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windfallen-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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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眨眼，因为这没有意义。书本不再有意义，完全没有意义，没有什么有意义的，没有什么……但Malfoy的手在颤抖而Harry能理解，模糊地，知道Malfoy不会崩溃因为一个Malfoy从不崩溃，所以他让自己的手松开紧握住的Malfoy的衬衣，放开了Malfoy。

Malfoy得以离开而Harry独自对着那正在升起的太阳。人们在哭泣，轻声恸哭，Malfoy在找那本该死的书，可Harry不关心。他爬向Ginny，她的双眼仍然睁着，震惊的凝视着。她被血液浸湿，并且非常轻，所以他抱起并紧拥她，沉默地端详她的面孔。他搂着她在地板上爬动，直到他来到Lucius旁边。

Malfoy突然在他旁边跪下。“Harry，”他说，非常轻柔的。“你在做什么？”

他的双眼睁得非常大，凝视了Malfoy很长的时间然后有东西粉碎了，他开始尖叫。本能地，Malfoy抓住他的肩膀，粗暴地摇晃他。“停下，”他呵斥。“停下，停下，哦上帝，Potter，不要……”Malfoy亲吻了他，本能地，粗鲁地捧住他的脸并将他的嘴唇重重压在Harry的嘴唇上，双眼紧闭。“停下，”他再次说。Harry闭上双眼呜咽着点了点头。前额抵住Harry的，Malfoy深呼吸了一下。“把她留在这里，和……和我的父亲一起……”

Harry再次点头，因为这是重要的，所有一切中最重要的。他小心地把她放在Lucius旁边，看起来就像他们一起死去的，然后他说。“他们应该被盖起来，”同时他合上Ginny的双眼，接着是Lucius的。这是在乞求宽恕，乞求赦免，因为他在她的褐色眼睛中能看见的只有谴责。

Malfoy抚摸他的头发，点了点头，亲吻他的额头然后离开藏书室去找张毯子。

他离开时Harry向上瞟去，太阳已经升起，那金黄的光芒消失在白天平凡的明亮中。

Malfoy找到了一张丝绸床单，他帮Harry展开它并覆盖住他们。

“我得把Ron带到安全的地方去，”Hermione在他们身后轻声说。Harry转身看向她，感觉到刺痛、冷淡、以及破碎。她看起来也是一样。

“你会把他带去哪里？”他问。他瞟向Ron，他现在站在窗户旁，颤抖得就像随时会粉碎掉。

“我不知道。”

Malfoy站起并从手指上摘下一只戒指，塞入她手中。“这会把你带回那个洞穴，”他说。“如果你还打算回来的话。”

“我会的，”她冷淡地说。她的双眼充满了泪水。“我会回来。在我照顾好他后。他需要我，而……”她现在瞟过Harry，然后转向Malfoy。“而你们俩会照顾好对方的。”

Draco点头。“用你的左手握住它并说‘Pendragon’。”

点点头，她转回Ron身边，轻声对他说话。Malfoy握住Harry的手，因为Harry再次渴望地看着Ron，并颤抖着。他的手因血迹而僵硬，但Malfoy似乎并不介意。“走吧，”他说，仍然是那么温柔。照顾Harry是支持着Malfoy没有崩溃的唯一一件事，Harry知道。“我们必须在有人感应到所有这些魔法并来调查之前离开。

所有这些魔法？这里只有一个魔咒，只有一个……Harry的双眼飘回到脚下黑色的丝绸床单，呼吸开始变得快速而没有节奏。Malfoy的轻吻印在他耳旁。

Hermione用大睁的、悲伤的褐色眼睛瞟了他们一眼，然后她和Ron移形换影离开了。Malfoy紧握住Harry的手做了同样的事，留下Lucius和Ginny一起躺在那丝绸的裹尸布下。

***

当他们移形换影回到洞穴时Harry蹒跚了几步，他似乎处于双腿随时会软倒的情形下。Malfoy在他摔倒前抓住了他。

“还好吗？”他问道，担心的。

Harry仅仅闭上眼，颤抖着。

“坐下，”Malfoy说道，把他拉向床。“你会好的。”

点点头，Harry沉重的坐下，吞了吞口水。“我很好，”他说，虽然他的声音是嘶哑的。

“我得去和Pansy说几句话……”Malfoy犹豫着。

“去吧。”Harry说。

再一次担心地凝视他之后，Malfoy离开了。一切归于宁静，Harry茫然地盯着地面，咬着嘴唇。他意识中的麻木退去，替代以旋转的、恐慌的一连串图像。Ginny震惊地看着他，Ginny倒下，Lucius抱住她然后狂怒地走向他，所有的一切，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闪现。当麻木退去，他开始感觉到肩膀上被Lucius击中的地方炽热的疼痛。一声嘶哑的呜咽从他喉咙中破碎而出，Harry瑟缩着，将脸埋入仍然沾染着血迹的双手。

