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和端格格 作者:晶色(晋江vip2013-01-10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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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南巡,乾隆免了江苏、安徽等地因灾害历年未完的丁漕,且南巡队伍所过的州县赋税都有所
减免,接着又去审查了几处工程的进度,一行人就往杭州去了,到了海宁,先是阅海塘、登观潮楼,接着又检阅了福建水师。
虽说对清朝的‘海军’很有兴趣,但和端自是没法一饱眼福的,顶多就是听台斐英阿说说,过过干瘾,于是和端就将自己出发以来,完全复苏了的活力热情发挥到了她此刻住地的所有人,海宁陈阁老身上!
野史上有记载,说这位陈阁老才是乾隆的生父,八卦心起的和端佐证了许久,也找不出两人有联系的地方,光是年龄这一项,就完全对不上了……好在陈家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作陪,说了许多江南风貌给老佛爷皇后听,和端也才得了不少乐子,不至于无趣。
要说这陈知画,和端平心而论,还真是长得不错,虽说她们姐妹四人在许多王公贵人面前弹琴跳舞,未免有失礼教,但是几人的书画琴曲倒真是有些功夫,且陈知画年纪轻轻,却是极懂察言观色,言语间也很有分寸,平时行止也是很符合闺阁千金的礼仪的,几日处下来,众人对她的感官都好上不少。
此次前来的格格们,年纪小的同和端交情都不深,多是因她年长得宠,敬重有余亲近不足,而晴儿因有孕没来,兰馨更是多年难得一见,和端每日同和嘉凑做一处,连和嘉都直呼‘相看两厌’,于是两人拉拢了几人,忽悠了老佛爷同皇后几个,一行人乔装改扮,在重重侍卫的保护下,去了出离安澜园不远的酒楼,开始品尝杭州美食。
有陈知画在,席上各色菜品都被她一一解说来,不时引经据典,穿插些奇闻异事,妙语连珠,哄得老佛爷不时发笑,席上真是言笑晏晏,直让和端感叹‘陈知画真是个难得的妙人,光是这圆滑的处事手段,就难让人小瞧她。’
经此一事,老佛爷似乎是同陈知画看对了眼,接下来的几日时刻都带着她,连和端这些亲孙女都有些不及了,俨然又是个‘晴儿’的样子,连夜间休息也是唤了知画陪着,这倒让众人不由侧目,几个年小的格格未免心气儿不顺,暗里刺了几句,都让知画化解。
和端暗地里同皇后通过气,才知老佛爷是看着知画手段齐全,但是行事有法,自晴儿嫁了人,老佛爷便有些不习惯,现下见知画各处都合适,就想着带在身边。
那拉氏同和端招手,让她近前来些,“还有一样,老佛爷说,现下虽说天下太平,但始终有些贼子妄图动摇大清的根本,太后就想着,哪日收了知画在皇帝的名下,充作公主养了,到时嫁去
汉人里那一等有名望威信的人家,全做‘满汉一家’的典范,以安民心!现下越宠她,来日嫁出去了,才越有名头出来。”
和端一愣,方才回过味来,果然等到回銮那日,老佛爷牵了陈知画,只说心里爱极了这个孩子,是想让她常伴身边了,又对陈阁老许诺,“哀家必定给知画一个好前程!”二话不说,便带着这个十几岁的姑娘离开了她的生生故乡。
不管陈阁老同知画嘴上说有多么的荣幸,多么的感恩戴德,和端都觉得远离父母亲人,孤身到皇宫中,只能日日小心谨慎伺候老佛爷的陈知画是有那么些可怜的,娇滴滴长大的贵小姐,今后也不过就是一个靠着察言观色过日子的倒霉孩子,和端由彼思己,想起自己多年来各处揣度心思的日子,不免给抹了把辛酸泪。
眼见着回銮了,那拉氏那边也没出什么意外,和端只当自己的蝴蝶翅膀不小心扇出了龙卷风的级别,心里还有些乐滋滋的,想着只要皇后熬过此劫,再过两年,等十二十三他们成家立业了,按眼下的形势来看,自己要操心的也就不多了,总算可以安心当财主婆了啊!
所以说乐极生悲什么的,真的是为和端这种没有忧患意识的家伙量身定做的!
一行人到了苏州,原计划不过呆上两天就走,怎料一连五六天了,圣驾还是没有要动弹的打算,各方纷纷猜测,只是闹不清有何事。
这日,接连两天都在晚归的台斐英阿身上发现陌生香味儿的和端总算爆发了,要同台斐英阿‘摊牌’,那明显的脂粉味儿根本盖不住啊!虽说相信丈夫的人品,但架不住这时代的人品不好啊。
和端心里把台斐英阿鞭笞了八百遍,心想他要是真敢乱来,给自己弄出个什么‘姐姐妹妹’的,自己大不了关了公主府的门,和儿子一起过日子,就当这些年的真心喂了渣男了!
