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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断水离愁-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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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提下与神机盟和血手帮建立盟约,万事俱备后突袭玄武会控制的天星楼。
  董秋狄偏偏在这时候与李大虎闹得不可开交,几乎要拚个你死我活,出自碧血盟和猛虎帮两系的弟兄之间也因此产生了嫌隙。攘外必先安内,内部矛盾必须先解决掉。
  这两人的事,白鹏到衢州的第一天就知道了,无非是董秋狄搞了李大虎的女人。当时白鹏“关帝显圣”,掀起轩然大波,这事就暂时放在了一边。等到两人成了同一帮派的兄弟,董秋狄还跟人家的女人勾勾搭搭,李大虎就坚决不依了,找执掌帮规刑罚的忠义堂香主胡三评理。
  帮规虽说禁止调戏兄弟之妻,可李大虎的女人却并非他妻妾,也不过是私下偷欢的相好而已。胡三找不出相应的规矩,无奈之下只得请白鹏处置。
  ******
  六月二十四那天,白鹏决心将两员大将之间的问题彻底解决,将董秋狄和李大虎招到总舵,让他们面对面说清楚。
  结果两人见面又吵了起来。白鹏听了一阵,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
  涉事女子叫黄莺,年方十七,并非李大虎的妻妾,而是租了一套小庭院开门做生意的暗娼。由于恰好处于猛虎帮的地盘,自然拿李大虎当作靠山,成了他的相好。
  相好归相好,人家还是要继续做生意,说是老母医病欠债太多,除非李帮主愿意帮她还账,否则她必须努力赚银子。李大虎的猛虎帮只占了两条街而已,又要养那些兄弟,哪来那么多银子,连将她“包月”的钱都不够,也只得眼开眼闭。
  问题在于,某一天董秋狄听到黄莺的名声,登门拜访,黄莺一下子迷上了这个美男。更要命的是,董秋狄这个花花公子也难得地长久喜欢了一个女子,从此两人如同夫妻般相处,一个月至少十天同床共枕。黄莺不收董公子的银子,而李帮主如今捧着银子却经常捞不到见面,这让他极为恼火。
  这种争风吃醋之事听得白鹏不耐烦:“你们是不是汉子?”
  两人都愣了愣,李大虎嘟囔:“是汉子,所以要面子,帽子绿了,弟兄们会怎么看我?”
  董秋狄忍不住打断:“黄莺又不是你老婆,我和黄莺真心相爱,你早该退出!”
  李大虎对他怒目而视,正要回应,白鹏一拍桌子:“住口!”
  两人都吓得一抖,不敢再说话。
  白鹏起身指着他们鼻子怒骂:“真心喜欢她,还有脸让她继续做暗娼卖身?你们就不是男人!全他娘的活王八!”
  李大虎面带愧色,低声解释:“我想娶她,可是,她要五百两,我哪有那么多钱……”
  “没钱就卖房卖地!没钱就别恬着脸说她是你女人!”
  董秋狄也脸色涨红:“我是愿意娶的,可我眼下还没有妻室,这样出身的女人,只能娶来做小,总不能做正室……”
  “不肯娶人家做正室,也有脸说什么真心相爱?”白鹏忍不住又在桌上一捶。
  两人都低下头,长久不说话。
  最后李大虎离开座位单腿下跪:“帮主说的是,属下错了,不该为此事争风吃醋。”
  白鹏将眼光移向董秋狄,却见他站了起来,两手攥拳,咬牙道:“我娶她!”
  白鹏尚未答话,李大虎抢先笑道:“你连自己房子都没有,跟着哥嫂住,娶个暗娼回家,你自己怕是都回不去家了!”