这很奇怪，他曾经杀过人，曾经被血迹沾染过，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他试着说服自己这死亡没什么，但是他只杀过那些覆着面具的男人，从不是Ginny　Weasley，那个曾经爱着他的女孩，那个他花了那么多时间拯救的……

但是现在，他应该明白了。每一个对他具有意义的人最终都会因此受到惩罚——

他的眼睛睁大，一个痛苦的呼吸停滞在他的咽喉。噢上帝。现在这世界上除了Draco　Malfoy没有任何人再能对他具有更多的意义了。

当Malfoy几分钟后回来时，Harry在床脚处低声咕哝着什么并且抠着自己的胸膛。

“你……你在做什么？”Malfoy问道。

Harry朝上看了一眼。他的双眼大睁着，因眼泪而刺痛。“我得离开，Malfoy。”

“不。”

“我必须。”

某些比Malfoy杀死他父亲后所展现出的奇怪、黑暗的自我控制更奇怪的东西显现出来。惊恐。“不。为什么？”

“我是疾病，”Harry说，接着抠胸膛，寻找自己的自制。“我伤害我杀害并且我爱的任何人都会被伤害。”

无止境的死寂，Harry最终失去勇气，向上望去。他没有准备好面对Malfoy脸上浓黑的怒火。

“不该是这样的，”他嘶声。

Harry站起，双眼大睁。“Malfoy……”

“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镇静！我只是——”

“你不能在我刚刚放弃了在这该死的世界上比任何事物都更重要的东西后离开我！我杀了他！我该死的杀了他，为了你，而你准备仅仅离开？在所有的一切后……在所有我给你的一切后……”他无法呼吸的，声音因狂怒而粗糙。

“什么……你给了我什么？”Harry呜咽。

“我甚至从未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其存在的部分自己，”Malfoy说，声音再次凄凉、疼痛，并且如此、如此的愤怒。

“但是Malfoy，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离开，”　他说，闭上双眼，因为那之中充满着泪水而他不想哭。“这是我的错，如果我留下，你也会终结……像Ginny一样死去或者像Charlie一样虚弱或者像Ron一样破碎或者——”

“该死的闭嘴，”Malfoy咆哮。“我不是那该死的Weasley，我不准备崩溃，而这些没有什么是你的错！你不是……你不是疾病，你是……你只是……”

Harry温柔的碰触他的肩膀。“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必须走。如果我离开的足够远，就没人会受到伤害了。”

“我会。”

“Malfoy，我必须——”

Malfoy猛推他。“不，Potter，我不认为你理解这里的情况。你不能离开。”

“我没有选择——”

他再次猛推他，怒火在他眼中明亮地燃烧。“不，我不会让你走的。”

“Malfoy！”Harry大叫，开始变得挫败。“这不是你的选择。”

粗暴地抓住他衬衣的前端，Malfoy靠得非常近并嘶声，“我使它成为我的选择，Potter。你是我的。你认为我会让你从我身边走开？”　

“有些事情你没有选择，”Harry咆哮，试着拉开。

“你认为我不知道这点？”Malfoy怒吼，摇着他。“你认为对这该死的诅咒我有选择？或者关于在这里和你粘在一起？或者关于杀死我父亲？也许我对这些没有选择，但是关于让你离开我是有选择的，而我选择不。”

随着最后一个词，Malfoy用力把Harry推倒在床上。投掷了一个捆绑咒将他绑在那里。他的后背重重压在床上，那里的伤势加重并剧痛，他弓起身尖叫，疼痛感穿过他全身。“很痛，”他呜咽，大口呼吸着。

Malfoy所有的狂怒瞬间消退了，他呜咽着，爬上床跨坐在Harry身上。“哦上帝，”他耳语，他的下唇颤抖着。“哦该死的。抱歉，我只是……”他用颤抖的手指碰触Harry的脸颊。“你不能离开，你不能，不是现在，求你了。”

Harry的双眼，仍然因背后抽搐的疼痛而燃烧着，充满了泪水。“你必须让我离开或者让我死或者做其他什么。我不想伤害你。”

Malfoy摇着头，双眼紧闭。“你不能离开。”

“你不能一直把我绑在你的床上，”Harry安静地，温柔地说。

“你对我这么做过，”Malfoy说，他的手穿过Harry的头发。“它还疼吗？我的意思是你的背后。”

“不。”那已经渐褪成麻木的抽搐。“让我离开。”

“不。”Malfoy滑下他并离开这房间，片刻之后端着一盆水以及一块布回来。在Harry的注视下，他浸湿布片轻轻将Harry手上、脸上、脖子上的血迹洗去。Harry的呼吸因这体贴的举动而急促了一点，但这只是更坚定了他离去的决心。

当这些完成，Malfoy开始解开Harry的衣服，将它推到他肩膀后好让他的胸口裸露，同样擦洗着。在他将Ginny抱在自己胸前的时候有些血迹浸透了他的衬衣。

“Malfoy，”Harry说，非常轻柔的，因为那里已经没有血迹残留在他胸口了但Malfoy仍然擦洗着以此来试着避免再次看向Harry的双眼。“看着我。”他不能。“Draco。”

