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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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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香烟,坐在主位上的人说:“国家刚建立不久,根基不稳,台湾方面虎视眈眈,暗地里潜伏的右/派蠢蠢欲动……哎!粮食产量虚报这件事情咱们心知肚明,我们只能借这个办法稳定民心,只是这报的数目越来越大,咱们也骑虎难下。”

“几内亚这事情?”
“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绝不能让台湾方面察觉问题。”
“一万怎么样?”
“按你的意思办。”

清瘦儒雅的男人在记事本里写上‘无偿捐赠几内亚大米一万吨。’同年,又无偿捐助阿尔巴尼亚小麦一万五千吨,这两件事都记入外交部保密档案内。

因为有了报纸上的榜样力量,各地掀起“浮/夸风”,各级干部严重夸大、虚报粮食产量。由于施行统购统销的关系,农村除了口粮、种子、饲料以外的粮米全须上缴,而粮食则交由人民/公社的公共大食堂负责,农民不能储粮。

中央派员到地方征收粮食时,是以地方干部上报的严重夸大的粮食产量来计算征收量的。征收量大大超出实际粮食产量,地方干部为了填补缺口,逼迫农民将原本应该留下的口粮、种子、饲料“三留”也全都上缴。

这种做法导致各个农村的粮食短缺,公共食堂无米下炊,导致了严重的饥荒,有许多人因此被饿死,甚至出现人吃人的现象
有一些领导反映饿死人和浮夸问题,他们被当右/倾机会/主义批判,说成是造谣、扩大化,是给‘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抹黑。

这样颠倒是非,使左/倾思想愈演愈烈,造成人们思想的混乱,使大家失去了辩别是非的能力,人人自畏,个个看领导意图行事,说假话成风,处处隐瞒、谎报灾情。

为了隐瞒灾情,他们阻止饥民外出讨饭,截取邮件阻止信息传播,让农民失去逃荒的自由、求救的自由。这一行为也导致了大面积饿死,还出现易子而食的现象。

大陆的人民在饥荒中煎熬的时候,楚云飞与沈陆夫妇,登上时代周刊封面。杂志中描述了全球第一对上将夫妇的的人生旅程,也记述了楚云飞从从军到成为中华民国‘特战之父’的路程。

采访过程中,美国记者问:“请问,关于台湾/独立这件事情,两位是否赞同?”
楚云飞和沈陆面色微沉,沈陆阴沉的双眼扫视着在场的人员说:“我永远拥护校长,他的决定就是我的意见。校长说过,谁敢提台/独,就毙了谁!”

楚云飞严肃地回答:“没错,我们永远拥护校长的决定,反对台湾/独立,台湾只是中华民国台湾地区!自古以来,台湾一直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亦是!”

楚云飞与沈陆最小的龙凤胎——楚焘和楚熙,他们已经到读国中的年纪,楚焘就读于省立台北建国中学,楚熙就读于省立台北第一女子中学。

这一年,远在美国的陆梦萍又怀孕了,这是她的第五胎第六个孩子,她已经习惯了怀孕,所以毫不在意的挺着肚子上课,而不像以往一般小心翼翼。

杜飞的母亲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小口黑窝窝头,她迅速将那一小口窝窝头塞进何平嘴里,又机警的扫视四周,发现没人注意才安下心来。

饿的晕乎乎的何平本能的咀嚼,然后吞下去。他是杜家现在最小的孩子,上次陆如萍流产后,因为没有营养品补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才四十出头就早早的绝经了。

杜飞的父母厚实憨厚朴实的人,并没有因为何家姐弟的到来令家里更加艰难而咒骂,反而秉着亲戚的情分,将吃食让给小孩。

食物就那么一点点,野菜、树皮、草根都被挖光了,饥饿的人们就像蝗虫一般,想将一切能吃的都啃干净。大人将省下来的食物让给小孩,他们还要忍着饥饿上工。

因为要统一指挥,而指挥的人都不是行家,所以因为瞎指挥,就出现春天播花生种一千二百斤,秋天只收了三斤半成品;种了七亩麦子,每亩施肥一百斤,不仅烧死了麦子,连草都不生一根,等等情况不一而定。

杜飞的父母喝水充饥,但也顶不了多久,才三四个月的时间就饿的皮包骨,躺在床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杜飞的父亲还好一些,他的母亲就快不行了,杜飞在水缸里灌了半肚子水,忍住了饥饿感才去生产大队找生产组长,想要一点面给母亲吃。

那花组长吊着三角眼上下打量,好一会儿才弹着袖口说:“还给她饭吃?听说快要死了,还不如趁犁田人中午没回来,给她埋了算了。”说完,看到杜飞泛起红丝的眼眶,他有些害怕,但是看到杜飞那副弱身板又壮起胆子说:“你不同意,就死在家里,埋在家里。”

杜家所在的地区规定,人死后,一不准浅埋,要深埋三尺,上面种上庄稼;二不准哭;三不准埋在路旁;四不准戴孝。

此时的杜飞就像是红了眼的公牛,他冲上前去,一拳揍倒花组长。一旁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杜飞就压到花组长身上,死命的挥拳头。他虽然很多年没有动手了,又因为饥饿而手脚发软,但是在上海那几年常打架,因而还留下底子。

花组长被揍得嗷嗷叫,旁边的组员回过神来,急忙拉开杜飞。杜飞还不依不饶的继续用脚踢,边踢边骂:“我/操/你全家祖宗,你让我活埋我娘?你怎么不吃了你儿子?”


