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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神探夏洛克同人)贝克街的假面 作者:玖局半夏(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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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erlock靠在门边,闭上眼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门缝中透出的阴影告诉他外面也有一个人用同样的姿势同样静默地站立着——然后,他睁开眼,再次拨出了Mycroft的号码。

    “她真的死了?”

    “你刚刚和我一起看过她的尸体。”Mycroft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你还想说什么。”

    Sherlock语速极快地分析:“可是这毫无意义。那只手机是她的保命符,如果她突然活腻了想去死,这个手机对她而言就完全没有作用了,她可以随意处置它,或者随便送给一个路人,为什么要寄给我——作为保存?”

    “也许她爱上你了。”Mycroft不慌不忙地回答,“谁知道呢,也许她想给她亲爱的情人留点临终纪念品。”

    Sherlock哼了一声:“我告诉过你我不懂你无聊的笑话,Mycroft。而且你我都知道Irene。Adler可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慈善家。”

    “我也告诉过你,小心那个女人。她对怎么样进行一场游戏很有一套。也许她只是想让你陷得更深些——她知道你享受这一切。”

    侦探皱皱眉:“女人简直是无法理喻。”

    “我很高兴你认识到了这一点,亲爱的弟弟。”Mycroft愉悦地回答,“这样到时候你会放手得更容易些。”

    Sherlock警觉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想想,Sherlock。我们之间有个交易,记得吗?我保护Suri。Blake,你看好Irene。Adler,可是现在,Adler已经死了。”

    “你根本没有去保护她。”Sherlock咬牙切齿地回应他听上去漫不经心的兄长,“你把她关进军情六处关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是最好的保护,没人打得动军情六处的主意。你必须得知道我花了多少精力才让David配合我演好这场戏。”Mycroft不慌不忙地为自己辩护,“她现在不正好好地站在你家吗?而你呢,不管怎么样,Irene。Adler现在死了。”

    “不,不可能。”侦探矢口否认,“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我不可能推测错误,她一定耍了什么手段。Mycroft,你胆敢让你的人动一动Suri。”

    电话那段沉默了片刻,然后就是一片忙音:“你还有三天时间。”

    侦探缓缓拿下了耳边的电话,在手里慢慢握紧。

    “Suri,过来坐会儿吧。”军医看着靠着墙壁发了很久的呆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出声说。即便他在不认同Sherlock的选择和态度,可事实证明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你希望它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他就是再认为Sherlock就应该和Suri在一起,Mycroft的话也已经在几次的事件中完全证明了它的正确性——Sherlock被一个女人吸引了,而且到了行为举止异常的地步。

    “Suri,你知道的,Sherlock其实并不是个什么可以谈一场恋爱的好对象。”军医决定劝解一下这个让人心疼的姑娘——他一直奇怪的认为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有他很大一部分责任,“他这个家伙又别扭又麻烦,从来都不听别人的意见,而且喜欢指挥人——”

    “John。”Suri打断了正在滔滔不绝列数同居人的短处并发现这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军医,苦笑着微微摇头,“我知道你在干什么——虽然你的谈话技巧真是不敢恭维。但是——还是谢谢了。连你都看出来了,我真是——”

    “嘿,我不是Sherlock。Holmes那个脑子里只有案子和死人的情商失觉者。”John不满地表达了抗议,“观察一下,这一点都不难看出来。”

    这句对Sherlock的极端模仿和嘲讽的话惹得Suri失笑了一下。她晃了晃手里的玻璃酒杯,里面的液体来来回回地晃荡一如她进来起起落落的心态。她想了想,认真地问:“他对Irene。Adler真的是不一样的,是吗?”

