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乖旭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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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 溜之前也不知道给我指条明路,小爷我肚皮还瘪着呢。“啪啪”的脚步声又传来,我赶紧钻到被子里,蒙起头来。小白这丫头现在我可惹不起,还是先躲着吧!
那人把桌子上的碗碟收走后关门离开,我隐隐听着脚步声远去,忙从床上跳起来。肚皮太不争气,越想越饿,撑了没多久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我想反正自己的身份早晚要曝光,为了避免“美味粥”事件的再次发生,我决定出门寻食,填饱肚子外加了解情况。
走出门,外面是明暗交替的走道,也许是在地下的原因,总觉得凉飕飕的腿脚发寒。刚走几步,就发现脚步声在空旷的密道中隐约回响。我想了想,回到房中撕破床单包在脚上,虽然走路别捏了些,但总算是遮住了许多脚步的力道。
转过墙角,墙上镶嵌的磷珠投下巨大的阴影,我捡了条相对亮堂的岔路拐进去,心想越是黑暗的地方越是有风险,还是光明的前途要紧。
谁知走了片刻,便看到有人走动,手里一个个都提着食盒来来往往。看这些人的打扮服饰相似,手中的食盒也与小白给我送饭的那只一样,不过是编号不同罢了。难道我误打误撞找到了食堂?
我顺着墙角来到路尽头,一排空食盒摆放在一边,对着路的半面墙上掏出几个洞,一盘盘热菜便是从那些小窗口中递出来的。我顺手挑了两荤一素的小菜装起来,又盛好饭装好,这才顺着人流离开。
看着这些菜色,明显比我刚才从小白手里拿到的好许多,这丫头难道连吃个饭也要克扣。
找个阴影,我蹲在犄角旮旯里等着人流慢慢少了,拍拍屁股往回走。只是这密道中岔路好像都一样,我刚开始走着还勉强分得出哪条是哪条,后来便傻了眼,当我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时,彻底迷失在茫茫地宫之中。
抓抓头发,我放弃了在找路走回去,就地盘坐,打开食盒开始享受这迟来的午餐。
味道还不错,这次我可以万分保证自己的味觉没有出错,因为这饭菜貌似与福满楼的也不遑多让。说起来,这魔教的福利还真不错,至少不会缺衣短食,还有住房分配,郑海家应该很有钱吧,不然养不起这么一大帮的手下。
吃饱喝足我扔下残汤剩饭后打算在密道中晃荡晃荡消消食,反正现在迷路了也找不回房间。穿过左手边,我顺着磷珠的光源前行。忽然听到嗡嗡的声音,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是蜜蜂飞呀。可是地道在地下,蜜蜂可能钻进来吗?
嘿嘿,除非郑海他在地下装了一只蜂箱,养只蜂王采蜜吃,我有些恶劣的想。
第五十九章(3)
再转一个弯,我站在扔着我那个装着残汤剩饭的食盒前,思索着是接着往前走还是换个方向探索。忽然一个人影从眼前飘过,一把银光闪闪的细剑优雅的搭在我脖子上,“说,你是谁?”
我心潮澎湃,我气血翻腾,
“妺喜,我好想你呀!”我转身飞扑过去,身后那人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扔到了地下,妺喜满脸通红的搂着我,眼睛红扑扑的像小兔子似的。
“小飞,真的是你?”郑真跟在妺喜的身后,看我现在的样子十分吃惊,绕着我走来走去,啧啧称奇。
“高手的杰作,我现在的身份可是魔教的那个啥,凌什么的。”看着郑真吃惊的样子,我有些沾沾自喜的。
“唔,这人易容水平确实不错,都快赶上与我娘的水平了。不过,凌?就你还能冒充凌,冒充生病加失忆的病人还差不多。”
呵呵,我傻笑,问妺喜怎么找到我的。妺喜放开我,放出几只扑棱着翅膀的大个儿蜜蜂出来,几只飞虫冲着我嗡嗡飞来,落在身上不动弹。
我怕这几只小家伙生起气来逮着我猛扎,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妺喜笑笑在装蜜蜂的竹筒口抹一些东西,几只蜜蜂便嗡嗡的钻进去了。
封住竹筒,妺喜说道:“我在飞儿你的茶水中加入幽兰花蜜,这些信蜂便可闻着味道找到主人。幸好这分舵不算太深,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对了,小飞你这几天有没有看到什么可以的人,尤其是女人!”郑真问道。
我犹豫着说出小白的不正常和言行不一,听后郑真和妺喜一脸凝重。
“也许,你所说的那个小白,就是我们怀疑的人,更有可能是奸细,意图叛教。不过现在什么都还不清楚,还不能下此结论。”郑真说道,眼神闪烁。
“那你们陪我回房不就可以了,顺便抓人!”我兴奋的说道。
“哼,是你害怕有人给你动你,拿我们当挡箭牌吧!”郑真翻翻白眼,这家伙都到这地步了还不老实,真是不乖。等这次事情结束了,一定要好好教导教导这家伙!