 



第58章 58
杜飞被架着胖揍了一顿扔出门外,垂头丧气的回家,当天,她的母亲就去了。悲悲切切的埋葬了母亲,杜飞龇牙咧嘴的任陆如萍揉搓淤痕。

随着杜飞的母亲没了,第二个月杜飞的父亲也在饥饿中离开人世。上无父母,杜飞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不得已,只能辞工回家种地。

在农场接受教育改造的何卓曼倩熬不过这个饥寒交迫的冬天,陆依萍也饿的奄奄一息。但好在陆依萍年轻,底子比何卓曼倩好,所以活了下来。

  终于,1961年11月,陆如萍脱掉了右/派这顶大帽子,接着,又过了半年左右,何书桓和陆依萍也熬出来了。只是,何书桓的双腿彻底废了,陆依萍也落下一身病。

何书桓和陆依萍拿回了以前的房子,何书桓腿脚不便,所以躺在家里休养,陆如萍跋山涉水地去安徽接孩子。双方再次见面,恍若隔世。

听到孩子们说,杜爷爷和杜奶奶将食物让给他们,自己饿死了,陆依萍抱着陆如萍痛哭流涕,她悲切的说:“如萍,对不起!杜飞,对不起!我和书桓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欠你们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陆如萍粗糙干枯的手抚摸着陆依萍脖子上的大块凸起,她泪水横流道:“依萍,我们是姐妹……没什么欠和还的。你们去我和杜飞的爸和妈坟前拜一拜,全了礼数。见到你们还活着,他们九泉之下也开心。”

自从杜飞的父母死后,就算生活困苦也朝气蓬勃的杜飞渐渐地沉默寡言,有的时候一整天闷在一边抽烟发呆也不说一句话。看到陆依萍来了,他难得起了笑容问候,得知何书桓的状况后又沉默了下来。

杜战考上了大学,但是杜家已经穷的供不起他读书了。陆依萍看着沉默的杜飞夫妇,她说:“我们再穷,也不能穷了孩子们读书的钱。公家还了房子,我和书桓将它卖了,虽然不多,但是够孩子们读书了。”

  “依萍……”陆如萍握着陆依萍的手,半晌无语。
苍老憔悴的俩姐妹相视流泪,陆依萍说:“都熬过来了,还能有更可怕的明天吗?”

靠着陆依萍的资助,杜战踏上了去首都大学的火车,看着火车开远,杜飞叹道:“当初我爹妈也和我们一样,在站台上为我送行,这一眨眼……轮到我们为儿子送行了。”

两只粗糙干裂的手交握,陆如萍含着泪花望向杜飞说:“这几年闹得……心如的功课落下不少,不知道能不能考上一个好高中?”

“我不太记得读书时候的功课,你还记得多少?”杜飞一愣,他讪讪地问。
陆如萍低笑说:“我的数理化可不好,你呢?”
“应该……还行吧?”杜飞不确定的回答。

何宁姐弟回南京,他们被送进学校读书,虽然还有歧视,但不像以前一般严重。何乐和何平还好,年纪小又聪明,功课容易追赶。但是何宁就不成了,初中的课程可不比小学,何宁就算有何书桓辅导,但一时半会儿,成绩还是在年级末流。

何家没钱买轮椅,何况这会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所有东西。所以,他只能坐在自家人用木头订起来的自制轮椅上。轮子是用废弃的自行车车轮还有木板改造的,不好看但还算牢固,好歹出行方便了些许。

虽然生活困苦,但是一家人和和乐乐,日子还算过的不错。只是,何书桓夫妇一想起死去的第三个女儿何青,心里就充满了内疚与无力。
时间像滚轮一般向前走,不会为了某个人停留,转眼到了1965年2月14日。这一天,沈陆和楚云飞都十分高兴,因为他们的长子楚轩要结婚了。

楚轩,参加了越南战争并屡立战功,才三十三岁就晋升少将,成为国民/党退台后最年轻的少将。当然,这其中不乏他的母亲和未来岳家的助力。他的女朋友陈珂,陈诚的第三个女儿,普林斯顿大学法学硕士。沈陆与陈诚原本差了一辈,现在因为子女婚姻,神奇的回到同一线。

