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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鬼画师]风逐国北 by 溯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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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承认了?不是都决定了?
为什麽还犹豫?为什麽还後悔?
无篁的脸色蓦地一沉,从未在画师面前显露的凶狠顿时写了一脸,那是他愤怒时的神色,也是他杀人时的神色。。。。。。
爱,爱,爱,爱,恨?
画师对这样的无篁很陌生,不过也只是平静的看著他,拉拢了身上的衣服。
他。。。。。。已经没有兴致了吧?
「给我一个理由。」见画师又要退缩,无篁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画师闭上眼,「时间。」如果可以,他永远不想让篁儿知道这件事,至少现在不要。
「理由不成立。」无篁一哼,误解了画师的意思,以为他在搪塞他。
「不成立又能如何?」天命,向来不可违。
不过这句话在无篁耳里听来又是一番滋味。
「怎麽不能如何?」无篁扣著手腕的手指收紧,将有几分起意的画师结结实实的制了回去,接著,粗暴的扯掉那仅有的一件内里。
光滑、白皙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焕发诱人的光彩。
画师也是性子刚强的人,见无篁这般放肆、粗莽,哪里又肯就范?另一只空著的手可是真往无篁的穴位点去,要让他动弹不得。
无篁敏捷的微微闪身,让手指偏了方向,没让画师得逞,一把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两手一块握在单掌里,再压在头顶上。
现在,大势底定。
画师突然想念他的画儿们了。
「我要你。」无篁收敛了点怒气,克制自己的冲动,刚才。。。。。。他有一瞬间竟然想要杀了画师。。。。。。
而现在,他真想杀了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画师闷闷的,不说话。
俗话说:养老鼠,咬布袋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吧。
看画师忿忿、赌气的样子,无篁的心情突然大好,什麽怒气也没了,他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弄画师的耳根、耳郭、耳背,不停绕著圈,消下去的粉色又红了回来,还不时惹出几句动人的呻吟。
无篁趁著画师喘息的空暇,三两下扒除了自己的衣服,一并扔下床,叠在画师的衣服上。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厮磨,任由欲望折磨著两人,汗水、眼泪、唾液交织在一起,湿湿黏黏的,蕴含著一股最深切的躁热。
就要倾巢而出。
「等!等等。。。。。。」画师难掩他的慌乱。
「我爱你。」无篁倾诉。
现在,什麽阻碍都没有了。
****

对不起,我写H很废低呀
不知道感觉有没有到。。。。。。= =
(希望没有破格。。。。。。)
是说,要直接写出XXOO还是办不到。。。。。。
(虽然年少轻狂的时候写过6P激的,但那时是懵懂无知)
(天音:你的童年太可怕了吧?)

(10)
深夜,一道漆黑的人影,敏捷的穿梭在皇宫内苑。
脚步停在皇上的御书房外。
「皇上。」
「进来。」
黑衣人推开门扉,而後探头探脑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後,便阂上,屈膝跪在当世俊美无双的真龙面前。
「奴才有一事相告。」黑衣人出口的话掺著一丝颤抖。
天子睨他一眼,又低头回去批改奏章,「说。」
「禀告皇上,在炽毒教中心安排的那些人马,一夕之间都、都。。。。。。全军覆没了!」
黑衣人更加用力的低下脑袋,表现得悲痛万分,他是负责这项秘密军务的队长,当初培养那些人才,要耗费多少心思、多少财力,他都一清二楚。现在,竟然轻易的被人给灭了,这。。。。。。皇上怪罪下来,他死一千次都不够!自然是得表现出同样很难过的样子。
「什麽!」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尊贵的大灵天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中的朱笔被愤怒的、大力的折断,断枝甩在黑衣人的脸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红痕。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黑衣人唯唯诺诺,一动也不动任由皇帝撒火,连血也不敢擦拭。
胸口因怒气而剧烈的起伏,随後,皇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背过身去,负手而立,深吸一口夜晚的凉气,才咬牙压抑的问:「。。。。。。什麽时候的事?」
「回皇上,是、是一个半月前。。。。。。。」黑衣人见皇上龙颜大怒,话到语尾已是声如蚊蚋。
「。。。。。。怎麽到现在才禀报?」瞠目一瞪,美丽的脸上透著森森寒意。
黑衣人跟本不敢多看一眼。
「奴才以为、以为他们只是暂时无法联系。。。。。。之前、之前那个教主出关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事。。。。。。」黑衣人连忙解释道。
「哼!」皇帝回过身来,也知道这件事情他有理,当时,人才刚派进去,就有这麽一段日子没消没息,折损了几个人去打探,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幸好还没下发兵的命令,要不,就一定得和那夥炽毒教拼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能兵不血刃,便不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在上头,大灵除了内忧,还有那北边的夏卡蛮国,可不能顾此失彼。
这时,皇帝已是冷静许多,复坐回案桌,伸手把玩起玉石做的纸镇,蹙眉思索著事情。
「你又是怎麽知道他们全死了?」忽然,问了这麽一句。
「奴才觉得不对的时候,便派人潜进去打听,这是奴才打听到的。」黑衣人弯著身子,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张纸,「还据说那教主受了伤,又闭关去了,不定是和我们的人起了冲突!」他又退到原来的地方,单膝跪了回去。
皇帝看了看那张消息,「。。。。。。看来是被发现了,到底是怎麽办事的?不是吩咐过暂且不要动作?」
「奴才说过他们的!就不知道为什麽。。。。。。阿,奴才之後曾在往北的路上抓了一个落单的教徒拷打,还打听到另一件事。」
「快说。」皇帝有点不耐烦了。
这个队长,说话这麽爱卖关子,做事扭扭捏捏,到底是怎麽升上来的?
看来军机处,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或许,该放几个人反间?啧,这不是没完没了吗?算了,不要有大碍,就睁只眼,
闭只眼吧。
「炽毒教最近在那时杀了我们的人之後,动作频频,好似在找人!」
「喔?找谁?叫什麽名字?」炽毒教找人?什麽人需要他们费心?
「回皇上,好像姓穆。。。。。。还有一个名号,叫鬼画师!」

