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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综琼瑶同人)和端格格 作者:晶色(晋江vip2013-01-10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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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端抬头见台斐英阿满眼的笑,想了一想,觉得自己都能察觉不对,那些宫里的老狐狸必定也通过自己的眼睛耳朵知晓了,天塌了自有高个儿的顶着,与她有什么相干,她只要跟紧皇后就好!果然还是所谓的剧情恐惧症吧。
  于是和端一扫愤懑的情绪,反是用力挣扎出台斐英阿的怀抱,在丈夫疑惑的眼神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起他的耳朵,“额驸爷近几日想来也有不少‘艳遇’,不知遇着了几个红颜知己啊?京里平日同众人往来间,必也有红袖添香之时吧,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台斐英阿见着笑得跟狐狸似的和端,心中无奈‘女人啊!心思果然难懂。’
  作者有话要说:码这章时,不由想到当年看郑少秋演的戏说乾隆,那主题曲原先唱得那叫一个溜,赵雅芝长得多像吃了长生不老药啊!


☆、内情

  乾隆的反常当然没瞒过众多人等;事实上,他也没有费多少心思在遮掩上,虽然有意识的减少了身边随从的人数;但是该知道的人一个都没拉下。
  那拉氏知晓消息时,自然是火冒三丈,随手就把桌上的杯子给掀了去,好在她近年来脾性好了些许;而且儿子又在身侧时常陪伴着;永璂永璟就是随行的灭火器外加智囊团;有他们在,那拉氏那颗欲图‘忠言逆耳’的心思,没多久就被劝了下去。
  “皇上流连此等烟花之地,实在是有辱身份;他是一国之君,该是以身作则,正气之身,怎可每日里寻欢作乐,你们看看,这都多少日子了,就因着个不知哪儿来的风尘女子,延误了行程,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上,如何看待朝廷!”
  永璂挥退上前收拾的宫女太监,上前一步扶着那拉氏,“额娘息怒,不过是个风尘女子,额娘不必动此等大怒,想来这么些日子,不过左右再一两日,皇阿玛自有分寸,您现下去说,皇阿玛正在兴头上,难免责怪于您,天大的事儿,还有老佛爷在,您就息息怒吧!”
  那拉氏还欲再说,永璟已是瞄准时机,上前来撒娇卖痴,将那拉氏哄得转了心思,直闹得时间晚了,两兄弟方才离开。
  “十二哥,你说皇阿玛这是闹得哪出?我可是打听过了,那个夏盈盈近来和皇阿玛黏糊得紧,每晚都在那画舫上待到极晚,说是琴声不绝,诗词不断,要不是还有老佛爷日日派人往皇阿玛那去‘关心’起居情况,怕是要宿在那画舫上了!一把年纪了,还每日跟个同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子一起,真是…哎哟!疼!”
  永璂随意的放下屈起的右手,看也不看撅嘴瞪着他的永璟,“这么大个人了,嘴上也不带个把门的,很该教训教训!皇阿玛盛世明君,自有圣意,你胡乱说得什么话!我们身为臣子,很该谨守本分,臣子臣子,先是臣才是子!”
  见永璟还是不满的哼唧,永璂眉角一挑,提溜着小矮子永璟回房,“看来平日里太宽待你了,想来是哥哥我的不是,鲜少同你说话,今日闲暇,我当‘好好’的同你说道说道!”
  ‘别人只当十二哥平日最是‘恭敬’的,我还不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今日大意了,改日一定把场子找回来!等遇着四姐姐,必定好好告上一状!我这嘴真是欠抽,……’不过十岁余的永璟不论身高还是体型,都不是这个同胞哥哥的对手,只能在心里默默反抗,“哎呀,十二哥你轻点!快喘不上气儿了!”
  《
  br》  虽说众人都只当乾隆是一时兴致,但等到圣驾在苏州停了十日上时,众人才真是急了起来,连台斐英阿几个也抵不住了,劝谏了一两回,实在是没让乾隆听进去,这日乾隆烦了,挥手让几人回去,“留着其他人在就行,你们跟了朕好几日,也没好好逛逛苏州,今日还早,你们就替朕探访民情,多看看,晚了直接回去,不用过来了!”
  台斐英阿几个无法,只能叮嘱好了余下的几人,又悄悄招来暗自跟着的侍卫,在画舫周围安排好了,才登了小船上岸。
  台斐英阿几个没有骑马,还真就准备慢慢走回去。
  “来了好几日,现下才真是见着了苏州的富庶,瞧着街上的百姓个个都衣着光鲜,想来这苏州官员治下还是很有一套。”
  想起现下还在画舫上陪驾的几个苏州官员,富隆安感叹,“不是我说,那几人看着真不是那等忠君体国的样子,揣摩圣意倒是个顶个的准,如今想来却也是治理有方,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苏杭一带向来是好的,如今见着怕是比京城都要好些,在京里,我玛嬷还每月给街上的弃儿施舍些吃食,这儿连个衣衫略有不齐的都没见过!”
  “才说嘴便打嘴了!”台斐英阿眼光一闪,笑眯眯的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巷子,“那不就是个叫花子!”
