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同人)贝克街的假面 作者:玖局半夏(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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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甘愿粗钝,它保护着利剑的锋刃
所有的事情都起源于不久前Dr。John。Waston向Mycroft付诸的那次拜访。军医在后者的举例论证下信服了Sherlock和Suri有缘无份的真想,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而对从不曾忘记算计一切的Mycroft而言,这一场局,才刚刚开始。
我们这位军情五处的头头从来不放过任何一次压榨他那位兄弟的智商的机会,并且美其名曰团结兄弟关系,其实说来Sherlock对Mycroft的拜访深恶痛绝对并非空穴来风,至少他比十个John都要难以对付,并且总是给他送上门各种棘手的他又不想接的案子。
比如说现在,刚刚从Irene。Adler那一剂昏迷药剂中清醒过来的侦探走出房门就看见他那令人讨厌的哥哥正西装革履地端坐在沙发上——当然还带着他那把令人讨厌的黑伞。
“这回又是什么?”Sherlock懒得浪费时间,对着议员直截了当地询问。
“我想你已经见过她了。我们的Adler女士。”Mycroft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弟弟,斟酌了一下用词,“鉴于你这幅——令人遐想的模样。”
“你知道我不懂你的无聊嘲笑。”Sherlock无视地绕过沙发,到厨房端了一杯咖啡,“说你的目的。”
“你觉得她怎么样?”
“Irene。Adler?”侦探呷了口咖啡,在自己的专用电脑面前坐下,随意地回答,“有趣的女人,但不足以有趣到花太多精力去关注。”
Mycroft优雅地笑了笑:“那么现在,你应该去关注了。”
侦探皱了皱眉:“我以为你早就尝试过‘为我做决定’这种举动的后果了。Mycroft,你是日理万机得越活越回去了吗?”
Mycroft耸耸肩:“你知道我还没有那么老,我只是碰巧的到了一个可靠的内部人士的消息,宣称我的弟弟对某位女士怀揣着一些不一样的情感,而这位女士恰好被牵扯在其中。”
Sherlock握着骨瓷杯子的手顿了一顿,面无表情地回答:“John把这些都写进他那可笑的博客里了?他以为他是谁?太阳报那些滑稽的娱记?我早就说过没人会去读他花边新闻一样的博客。”
“再试一试,brother。”Mycroft惬意地向后靠了靠,“你这一次犯了个错误。Dr。Waston是亲自过来找我的,我被告知你和某个女孩——过从甚密,让我们用这个词吧。据我所知我和这个姑娘还有过一面之缘。而我注意到刚才你并没有否认。”
Sherlock别过头不去理会他:“停止你的推论吧,不要侮辱了演绎法和推理。”
“Sherlock,”Mycroft更加几乎是肯定了自从John来找过他之后就一直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推测,“你今天已经用了两次回避法,这可不是我推论出的结果。Sherly,mummy告诉过你很多遍,我也一样,承认你在意一个人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当然,我从来不吝啬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我错了,我可以马上离开——这件事当然也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们的政府大员甚至不去考虑说话对象的反应,伞尖一点就转向房间的门口——这当然是策略,Mycroft对此屡试不爽,只要当一个人有哪怕只有一点的弱点时——果不其然,身后Sherlock的声音充满了被胁迫的恼怒:“Mycroft!”
他愉悦地回头,带着连Sherlock都会忍不住想揍他的碍眼的假笑:“我必须得说,这真是一个惊喜。要知道我以为John已经是我能用来敦促你的最大筹码了。你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
侦探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真该让John知道这一招,看得出来这位医生在很多时候都快被你逼疯了,你知道那天亲爱的John找上门来告诉我这个他的新发现的时候,我几乎要以为他在开玩笑——对于我让他一定要看好你的回报什么的。他看上去信誓旦旦,当然我还是打消了他的念头。”
“也许你的打消是对的。”侦探不动声色地整了整衣领。
“不,Sherlock。”Mycroft摇摇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不会看错人。而你,显然在一些方面已经超出了某些界限——你的界限。”
“所以你来要挟我?”