段考考完了~~~~
是说,缱绻之後,来这麽一篇还挺煞风景的
不过,灕已经受不了那两个人的闪光了阿
好闪好闪,我要戴墨镜~~~

(11)
「喔?连朕手下的人都查不到他的全名?」年轻的皇帝像是突然来了兴致,露出一抹笑容,可搭上这句话,看在黑衣人的眼里却是倍感惊恐。
「回。。。。。。。皇上,奴才派人调查过,此人来历不明,约莫五年前出现在东北永安一带替人作画,之後便四处在我大灵境内行旅,有时往南,有时又往北,没有特定目的,行迹飘浮不定。。。。。。」皇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一个半月前,这人出现在南彬镇,後来又有当地的人说见过此人被另一个人从炽毒教教宫一带的山路背下来,天才亮就乘著一辆马车离开,而後教宫之地百鸟齐飞,属下料想是炽毒教主向各个分部传信去了。」
听完下属的话,皇帝手捏著下颔,皱眉深思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对劲,炽毒教主武功高强,他为何不亲自去捉?凭他的本事,要立即赶上此人并非难事,除非。。。。。。他被绊住了,又或者他根本不想捉此人,只是欲擒故纵。
如果只是欲擒故纵,应不会劳师动众的派遣各大分部的人马,这样实在劳才伤力,不过,说不定是要引朕入甕的圈套也不无可能。
要朕的注意力摆在此人身上。。。。。。这样对他有什麽好处?趁机攻打皇宫?哈,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笑了。
不通、不通。。。。。。
那麽就是被绊住了。
普天之下,有谁能绊住他?
教宫内部,上至教统司,下至一个打杂的,几乎都是朕手里的人了,有另一个能与炽毒教主匹敌的对手出现在南彬,朕不会不知。
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个鬼画师。
难不成!是手下的那群死士!
潜伏许久,如何在一夕之间全数识破?甚至一个也没活著去和他们的上属禀报。。。。。。
唯有他们毫无顾忌的全力一搏,拼死维护,才能绊得住炽毒教主!
思及此,皇帝的脸整个黑青了。
整个死士组织只能效忠朕一人,竟然有人向朕的死士里伸爪子!哪个皇亲国戚这般大胆!
跪下的黑衣人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进去,让圣上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才好。
圣上向来喜怒无常,杀人不论是非,胆敢得罪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的,迁怒旁人更是常有的事。。。。。。
庆幸的是,现在皇上根本没心情理睬他,脑子里可是不停过滤著人名:东湘王常太傅、方国舅、三亲王禄恩、七亲王禄泽、杨太师。。。。。。
皇帝想到这里,顿了一下。
不对。
这些人都清楚朕的手段,更何况的死士训练保密已极,还能外泄?就算他们知情,要让这麽群死士们倒戈,更是困难重重,他们亲属的命,朕还捏的牢牢的。
就剩一个可能。。。。。。。
就是朕亲自站在他们面前。
是江湖上的人皮面具?
受过训练的死士定会检查再三,不会犯这种错误。
而这个世界上,与朕同一张脸。。。。。。
皇帝的眼,突然瞪得忒大。
怎麽可能!他,竟然没死?
鬼画师、鬼画师,首先在永安一带出没。
那是皇家的皇陵宗庙之地。
哈!哈哈哈哈!竟然是你,来向朕复仇了麽?

