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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傲慢与偏见同人)故事完结之后 作者:范醒(晋江金编推荐vip2013.05.20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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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莉迪亚挺期待这个场面的。

  果然不出所料,那四人刚进后院,就听见一阵嘎嘎的叫声,和苏珊一个劲呼鹅的声音,然后是三个男人急促的皮靴踩地声。叭叭叭,转眼,三个男人就再次回到了起居室。

  莉迪亚满意地看到三个大男人有些凌乱了的头发和惊讶得有点狼狈的眼神,转下目光,看见三个男人的长筒皮靴,只有几个不起眼的白印子,又郁闷起来。自家的护院鹅肯定是因为这个才无功而返的。

  “还有别的事吗?伊格尔先生。”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后院的事。

  “暂时没有了。多谢威克汉姆夫人的配合。”

  “不必谢。我还有事就不送三位了。”莉迪亚站了起来,让这三个男人想重新坐下把咖啡喝完都没机会,只能顺着伊格尔的动作,向莉迪亚行礼,转身离开。

  “唉,我应该给父亲和玛丽写信了。”莉迪亚声音不大不小,让伊格尔脚步一顿,终究没有转头,继续大步离开。

  “苏珊,走吧。赶鹅去池塘。”莉迪亚一口把茶喝完,拿起鱼竿。

  “夫人不是刚才说要写信?”苏珊收拾了桌面,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句。

  “不着急,我要好好想一想。”

  当晚,莉迪亚写了三封信,一封给父亲,一封给玛丽,另一封则是给她的“圣诞老人”。该告的状还是要告的,谁叫他还没成自己姐夫,就如此地不讲情面呢?

  “圣诞老人”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周的时间,隔壁怀特夫妇突然就搬走了。买了他们房子的是一位很年轻很斯文的先生,姓斯诺。这位斯诺先生很和善,送的见面礼又是一款蛋糕,不知道是不是和费斯商量好的。莉迪亚怀疑他与费斯有关,但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她也没有必要去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有变化的缘由,都可以从库珀夫人那里得知。

  “怀特夫妇还真是可怜。”库珀夫人叹口气,等着莉迪亚接话。

  “搬到市里去,不是好事吗?怎么会是可怜?”莉迪亚也好奇“圣诞老人”是如何操作的。

  “哪里呀。在这里,他们总还有个诊所,自己作主。可到了市里,连住处都是租的,怀特先生在别人的诊所里工作,怀特夫人据说在给人做一些抄写的工作,远不如在村里的时候呢。”

  “那为什么要搬走呢?”

  “还不是他们在剑桥上学的儿子?说起来,年轻人都差不多。当初费斯先生不也是这样,才让费斯牧师不得不卖掉旧住所。现在这位怀特小先生走了当年费斯先生的老路,在学校里,为了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打了位他惹不起的先生,要坐牢呢。这怀特夫妇才不得不卖掉诊所和房子,就是为了给儿子求条生路嘛。唉……”也许是当妈的感同身受,库珀夫人说着说着,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莉迪亚抿抿唇,没多说什么。万事有因果,拿了钱就要承担后果,她不觉得自己有同情别人的资格。亏得当初自己足够谨慎,不然,就怀特夫妇那两双利眼,自己就逃不过伊格尔去。想想自己可能的结果,莉迪亚对于怀特夫妇能够离开自己的生活,感觉满意极了。

  “那斯诺先生你了解吗?我看他好象挺有钱的,怎么会住到咱们村来?”说斯诺先生有钱,是因为他搬来的时候,带了辆私人马车,一直放在前院里。想想,以前五个女儿都在家的时班内特家也只有一辆马车,马还比斯诺先生这匹差远了。见微知著,这位斯诺先生比班内特先生可富多了。

  “据说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肺上不好,在伦敦越住越不行,就听医生的话,到咱这儿来养病来了。说是咱们高洛克村气候好,干净。”说到这里,库珀夫人有点小得意。顿了一下,脸色又露出惋惜的表情:“可惜是个身子弱的,为了养病,别说舞会了,连平日活动都极少的。”

  莉迪亚顿了一下,越发觉得这位斯诺深沉起来。别人不知道,但肺病病人的表症莉迪亚还是了解一点的。斯诺虽然瘦,可看着非常健康,不但没肺病,恐怕是什么病都没有,根本不是养病来的。

  虽然这么想着,莉迪亚还是点了点头:“肺病可就是得静养,不能到人多的地方去,斯诺先生到咱们村来可来对了,确实安静干净。”

  才这么夸过斯诺,没想到,只过了一周,莉迪亚就发现了他的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终于要放男主正式露面说话了,我都着急了……

  ☆、18不对劲

  一身囚服的费斯慢条斯礼地切着牛排,旁边是杯色彩酽丽的红酒:“斯诺怎么没来?”