“来挽救你,亲爱的弟弟。”Mycroft扬声说,“你不会希望John本来已经花里胡哨的博客变成帽子侠的恋情直播帖的。我们都知道他绝对能做到。”
Sherlock嘲讽般地嗤之以鼻:“说重点,Mycroft。你已经等了很久了,Suri和Irene。Adler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Mycroft舒展了一下双腿,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你或许会想要先泡壶茶,这将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她是我的母亲。”Ed震惊地听见Suri边看着病床上的金发丽人,昏迷多年几乎带走了她的所有生气,但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有倾国的容貌。
“她是你的——母亲?!”Ed吃惊地重复了一遍,一时不能消化这个信息。Suri一直不曾提过她的家人,他也十分遵从礼节地没有询问。再过没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他特意约Suri出来吃个饭,顺便邀请她一起过节。谁知她却说要来医院看一个人。在他的坚持之下,便由他开车送了过来。他开始以为她只是来看个普通朋友,谁知等待他的却是如此令人震惊的答案。
“是的。她是植物人,这没什么可避讳的。”Suri坐到床边,温柔地用梳子梳顺母亲的长发,“虽然我相信,她肯定都知道,她只是没有办法睁开眼。”她说着笑了笑,换了一副孩子在父母面前的强调,转向病床上的人,“Mummy,这个星期过得很有趣,那些议员们手忙脚乱的丑态,你要是看见一定要嘲笑他们了。你不是一直嘲笑英国政府是一台坏了的烤面包机吗?”
嘲笑英国政府?Ed在一旁发现刚才的震惊根本就只是开胃菜而已,而一个巨大的秘密正横亘在他眼前,只等被揭开。
“Ed,你看上去吓坏了。”Suri抬头看看他,近似调皮地嘲笑。
“Suri,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Suri示意他坐下,瞟向窗外的目光充斥着追忆的神色,轻轻开口的语气,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你似乎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家人。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或许不知道,我并不出生在英国,而是在中东。科威特,一个连年战乱的中东小国。科威特其实很没,如果没有那么多战争造成的无辜难民的话。我的父亲是英国派驻科威特的外交官助理——那只是他的表面身份,而真实的他则是军情五处的一个特工。十多年前美国就开始觊觎这块土地上的富饶和成片的石油,而英国作为其首席跟班当然也深深地卷入其中。中东的阿拉伯部落联盟数不甚数,而我父亲就是英国安放在科威特皇室的特工。他和皇室成员私交都很好,甚至连皇室家宴也会被受邀出席,这样的身份让他取得核心情报简直是易如反掌。他是中东特勤的骨干,把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十分好,直到他遇见了我的母亲。他在一次大使馆晚宴上对她一见钟情,在疯狂追逐了八个月之后,他们决定结为夫妻。父亲为了显示他对母亲的忠贞,甚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向她和盘托出。而母亲,作为英国大使的远亲,也不能避免地与父亲陷入爱河。尽管知道他的工作的危险性,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结婚了。第二年,就有了我。然而,这只是一切的开始而已。”
Ed一言不发地听着,他知道Suri的身世不会太简单,毕竟谁家正常的父母会让自己家的女儿去从事这种朝九晚五危险阴暗的工作——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特工?这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人物和情节吧!
“我在科威特长到五岁。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教我唱各种各样的歌,告诉我我的祖国是个很美丽很和平的地方,那里的人们不打仗,因为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她说Suri你要记住,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是为你爱的人做的最好的事。”
“父亲很忙,家里总是有来不完的人。英国人、美国人、中东人,我分不出来,但是我记得一个男人,一个十分和善的男人。他似乎是父亲的上司,每次来我家时总是喜欢称赞我‘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每次看到他,他都十分地温和甚至是热情,如果你见过他们,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当然这也是我父亲,还有我——那时的想法。
我五岁那年,科威特的皇室发生内乱,一个皇室宗亲——名叫卡里布索,企图争夺王国的统治权,再加上国际局势紧张,中东的形势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大部分的特工都接到命令撤离回英国,父亲也在等命令,我还记得那段时间家里紧张不安的气氛。那个叔叔频繁地来到家里,可是带来的命令却是让父亲坚守职责,不仅要继续留在中东,更要打入叛军内部——政府需要在这场战争中做出选择,而它必须保证它所得的利益。你也知道,这是英国的一贯作风。而父亲——他是一名特工,他又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Suri说到这里忽然停住,看向床上无知无觉的人,淡淡问道:“Ed,如果让你十多年来都扮演一个不是你自己的角色,你会怎么样?”
