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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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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些专做上流社会精品的品牌企业的设计,应该是今年初冬的最新款式。”他倚着一边的墙面,一派优闲地单手翻着一本珍贵花种花语大全。漂亮的黑色西装整洁优雅,他自然让自己的一举一动变得舒缓,似乎有某种与生俱来的安逸的气质。
  
  我提着鞋子,穿着那件线条优美的长裙子坐在沙发上有些走神。不是第一次见他穿西装,特别是近两年来他为了某些场合,很喜欢把西服正装当成理所当然的常备品。
  
  每一次见他西装革履地压抑隐藏在阴暗下的毛躁,变成彬彬有礼的青年,我就不得不感叹岁月的力量。那个老将衬衫扣子乱扣的小子,也长大了。不论是阅历还是世故老成都完美到你不忍挑他的刺。
  
  “这些设计师的想象力很是天马行空。”我将脚搁在沙发上,然后将鞋子穿上试着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绳子收拢到一块。
  
  “那是你从来不注意这些事,所以才会觉得为难,这些东西都很平常。”他将书搁到一边的桌子上,伸手将白色领口的领带解松些,才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正因为都是平常的东西,我才不喜欢名牌的精细品,越是娇贵越花费精力。”我缩脚的速度没他的手速快,他轻易一抓连脚带鞋子一块抓过去。
  
  “所以你会穿着男人的衣服,或者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才穿的外套到处乱跑?”他将我的脚踝握在手里,然后低头开始将那些不同颜色的绳子分开,一根一根经由灵巧的手劲缠绕住脚部绑起来。
  
  我好奇看着他熟稔的动作,冰凉的足部上,他手掌的温度很有力地贴烙在肌肤上。我不由放松身体的不自然姿势,轻笑着说:“我只是将你那些衬衫改一下拿来当自己的工作服,反正经常出入的地方很容易脏污,太过好的衣服可经不起折腾。”
  
  长高后他很多衣服不能穿,能别浪费就别浪费吧。
  
  “如果外面的人都像你这种生活方式,也许流星街的人口不会增速得这么快,因为生活在垃圾场里的人会找不到很多必需品。”他微抿着嘴角,一个老改不了的可爱微笑出现,黑色的眼睛因为气氛的轻松而少了些紧绷的凝固,连瞳面上的光线都带上一种恰好的温度。
  
  “有多少东西人就想用掉多少,明知道是坏习惯也不会改,我也有浪费的时候。”我将手放到裙摆边,高跟鞋的颜色刚好配裙子的颜色。
  
  “如果能得到,那为什么要压抑呢?”他边说着歪理,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将我另一只脚握住,手法自如地开始将绳子连结绑起来。
  
  我终于看出他手法的不对劲,有些犹豫地开口,“兰斯,怎么都是死结?”绳子一条一条交叉着连接起来,他将全部绳子的连接处都打上了不可解的死结,让我怎么拖鞋?
  
  “死结吗?”他抬眼淡淡望了我一眼,才用手指轻轻往那个死结一挑开,绳子说松开就松开。
  
  我冷静地看着那条轻易就解开的绳子一会,才有些放弃地说:“你喜欢就好。”
  
  明知道我解不开,还故意这么弄,你其实又无聊了吧。
  
  “还有……”我有些无奈地偏着头,望着桌子上那瓶米苍花低声抱怨,“你不要老是乱摸。”
  
  脚想从他手里缩回来都不行,那几个绳结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磨蹭掉一堆时间。手指不轻不重得那么诡异的摩挲,搞得我头皮发麻。
  
  他是越来越成熟,可是变态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屡说不改。
  
  “米露害羞了?”他握住手里的脚踝不放手,用很好玩的表情笑着说。
  
  这是调戏吗?我有些黑线地望着自己被拉住的脚,这算什么,一个貌似人文素养很高的知识流氓其实还是流氓。
  
  我不该对他寄予某些厚望,以为这家伙除了流星街带出来的那些弱肉强食的阴暗外,本质的某些特性还很纯真。
  
  “这些事你又是从哪种书上看回来的?”我问得别扭,可是他很多时候对我的动作亲密得……过了份。
  
  “为什么一定是书上看来的?我只是觉得你很温暖,每一次听到你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就很渴望抓住。”他可爱的笑容隐去,表情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可以解释为,你想解剖我?”我这话说得特别淡定,他的变态我见过不少,这种话还算能接受。
  
  “你太脆弱,我不会这么做。”他温柔地继续用手指抚摸这我脚部上的血管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外人看起来很发毛的动作有什么不对。
  
  我感受到他手指上的温度比我的皮肤温暖得多,偶尔会想他很任性的一面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是不是我惯出来的。
  
