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凉景+番外 作者:至仲夏(晋江vip2013-08-02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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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爷会生气。”
不理智的事……指什么呢?亚栗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也就放弃了不再去想。
之后又说了会话,亚栗一旦放松了些很快就困得睡着了,而那边的迹部就深深地无奈了,她把他叫醒然后自己就呼呼大睡去了= =。手机里还是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浅浅的,却好像似缱绻水波一样温柔。迹部舍不得挂掉电话,于是干脆就任电话状态保持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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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亚栗匆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就收拾东西回神奈川去了。她现在面对家人都会有点莫名慌张,以前不明显,这次也许是有些心虚了,先避几天吧。至于艺术大赛,还有两个礼拜,她应该快点想个法子解决。
回到租房,先是把被切原搞得乱糟糟的房间全整理了一遍。伊丽莎白回到家里兴奋得不得了,到处乱窜。
下午她就回学校去了。毕竟什么病都没有还待在家里,会有愧疚感啊。
到班级的时候,正在上班主任的课。而亚栗一进去就看到切原同学正背着手低着头站着挨批,她有些忍俊不禁,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时候笑出来特别不道德,于是清咳了几声,敲了敲门,“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班主任转头一看是亚栗,立马脸上都开花了似的笑的很开心,“快进来吧,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好了,谢谢。”
班主任又板着脸对切原说,“切原赤也同学,你看看,你跟芥川就坐在前后要好好向她学习,她都带病来上课,你呢?上课睡觉,作业不交,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啊?!”
亚栗走过切原的身边的时候,戏谑地看了他一眼,切原当然没错过,他忿忿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现在的老师真是太偏心了太偏心了!
下课后切原就急着问伊丽莎白的情况,亚栗白了他一眼,“它根本就没病好吗,都是你,给它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害它拉肚子。”
千叶侧过头来,“对了,早上老师发了艺术大赛的报名表,我已经塞到你的抽屉里了哦。”
亚栗哀嚎了一声,艺术大赛艺术大赛,怎么哪里都能听到这个词啊!?
她都快头疼死了。
扯出报名表大致看了看,她就扔掉了,反正芥川妈妈已经事先帮她报名了,她现在只要想怎么样逃过这劫就可以了。
☆、晋江是总受
幸村离开了网球部之后;正选们的训练量反而增加了不少,不过大家都没有怨言的样子,毕竟他们是王者立海大;即使缺了神之子,也是不会被压垮的。在关东大赛中;依旧坚信能拔得头筹。
亚栗之前就跟甜品店请了一星期的假,就想着等切原一起回家好了。结果他们部活时间拉长了有二十分钟,她就只能干巴巴地坐在网球场附近的长椅上发呆。
网球场上的呼喊声和击球声不断传来。现在已经是四月份了;天气说热不热;但是像他们那样子强度的训练,还是会觉得吃力吧?虽然切原那小子平时处处都脱线惹麻烦,但是毕竟也只是小孩子心态……待会还是买点好吃的犒劳他一下好了。
决定好了之后她又开始无聊地想着晚上的菜单,努力不让自己想到艺术大赛那让人烦心的事情上去。最后还是缴械投降。亚栗抓狂地在心里乱吼一通;好像是这一辈子第一次做这样痛苦的决定,是直白地坦明她不是芥川亚栗,还是蒙混到艺术大赛谎称状态不好躲过这劫?不过后者想想就不太可能啊……
其实于她,袒露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不利,但是,不想看到失望和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家人脸上,而且还是那么好的家人……
“喂!亚栗,回神啦!”切原不满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又晃,“我肚子饿死了,我们快点回去。”
亚栗恍然回神,然后看着切原遍布额头的汗珠,微微皱眉,“先去洗个澡吧,出这么多汗,不知道你们训练得那么紧是做什么……”
切原鄙夷的地说,“我们是王者,训练多一点完全不为过,才不像那些只安于享乐的家伙,所以他们才会都败给我们。”
亚栗忙点头止住他的话,“快去换衣服!”
又在外面等了有十几分钟,丸井和切原一起走了出来。
切原快跑几步到亚栗面前,“今天丸井前辈跟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他爸妈今天都不在。”
丸井笑着说,“本来还想着今天要可怜地吃杯面了,但是听赤也说亚栗做的菜很好吃,所以我就跟去蹭饭。”
亚栗低头想了想自己刚刚想好的菜单,差不多,三个人吃应该也够了,于是抬起头浅浅地一笑,“欢迎蹭饭,但是之前你们两个要去超市帮我买菜,我到外卖店去买些寿司。”
切原举手欢呼,“太好了今天有寿司吃,训练后有美食吃真是太幸福了。”
亚栗= =,这孩子好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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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一边逗着伊丽莎白玩,笑着说,“赤也,你这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呀,家务活都是亚栗干的?”