  站着的狱警,听到问话,笑出来:“船长,不是斯诺那小子不来,是他来不了。”

  “怎么回事?”费斯手中的刀叉停住,扬眉看向狱警。

  “那家伙送信的时候被托托追,翻栅栏的时候摔倒了,腿断了。”说着,狱警忍不住笑得脸都涨红了。

  “托托?”费斯愣了一下:“那不还是条小狗吗?”

  “就是啊,哈哈。”狱警笑弯了腰:“斯诺说什么脚断了,我看八成是没脸来见您了。”

  费斯也笑起来:“这么说,莉迪亚也发现他了?”

  “八成早发现了吧。”狱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若有所思状:“之前斯诺送信的时候,托托可没追他。可不知道莉迪亚小姐每天中午把托托叫进屋里做了什么,不拿信的时候,托托见到斯诺还摇尾巴呢,这一拿着信,突然就咬过来了。”

  费斯低着头,一边嚼着牛肉,唇边溢出一抹小得意的笑容,没接口。过了一会儿,牛排吃完了,端起红酒,才慢悠悠道:“伊格尔呢?”

  “他家里来人了。军务方面,最近他正在做收尾的动作。”狱警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他似乎打算再次向玛丽·班内特小姐求婚。”说着,有些紧张地看了眼费斯。

  其实,他挺不理解费斯的,那么多漂亮小姑娘他不感兴趣,非要去招惹个小寡妇。好吧,那小寡妇确实挺漂亮的,可也不至于这么费功夫啊,以他们船长的魅力,哪个女人抵抗得了?随便招招手,上了就是。现在倒搞得好象罗密欧和朱丽叶似的,还接头呢。这算是船长的新情趣吗?

  不过,船长的事就是他们的事,船长喜欢,他们就应着。顶不及,事后多给那小寡妇些钱,不亏得她就是了。

  现在唯一意想不到的是,伊格尔竟然对小寡妇的姐姐动真格的了。真不知道是伊格尔讨厌,还是小寡妇讨厌了。

  费斯点点头:“小心着点他,特别是港口那边。最后时刻,他这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狱警连忙表示记下了,又道:“‘伯爵’那边?”

  “他那边,你不必动作。这两个月,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狱警吧。”费斯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手下:“别说,你小子穿上这身皮,还真象那么回事呢。”

  狱警摸了摸自己没剩几根毛的光脑袋,嘿嘿一笑:“兄弟们也都羡慕我呢。”主要是羡慕他可以直接给船长跑腿。

  “对了,书送过去了吗?”

  “书?”狱警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家船长又在说那个小寡妇了:“送了。莉迪亚小姐好象很高兴。”

  “好象?”

  听见费斯漫不经心的语气,狱警背上一紧,连忙解释:“斯诺说,莉迪亚小姐看到箱子里的书的时候笑了。”说完,见费斯柔和下来的眉梢眼角,才慢慢松出一口气。也许自己应该把小寡妇的份量再加重几分才是。

  费斯看着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杯中紫红色的酒液自然地旋转起来,很漂亮:“再送两瓶红酒去。”他想起了唯一的那次舞会。整个舞会中,她一身黑,苍白细致的脸,红色的唇,就算带着面纱也显眼极了。费斯敢说,当时所有的男人都在用余光看她,她却毫不自知地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香槟,看她的目光,如果不是顾忌酒量,也是非常眼馋一旁的红酒的。她还敢喝晕了酒一个人回家呢,要不是自己让人暗处护送,她哪那么轻易就回得了家?

  看着精明,其实是个傻瓜。让她在家勇敢地喝个够吧。

  “好的,我这就给斯诺说,他可存了不少好酒呢。”

  “好,就打劫斯诺。”费斯也笑起来:“竟然被只小狗追,太丢我们海神号的脸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费斯也吃完了饭,才收起狱警递过来的一沓信,昂首阔步地离开了狱警休息室,往自己的牢房走去。

  高洛克村知道斯诺先生摔断腿的人,除了托托的主人莉迪亚和女仆苏珊,就没别人了。谁叫斯诺本来就以病美男的形象出现在村民的面前呢?他不出门才正常呢,养病嘛。

  这回养病变成了养伤,莉迪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谁知道托托这个天天只会摇尾巴献媚的小狗竟然能量这么大呢?