  我将撑着沙发边的手伸起,然后将这个变态的小动作一堆的家伙抱住。他松开手上的动作,习惯地反抱住我。
  
  这种拥抱,彼此都熟悉得成为一种本能似的动作。
  
  “很温暖吗?兰斯。”我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搂住他的颈部轻问。就算很别扭他某些诡异得过头的亲密动作,可还是忍不住想惯着他,总是担心他会不会受委屈或者受伤害,会不会冷了或者饿着。
  
  “嗯,我一直很喜欢你身上的温度还有味道。”他轻笑出声,成年后的声音有些低沉,“米露软绵绵的。”
  
  这小子直白起来真会让人脸红,我望着玻璃窗外的黑夜,细雨浸润土地是种深沉的静谧。
  
  “今年不知道能通过几个人。”我姿势不变,既然他觉得舒服,我也不介意他死抱着不放手。
  
  绿协的人才选拔已经开始,世界各地包括艾斯米本土的植物学人才都会在今年涌入艾斯米。初选在今天晚上开始,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结束。而鲜花义工就是初选的评委,每一个评委只负责一个固定的应试者。
  
  “那就要看绿协需要多少人。”
  
  他低沉的嗓音有种缓慢的节奏感,这是他嗓子不经过掩饰时的音色。
  
  我就算看不到他的脸,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瘫痪。他纯粹是太懒,所以一觉得舒服就会很面瘫,连声音都懒得去装饰。
  
  “祝他们都好运吧,喜欢鲜花的孩子都是艾斯米的希望,我们该出发了吧。”我伸出手指顺顺他后面的黑色头发,这种小动作很容易传达自己的意愿。
  
  他放开我,我又将他松开的领带重新系回去,接着低头望着自己没地遮的刺青说:“当初你就不该把这个东西弄到这么显眼的位置。”要遮掩很麻烦。
  
  他沉默地望了那个十字架蜘蛛纹身一会,才伸手轻捂着嘴压低声音说:“你挣扎得太厉害,这是最方便的位置。”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鞋子的高度还能接受。听到他的回答很想翻白眼,当初那种恐怖的状况,是个正常人都会挣扎。
  
  “算了,我用胶布贴起来。”弯身从一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截长长的白色绷带,然后走到他身边抚摸他的额头,指尖的十字架美丽得太过招摇。
  
  他微眯着眼,习惯我帮他缠绕绷带的动作。气氛很安静,连雨声都是无声不忍打扰。
  
  我边收拢这多余的绷带边不咸不淡地说:“兰斯,虽然很漂亮,不过男人戴耳环还是……有点奇怪。”
  
  我望着他被黑发遮掩却依旧露出一角,散发着莹润水泽蓝光的耳环,总是觉得有些奇怪。我印象里隐约只有他喜欢缠着绷带的形象,耳环什么的完全想不起来。
  
  “是吗,你不喜欢?”
  
  “也不是,就是不太习惯男人戴耳环。”我其实很早就发现,这里的男人对于身上戴着很多女性化的装饰品,其实一点心里障碍都没有,也是风俗的问题吧。“不过你喜欢就戴着吧。”
  
  这种事我从不试着纠正他,就算他很喜欢把头发往后梳弄得过于老成,我也可以视而不见。比起他那些完全拉不回来的可恶行径,这些事真的过于微不足道。
  
  “液态矿石分成两半,很像你的眼睛。”他边说边伸出手,给我看他的西装袖口,“米露,松了。”
  
  我“哦”一声,握住他递过来的手,帮他把西装袖子外的纽扣衬衫的扣子重新扣回去,“今天的音乐会曲目是什么?”
  
  “《吉普赛舞曲》,《夏梦》,《大地之歌》。”他想都没想就回答。
  
  “待会出门记得提醒我拿花束,希望那位音乐家能完成这次音乐会的指挥。”
  
  “嗯,我记得那个叫柯吉尔的指挥家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有过很成功的评价。他的风格偏向表演欲过剩,热情有余。”
  
  “你是在称赞他?”
  