  几人一起望去,却见是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怀里抱着个脸色蜡黄的小姑娘,正小心翼翼的往巷子外探头,想来台斐英阿几个的眼神太过明显,那男子转眼对上,浑身一哆嗦,吓得就往那巷子的阴影里缩,跐溜儿一下,就没了影子。
  几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难不成爷长得面目可怖?不然怎么见着咱们就跑!按理说,一个要饭的,不该是见着爷这样的肥羊,一个劲儿的往前凑吗?”
  还没说完,就见着五六个衙役模样的人跑过来,左右望望,在离几人不远处逮着一个摆小摊的老者,厉声喝道:“老头子,你见没见着个叫花子过去?”那老者吓得不轻,拼命的摇头,只作不知,那领头的衙役见了,便往台斐英阿几人这边来。
  台斐英阿几人穿着富贵,气度自成,那衙役有些捞不准,小心翼翼的问讯后,得知他们只是‘前来苏州做生意的商人’,当下就来了个态度大转变,不仅大声询问,走时还暗示几人,‘要想在此地好好做买卖,就得讲‘规矩’,有孝敬。’
  “我们是知府大人手下的,你们走南闯北,不会不懂爷的意思吧!”
  》  
  几人何尝受过此等对待,正欲‘招呼’一下,台斐英阿却是有些疑惑在心,暗自拦住几人,伸手给了领头的一锭银子,见那衙役喜得见牙不见眼,乘势问道:“几位差官急着抓那人,想必那必是个穷凶极恶的恶人,不知是范了什么事儿?”
  那衙役刚得了好处,却也还清醒,听了台斐英阿的话,警惕喝道:“关你什么屁事儿!衙门的事,也是你们能打听的!”眼睛还不住疑惑的往几人身上滴溜溜的转。
  台斐英阿见他警觉,更是好奇,便按下自己的火气又塞了一锭银子,“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过是想着问清楚些,免得惹着什么麻烦,范了忌讳,要真是恶徒,我们以后遇着了也好远些走,还要你多提点!”
  那衙役被白花花的银子眯了眼,转了笑模样:“算你们识相,只是有些话不能明说,上头忌讳,你们只要晓得,圣驾在的几日里,城里面但凡见着了那等衣着褴褛的,就快快的回了我们,其余的便不消你们操心了!”
  说着那衙役便领着人,又往别处去了。
  台斐英阿几人对视一眼,“圣驾在的几日里?这话说得可是有讲究……”
  眼见着天色也还早,心里疑惑渐深的几人便入了一处酒楼,要了处雅间并几个小菜,席间有听候的小二进来,台斐英阿几人不免又开口询问,却见那小二肩膀一缩,眼里惶惶不安的,只一个劲的说:“几位爷不要为难小的了,这事儿可不是好奇得起的!”
  事到如今,他们都知晓内里定是有极大隐情,眼见着小二要跑,台斐英阿几人哪肯,都是身手了得的人物,那小二反抗不了,又被台斐英阿拿银子安抚,“这里就我们几人,你悄悄说了,我们必不会到处宣扬,你怕个什么!”
  那小二脱不了身,也知道几人不好惹,不再反抗,只叹口气道:“我说几位爷,你们就是宣扬了又有什么,除了皇上,这满苏州又有谁不知道的,也就你们这样的外乡人还蒙在鼓里了。”
  “这跟皇上又有何关?”
  小二见几人都是一脸迷糊,才低声道:“还不就是为着皇上,咱这苏州的知府并几位老爷才发了令了,让把城里的那些叫花子都给赶出去,违令的,一律拉进衙门治罪关起来,前些日子,呼啦啦的撵了一大片,可怜那些年老体弱的,在城里好歹还有个屋檐子给避避风雨,等到了城外,荒山野岭的,怎么受得了啊!”
  那小二许是想到那些乞丐可怜,忍不住又道:“原先说着不过一两日,谁料现下皇上还在,有些年纪轻的就悄悄寻了漏子跑回来,大家见他们实在可怜,有些善心的就偷偷的给他们些,也不告发,连我们掌柜的都说了,那些剩菜剩饭的,都倒后门旮旯去,拿个桶给装着,要是一日让那乞儿得些吃了,也算是积福了!”
  “岂有此理!”富隆安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力气大得杯碗都倒了几个,那小二吓得膝盖一软,差点趴地上去,台斐英阿示意几人稍安勿躁,又拐着那小二问了几句,才让如蒙大赦的小二出去。
  “还道是我们识人不清,误把好官错当佞臣,如今才知道,还真是些尸位素餐的黑心人,好事儿不做,坏点子一个接一个的!不行,我要立刻回禀了皇上,处置了这些家伙!”
  “现下里在别人的地盘,那些个地头蛇还没等你落实罪名,就能先一步把那些乞丐给弄别处去,到时候你空口白牙的,倒霉的却不是他们了!我们还是先抓实了证据才是!”台斐英阿死命的泼冷水,直把其他人的火气扑灭了。
  “我想着那些进城了的乞丐必定也要找地方藏身的,我刚问过那小二了,他家留的剩菜每日都有少,前后不过是这些时候,我们只去个看得见后门的地方,安心等着便是。”
  也是他们运气好,没过两刻钟,就见着个小孩悄悄的摸到了那酒楼后面,在地上铺了块大大的破布,将那放剩菜的桶倒扣在上面,又快速的提起布的四角,让汤水流干,然后抓着那包剩饭一溜烟的跑了。
  台斐英阿几个见状,赶紧跟上去,也是他们武艺好,那小乞丐虽说警觉,也没发现几人,竟是让他们一路跟到了藏身的地方,等他高兴的捧着今日果腹的食物,大声招呼众人时,就被踏步进来的几人吓了一跳。
  于是,等台斐英阿他们进了这个除了外面院门看着还算整齐,内里却是一塌糊涂的小院时,见着的就是十几个拿着破笤帚、烂扁担的男女老少,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期末了,各科都要考试,还要赶实验进度,所以每天只能码一点…我认罪T_T会努力码字的
  手机总是发不上,半个多小时了,竟然还是翻天了……