  董秋狄低头不语,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心情激动得很。
  白鹏一笑:“不必匆忙下决定,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先去会会这位黄莺,瞧瞧她有何能耐,令我两员大将为她拼命。”
   
  


第二百五十八章 黄莺之谜

  黄莺的住处是西城临近河边的独门小院,从虚掩的院门看进去,里面虽不大,却很幽静。花树掩映,蟋蟀低吟。
  院门上方悬挂一块竹牌,牌面刻着些鲜艳花草。
  白鹏令几名随从在外面等候,自己推开院门,走到房门口敲了敲。
  “谁呀?”随着一声极娇媚柔糯的问话声,门一开,白鹏心头就是一跳,眼前女子虽还算不上顶尖绝色,却是眉眼如画,身段窈窕,姿态与笑容都带着特别的妩媚韵味,令见到她的男人情不自禁就要往歪处想。
  “这位大爷,有些面生,请问尊姓大名?”黄莺腰上系着围裙,斜倚在门上微笑问道。
  白鹏当年去青楼,都被人称为“公子”,如今留了连鬓胡子,便升格做了“大爷”,这当然不会给他带来丝毫成就感。定了定心神,平静答道:“在下青龙帮何鹏,有事问你。”
  黄莺瞪圆了眼睛,满脸惊喜,喊道:“哎哟我的天!是何帮主!关帝爷亲自登门!折煞奴家了!快请进屋坐!”
  随后她快步冲到院门口,将门上的竹牌翻了一面,月亮图案朝外,关门转身,看白鹏盯着竹牌方向看,便笑着解释:“客人来了,看到花,可以进来。若看到月,就是奴家正在忙。”
  白鹏笑了笑:“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有意思。你这样美,生意很好吧?我若来得晚,看到的一定是月亮。”
  黄莺脸一红:“何帮主就会取笑苦命人!”说完,她闪身回到屋里,手忙脚乱拉椅子端茶倒水,“何帮主,请进来坐!”
  白鹏进屋坐下,做了个阻止手势:“你不用忙,我只是问你几句话。”
  黄莺听说何帮主要问话,先是一愣,脸上瞬间闪过一些慌乱,随后又微笑起来:“何帮主尽管问。奴家刚好做了中午饭,一起吃吧。”
  看着黄莺如贤妻一般端来饭菜,又给他斟酒,然后温温柔柔坐在一旁,白鹏若说心里没想法,那是天理难容。且不说他原本就好色多情的性子,就算一个普通男人,三年没沾女人,从石窟中苏醒算起也已经打了三个月光棍,再遇到这样妩媚入骨的美女,思维和行动都必定转由下半身*纵。
  但是,如今的白鹏,已经能够分辨轻重缓急,更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很快就清除了心头杂念,集中注意力观察眼前这个女子。
  黄莺微微低头,含羞而笑:“何帮主一直这样盯着奴家看……”说着眼波向白鹏一瞟,又避了开去,脸色泛红,手按心口,“奴家心跳得厉害!”
  白鹏皱眉道:“我看你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是何时,从何地来的衢州?”
  黄莺转回眼光盯着白鹏看了一阵,好像在努力辨认他,最后忽然以手掩口,“扑哧”一笑:“何帮主,眼熟什么的话题,是街头搭讪用的,如今你已经进门了,不需要讲这个。”
  接着,黄莺举起酒杯,向白鹏示意敬酒,便用袖子掩在嘴边一仰头灌了下去。片刻工夫她白皙的脸上就染了几分红晕,眼波也更加妩媚:“奴家平时不饮酒,今日见到何帮主,高兴得紧!”
  白鹏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马克制不住,这时哪敢碰酒,就连黄莺的娇媚模样都不敢再看,脸上滚烫,低头抓过碗来吃饭,低头盯着白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黄莺轻声而笑,拉动座椅靠到白鹏身边,凑近了细看他的脸:“何帮主,怪不得你几个月没闹出一点风流韵事,还是个雏吧?从没碰过女人?”又伸手指来触白鹏的脸颊,“胡子虽多,脸上白白嫩嫩,何帮主年纪还小?”