根据我的描述和房间分布,郑真很快便找到了房间。砸吧砸吧嘴巴,郑真看着房内的摆设说道:“看样子,这几天还真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反正看不到,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很快小白的熟悉的啪啪脚步声便出现了,郑真与妺喜转眼便消失了身影,我坐在凳子上稳稳心神,等着拆穿小丫头的真面目。
“凌,你刚才跑哪里去了,为什么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小白阴沉着脸气势汹汹的问道。
“咳!我刚才出去逛了逛,让你担心了。”我勉强笑道。这丫头阴沉的脸色好恐怖呀,那感觉和林仲元的和蔼笑容可谓笑果相当。
“你……难道凌你已经可以看到了?”小白的眼神有些奇怪,好似不可思议一般。
“嘻嘻,不好意思,今天晌午之前就复命了,让你失望了吧!”我恶质的笑道,小丫头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喃喃着:“不可能,明明药效持续到明天的。难道,这两天的早餐你都没吃?好一个阴险狡诈的欧阳飞!”
我能告诉你吗,因为你的那碗肉粥实在太难吃了,所以我才倒掉的……这似乎比现实更打击人吧!
妺喜按捺不住率先出现,点住小白的穴道逼问道:“你到底是谁?”
“算起来,她应该算是大哥的未婚妻吧!”郑真回答道。
耶?郑海的未婚妻?难道不是奸细?
我疑惑的看向郑真,郑真接着道:“看来奸细另有其人,这个小白,咳咳白姑娘是教中弟子,绝对不可能叛教的。”
原来还是无解呀!那我的半条性命不是还在别人手中握着,提心吊胆?叹口气,只能保证这几日赶快抓出幕后真凶,我好想念家里众姨娘的活力充沛呀!
解开小白的穴道,小丫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指责我跟她抢老公。抽抽搭搭的解释半晌,才知道我栽进郭老头的圈套了。想起今天早上我对他的毕恭毕敬,还被他刷的团团转,一阵咬牙切齿。
呸,郭老头也是老狐狸一只,小爷我就是这么被他骗了!
第六十章(1)
郭老头是魔教最好的医师,也是韩真的救命恩人。韩真在生育郑真时遇害,险些一尸两命,幸好遇到游历在外的郭老头才捡回母女俩的命,是以教中人对这个总爱搞怪的老顽童是无限谦让。
小白是魔教右护法白石的独女,名白晓,与郑海是幼时玩伴,被郑钧与白石戏称为郑海的小小未婚妻,白晓平时也是以未婚妻身份自居。
可是后来郭老头不知从哪里捣鼓出欧阳飞的消息,郑氏夫妻决定到怀安一探究竟。
“嘁,其实是老妈没到过怀安城,借机过来闯祸吧!”听到小白的解释,郑真在一旁嗤之以鼻,妹喜也是无奈的笑笑。
咦?看到妹喜露出少有的开心笑容,我对这位传说中的魔教创始人倍感好奇,看来这人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呢。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郭老头走了进来,“咦,郑真竟然也在,小丫头今天怎么舍得回到这老鼠洞里来了?”
玩笑的口气没有一丝的苍老,悦耳温润,与老态的外形丝毫不符。我看看自己身上的完美装饰,再看看郭老头瞬间挺拔的身姿,我不得不猜测,这老头在脸上化了妆。
“好久不见,郭老头你还真是越来越精神了,不过我对你这次的小动作更感兴趣。”郑真笑嘻嘻的说道。
“是呀,你这郭老头到底在后面搞什么鬼?”我忍不住插口问道。
“呵呵,年轻人就是心急,也不等我老人家坐下喝杯茶。”郭老头慢慢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一张英俊的大叔脸,原来不是郭老头是郭大叔呀!
我抢过他手中的那张面具,薄薄的一层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黑黄的颜色着实难看。研究半天不得其奥秘,我把面具扔到桌上,倒杯茶坐下准备听故事。
但很快我便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几个人说着什么江湖朝廷之事,一个个不熟悉的名字串在一起,很快便把我绕晕进去了。
我僵硬着笑脸努力听完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为什么关系到我自己的事情,我却一点都不懂?