Draco透过睫毛看上来。“什么？”

“我必须——”

Draco突然用吻封住他的话，而当他退开，Harry再次张嘴想要说什么。在他能发出声音之前，Draco又吻住了他，绝望地，Harry试着想把头转开。在他口中低喃，Draco捧住他的脸，用大拇指抚摸他来安慰他、镇定他、使他不动，而Harry最终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柔和叹息，软化下来。Draco正跨坐在他身上，倾向他，亲吻他，这看起来并不像他能有更多的选择……所以他轻声呻吟，回吻他，当Draco诱哄的舔砥他的嘴时张开它，并在那男孩用舌戏弄着他的时将自己的舌探入Draco口中。他的双手仍然被绑着，而他烦乱的拉扯着那束缚，因不能移动而变得挫败。

Draco结束了这个吻但仍然让他被绑着。“留下，”他火热的耳语，轻吻着他的下颚。

“我不能。”

“Harry。”

“我不能。”他开始哭泣，这令他羞愧，但是他仍然能看见Ginny责难并且死寂的双眼而那是他造成的。他拒绝伤害Draco，拒绝……

Draco明显放弃了乞求，转而滑下，亲吻着他的颈部。他微微摆动臀部，Harry突然大叫，双眼猛然大睁。“Draco，”他结结巴巴的说，因为那是不一样的而他不确信自己是否想要它。想要给Draco那Charlie曾经占有的。因为Charlie曾经一团混乱需要被安慰而现在是Harry一团混乱……但他拒绝对Draco做Charlie曾经对他做过的。

“唔嗯，”Draco耳语，轻舔着他的颈侧。“会好的。我不会伤到你。”

Harry皱眉，因为那不是他关心的。他不想造成伤害。但是Draco舔着他的锁骨，再次摆动臀部，跨骑着Harry，而Harry紧闭双眼发出恐惧的呻吟。没什么愉快会包含在这之中。没有任何愉快。只有羞耻、内疚以及恐惧。

“请不要，”他呜咽。

Draco抬起头并咬住嘴唇，看起来有点受伤。“为什么？”他低语。

Harry舔舔嘴唇，困难地吞咽，试着想明白该说什么。“因为……因为我害怕，”他最终承认。他畏缩，等待着大笑或者一个微笑或者其他的什么。他没有猜中：代替那些，Draco只是再次亲吻他，小心地并且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以及头发。

“不会像那次一样，”Draco低声咆哮，咬了Harry的下唇。“你信任我吗？”

Harry是破碎的Draco是破碎的也许他们碎掉的边缘刚好能彼此契合。他凝视了他很长时间，犹豫地点了点头。信任是彼此契合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Draco用鼻尖轻蹭着他，贴着他的皮肤微笑，不过只是小小地。也许他是需要这个，但Draco也需要，所以这和他与Charlie之间发生的不同。

然后Draco的臀部再次移动，　与之前不同的，向下摩擦，虽然非常小心。震惊地，Harry突然在惊讶中移动。背后的伤口在床垫上碾磨，他猛吸进一口痛苦的呼吸，双眼因突然的疼痛而大睁。

Draco低声诅咒，解开捆绑，强迫他翻过身。他拉下Harry的衬衣，轻轻检查着那里颜色鲜明的伤口，尽管他很小心这仍然使得Harry畏缩。然后，将他的魔杖转过他肩膀和伤口间柔软的部分，Draco低语了一个治愈咒，伤痕消失了，和它一起消失的，还有那疼痛。亲吻着那伤口曾经在的地方，就像他准备用他的舌头将它抚平，Draco的手滑下Harry的背部。

再次不安地，Harry呜咽着，将脸转到一旁，双手在下巴下交叠起来。他呼吸沉重，几乎是惊恐地，Draco倾身亲吻他的脸颊。他现在跨骑在Harry背后。　

“会好的，”他再次耳语，亲吻着Harry的后颈。

“唔嗯，”Harry同意，虽然他颤抖、恐惧着。

Draco能够理解，他轻声笑了，坐起身并将手来回划过Harry的背，顺着他的脊椎，一遍一遍直到Harry无法克制地放松下来，将脸颊埋入臂弯并合上双眼。逐渐地，Draco的碰触变得更加确定，直到他将Harry背后所有因恐惧和紧张而起的僵硬按摩开。他在Harry背后涂上精油，用一遍又一遍长距离的抚摸揉匀，直到Harry埋在枕头中柔软地呻吟并朝着他的碰触弓起身。

Harry翻回身，双眼感觉到沉重并想睡，并且他不能想象去除了这里之外的其他任何地方。Ginny、Lucius还有其他相关的影像都消褪得遥远而又模糊，没有什么能像Draco的双眼一样鲜明。

他沉重地呼吸，每一次呼气都接近于哽咽，Draco赞许地微笑并用力亲吻他，再次向下摩擦，而这一次，Harry深深沉溺于这激情以至于无法害怕或者羞愧。从那里开始逐步加强，就像一场大火，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