切原得意地笑,“那当然,本大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低俗没品的活儿?”
亚栗重重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水滴溅出了不少,她笑的异常灿烂,“切、原、大、人,您要的茶,以及,寿司我觉得不太新鲜,要不今天的扔了,明天再买?”
丸井看着僵硬的切原忍不住笑了,“赤也,我觉得还是亚栗占主权,你只能在嘴上逞威风而已。”
亚栗笑了笑,“不要真相了啊,切原会不好意思的。”
“你们……!”切原憋红了脸就说不出什么,只得乱发脾气,两眼瞪着水杯,“我不要喝凉水!刚运动过度,要喝热水!”
亚栗知道他在没话找话讲,但是的确运动量太大了喝凉水不好,她想了想然后说,“我去烧壶热水,你就别给我鸡蛋里挑骨头了,好玩死了?”
切原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别扭地不理她。
亚栗靠在墙壁上,热水壶里的水沸腾着冒出股股白热的气体,她的思绪却开始漂浮,直到壶盖都被热气顶着颤动起来,她才急急忙忙地关了火。
把水倒在水杯里,亚栗叫了声,“切原,自己过来端杯子,我还有菜没洗。”
切原拖着拖鞋走进来,摸了摸杯子,“好烫……”
亚栗瞥了他一眼,“等凉了再喝。”
切原端起杯子,移到半空中时他忍不住喊了声,“烫烫烫死了——”
亚栗转过头的一瞬间,水杯就从切原的手中掉落,还冒着热气的水,反射了她呆滞的面色的玻璃杯。就只在那一个短到不能用秒来计算的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多的东西。
芥川亚栗会的小提琴,绘画,好像……都是用右手的呢。
慈郎关切的目光,抱着她蹭的模样。虽然挺幼稚,但是是真的很爱妹妹吧……
芥川爸爸和妈妈看着她的时候总是特别温柔,但是如果被他们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女儿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会怎么样呢……
但是如果自己不会被认出,这一切的假设,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耳边响起了切原惊恐的叫声,“亚栗,不要——!”
亚栗恍然回神的一瞬间,只感觉右手上那难以形容的灼痛感迅速传遍全身,各处似乎都在不受控制难以忍受地痉挛着,那种痛到至极的感受让她脑海一片空白,颤抖,麻木,用尽全身的力气都仿佛难以承受那滚烫的侵袭。
她的面部扭曲苍白着瘫倒在地上,水杯砸到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热水溅到地上,还不停地散发着热气。切原看着痛到几欲昏厥的亚栗,心慌成一片,尤其是在看到她通红的,几乎让人不忍直视的右手时,全身都似乎僵硬了。
丸井听到声响忙跑进厨房,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连忙推了把切原,“赤也,别傻着,快做些应急工作,我去打急救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切原瞪着有些失焦的眼,“我、我也不知道……水杯掉下去了……她为什么要去接……那是刚烧开的水啊……全、全洒到她右手上了……”
切原傻愣了一秒,然后紧紧地抓着丸井的衣服,语气已经有了一丝哭腔,“丸井前辈,快帮帮她,右手对亚栗来说太重要……快帮帮她。”
“别急,快先按我说的给她做些应急工作。”丸井匆匆打了医院的电话,那边切原也拉着亚栗的手冲水,眼眶竟然已经急得有些红了。丸井拍了拍他的肩膀,皱着眉安慰了几句,“被烫伤的话,不会毁了她的手的,但是短时间内可能是不能用了。”
亚栗并没有昏过去,只是手上那彻骨的疼痛太明显,她几乎没力气说话了,但是抬眸看到切原担忧的脸色时,她还是用尽全力扯着嘴角笑了笑,声音低低的,“切原……别跟哭丧一样,我是手伤了,不是命丢了……”
切原抓狂,“你这个笨蛋!水杯摔破了就破了好了,你去接个头啊!你都不知道的吗?右手……”他止住话头,说不下去了,双眸紧紧地盯着水流下那已经开始红肿的右手。
亚栗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右手上传来的水流触感,感觉整只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身体上的痛苦到了极致,但是心情却放松了很多,她咬着牙说,“我知道的呀……右手……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右手帮芥川亚栗赢得了小提琴八级,艺术大赛金奖,那么多的荣誉。
但是却被她毁了。
亚栗看着切原咬着下唇死死瞪她的模样,艰难地扯着嘴角,“别苦着脸,只是一段时间用不了,不是永远都会是这样的。”
她只要……躲过这次的艺术大赛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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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医院,缠上绷带配了些药才回家。亚栗给芥川妈妈打电话,妈妈很着急,退了报名之后就急急忙忙地跑来神奈川看她的伤势,最后还是不放心,带着亚栗一起回了东京。
一进家门,慈郎就苦着喊着想扑上来,但是一看亚栗缠了厚厚几层纱布的右手他又停住了,脸上浮现了几丝委屈和心疼,很想抱抱自家妹妹,但是又怕弄疼了她。亚栗扯了扯嘴角笑,“慈郎,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也不怎么疼。”
……啊啊,又在习惯性地骗人啊,明明疼的要死。但是换来了更多她珍视的东西,所以也不亏吧……只是身体上的痛苦,哪里比得上心里煎熬的一分一毫?