按照陈诚老家的习俗,出家的女儿的嫁衣必须由母亲亲手做。陈谭祥提前好几天就买回衣料,在缝纫机前为女儿赶制。

陈诚已经是肝癌末期,能够看到第三个女儿出嫁,并且是嫁到得意门生家里,他十分放心。所以,婚礼当天,他难得精神颇佳,忍着病痛亲手将女儿交到女婿手里。
“没想到,这转了一圈,辞修你和轻闲居然成了亲家。”婚礼现场何应钦笑眯眯的打趣。

陈诚面色蜡黄,但是难掩喜庆,所有打趣他都笑呵呵的应着。他也知道,他这一走,陈家不比以往,有一门有助力的姻亲,总是多了一份保障。而且,这么多年看下来,他的这个学生精明的很,明哲保身这一点做得比他都要好。

3月5日,陈诚病故。蒋中正悲痛万分,一直以来他忠心追随,每当与蒋中正意见相左,只要蒋中正作了决定,他总是默默执行。此外,陈诚还有一个过人之处,就是他能够代蒋受过。因为这一点,他深得蒋中正的赏识。

虽然后期蒋陈二人有了裂痕,但陈诚去世后,蒋中正悲痛之余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并亲自到灵前献花圈,并指令张群、何应钦等元老和“五大院院长”诸位大员组成治丧委员会,按国民/党最高级的级别发丧。按他生前的意愿,以家乡传统的仪式,安葬在台北县泰山乡同荣村。

陈诚与蒋经国不合,又与蒋中正有了矛盾,他之所以同意第三女的婚事,除了疼爱女儿外,其实就是将陈家托付给了曾今的学生如今的亲家。虽然,他的长子已经过而立之年,但还不足以撑起整个陈家。

陈诚的长女陈幸,哥伦比亚大学硕士;次女陈平台湾大学毕业;第三女陈珂,普林斯顿大学法学硕士;长子陈履安,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机电工程系,如今正在纽约大学修数学硕士与博士学位;次子陈履庆台湾大学物理系毕业,正在纽约大学攻读物理学硕士与博士;第三子陈履碚攻读统计数学;第四子陈履洁正在台湾大学就读数学专业。他们二月份抽空回家参加陈珂的婚礼,没想到才半个月多一些,又回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陈诚的遗言由长子陈履安代笔,第一,希望同志们一心一德,在总裁领导下,完成国民革命大业。第二,不要消极,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全国”军民,共此患难。第三,党存俱存,务求内部团结,前途大有可为。

他的遗言中未出现“反/共”和“反攻”一类的词句。他的态度表明了他晚年的心境。遗言发表前,有人想要在陈诚的遗言中加上“反/共、反攻”一类的内容,但是陈谭祥不同意。她找到蒋中正,一番详谈后蒋中正同意不修改。

陈履安深刻体会到了人情冷暖。父亲刚去世,已经有一批要员到家里来,说是谈治丧的问题,但给他感觉是他们已经在分配权力。
因为陈诚离世,陈谭祥心脏病发了,躺在床上。她让长子将所有的有关军事的战斗序列整理好,送回国防部。还有总统的文件和亲笔稿,非常多,全部整理出来,亲自交还。

作为曾经的学生,如今的姻亲,沈陆到场盯着。有楚家在背后支持,所以谈治丧的要员们也不敢太放肆。
陈诚的长女婿余传韬是波士顿大学副教授,高大儒雅、博学多才,陈诚喜欢长女婿,但更加疼爱三女婿。毕竟,楚轩可以说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特别是进入国防部后。

“我这辈子先是在军队,后进入国民/党政界,可以说对官场了若指掌。我之所以让你们到美国留学,就是希望从你这辈开始,改变陈家从政的历史。官场虽有荣耀的一面,但我深恶痛绝它的黑暗与凶险。你们的性格不适合在官场做事,还是靠科技吃饭好。”这是陈诚私底下对长子陈履安说的。

因为三姐陈珂嫁到楚家,会一直留在台湾,所以陈履安很放心的将执意留在台湾的母亲交给她照顾,他们姐弟几人全留在美国,只有逢年过节或者休假的时候才回台湾看一看。

楚家上下其乐融融,楚轩和新婚妻子楚陈珂度完蜜月回来便接着上班,一个回参谋部一个去律师楼。

遥远的大陆北方,北京广桥总参大楼的小礼堂里,赵刚坐在台下接受批判。年底,总参谋长罗瑞卿被撤职逮捕后,赵刚便被算做罗瑞卿黑线上的人,也被停职做检查。

本来在总参工作过的将军哪个不是在罗瑞卿领导下,岂能没点儿瓜葛。聪明点儿的人都及时转舵,先划清界限,再揭发一下老上级,就可以过关了。党内斗争历来如此,大家都是久经政治斗争考验,已经见怪不怪了。

赵刚对这种无休止的党内/斗争已经厌倦了,他看到一些同僚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纷纷落井下石,甚至搜肠刮肚地寻找材料来证实前总长的反/党行为和自己的政治预见性,他感到深深的悲哀。

从本质上说,赵刚还是个知识分子,大半辈子的戎马生涯,并没有消磨掉他身上的书生气,对是非曲直绝不能含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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