些不知所措。迹部轻笑着将手放在我的头两侧,手轻轻拨弄着耳边的头发:“慈郎,知不知道刚才的情形,叫什么……”
心里突突的跳,我慌乱地移开眼睛:“什么……”
唇上一热又被轻轻放开,迹部眼中盛满光彩,性感的唇里轻轻吐出:“嫉……妒……啊……”
脸腾的烧红,我狠揪一把他的腰,怒瞪一眼:“不知道!”
迹部倒抽一口气,耳边的手一紧,另一手托起我的后脑,猛的覆上我的嘴唇,吮吸一下后霸道地探进我来不及闭上的口内。
那柔滑温热的,是迹部……
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十分轻柔,勾起我仍处于茫然状态的舌,缓缓的,深长的,极其绵长的纠缠。
眩目的感觉支配了意识,我忘记了面前是谁,忘记了自己应该推开他。
他的口里也带着玫瑰的馥郁清芬,香软的唇舌让我来不及收回神智就渐渐沉迷,带着悸动与胆怯……青涩地尝试着回应。
“慈郎,看我……”伴着传来的声音,门开了。
羞耻感狂涌上来,我推开迹部,一骨碌身翻下床,哪知脚没站稳,立刻结实地跌了个跟头,脑袋摔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我死死地抱紧头双眼含泪大叫:“迹部你个混蛋!为什么不是榻榻米?!!”
“慈郎!”忍足惊叫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跑过来坐下将我拉进怀里,一手握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揉着我撞到的后脑,目光关切地注视着我的脸色:“没事吧?”
随后来到跟前的迹部一脸愧疚地擦掉我汩汩流出的眼泪。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我一直哽咽着不开口,两人也保持沉默。
待头疼减轻,我哽着嗓子抬头问忍足:“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忍足并没有停下手上的按摩,眼神中溢满了——宠溺,笑道:“我带来了。”迹部无声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取来刚才忍足放下的托盘。
我正要接,迹部把手移开:“不要乱动,小心扯到伤口。”
哪有什么伤口?迹部却不容反驳地舀起一勺,送到我嘴边:“吃完就回去。”
这么快?我吞进一口饭,用眼神问道。
忍足从身后笑道:“本来就只等你醒来了。”
“决赛是哪天?”口齿模糊地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明天。”迹部擦掉我嘴角的汤渍。
“这么快?!!”我差点喷出来,硬生生吞下去,“现在什么时候?”
忍足终于松开手,邪笑着将脸贴上我的耳边,将我的头转向房间角落里一座大钟:“自己看看。”
GOD!从迹部手中抢过碗,仰着脖子一股脑倒进去,随便抹了一把嘴,“那我们快回去吧!”跳起来往门外冲,“绝不能错过他的比赛!”
“慈郎!”被拉住了,迹部诡异地笑着对我上下打量:“你打算穿成这样回去?”
在忍足变得炙烫灼人的眼光中,我疑惑地低头一看,脑袋轰的一下炸开!
颤抖着闭上眼,“你们……”深吸一口气,狂吼——
“统统给我出去!!!!!!”
我,绝对,绝对,绝对要——
买件新的睡衣!!!
医院一晚
饿醒了,睁开眼就看到满屋的白色。切,那两个家伙,当我是玻璃做的吗?撞下头就要送医院!
我坐起身,郁闷地看了房间内一坐一站的两人一眼,望望窗外,天已经黑了。
迹部走到床边,摸摸我的脑袋,说:“医生检查过了,没撞坏,但是还要观察一晚,已经给你家人打过电话了。”
电话都打了,先斩后奏吗?对我不满的嘟囔,迹部视若无睹,接着说:“学校有些事,我先回去处理一下。” 瞄了眼一直全神贯注在阳台上一盆草的忍足,闭上眼像是下了无比坚定的决心:“忍足留下来照顾你。”
照顾?“我不需要……唔……”话没说完,嘴就被霸道地堵住,还没等我挣扎,迹部却立即放开压上来的唇,头也不回地离开,经过面对窗口的忍足时,凶狠地抛下一句:“你这家伙,不要让本大爷失望!”
忍足转过身,脸上一如既往是戏谑的笑:“放心吧,迹部,我一定不会做比你更出格的事!”迹部哼了一声出了房门。
我不解,问端起一只碗走过来的忍足:“发生什么事了吗?”
忍足坐在床沿,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我嘴边:“饿了吧?但是今天只能吃这个。”什么?只能吃白粥!但是忍足的表情分明写着不容反驳,我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口吞下。
呼!终于吃完了!可以睡了。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
“你,你,你……” 我指着理所当然似的掀被子躺下的忍足“你”了半天,他却趁机把我也拉躺下裹在怀里,整个过程动作流畅自然,待我明白过来,顿时怒火滔天,手脚并用地对他又拧又打——
“混蛋死狐狸!你想干什么!!!”
“嘘……”忍足邪笑着一手穿过我的后颈放在自己唇上,另一手按住我乱舞的双手,可恶!腿脚也被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住,动不了了!
“不要乱动哦,小慈郎……不然我就真想干些什么了……”说完竟然示威似的对着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