想到这,和端鼻子一酸,忍不住就要流泪,眼圈立马红了。
台斐英阿见此,手忙脚乱了一番,也不敢再瞒了,只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考试加选课,然后看见了下学期的课表…别人大学是课越来越少,我是越来越多啊!课表全满了…全!满!啊!我高三都没这么多课啊!
☆、女子
苏州风景秀丽;人杰地灵,才子佳人的话本传奇也是流传甚广,乾隆到了此地;不论是为了探查民情,还是私下为着来点艳遇,他必都要来个‘微服私访’啥的。
乾隆领着一队人马,扮作普通富人的样子;在景色秀丽的河岸边慢慢走着;他以为自己的装扮是天衣无缝;只是他衣着非凡,周围扮作侍从的几人也是器宇轩昂,周围的人只一眼,就能辨出他们是生面孔来;普通人便罢了,只当是外乡来客,身份怕不凡,好奇一望便过了,只怕是那等有心的,联系到皇上圣驾在此,再看乾隆沿途一副指点江山,对各处评品不断的样子,随身的人又个个小心谨慎的,不消多久,转转脑袋就能明了众人的身份。
白龙鱼服,生怕发生什么危险的众随行人员,真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台斐英阿同富隆安几个,更是随时警醒,他们两只眼睛里除了四周的人的动向,就是观察周边地形,以备意外突发时,能第一时间把大老板架到安全地区,别说看风景,连听乾隆大发诗性的赋诗都觉得浪费时间,‘我说,您就不能低调点吗?!引人注意也不带这样的!’
乾隆是不知周围人的想法,在他看来,现下的苏州是一片繁荣,民众富足,百姓安居,安全隐患压根就没在他的脑海里占有一丝地位,‘朕治世如此,四海升平,自然是深得民心,哪里会有人对朕不利!’其实若不是各人的极力反对,乾隆还想提议来个‘公开亮相’之类的,以便让百姓们‘瞻仰’到他们威武不凡的乾隆大帝是如此的亲民,关心大家的生活状况……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夜幕下,闪烁着盈盈灯火的画舫漫游在水面之上,透过风声,传来玲珑的丝竹声响,有女子婉转妩媚的浅吟相伴而来,为四周笼上一层朦胧的暧昧。
乾隆霎时来了兴致,对于苏州的夜生活跃跃欲试。
深深的了解乾隆是多么的喜爱汉人女子的温婉柔美的众人,一致的没有去打扰乾隆的兴致,虽然堂堂天子要去画舫会会这些‘姑娘’,多少让他们觉得不符身份,但是听听曲儿什么的,反正乾隆又不会在外留宿,所以,还是随了这位的性子好了。
随行的当地官员见此,当真是拍马屁的大好时机,忙让人去安排,不一会儿,便有一艘看着就知道是此等行业中‘领头’地位的画舫缓缓驶来,那舫间的妇人眼睛只在几人身上一转,接到自家‘熟客’,那位苏州官员的眼色,立时知晓几人的不凡,更是注意到被前呼后拥的乾隆,当下一扭腰身,腻
声请了几位进去。
只见画舫之中以串串珠帘装饰,轻扬雅致的帘幔随着船的开动缓缓飘动,几人转过雕花的屏风,就见一间小室,那船上的妇人忙招呼着几个清秀的小丫头给众人上茶布点心,便然后紧走几步,拨开乾隆正对面的珠帘,唤道:“盈盈,快来见过贵客!”
乾隆只见一碧色身影款款而来,仔细一瞧,不由一呆,只见来人身姿曼妙,莲步缓缓,她怀中抱着一把琵琶,脸面被琵琶遮住了些许,却也可见杏眼桃腮,肤白如雪,乌亮亮的头发绾做随云髻,只簪了一朵粉白的海棠绢花,眼波缱绻,引人遐思。
夏盈盈步至圆桌之前,盈盈一拜,便有一个丫头搬来了矮凳,她也不要人吩咐,自顾自的坐下,方道:“盈盈身无所长,只这琵琶弹得还能入耳,如若各位不介意,盈盈就献丑一曲。”话虽如此,但夏盈盈言语间语气没有半点波澜,除却中途抬头似不经意的与乾隆对视过两眼外,再没有别的动作,只低头静待几人吩咐。
一行人自是以乾隆马首是瞻,而乾隆早就被夏盈盈勾住了心神,闻言哪有不允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夏盈盈,粘在女子的身上毫不转圜。
夏盈盈纤指轻拨,和着曲调轻声吟唱,词句浅白,却也是拨人心弦,乾隆只觉得自己醉在了夏盈盈清丽的声调中,可惜他与女子间隔着圆桌,周围又或坐或站的有不少人作陪,不论他如何注视着女子,夏盈盈都没再与他对视,就连之前的缱绻眼波也如梦幻般,被淡淡的疏离取代,却更激起了乾隆的兴趣。
一旁的人见了,哪能不明了,那苏州官员拉过那妇人,塞给她一叠银票,那妇人立时笑得眼睛眯作一条缝,听了吩咐,领着几个小丫头退开,台斐英阿几个仔细观察了夏盈盈,见她确是柔弱,便也识趣的转到屏风另一边去,只留了吴书来同一个小太监随侍。
乾隆很满意几人的表现,见不相干的人都没了,便起身到夏盈盈身边,刚想要伸出手来,那女子却是惊到一般,快速起身退后几步,低头道:“盈盈只是船上弹琴唱曲儿的,还望贵人自重,若是盈盈伺候得不好,舫中还有其他姐妹,个个赛过我,贵人要是想同几位姐姐喝酒说笑,盈盈现下就去请各位姐姐。”
乾隆闻言一皱眉,见夏盈盈低头对着自己的脖颈却是凝脂一般,心神一荡,当下又温言道:“姑娘别急,想来你是误会了,我不过是叹于你琴技高明,实在是让人感叹,想要与姑娘亲近一些,引作知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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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盈盈温言,似是信了般,“是盈盈胡言了,看贵人的行止,也是文采风流,若贵人不弃盈盈身份卑贱,不若我再弹一曲,还望贵人指点!”