  “对,我是在称赞他,有时矫情也是种完美。”
  
  真是一针见血,没有留情的赞美。我望向窗外,如果雨水没有停止的话,花的香味就无法散发开,今晚的绿协义工会很忙。
  
  “祝他们……好运。”
  
  ☆、133、好,我们回家
  
  133、好,我们回家
  
  艾斯米大广场上的古典音乐厅里掌声雷动,我将手中的花束搁放到舞台边上,见上面各类花束分散放着。对于喜欢的音乐家,艾斯米的观众总不吝啬自己的热情。
  
  我将一绺不小心从发髻里溜下来的长发拨到耳后,头发上唯一的装饰是朵蓝色的花朵。
  
  我转身走到座位边,他正安静地坐着,微笑着跟别人有一搭没一搭鼓起掌。
  
  “结束了,难得能听完一场免费的音乐会。”票是跟着衣服一起送过来的,绿协很多举动总是创意十足,把所有鲜花义工评委分散到艾斯米的各个角落,变成任何一个可能的普通人让应试者寻找出自己的评委。
  
  而且我相信如果有我们这些优雅的音乐观赏者,那某些义工就很有可能会分到丽大道派发的标准流浪者套装,坐在路边数硬币。
  
  “因为是免费的,所以觉得特别难听。”他握住我伸过去的手站起来,笑容温和文气,连语气也是一派不见棱角的平淡。
  
  “就知道你不喜欢,说话注意场合,这是基本礼仪,我苛刻的音乐评论家。”从音乐会开始到结束,注意力全不在上面,所以笑容跟掌声都是随随便便跟随别人一样的节奏。
  
  “我刚才没上去把那个指挥家踢到钢琴击弦键上,就是因为我要遵守所谓的基本社交礼仪,米露不觉得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吗?”他将我的红色长外套从椅背拿起来,笑得很不以为意地开着他那些,很有可能会去做的小玩笑。
  
  “是啊,感谢你温润如水的好脾气,还得感谢你如花美丽般的心灵,所以你放过了人家那位可怜的指挥家。”边笑着开他玩笑,边将握住的手抬起,温柔如祝福地在他有力的手背上留下一个轻吻。
  
  雨还未停下,夜空墨黑得如身边的人的眸子,我将双手放到外套的口袋里,脚部因为地上的水渍感受到那种凉气。
  
  “看来我们得四处逛逛,兰斯,你说第一个找上我的孩子是什么样子呢?绿协的初选总是很恶作剧,搞得鲜花义工们都很头痛。”我们站在广场边上,细雨打在雨伞上是种特殊的旋律,我在这份凉意的静谧中,甚至能感受到在头上那朵蓝色的花朵,花瓣在风中的舒展。
  
  “花语并不难猜,既然每一个应试者都有一张花语的小纸条,要猜出纸条上的花种是最基本的条件。难的是要在整个艾斯米找对拥有花语的人,除了考验一个人的基础知识认知程度,还有情报处理能力跟耐力细心。”他举着伞望向大广场,三三两两的过路人都举着伞擦肩而过。
  
  “绿化协会的会长似乎很少出现在公众的面前,哪怕我在艾斯米这么久了,也不曾见过他。”
  
  “他是一个怪人,哈里斯说的。不过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勤奋的人,因为我曾经见过他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的速度,只有很勤奋的人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我伸出手捂住嘴轻轻打了个哈欠,带了些困意说。
  
  “十一点零三分,你困了。”他侧脸望着我,表情有种淡淡的暖意。
  
  “再等等吧,如果我回贝贝街,无论那个初选者有多厉害,他都是无法进去的。”我指着不远处人家屋檐下的休息长凳,“过去坐坐。”
  
  热饮在手里很暖手,我感受这种令人愉悦的温度。雨水从倾斜的檐上落回大地,高跟鞋过于精细,所以抵挡不了这种水气,我不太在意脚趾间的湿润。
  
  脚下那双鞋子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解不开的死结,让我想到这些年来哈里斯他们所做的努力。这个世界随着我入世越深,而且因为年龄增长而越得到协会的信任,就越能看得到其中的势力死结。
  
  猎人存在的合理性,其实在一开始就很轻易揭露出这个世界的残酷性。越是了解,越是清醒。
  
  分散的大陆板块,大部分自主管理不对外开放的国家。极度不公平的贫富差距,黑道势力的合理化及公共网络外比比皆是的无法管辖死角。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政治厮杀,哪怕是猎人协会也摆脱不了这种被桎梏规则。
  
  更别提流星街跟艾斯米,灰色地带的不受干预并不纯粹,其实艾斯米跟流星街很早以前就被绑到一起。无论多么憎恨,这一点无法改变。而在错综复杂的势力交叉内,流星街的改变是一项艰难而且漫长到恐怖的计划,当初开这个头的人,真的很有魄力。
  
  “兰斯,刚才的小提琴独奏曲是黑天鹅跟白天鹅吧,这让我想到如果某一天你变了样子,我会不会认出你。”我慢慢喝了一口热饮,满足地笑弯眼,真的很暖和。
  
  “变个样子,是指外表的变化吗?”他坐在我身边,手里的咖啡罐有些随意晃了晃,也不喝只是望向大广场有点不在状态内。
  
  我已经习惯他无时无刻不在布警戒网的神游状态,哪怕大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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