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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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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活力啊,我偶尔想这么吼都会气短,健康多么美好。
  
  “不好吃?所谓的寿司不就是把饭捏成长方形,然后把生鱼片搁在上面抹上芥末让人一口吃掉的料理吗?这么简单的食物谁不会做,味道不是都一个样?”忍者的吼声也是中气十足,他朝跳脚的评委不满的咆哮回去。
  
  我刚走到门口,一踉跄差点去撞门,这个忍者孩子是多缺根筋啊,如果寿司做法大家都知道了,考题根本就没意义,现在可以收拾一下回家了。
  
  “什么简单?寿司如果没个十来年的功夫你想捏出来连门都没有,你们这种门外汉连人家寿司大师一根脚毛都比不上,难吃就是难吃,你是在侮辱寿司吗?混蛋。”门琪的大嗓门响亮得可以震碎梁边的窗玻璃,火大地朝考生喷唾沫。
  
  “那就别出这种烂题目,我们又不是做寿司的。”被人揪住领子的忍者考生满头冷汗地辩解。
  
  “怎么样,死秃驴,再说我宰了你做成料理。”门琪揪着可怜的294号考生的领子死命地摇啊摇,青筋暴徒一脸狰狞。
  
  考场其实已经变成想掐死对方的喇叭大赛战场了吧,我无力地走出门去,然后见到西索也是一脸没什么表情的无力地捧着个盘子跟着我走出来,他对我视而不见脚步飘忽地飘到树林那边去,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
  
  其实不会做饭也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就这样被打击到也太可怜了。
  
  走回树下,有礼地弯□去将盘子递给他,笑的温柔地说:“吃饭了。”
  
  午饭是饭团,软软的含有糯米的白饭团最能填饱肚子。
  
  他书都没合上就伸手将饭团抓过去,我盘腿坐到他身边将空盘子放到一边,又凑近身将他死抓着不放的书给拽回来,“吃饭不要看书。”
  
  坏习惯要说很多次才会稍微收敛些,一点都不怕给人添麻烦。
  
  “被淘汰了?”他啃着饭团瞄了一眼神态放松的我,圆圆的眼睛里一片清澈,比我还单纯的蓝色。脸上缠着的绷带还沾有黑乎乎的灰,滑稽的图案让他安静得很无害。
  
  我点头对他笑得无事一身轻,“大家都被淘汰了,猎人试验果然很难吧。”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一关测试的结果,更多来自于考官的性格问题呢,如果真的只是要考厨艺那就不是猎人试验了,你说对吗?上面的。”他突然仰头对着树上提高声音说,态度有说不出的漫不在意,我却听出他语气中那种可有可无的挑衅意味。
  
  我连忙抬头,树枝绿叶厚压压,浅绿深绿地遮住了阳光与天空,实在看不到上面有没有人,几片嫩叶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轻盈地落到我衣服上。
  
  “如果是考官的问题,那考生会不会不甘心呢,一生气会把所有人杀了也说不定。”他总是可以如此漫不经心,如此理所当然地一边笑着,一边开口就要杀你全家,恶劣的性格还敢厚脸皮地把自己装得像天使,我对他这性子头痛死了。
  
  “兰斯,不要再别人的地盘上威胁人家的考官。”我大概知道蹲在我们头上的人是谁了,如果没猜错的话。
  
  “有什么关系,米露,如果你觉得他们死光了会难过,你就把那些不认识的家伙都当坏人看,死有余辜而已。”他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接着将饭团啃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多么让人想将他先给“死有余辜”了。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想灌输我不认识的人都不要管的念头了,他老觉得我多管闲事很多余,巴不得我碰到的人都自动消失才好,这么任性的烂脾气真的是我惯出来的吗?
  
  说实在点,他真不算一个悲春伤秋心里阴暗的行为变态,库洛洛这个家伙,撇除完全无视这个社会任何束缚规则及完全不珍惜人命外,他比任何一个普通人活的都坦然,都自在,他对于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清醒而且觉得很平常的,就像我不杀人那么正常,拥有这么坦然心态的家伙想变态也变态不起来。一开始就知道真正的流星街人,没有外界插手的余地,更多的时候我除了被他拖着跑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宁愿想象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好人。”很天真的很美好的想象,可是比起他那类不认识的人都不是人的想法,我宁愿天真点,这个家伙太会影响别人,我一点都不想被他催眠。
  
  树上突然传来一阵簇簇声,第一关的评委萨茨从高枝上跳跃下来,背对着我们走开,我见他边往平房走去边讲电话,“是会长吗?嗯,我是第一关的考官,虽然我没有权利指责别的考官的评判标准,但对于第二关的结果我还是觉得……”
  
  我看着评委的背影,双手捂着脸有点皱眉,“你故意的。”说的那么危言耸听,一副要挑事的样子,最后只不过想逼别的评委先开口对判定的结果产生怀疑,进一步为考生向审委会抗议。
  