  白鹏年满二十,胡子也留得长,但在阴暗石窟中沉睡太久,如果将胡子去掉,的确肌肤白嫩,还是一副少年模样。只不过他已瘦得脱形,这几个月又辛苦*劳,没有大吃大喝,尚未恢复当年清秀好看的容貌。
  情场老手被人误作是“雏”,白鹏心里也有些好笑,对黄莺的问题避而不答,吃了几口饭菜,忍不住赞道:“手艺不错,哪个男人娶了你,有口福。”
  黄莺神情中透出一丝哀婉,轻叹道:“是奴家福薄,如此沦落,哪还敢指望有男人愿娶?”
  白鹏放下筷子,凝视着她:“董秋狄,他愿意娶你。”
  黄莺略有些惊愕,随后低下头,嘴角撇起一些苦笑:“董公子人很好,就是不大有出息。跟何帮主做事之后稍好了一些,从前他吃酒还要用奴家的钱,又怎能帮奴家还那山一样的欠债?”
  “先别说银子,你喜欢不喜欢他?愿不愿意嫁他?”
  黄莺沉默了一阵,抬头望着白鹏,嘴动了动,犹豫再三,终于道:“若是何帮主愿娶,奴家哪怕第二天就死,也要嫁!”
  白鹏身子一震,心中乱跳,半晌才缓过神来,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别往我身上扯,我问你,嫁不嫁董秋狄?”
  黄莺缓缓摇头:“董公子知道奴家是做什么的,别看眼下如胶似漆,将来难免嫌弃。等奴家再做一阵,银子赚够,还了家里的欠账,回乡嫁个本分汉子,受他疼爱,相夫教子,比什么都好。”
  白鹏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我这就回去叫他断了这念想,也别再来耽搁你挣钱了。”
  说完话,白鹏起身就走。黄莺也连忙站起,嘶声喊道:“何帮主!”
  白鹏回头:“还有什么事?”
  “何帮主,若你不嫌弃,奴家现在就收拾行李跟你走!给什么名分都没关系,只要能跟着你!”黄莺走到白鹏面前,一脸期待地仰望着他。
  “可你明明说,嫁个本分汉子比什么都好的?”白鹏皱眉问道。
  “何帮主是英雄!衢州城没人能跟何帮主相比。”黄莺轻轻拉住白鹏衣袖,略有些扭捏,低头道,“黄莺是个低贱女子,明白自己不配做何帮主妻妾,只愿追随左右,尽心服侍你!”
  白鹏全身都在发热,努力劝说自己:“迷魂汤!这是迷魂汤!”
  最后终于让自己冷却下来,摇摇头:“这样不好!”将自己衣袖从黄莺手中抽出,大步离去。
  “何帮主!”黄莺的喊声带上了哭腔,拼命向白鹏追来,忽然“啊”地脚下一绊,直挺挺向前扑倒。
  白鹏手疾,将她一把抱住:“小心点!”
  黄莺“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的脚……我的脚……”
  “脚崴了?”白鹏扶她一瘸一拐地坐到椅子上,“坐着缓一缓吧,待会就好。”他怀疑黄莺在做戏,还是坚持要走。
  黄莺哭道:“坐着也痛,何帮主,求求你,抱奴家去床上躺着。”
  白鹏心说:“床?果然,做戏勾引我!”但身为男人,人家这样说了,也不好撒手不管。只得将黄莺打横抱起,走向里面卧室。
  黄莺双臂吊在白鹏后颈,脸靠在他肩上,一声声抽泣,都将热气吹到他脖子里。
  白鹏素了几年,忽然抱住这样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再嗅着她的香气,下边早已坚硬如铁,心中战斗也到了最后时刻,几乎就要放弃理智对自己的约束。
  黄莺被放在了床上,仍搂着白鹏脖颈不肯松手,梨花带雨的脸上又浮现一丝笑意,撅嘴道:“何帮主,陪奴家说说话。”
  白鹏深吸一口气,艰难挤出一句:“我还有事。”
  但黄莺撅嘴的神态又让他感觉似曾相识,忍不住盯着她细看,从记忆中努力搜索。
  黄莺撒娇哭道:“都是因为何帮主,奴家脚都断了!”
