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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少四生子)没奈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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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手里毛笔掉了都不自知,然后转头看诸葛正我,诸葛正我站起来就出去往别院去了,刚进了别院就看到追命从屋子里跑出来,脸上汗涔涔的,一见他就叫:“世叔,快点找大夫!!找大夫!!”
  
  无情后脚也进来了,看这阵势知道是冷血受了伤,急忙吩咐金银二剑去找金大夫。
  
  进屋看冷血浑身是血双目紧闭的模样无情先给吓了一跳,摸了摸他的脉门,似乎还在动,这才把心放了一放。追命过来跪在床边,不顾血迹,抓着冷血冰凉的左手,轻轻唤了一声,冷血自然没有回答。诸葛正我呆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追命肩膀,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铁手才拿着冷血的断剑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急急的问:“冷血怎么样??”
  
  无情道:“还有进气。”
  
  铁手松了口气,倒了茶先喝了一口,然后也站过来,诸葛正我问:“在哪儿找到冷血的?”
  
  铁手应道:“我和追命在南郊附近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孩子领着我们去农场,冷血就是在那被找到的。”
  
  无情皱了皱眉:“一会儿看看大夫怎么说,我们得去那里看看情况。”
  
  铁手点了点头,金剑领着大夫进来,人们急忙让开,金大夫过来看了看,道:“四爷外伤太多,快点把外面这脏衣服脱掉,包起伤口来,不然化了脓就不好了。”
  




第 4 章

  追命急忙解了冷血衣服要给他脱衣服,谁知道那身衣服竟然被血粘住了,追命扯了扯,冷血竟然缩了一下,追命再也不敢用力扯,生怕冷血疼,那衣服竟然脱不下。
  
  无情捏着扇子想了想,给出主意:“用水化开再脱吧。“
  
  雪姨端了盆水来,铁手和追命把冷血那一身衣服一点点的洇湿,再一点点的揭下来。看冷血那一身的伤慢慢的全露出来,无情忍不住皱了眉,看追命,他倒是淡着一张脸没做什么反应。金大夫从药箱里拿了金创药给冷血撒在伤口上,昏迷中的冷血立刻缩起来要躲,追命拼命地按住他,冷血的气力较追命要大,平日有一多半倒是冷血让这追命,现在这样全力的挣扎起来,追命自是压不稳。等包完伤口,追命挣了一头一身的汗,冷血也像是水捞出来的一般,躺在那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又匆匆的吞了回去。
  
  无情和铁手知道冷血算是无性命之虞,先告辞去了南郊。金大夫这才静坐下来给冷血诊脉,追命拧着眉站在身后担忧的看,金大夫在冷血手腕上抓了半天,然后回过头对诸葛正我和追命点点头。
  
  “还好,四爷好像是中过毒,不过现在没有大碍了,只是外伤严重,失血太多,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只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肯定没事了,不过一定要好好修养,否则这旧伤叠着新伤……哎,年纪轻轻的何苦……”
  
  追命偏头看着冷血,撅着嘴眼眶红了红,又急忙别开了脸。
  
  金大夫叹了口气,突然笑了笑:“四爷最近去过岭南吧。”
  
  诸葛正我道:“去了,怎么了?”
  
  金大夫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说:“我也只道那是流言,相传当年三藏取经经过的女儿国的旧址是在岭南,后来朝代变迁女儿国灭亡,那神奇的子母河也就不知所踪。可是我诊了四爷,他脉象流利,像算珠游走,正是养胎的滑脉。所以我往这个传说上靠了靠。”
  
  金大夫说完,笑吟吟的看向追命和诸葛正我,却见那两个人都是下巴落地的瞪大眼睛傻站着。金大夫摇了摇头,到外屋里写了方子,塞在还是石像般站立在那的追命手里:“这是三贴药,一贴驱残毒,一贴补气血愈外伤,一贴安胎,哎,我也不知这安胎药用的对不对,你们慎用。”
  
  说完见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有无奈的摇摇头背起药箱先走了。
  
  出了神侯府,金大夫叹了口气:“哎,这次又忘了给诊金。”
  
  诸葛正我摇着头,半天才对着追命说:“本以为你崔家和他冷家要绝后……你……”他喘了口气,才继续说出来:“恭喜你……”
  一会儿他点点头:“这可真是个现成的便宜……”
  
  追命脸上的表情极是奇怪,惊喜,又像是打击,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吓到了,但是至少没昏头:“世叔啊……冷血不是冷家的……他那名字是你起的好不好。”
  诸葛正我道:“罢了罢了……你们本来就一直不知碰到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冷血的假先放着,养好伤再说。你把方子给我,一会儿我找人去抓药,你就留在这看着冷血吧。”
  