凌晨一点才上。。。。。。。
看到的时候应该是隔天了吧(真是抱歉)
下一篇要回来继续放闪光罗~~

(12)
「你,去永安。」忽地,皇帝厉眼看向黑衣人,唇边溢出冷笑,随即用拉直龙袍的下摆,坐正身子,再自笔架上拿下一枝中毫,迅速运笔写出一道圣旨,一气呵成,乾了,抛下,「去皇陵,开棺也无所谓!查清楚樊昭是不是死全了!立即给朕回报!」。
很不想这样认为,但如今也只有这个解释行得通。
他,没死。。。。。。
竟然没死吗。。。。。。
不,还没证实!
他死了!
黑衣人楞楞的接下圣旨,一脸疑惑,方才他哆嗦没错,但皇上的表情他可是用眼角的馀光仔细打量著,可一点也没看漏,
就不知道皇上怎麽想的,竟然要他去永安,还要进皇陵里去查一个死人的消息。。。。。。
樊昭。。。。。。那可是五年前死去的大灵公主阿!
****
旭日东升。
鸡啼。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风光旖旎的屋内。
画师眨动双睫,微微睁开一条细缝。
眼前是无篁熟睡的眼脸,没有防备。
鬼使神差的,画师悄悄凑上前去亲了脸颊一口,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脸,就这麽红了。
过了一会儿,看无篁没有醒来迹象,画师心里松口气,却又有点莫名的怅然,就这麽盯著无篁的脸端详。
上扬的、好看的眉,挺立的鼻,时常带著促狭的眼,细薄的唇,还有那藏得深深的残忍、狠绝。。。。。。
唉。。。。。。篁儿从小就是个福薄之人,为何不能以心较心,反而看轻他人的性命呢。。。。。。
之前不戳破,是为了让篁儿清醒,与他保持距离。
现在不同,就算不能改变,他也要阻止篁儿继续妄为下去。。。。。。
画师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却又在下一刻愁苦起来,埋怨自个儿严肃的个性,这个。。。。。。时候。。。。。。还在想著这种事。。。。。。
就在画师垂下眼眸之时,假宿中的无篁终於按捺不住,睁眼,笑意浮生,直勾勾的看著画师,画师感觉不对,忙一看,两人的视线就这麽对上了。
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彷佛天地之间,再没有其他人,只有两颗不住跳动的心,咕咚!咕咚!
良久,画师先从那深情的对望中清醒了,一瞬间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别开一脸的残红。
「师父,会觉得疼麽?」无篁靠近他,手滑下画师的背後,滑下、再滑下,声音哑哑的,似是还有未发泄完毕的浓欲。
「不行,天。。。。。。亮了。」画师吓了一跳,忙把手往後伸,按住那只不安份的东西,无篁顺势握住他的手,递到眼前。
轻啄一下。
「好,依你。」无篁一付赐下大恩泽,以後要讨回报的样子。
画师气结,却也无奈:「。。。。。。那快起身吧,万一卢嫂去房里催门就不好了。」
「那更好。」无篁拉住他,不给画师动弹,难掩顽皮笑意的说:「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师父已是我的妻子了。」
「尽说些胡话。」画师瞪他一眼。

继续放闪光= =
之前地理课看电影怒海争锋:极地征伐(master and mander)
超萌的的的的的!!!!!!!
支持舰长和船医!!!
立刻去订了小说来看
可惜没有繁体的(简体有,一点阅读困难)
好像是一个系列,M&C是第一本
不过其他的就都是英文了(我我我英文不行阿。。。。。。哀怨。。。。。。)
大推就是罗~~

(13)
「哪里是胡话?」以为画师不信,无篁急著说,「我这辈子,不,就算是死了也只让师父作我妻子。」无篁从身後揽住他,叹气般的轻问:「难道。。。。。。师父不想作篁儿的妻子吗?」两只手臂收在画师的颈项边,挟著一点玩笑的语气,可那字字句句包藏的都是真心。
「说什麽妻不妻的,我也是男子,真非得当你妻不成?」画师听他无赖之语,倒被他激出一点玩兴,於是装作怏怏不理,难他一下。
「不许。。。。。。」
身後传来低低的回应,模模糊糊的,画师侧耳去听,却一点声响也没有,他想转过身去,但才动了一下,就被反搂的结结实实,赤裸的身体相接,没有丝毫空隙。
「不许爱上别人,不许作别人的妻子,你要是移情别恋了,我一定见一个杀一个。」闷闷的话从脑後传来,语中的狠决听得画师心里一撼。
知晓了他话里的认真,画师先是欢喜,可接著又犯愁了。
画师想起这个残破的身子,现在是无病无症,但谁也说不准体内的毒素哪一天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当初,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他简直跟死人没两样,脸色发青、发紫,全身都布满了汗水,就连呼吸也混乱不堪,是求生、是怒气、是不敢置信让他吊著一口气,向一个路过的人求救。
天不绝人路,他很幸运的遇到一个听遵师令上山采药的小童,小童一边唤人来,一边拖著他,将他送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面前。
他当时昏昏沈沈的,只依依稀稀知道一些事情。
老道人起先不愿治他,物随风化,该到哪儿去,就回哪去。
是小童好说歹说,把脸都哭花了,老道人才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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