慈郎第二天在部活的时候就心不在焉,也不睡觉,睁着空洞的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迹部很快就发现了慈郎在偷懒,刚把他叫到面前准备训上一顿的时候,慈郎下一句话就把迹部所有的话都堵回了肚子里。
“迹部,阿栗的右手被热水烫伤了,她不能参加艺术大赛了她一定没跟你讲吧?今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阿栗看到你肯定会好受些的……”
右手被烫伤……不参加艺术大赛……
迹部的眸子迅速暗沉下来,席卷着惊涛骇浪的激烈情绪,他的唇角紧紧地抿着,从紧咬的牙关吐出一句话,“本大爷一定会亲自去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有点开虐的节奏……
☆、晋江是总受
妈妈削好了苹果;递到亚栗嘴边上,亚栗无奈地伸手接过,“我左手还是好好的呢;妈妈你也不用一直陪着我。”
妈妈没威力地瞪了她一眼,“谁让你那么不小心;都多大了还会被开水烫到,你让我怎么放心?”
“……只是意外啦。”
楼下有关门声响起,这个时间;应该是慈郎放学回来了。
妈妈叮嘱了几句就走下楼;亚栗拿着苹果啃了几口,楼下好像有什么交谈声。没一会儿,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亚栗看过去时;看到的是沉默的迹部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前,她先是愣怔了一会儿,然后不知所以地问,“迹部?你怎么会来啊。”
几乎是在看到他阴沉的脸色,以及他紧紧地盯着她缠上厚厚纱布的手的目光时,亚栗的脑海中就突然不停地闪现着迹部在前晚那近乎呢喃的话。
——但是不要做不理智的事情。
——本大爷,会生气的。
生气了啊,因为她故意烫伤右手。
不理智……吗?
那么怎么样才叫理智,谁能告诉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该怎么做?
迹部反手锁上门,然后缓缓地走近,一步一步,却只让躺在床上的亚栗觉得心里越发压抑地沉重。他……真的生气了。那么明显地低气压,他额前那么明显的轻轻颤动的青筋,和那因为紧咬着牙关而绷着的脸,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此刻翻涌的激烈情绪,是她承受不起的。
房间里气氛沉默地让人窒息。窗帘隔绝了外界明媚的阳光,房间内只是光亮残余的昏暗。
亚栗低着头,左手悄悄地揪紧了被子的一角,眸光不由自主地追着他沉默的脚步。
近了,再走两步,就到她床边了……
亚栗还不知所措着,难以应对他那充满压迫感的怒气,不停地想着,快停下脚步,不要再接近了……他翻滚着的怒意就像是可以通过沉寂的空气,无一遗漏地传递到她身体里,那么地激烈,亚栗都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才勉强稳住自己颤抖的嘴唇。
她……没有做错。她根本就没有做错,为什么他要发火,只是手伤了,不是永远都好不了的……那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她的眼角余光还追随着迹部的脚步,突然他一个大步走到她床前,亚栗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忽然地头部就被他的手牢牢地稳住,不能逃脱,伴随着他倏然靠近的微风的是他喷发的怒意,怒火充斥在他深蓝的眼眸,几乎叫人难以挣脱。
他的声音低沉地让人心惊,“你,没有听本大爷的话。”
亚栗的目光颤抖着看向他,她深棕色的眼眸中只剩下慌张和无以应对。面对这样的迹部,即使她那么坚信自己是对的,也忍不住动摇。是因为他以前留给她的,是温柔,是体贴,所以她忘记了,那个站在冰帝巅峰的帝王的模样。遗忘了这少年,原本的模样。
迹部捉住了她眸中一掠而过的害怕慌张,于是怒火更甚。
她在怕他?真是可笑,他一肚子的火还没地方发泄,她这样的躲避和慌张,只会让他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