☆、灾情

  那院子里的都是些衣着褴褛之人;浑身脏的不成样子,一个个也十分警觉,见着台斐英阿一众衣着光鲜;却不是衙役打扮,虽说心里稍感放松,却是马上又紧张起来,那当中一个看着似是头头样的人握紧了手中的笤帚;上前一步;“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这来来的!”停顿了片刻;又道:“我看着你们面生,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台斐英阿几个初见几人,倒也真的愣住了,不是被唬住;却是因为他们从来没被人用此等‘武器’威吓过,想着上战场时,真刀真枪何等危险,现下的情况,倒是让回过神的几人有些想要发笑,但是好歹忍住了,要是把这些人弄得羞恼了,真的上来打斗,这满屋子老老小小的,这让他们是动手呐?还是挨打?
  
  台斐英阿在几人中气质最温和,是以他上前一步,含笑同那领头的攀话,富隆安几个也没闲着,掏出原先在酒楼买的一些吃食,就要分发过去。
  
  在场的都是些四处讨食的穷苦人,不乏老人孩子,见了热气腾腾的食物,都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却没人敢出来接,而富隆安几个接近,他们又警惕的盯着,一时进退不得,好一会,才有一个看着约三四岁的小姑娘经不住迈步走来,却是让身后的那个小乞丐给拉住了,小姑娘抬头左右看看,却是不再上前来。
  
  富隆安见那小姑娘瘦的只一把骨头,想起自己的小女儿在府中是何等的金尊玉贵、娇养宠爱,他本就是个直性子,心里一软,忍不住两大步跨到那小姑娘面前,蹲□将手中的吃食塞到小小的手中,“快吃吧!可好吃了!”也不等几人反应,又退回去了。
  
  那被台斐英阿忽悠着的领头见了,看着自己这边一个个羸弱不堪,对方却是衣着光鲜,各个魁梧健壮的样子,想着自己也没什么能让人图谋的,何不让大伙吃一顿饱的,就算有什么算计,也等吃饱了再说!天大的事儿,反正大家都是身无牵挂的,俗话说的好嘛,光脚的不拍穿鞋的!
  
  得了示意,那些小乞丐欢呼一身,嗖的窜过去拿了几人的吃食,生怕几人下一刻就反悔,然后分发给大家,大口大口的嚼起来,见事已成定局,那领头的也不客气,拿了个包子,又招呼了一个坐在地上低头吃东西的年轻男子,就一边吃一边将几人请到了院子里。
  
  那被招来的男子仔细一看,虽说形容邋遢了些,气质却同其他人迥然不同,那人也不介意他们的打量,很是自在的开口:“几位的好意我们都十分感激,只是现下苏州城里的事儿大伙都知道,几位莫名的来此,怕也不是没有所图的,还望几位恕沈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台斐英阿不免多看了此人几眼,当下也不遮掩,详细的问了两人苏州近况,让人吃惊的,是那自称沈仁的却不是同几人一处的,而是从别的州县‘逃难’过来的灾民!
  
  “长江水患,周围的几个县城被淹了大半,官府赈灾又是少有成效,大家活不下去了,才弃了故土,跋山涉水的四处求活路,谁料好容易到了苏州了,想着此地向来富庶,好歹有口饭吃,却是被知府大人说是暴民,不让入城,吵嚷了几日,竟然有兵士来镇压,大家都是平头百姓,又走了那么些日子,哪里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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