  “虽然考试不算很好玩,但这么简单的考试第二关就被淘汰了未免太无趣。”他严肃的脸面一换,语调平平地说着不爽的话,好像现在被淘汰了他会丢脸,明明很幼稚却一点自觉都没有。
  
  我叹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望向树荫外阳光灿烂的天空。发呆了很久,才看到一架鲨鱼头印有双X猎人协会标志图案的飞行船轰鸣驶来,我淡淡地说:“审委会的幕后工作者来了,可能是会长。”漫画的记忆一片褪色残乱,我总是突然想起一些碎片,却没有任何局部细节的印象,至少现在在我记忆里我就想不起第三关的评委是男是女。
  
  飞行船刚刚飞到第二会场的上空,有人竟然就这样从飞行船里跳下来,在所有从房子里跑出来的考生面前,黄色的功夫服袖子挟风如海鸥翅扬起,高木屐落地旋起沙尘在大多数人惊异的目光中稳稳落地。
  
  因为离得近我的长发被这阵人为沙尘暴吹散开,灰银色的长发披了一肩,这出场方式太抢眼球了。我没空注意前方被考生围住的情况,手忙脚乱地将长发乱扎成辫子,一些扎不上的松散地落在肩上,等我纠结完长发,考生全部都往刚落地的飞行船上跑。
  
  “下一关是什么?”我头发凌乱地问,好像有听到要补考。
  
  “水煮蛋。”他一脸平静地伸手将书拿起来抖了下,书页上全是沙子,“那个老头的实力我看不太透。”
  
  看那么透干什么?难不成你连猎人协会的会长都想打劫?
  
  作者有话要说:蚂蚁就算了,都不是人……就写到友克鑫,嗯,我给了自己一巴掌,拖拖拖,到底我要拖文拖到什么时候才会完结,请原谅我的任性,都是我的错,本来可以完结的文都是我硬要,非常想跟剧情沾上边才爬出来的,请原谅我吧……蹲墙角面壁去。
  
  画圈圈中,我喜欢漫画剧情……
  
  ☆、142、蛛丝上的舞蹈
  
  我们上了飞行船,考试会场转移阵地,猎协专属的大型飞行船里考生们自觉找地方呆着,我们这群一看就是不良份子的家伙注定被孤立。
  
  玛琪手里还捧着一盘子饭团,看来是食物不想浪费顺便带上来吃光。
  
  我放开他的手,他下意识要反抓住又很快松开,我轻笑着说:“待会回来。”
  
  他望了我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地点头。
  
  转身往人多的地方跑去,考生们都三三两两形成自己的小团体,我没见到一个熟面孔,至少是勾起我记忆的熟面孔。
  
  转角时一个银色头发的孩子夹着块滑板神态自然地跟我擦肩,我脚步顿了顿,如果刚才不是幻觉,擦肩那一刻这个让我觉得熟悉的孩子有瞪了我一眼,那眼光有说不出的黑暗隔离,像是夜里的黑猫看待敌人的恶意眼神。
  
  “被人敌视的感觉不太好。”我释然一笑,不太在意地继续往前走,飞行船外云雾渺然,让人看不透飞行路线。如果是揍敌客家族的继承者,那么会对我们这几个人退避也是很理所当然的,暗杀者对于危险分子很敏感。
  
  脚步加快,飞行船舷窗外的云雾散开,大面积的绿色泼洒开的大气,我看到一个挺直的背影站在窗前往下望,黄色的功夫服背上那个深蓝色的“V”字母很有精神气。
  
  我规规矩矩地站直身,对这个背影恭敬地鞠下一躬,“尼特罗会长,我是来自艾斯米的考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猎人协会的会长,猎人协会跟艾斯米的关系很密切,特别是对于贝贝街的人来说,在流星街这个敏感问题的带动下,猎协方面的处理人员都是以贝贝街为桥梁进入流星街的。
  
  看过太多优秀的猎人,自然对于猎人协会会长感兴趣。
  
  “哦,是来自艾斯米啊,那里已经很多年没有特等考生来报道,你能来审委会也觉得欣喜。”尼特罗回过头一脸和蔼地说,长长两撇的灰色长眉让他的笑容很可亲,像个不会给人压力的长辈。
  
  “不,我觉得自己的实力要当猎人太勉强,我这次来更多是想见一见尼特罗会长你的。”我直起身体,满脸笑容地说。
  
  “那倒是我的荣幸了,咦,那是什么?”尼特罗大胡子下的笑容隐去,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身后。
  