  追命把方子递给诸葛正我,道了谢。诸葛正我拍了拍他的背走了。
  追命这才挨到床边慢慢坐下来,觉得自己身上早没了力气。他拿起冷血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他掌心和指上的茧子,又忍不住在他惨白的脸上抚了抚,有点热。
  
  追命拿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糙糙的茧印,硬硬的指节,还有明显高于往常的体温。被自己抓在手里的时候还有无意识的收缩动作。
  
  追命弯起嘴角轻轻笑了笑,可是眼眶却红了。他一轻一缓的揉着冷血的手掌,小声说:“冷血……”
  
  冷血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划着,有温度,似乎这样才能确定他是活着,才可以让自己安心一点。
  
  追命说:“冷血……”
  
  屋子里很安静,冷血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几乎感觉不到他在呼吸。
  
  追命说:“你没事了……”
  
  追命的声音有点抖,他的手……也在抖。
  
  追命说:“冷血,这两天我很担心你,所以你以后都不要在不见了,我看不见你很不安心。你知道么,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我早就习惯身边有你在了,没有你,我什么都不习惯……”
  
  “所以,冷血,以后什么都不是你自己一个人了,或者你找不到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戚啊姐妹啊……可是你现在有我们,有世叔,有雪姨,有无情和铁手……最重要的是,你有我啊……”
  
  “就算世界都完蛋了,你身边都有我,有我,崔略商。崔略商对你,这一辈子都会……不离不弃。”
  
  “以后你的身后会有我……你可以把你的后背放心的托付给我么?冷血,你信任我吧,不是我自作多情是不是??你心里,肯定也有我,对不对……我很喜欢你,我好爱你,你也……喜欢我么?会爱我么??”
  
  “我希望你永远健健康康的,开心的时候会笑,不开心的时候会生气,悲伤的时候会哭……不要把什么都默默地自己撑,你的一切,我都希望可以和你分担,也希望你可以分担我的一切,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是最亲的人,我不想你受伤,看到你受伤我会难过,我会伤心,或者我会耍赖,我哭给你看……我说到做到,真的哭哦,你劝都劝不好,你怕不怕??”
  
  “所以好好保护自己,我等着你醒来……醒来后,答应我……不会再分离……好不好?”
  
  他把冷血的手覆在自己的眼上,终于忍不住流了泪。
  
  昏迷中的人那睫毛竟然无意识的颤了颤。
  
  追命看见,想笑,可是眼泪却汹涌起来。
  
  金剑很快回来,说沿着血迹找了过去,在发现冷血附近的一个地方发现了三个同党,叫诸葛正我派人去接回来。
  
  诸葛正我道:“你们四个还压不回三个??”
  
  金剑叹了口气:“那三……也就剩了半口气儿……四爷是跟狼长大的,果然对自己对别人一样狠。”
  
  人抓回来收进了监狱,铁手和无情先问了冷血的情况,听到诸葛正我说起子母河,铁手便道:“要说是有一个很奇怪的河,当时我和冷血帮人捉那个盗神的时候曾经一起进过一条河……那河里的水是甜的……”
  
  银剑道:“我家是那边的,听老人说过这个泉。无论男子女子,喝了这个泉水后,只要行房自然会怀胎,而且只要两个月就可产子,算是神泉,婚后多年无子的人都想找呢。没想到被你们碰上了。”
  
  无情之前本就有些惊奇,听到这也掌不住笑了,他回头一瞄铁手:“那怎么没见你怀一个出来,你知道是甜的,自然也是喝了?”
  
  银剑道:“那河水本就是女儿的泉水,性属阴,白山的医仙解释过,那女儿泉,是性子极邪的活水,里面住了个神兽,所以水里有很多神兽的卵,人如果喝下去就会存在人的血脉里,找到合适的地方自行生长,却是吸人血气的,而且生下来的孩子都天赋异禀。我看冷四爷因为自小住在山洞,身体里肯定积存了不少寒气,而且体质寒凉,所以可以和泉水相容。铁二爷只怕是自身阳气太盛,那泉水奈何不得他。”
  
  无情摇了摇扇子,笑道:“那也真是可惜了。”
  
  铁手笑了笑,问道:“冷血醒了没有?”
  
  身边人都摇摇头,原来去看时门都关着,不忍心去打扰追命和冷血。
  
  无情叹了一声:“冷血这次又是上次那么逃的吧,我在那屋子的柱子边看到了一条染血的麻绳……他怎么挣开的呢?”
  