  白鹏无奈,将她绣鞋脱下,解了裹脚布,端着三寸金莲细看:“你骗我。哪断了?好好的,肿都没肿。”
  “膝盖也痛!”黄莺继续呜呜地哭,但此时她哭声听起来已经很假了,说着话还将自己裙子向上拉,露出白白嫩嫩两条腿来,一阵阵女子气息从裙里散逸而出。
  白鹏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看她裙子只拉到膝盖上面半尺处就不动了,便伸手帮她向上一掀,在黄莺的惊呼声中,将那神秘之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黄莺并不挣扎反抗,只笑嘻嘻斥了一声:“你坏死了!”便兴致勃勃地欣赏起白鹏的神色,还偷眼瞟了瞟他下面高高耸起的帐篷。
  白鹏贪婪地盯着小小丛林下遮不住的娇艳秀色,咽了一口口水:“黄莺……”
  “嗯?”
  “我没带钱……”
  黄莺闻言,咯咯笑着纵身而起,将白鹏搂入怀中:“大英雄这样可爱呢!”又在他脸上连连亲吻,止不住地笑,“不收钱!倒贴都没关系,奴家以后是你何帮主的人了!”
  黄莺跪在床上,比坐在床边的白鹏高,当白鹏抬头仰视时,忽然心里又是一惊:“就是这个视角,我真的见过她!”心里拼命回忆,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
  黄莺却以为白鹏不愿意,委屈撅嘴:“你还是嫌弃奴家!”
  就是这个表情!但她究竟是谁?是白鹏自己的记忆,还是被外公的记忆混淆了?但他随即否定这种可能,何榘幽禁在石窟里二十年,这黄莺才十七岁,哪有机会能让何榘见到?
  黄莺忽然笑了起来:“奴家知道了,何帮主不懂怎么做!”手指在白鹏脑门上轻点,“何帮主是个雏,需要教导,嘻嘻……”说完手脚利索地褪去白鹏裤子,任那物斜指长空,嬉笑着伸手拨了拨,随后两腿向他怀中分跨,一手帮助对准,便缓缓坐下。
  白鹏还沉浸在思索中,忽然被那一圈温软束缚套住了,自上而下直滑到底,顿时感觉全身毛孔都舒服得张开,素了三年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刺激,黄莺才颠簸了几下,他就死死按住怀中那翘臀不许再动,自己尽量钻入最深处,颤抖着呐喊一声,爆炸开来。长久的积累的好东西,直如无穷无尽一般,尽数都送给了黄莺。
  黄莺愣了愣,随后嗤嗤地笑了起来:“从没见过这么快的,果然是雏。”
  白鹏有些不甘心,黄莺要起身,被他死死抱住,连下面都没有退出,扯开眼前的衣襟,将玉峰顶端那粒果实送入口中,只温存得片刻,下边再次雄壮起来,自动向湿滑的幽深处延伸进去。
  有了第一次打底,后面就不至于过分激动。时隔三年,白鹏终于再度真正享受到男女欢娱,也拿出了自己久经沙场的本领,用心拿捏着深浅快慢,到后来嫌坐在床边不便发挥,剥去黄莺的衣衫,抱住她光溜溜的身子,起身而立,且战且走。
  黄莺两腿盘在白鹏腰间,搂紧了他的后颈,头向后仰去,随着搏杀的节律晃动不已,挺拔的前胸也摇曳生姿。起初职业性的娇滴滴呻吟,到后来却变成了尖声喊叫。
  直到黄莺哭喊说“没力气了”,就要松手坠地时,白鹏才抱她回到床上,扛起两腿,继续奋战。眼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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