不过幸好结尾我还是可以理解的,那就是,我,欧阳飞,现在是一颗十分有用的旗子,用来暗中帮助郑海、季阳和林仲元这些人抓叛徒、抓奸细。
可是,靠之,我在这里呆着有什么用呀……不想再听这些人的神神叨叨,我爬到床上蒙头大睡,管他什么形象不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几个人不是要帮忙,添乱的成分更多才是。
季阳和林仲元回到怀安城,一面放出已经找到欧阳飞的假消息,暗中调查祝敬堂的动向,一面调查怀安城内魔教分支的近期行动,官府与商业都是重点。
很快祝敬堂便有了动静,傍晚时分出城一直到深夜才回到住处。暗卫跟踪到魔教之后便消失了祝敬堂的踪迹,更查找不到与他汇合的幕后之人。
而后祝山再次出现在怀安城,父子两人深夜密谈良久,言辞中祝山情绪激动,两人对季阳的兴趣好像更浓厚一些。林仲元啧啧感叹,美人的威力还真是强大呀,竟然将父子两人都给迷住了。
季阳看过祝敬堂父子的对话后,气得面如黑炭,这些人还真是猪狗不如的混账,什么平分什么共享,长着一张正义的面孔却做着下三滥的勾当。
凌晨来临,林仲元召集手下夜袭祝敬堂住处,一番暗战之后将祝山掳获。而从交手中的黑衣人的招式可以判断,在密道中袭击季阳和林仲元的就是祝敬堂一伙儿。
现在祝敬堂的身份已经确定,幕后之人却毫无踪迹,季阳心中有些焦急,脸色愈加阴沉。
但太阳升起,清晨再次来临,季阳和林仲元却不得不戴起面具,假装一切都很好,假装飞儿在自己的身边。
郑钧找到两人时,两人脸上都挂着一夜未眠的憔悴,但整装之后便精神焕发,神清气爽笑容满面。郑钧不得不赞叹,季阳与林仲元确实人才翘楚,应变能力也不差,只可惜自家两个小娃都没有这个福气。
郑钧告知两人妹喜和郑真离开找寻欧阳飞的消息,劝慰道:“妹喜手中有幽兰信蜂,相信很快便可以找到小飞,你们也无需着急。”
季阳出门办事,生意上的事情还是要出面的,做做样子虽然很累,但打听来的消息也不少。林仲元将祝山关进柴房,这个家伙,林大公子要亲自审问。谁让他得罪谁不好,偏要招惹飞儿!
第六十章(2)
季阳匆匆赶回来,希望可以和林仲元讨论下一步的行动,遍寻不到的情况下来到关押祝山的柴房,心想林仲元应该不会那么恶趣味的在严刑逼供吧。
走进简陋的柴房,意外的阳光充足,就连祝山沾满鲜红的白衫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的阴郁凄惨。热腾腾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林仲元隐藏在一片金黄的光明之中。
“呵,弄得这么费事,有没有什么收获?”季阳倚在窄小的窗边,眼中闪过一片狠厉。
“这家伙倒意外的嘴硬,大概也知道说出来就会没命,还是硬扛着有希望!”林仲元淡淡说道,谁能想象这位翩翩公子隐在阳光中的脸容狰狞如修罗。
季阳冷哼一声,拿起在一旁熊熊燃烧的火钳,朝祝山胸前袭去,昏迷中的祝山被**的刺痛折磨醒,不断的呻吟。
“说,幕后之人是谁?”季阳冷冷道,眼中尽失不奈与焦灼。
“季……季公子……,唔,季公子,季阳你不能如此对我?”
“哦?我为何不能如对你?”季阳再拿起一根火钳,红彤彤的烙铁如利剑般直取腹部,祝山痛得大声哀号,乞求住手。
林仲元冷冷道:“看来我一早上的功劳还没有季阳你的烙铁管用,祝山,看着眼前人,你可有什么话说?”
“季阳,你……你是这么的高贵,冰清玉洁不可玷污,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祝山的语气中满是悲愤。
季阳挑眉,阴冷的笑容魅惑妖娆,“同流合污?你倒说说我怎么个不能如此,又是怎样个同流合污?”走到燃烧的炭火前,季阳慢慢的翻动火钳,好似欣赏般悠闲雅致。
祝山痴痴看着季阳的背影,眼中弥漫着狂乱的占有。
“季阳,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如此对我!你是冰冷不可亵渎的,不是那个欧阳飞可以亵渎的!”
“那,你说,我应该属于什么人?”
“难道是你?”季阳再次将火红的烙铁狠狠的烙到祝山的大腿上,低沉的语气风云密布,“哼,你们这些伪君子真让人作呕!”
“你和你的好父亲做的什么打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季阳,是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可以肖想的的吗?你们父子,连给飞儿提鞋都不够格!”
祝山满脸通红,目眦尽裂,癫狂如疯犬咆哮,“季阳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看上你是看得起你,待我父亲一举成功之后,我要你生不如死!”
“看来,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来比较好。”不知何时郑真来到窗前,透过窗户说道。
季阳浑身疲惫,说声好后离开,告知林仲元前厅议事。
“好好招待!”林仲元冷哼一声快步离开,暗自懊恼在祝山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虽然可以确保飞儿无事,但《林仲元抓紧胸前衣襟,但是飞儿离开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实在难受。
妹喜与郑真两人进入柴房,祝山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两人,心中恐惧如坠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