  铁手不忍的摇了摇头,就和诸葛正我告辞:“世叔,我和无情先回去了,看看冷血现在如何。”
  
  诸葛正我点了点头:“去吧,要是醒来就来通告我一声。”
  
  铁手和无情进了别院,看追命那屋的门还紧紧关着。两人推门进去,看追命就握着冷血的手在床边坐着,知道二人进来也没个反应。铁手放下食盒,见追命忧心的样子,心下不忍,过去拍了拍追命的肩膀,指指食盒:“追命,去吃点东西。”
  
  追命也不回头,只管往冷血那张惨白憔悴快脱了形的脸上看,铁手又要叫他,被无情拉住了袖子:“罢了,你叫他吃也是食不甘味,随他吧。”
  
  铁手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
  
  无情淡淡一笑:“这冷血一病,神捕司少了两张吃饭的嘴,雪姨也是乐得清闲。等冷血好了,这个估计也要病了,那没血性的傻子说不定也跟着怠惰饮食,这么纠纠缠缠的下去,只怕永远好不了,说起来真是有趣的紧。”
  
  追命回头看看他们,微微一笑:“好啦,我知道。我一会儿会吃的。”
  
  铁手和无情看过冷血,见他虽然面色惨白;但是呼吸平稳,都放了心,就回去休息了。
  
  追命坐在床边痴痴的看着,心里一阵阵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满满的全是冷血,又好像一点有关冷血的都忆不起来,恍恍惚惚的似乎是第一次和冷血去出任务,赶路累死马,半夜困在空野,俯瞰下去村店遍寻不获,于是两个人在山顶露宿。那时候两个人还陌生的很,夜半寻找温度的依靠自然靠过身边那团长着温度和血肉的躯体,然后发现那人似乎和身边的秋露是一样的凉。
  
  又似乎是冷血被人伤了,无情给他擦药,铁手在一边数落,自己就坐在一边又心疼又责怪的看着,冷血似乎觉察了自己的目光,凉凉的眼神看过来,似乎带着点安慰的意思,看了那个眼神,自己的心豁一下开了。
  
  还有那偶然又必然的第一次肌肤相亲,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难以置信,隐忍又温顺的冷血,微微提高的体温,忍耐不住偶尔流出来的轻喘,淡淡的软软的唇……还有,传奇的更难以置信的事实……他和冷血还有一个宝宝,现在就藏在这个缠满了伤药和布条的身体里。
  
  追命轻轻的在冷血的肚腹之上抚了抚,还是平坦而瘦削,根本不可能藏住另一个生命。
  
  坐到月上屋脊,才恍然发现屋子里早就黑了。依依不舍的放下冷血温凉的手掌,点亮了蜡烛,桌上的食盒没动,他也懒得去动,倒了口水喝了一点,就用手指蘸了水一点点洇湿冷血泛起皮的唇瓣,看着冷血干燥的唇一点点变湿润,自己想着他可以立刻醒过来叫自己一声“追命”。
  
  蜡烛将尽之时,窗棂被敲了几下,听见铁手在窗外低声说:“追命,你快睡吧。”
  
  应了一声吹熄了灯,给冷血严好被子,自己也在他身边躺下来,朦胧的月光里看着冷血长长的睫毛,不知多久,追命也睡了过去。
  
  其实追命也睡不熟,迷迷糊糊间突然觉得冷血动了,一惊,就坐了起来。冷血倒是真的动了,只是急促的喘息着往被子里面缩,追命去拉他,觉得他一直在打冷战。追命忙问:“冷血,你冷么??”
  
  冷血也不答,只是往被子里缩,追命俯下脸对着冷血仔细看,才知他根本没有醒,追命看他抖得厉害,急忙把自己的被子也扯下来给他盖上,冷血反而抖得更厉害,而且一直不老实的挣来挣去,追命自己也钻进去,紧紧抱住冷血,直觉的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追命担心的要命,一直小声安慰他:“冷血没事了……喂……听我说话啊……”
  
  可是两床棉被一个追命似乎对于冷血的冷一点也起不到缓解的作用,追命挣了一身的汗,都快要压不住冷血,正在着急的时候冷血突然吐了一口血,然后总算是力气弱了下去。追命吓了一大跳,再也不顾得什么叫了起来:“冷血!!”
  
  冷血终于安静下来,只是气息都弱了。
  
  那边听到这边这声大叫,都急忙披衣下床过来看,进屋了看追命抱着冷血在那傻坐着,铁手忙问:“怎么了?”再近一点看到追命衣襟上的血迹也吃了一惊。无情看追命的样子,怕他急火攻心憋坏了身子,急忙吼了他一声:“崔略商,你干什么??”
  
  追命正在发呆,听见有人喊自己,这才看到无情和铁手都穿着睡衣只批了件外袍在屋里,无情拿着烛台照了照追命,瞪了他一眼:“可是还魂了。这是怎么了?”
  
  铁手放了无情的燕窝过来坐在床边,看了看面白气弱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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