“我——”Ed哑口无言,他根本连想都不会想到这种生活,更何谈会怎么样。或许会人格分裂吧——他在心里这样说。
Suri自然也没有想要他的答案,自顾自继续她的故事:“我的母亲就是这样。那时父亲接受了命令留下,想让那个叔叔把母亲和我送回国。我还记得,那天父亲带着什么都还不懂的我回到家,就看见母亲坐在客厅的中央,四周倒着几具尸体,都是一枪毙命——父亲想要掩住我的眼睛,但是我挣开了。母亲就坐在那里,而我就像不认识她一样。
‘Carol,’父亲叫着母亲的名字,却没有太惊讶,这满地的尸体似乎已经传递了一个明显的信息。
母亲走过来想抱我,可是那样的她,锐利的、杀气的她让我觉得十分陌生。我抱住父亲的脖子不肯松手,母亲只是笑了笑,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枪,用一种我至今仍然分析不出来的表情看着父亲和我,‘Joe;我猜你什么都明白了。Emma。Johnson,军情六处中东联络员,奉命监督五处在中东的所有活动是否符合国家利益。’
父亲看着母亲,看了很久很专注,然后突然就笑了,‘很好,有你照顾Suri,我很放心。’
‘不是我,是我们。’母亲把抢交到父亲手上,父亲却把我放进了她怀里,‘六处的人已经全部撤离中东,在这里的据点也已经全部销毁。我违背了命令。这里已经没有’燕子‘这个代号和这个代号所代表的一切,只有你的妻子,Carol。Blake。我会在你身边,还有我们的女儿。我不会把她一个人送回国,她会和我们呆在一起。我们的Suri是个勇敢的姑娘。’
‘对,我们的Suri是最勇敢的姑娘。’我永远记得父亲的眼泪,看着我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和他们在一起。”
Suri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看了看Ed的神色,苦笑了一声:“很想史密斯夫妇是吗?可惜这不是好莱坞的动作喜剧。父亲第二天就作为皇室的叛徒投进了叛军的阵营,我和母亲躲进了那个叔叔的家里。没过一个星期,父亲又来了,我躲在阁楼上偷偷看了乔装而来的父亲一眼,听到他们约定三天之后在这里递交重要情报,那个叔叔脸上担心的神色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三天后,父亲再踏入这里的时候,等待他的却是满屋子的叛军,甚至连卡里布索都亲自来了,而站在他身边的,正是父亲最信赖的兄弟,那位对我最好的叔叔。其中的真相想必你已经能够自己拼凑了。或许我该庆幸的事,我被他们关在了黑漆漆的阁楼里,没有亲眼看见他们怎么枪杀了我的父亲。”
“Suri!”Ed心里一突,脱口就打断了她。哪怕是他隔着这么多年的时光都能感受到当时的惨烈与残酷,更何况当年的她,一个孤身被困的5岁的小女孩。而如今听她再用这样淡漠的语气提起那段过往,竟让他一个外人平生了一种惊心动魄和惶然,“Suri,别说了,都过去了。”
Suri朝向他,窗外的阳光在她身后形成了悦动的阴影,而少女浅笑扬眉的神情落在Edmund眼里,几乎让这世界没有了多余的景色。
“Ed,你在担心我吗?我没有事,真的。你看这么多年,我都选择了回馈政府而不是报复社会。我只是今天突然,想要和人说一个故事。”
Edmund的嘴唇蠕动了片刻,却没有再说什么。正如前文所再三强调的那样,他尊重Suri的一切决定。
“叛军在楼下庆祝他们以为的胜利,我一个人躲在黑暗里,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怎么样了。那时的我坚信父亲无论身在何处都会赶来救我,无论什么时候。可是我等着等着,等到的却是那个可怕的男人——卡里布索,他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我记得他脸上的每一道纹路。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野狼看中了猎物——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是只有5岁,可是那时候的我,就是清楚地知道。我害怕得要命,可是我也知道没有人会过来了。我只想到爸爸妈妈说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孩子。Ed,你知道他想要强迫我的时候,我做了什么吗?”
Edmund的心头突然窜起一阵寒意,喉头像堵着什么说不出话来。Suri看着他,慢慢地开口:“他弯下腰,想要脱我的衣服,我摸到口袋里妈妈在几天前被秘密带走的时候偷偷塞给我的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只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他想喊人,可是喊不出声音。血从他的喉管里不停地流出来,我不敢再去看他,可是我知道如果下面的人上来,我就再也不可能活下去。我用椅子砸碎了玻璃,从五楼的天台爬了出去。”
“我在小巷子里扒拉着垃圾箱过了一个星期,街头巷尾的流民都在说卡里布索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却被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