“盈盈也不用贵人贵人的叫我,我姓黄,你就叫我黄老爷好了!”
期间两人偶有几句交谈,夏盈盈倒也是正经的学过诗书的,同乾隆也说得上,只是她一直不同乾隆有什么实质上的接触,倒把乾隆弄得心里痒痒的,只是夏盈盈神色清冷,对于他的接近很是警觉,于是,乾隆还真就老老实实的听了几个时辰的曲子,对于夏盈盈的渴求,成几何增长,多少年了,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倒是让乾隆觉得新奇。
眼见时候不早,众人请了圣驾回去,本以为不过是一晚迤逦风景,过眼就罢了,谁料接下来几日,乾隆却是每晚都往画舫去,还指名只要夏盈盈招待,且乾隆一次比一次待得久,待的人也一次比一次少,最后竟然除了近身太监,只带了几个护卫,还全是他的女婿或子侄……
不论乾隆怎样,台斐英阿几个可是苦不堪言,这画舫本是风月场地,虽说他们都是持身刚正,毫不所动,但是架不住这画舫上的莺莺燕燕往他们身边凑,每次他们避开乾隆同夏盈盈,就有一些姑娘似有似无的同他们抛媚眼,或是丢了帕子,或是不经意间绊倒,意图黏上几人。
直到台斐英阿毫不怜惜的收拾了几个,又敲打了画舫上的妈妈,这才慢慢消停了下来,只是出门在外不同在家,再怎么拾到,满身的脂粉味儿,那是遮掩不住的,这才让和端给惦记上了。
和端闻言,一时有些怔愣,顾不上什么,拉住台斐英阿埋怨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事儿也敢跟着,也不想想,皇阿玛同个烟花女子在一块,每日里唱曲儿弹琴的,现下看来,这些日子拖延行程,怕也和这女子有关!”
台斐英阿安抚到,“皇上并没有同那夏盈盈有些什么,也从没外宿,想来只是一时有趣,皇上还是有成算的,再者……皇上爱惜名声,想来也不会耽搁太久!”
和端那个急啊,她现下想起来夏盈盈是哪号人物了,这不是电视剧里废后的引子人物嘛,庆幸来庆幸去的,要是在这紧要关头再把那拉氏废了,她这不是功亏一篑,怄不死自个儿!
“你们这些男人,想来对那些风月场所熟悉得很,平时也就罢了,现如今老佛爷同皇额娘可都在,要是知道皇阿玛近日的所做,她们嘴上不见得说什么,心里却
定是埋怨的,还有随行的几位妃嫔娘娘,管不了皇阿玛,难免不把这仇记恨到随行的几人身上!”
和端狠命瞪了台斐英阿一眼,“皇阿玛的性子我了解,那夏盈盈想来姿色定是不错,性情也好,这些地方的风尘女子,不向来都是以‘才女’著称,琴棋书画也拿得出手,宫里近年来少有此等女子,要是皇阿玛兴致到了,一时兴起,……哼,不只是民间格格,再纳个民间来的庶妃什么的,不也是一段‘佳话’!”
台斐英阿揽过和端,感觉着怀中之人的微微挣扎,“好了,我一会就去洗漱,包管一点别的味儿都没有”按着不安分的脑袋,“你一向多思,我并不觉得皇上会如此,你也说了,老佛爷们都在,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儿!这些混话你也不要再说了,即使你贵为公主,那也是臣子,君君臣臣,你的兄弟尚且不敢有所动作,你便安分些吧!”
和端闻言也不再说,女子的身份所限,有些事情她也只能点到即止,让台斐英阿有些谱,她也安心罢了,她的战场还是在后宫之中,现下也只能时刻警醒些,不要让那拉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来,好在现下永璂永璟都稳重懂事,皇后性子也不那么偏执了,剪发之事,只要操作得当,想来不会发生。
而且,“皇上这些日子的异常,你还真当老佛爷不知道吗?不过是不想同皇上起冲突装样罢了,放任几日,新鲜劲一过,老佛爷再一提,保管啥事儿没有,你个傻姑娘,怕都是晚些知晓的,担心个什么劲啊!再说,其他人气恨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