  我没多想就往后看,只看到空荡荡的转角处那个舷窗外茂密的森林,又慢慢回头意料之中地发现眼前空无一人,飞行船的轰鸣声有些孤独地响着。
  
  叹了一口气,我笑得有些无奈转身往回走,哈里斯你说得对,猎人协会的会长其实就是一个老顽童,如果他不给你开口的机会,你连自我介绍的时间都没有。
  
  在我内耳开始不平衡前飞行船终于到达目的地,我在飞行船未落地前从窗口俯视,蜿蜒的河流贯穿过翡翠绿的维斯康森林,流动的曲线不见头尾地带活了整片绿色的生机及活跃感。
  
  考生从飞行船里走出去,地点在一座形状奇特的山上,在森林中央突出的山体光裸得很显眼,土黄棕红色的岩石山不见植被,像块暖色系的布丁被河流的切了一刀,水流在刀缝里碰撞激荡。
  
  门琪率先站在深邃危险的崖边,阳光也透不进她身后那道崖缝里,这时才有考生回过神来问出声,“下面是什么?”
  
  “不用担心,下面只是很深的河流而已,你们先看我的示范。”门琪大大咧咧地将蝴蝶结高跟靴子从脚上用力拽下来,露出光洁的双腿,然后伸直双手没给旁人一点缓冲的余地说跳就往下跳,毫无畏惧自杀式的优美跳水姿势。
  
  这个举动惊呆了现场一些人,玩失踪刚回来的尼特罗会长宽袖飘逸地站在崖边,眼角下垂眼神温和地笑着解释,“门琪是去采葡萄蜘蛛的蛋,维斯康森林里的蟆虎山中栖息着这个世界上少有的葡萄蛛,为了保护未出生的后代避开陆上的敌人,这种动物都把自己的蛋用强韧的蛛丝挂在山谷深渊。”
  
  我站在崖边有些伤脑筋地顺顺一直往下落的长发,对于别人跳崖虽说是看惯了,可还是由衷佩服他们把冒险当平凡的勇气。
  
  跳下崖的门琪很快三步作一步就从下面爬跳起来露出个头,手里拿着一颗深色如鸡蛋大小的斑点蛋笑眯眯说:“你们只要拿到一颗这样的蛋,再爬上来做成水煮蛋就可以了。”
  
  我动动手动动脚地开始做些暖身操,有些跃跃欲试地问,“如果我跳下去会怎么样?”像评委那样义无反顾地跃到崖下,然后用力抓住蛛丝,再拿下一个蛋,我是如此乐观地想象。
  
  “米露,你还是不要试比较好,你手臂的力量抓不住任何一条蛛丝的。”侠客往下望了望,测量了一下距离后很客观地说。
  
  “你跳下去应该直接就落水了吧。”玛琪实在不给我面子,说话永远秉持着她直来直往的性格,她脚伸出崖外如踏平地一样消失在崖边,跳得比评委还潇洒。
  
  “你会死,答案很明显。”飞坦可不懂委婉,双手攥在口袋里顺道鄙视一下我软趴趴的暖身操,就这样随随便便落崖。
  
  我孤零零站在崖边,有些沮丧地低头对身边那个带领着一堆怪胎的团长说:“我只不过是想在考试期间也出点力,变不成超人又不是我的错。”老是这样被人打击,再乐观也会心情低落。
  
  “这样的话米露就跳跳看吧,我对你倒很有信心。”某恶劣无良人士笑的那叫一个假惺惺,那么突然又那么自然地伸出手温柔推了我一把,“对了,我记得葡萄蜘蛛这种动物的蛋比较集中在崖谷中间,米露记得挑最中央的线抓住。”
  
  当我双脚虚空全身漂浮时,脑子还有半秒醒悟不过来,阳光在脚下,深深的崖缝吞噬了所有光线的灰暗,然后我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人推下崖。
  
  “库洛洛你这个混蛋,我有恐高症都是你害的。”我满头被风吹散的乱发,形象像个疯婆子一样,咬牙切齿地对那个在我落水前几秒才将我捞回去的家伙说。
  
  “你可真善变,不是你说要下来看看的吗?”他总是可以一本正经地恶作剧,然后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你身上而毫无心理负担。
  
  他一只手稳稳地搂住我的腰,一只手轻松地抓住一根横在崖石间的蛛丝,然后抓住蛛丝的手一用力撑起身体,脚踏上又细又软的粘线上。
  
  我揪住他的外套,淡黄色外套上指尖的颜色从失血过多那天起就一直很苍白,他抱着我站在摇摇晃晃的线上让我少了点安全感。葡萄蛛蛋一串串地在整个山谷间摇晃着,有许多考生都从上面跳下来,正在努力又爬又蹭地扯那些被丝浆凝成一团的深色斑点蛋。
  
  我看到侠客正在我们对面,他是倒挂着,嘴里叼着那顶双色相间的鸭舌帽,伸手将整串葡萄蛛蛋都抱到怀里,别人拿一颗他直接弄串,这不是要人家葡萄蛛绝种吗?
  
  我还是觉得别太计较,对他们太认真一定会短命,光是气都可以气死你。
  
  “兰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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