  所以,莉迪亚做了什么好吃的,就会让苏珊送一份过去,算是为托托赔礼。虽然斯诺也许是因为费斯关系,并没找她麻烦,但应尽的责任,能做到的莉迪亚还是愿意做的。

  费斯入狱后不久,莉迪亚就收到了他的信,并不算太意外。意外的是,他竟然能写这么多,全是情话,不带重样的。虽然没有一句“我爱你”,但云山雾绕的,全是这个意思。

  没劲。

  如果这只是上床的前戏,那两人的理解可能有点分歧。她只喜欢实际看得见摸得着的,对没有源由的情话这种不靠谱的东西,没兴趣。

  如果是要和她谈感情,情话倒是必须的。可是,光有情话是也是空的。要谈感情要说婚姻,那就要了解过去,了解一个完整的马修·费斯。了解他的经历,了解他的感情,再了解他对自己的感情,而不是象费斯这样空荡荡的表达,好象仅仅是一个会说情话的□。

  费斯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表达,没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让莉迪亚皱了好几回眉头。

  所以,莉迪亚就画了幅简笔画算是回了信,就把费斯的事搁在一边,没再想。她现在事儿多着呢。

  不但每周不能间断的新画,还有出版结集要校稿,与编辑互通有无。剩下的时间除了大量看书,还要画那幅油画。虽然画的是马修·费斯,但莉迪亚在这幅画上付出的心血却已经把它当成自己来到这里之后,这段日子的总结了。既然是一部作品,就不会在乎模特是谁。虽然这模特帅了点,身份暧昧了点。但在这个作品面前,他就只是一个模特而已。

  莉迪亚把费斯搁到一边,可费斯的监狱生活却无聊得很,除了“伯爵”的事,莉迪亚的信成了他全部的乐趣。只是,当他微笑着打开那封简笔画的信后,先是不受控的惊讶,然后,脸上的微笑就慢慢收敛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眉头带了淡淡的笑意才稍稍舒展开来,然后突然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拍着手中的信纸,几乎笑出了眼泪。

  这个小女人比他想像得还要麻烦还要大胆呢。不过,奇异的是,他似乎还挺喜欢这种麻烦的。

  第一幅画的左边个Q版的费斯,虽然寥寥数笔,但费斯经典的那抹邪笑却暴露无遗,只要对他稍微熟悉一点的,不需要点名,就知道那画的是他,风流倜傥的马修·费斯。

  左边Q版的费斯后面跟着的是一个描黑了的等号,而等号的右边则是……在这里,费斯就不得不承认,这小女人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足够惊世骇俗!她竟然画了一个男人的,直冲向天的,粗大的性/器,只是这个性/器的上面是张费斯的脸,张着大嘴喊着“我爱你我爱你……”

  第二张画,其实算是上下两组图。

  上面一组图,四张。画的是莉迪亚从小到大成长过程。一,儿童时代天真烂漫的笑脸。二,少女时代舞会中遇见威克汉姆的情景。三,穿着婚纱与威克汉姆在昏暗的马车上狂奔。既暗示了私奔的过程,也表达了结婚的结果。四,现在的莉迪亚,一身黑寡妇装站在威克汉姆的墓碑前。

  仅仅四张图,已经把莉迪亚的一生交待完毕。

  下面对应的四张图,前三张都只是一片空白框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第四张图却是费斯被捕那一夜,转过头来,对着莉迪亚温柔一笑的脸。简简单单,却把连费斯都没想到的温柔表现得再明显不过。刚才费斯就是看见这张画才慢慢严肃下来的。他看见了他没有料到的自己。

  下面只有一句话:你要哪一个你?笔锋轻淡,却很坚定,没有一点软弱。

  费斯盯着那张温柔笑脸的自己看了半天,抿了抿嘴,把信重新折起来放回信封。事情好象朝着他没有想过的方向狂奔了,做为当事人的他自己都没有力量把它扳回来了。

  他想要哪一个自己?

  在收到这封信之前,他肯定不会犹豫的,他当然是第一个自己。他承认被漂亮得惊人的小寡妇吸引,但不代表在他这里,她会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但是现在,她好象真的有点不同了。

  也许,初见时已经是不同了?费斯再次想起初见时,那么一个平常的早晨,那么一个混乱的街区,这个小寡妇在警察面前镇定又虚伪的模样。那么真诚地虚伪着,面如莹玉,唇似残血,强烈的对比,还有那双被冷得有些发青的小脚丫,都让他的心痒得受不住。

  象他这样见多识广的,只要一看地面上如此大面积的血和尸体躺下的方向,就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狗屁的醉酒失足。但他没张口伸张正义。正义什么的,只是块冰,解渴都嫌它碜牙。他更在意的是,凶手小寡妇是谁,将要到哪里去,她冰冷的身体有没有机会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她那双暗涌着深夜一般黑暗的双眼会不会被他染上别的颜色。

  她象个冰冷的小钩子,一直钩着他,让他不得安生。发现得越多,越让他觉得到处痒痒,亲爱的“里奥”先生,实在很美妙。那样一张张扬的脸配上出格至犀利的头脑时,格外有让人想征服的欲望。

  确实这次上岸有许多事需要了结,要花上大半年的时间在国内滞留,那么,加上她这么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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