    军医耸了耸肩:“至少我和Mycroft这么认为。”

    Suri扬了扬头:“我一直认为,他即便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也不该回事这样,不该是那样的一个女人。但是,谁知道呢?一切都不是它原本该有的样子。”

    “Suri,你知道的,世上没有那么多的注定。事情总是不往人们希望的方向发展,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希望——”

    “John,你开始语无伦次了。”Suri打断看上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军医,理解地点点头,“你累了,上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留在这儿,我答应过了。你放心,我对这里足够熟悉了,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Suri洋装轻松地笑着说。

    “Suri,你其实不必——”

    “John,这不关Sherlock的事。”Suri收起笑容,正色看着企图进一步劝阻她的军医,“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Fine。”军医对倔强起来的人一向没有办法,只好任由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中,独酌着那瓶冰冷的伏特加,过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孤独的圣诞节。

    然而我们的前军医当然不是一个就此把问题丢下不管的人,放任一个伤心的年轻女士独自在他家的客厅里黯然伤神绝对不是一件能让他放得下心的事。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还未曾入眠的医生终于在窗外隐约的乐声中一骨碌坐起来,打算下楼去看看情况。

    而他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昏暗的室内,壁炉里的柴火忽明忽灭地跃动着微弱的光源。一旁的沙发上蜷缩着此时看上去异常纤弱单薄的女孩。栗色微卷的长发铺散在四周,一片暗影之下的睡颜有着微微的愁意,眉间微蹙的神色很明显地阐释了她的不开心。她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一种婴儿在母体中时最原始的自我保护状态——安全感的匮乏,显然这位测谎大师的内心远不如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云淡风轻。

    John莫名的对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年轻女孩涌上一股心疼之意——当然不是说他发现他爱上了她这种狗血的感情,他知道他永远不会那样做。对于Suri他一直有种奇怪的敬畏感,直到今晚,直到现在,他才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个25岁的年轻女孩——如果他有妹妹的话,大概也就是这么大。他很难想象每天面对那些罪恶,她是如何做到仍然抱着最大的善意来迎接这个世界。事实上他都不能想象她一开始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选择这样一条人生道路的。但是不管有怎样的外表在掩盖,这个孤单的圣诞夜里,睡梦中这个最真实的她,都让人平生出一股保护欲。

    这样的姑娘,谁会不想去好好珍惜。除了那个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的家伙——军医一遍想找点什么给她盖上,一遍下意识地往Sherlock的房间瞥了一眼,却惊讶地发现侦探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门,不动声色地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们——或者说,在他看来,是看着沉沉睡着的Suri。

    “Sherlock?”John轻声叫了一声,又看看Suri想要伸手摇醒她。侦探却伸手制住了他的动作——一个停止的手势。他缓步走过来,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军医,示意他给她披上。

    “你要去哪?”军医看了看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的Sherlock。

    “走走。”后者漫不经心地回答。

    John瞪大了眼睛:“在凌晨两点?!”

    “线索与时间无关。”侦探说着打开门,又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沙发上的Suri一眼,“John,照顾下她。”

    “这用不着你来说。”军医跟出门去,却只来得及朝Sherlock的背影吼上两句,“你要去找什么线索?嘿,Sherlock!好歹再穿件外套!”

    回答他的只有簌簌的雪花飘落的声音,在冷寂空旷的街道里。

 40你不知道的事(5)

    Sherlock。Holmes生平第一次在外面查证了一天之后,一无所获。那个女人简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之所以用人间蒸发,因为他坚决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让自己一死了之,即便他亲眼看见过她的尸体——不,是她毁了容之后的尸体。这个女人太狡猾,一定躲在暗处又在谋划着什么。他必须承认和这个女人交手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她的手段之多,远超过他最初的想象,而她不输于Suri的头脑也让这场拉锯战多了几分意趣,他会很乐意把她当做一个对手——但这都基于一个前提,她的游戏没有触及Suri的安全。他难得放纵自己的对手玩上一次手段,却发现自己大意了。对手逃脱开他的视线,很聪明地隐匿起来,而这让他和Mycroft的交易瞬间被摆到台面。他对于这种突然的被动状态十分地不满并且不耐,却一时间无从下手——太多头绪不知从哪一头找起,这是只有Sherlock。Holmes办案时才会出现的情形和问题。

    他只有三天时间,他很清楚这一点。

    从又一个地点无功而返,Sherlock的脑子里充斥着有关那个女人的每一条线索,每一条蛛丝马迹。直到汽车喇叭刺耳的鸣笛声把他从沉思里拽回来,他才抬头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天已经亮了,他正站在闹市区的马路正中间,一堆急刹车后的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破口大骂,而他四下望了望,伦敦的街区图清晰地印在脑中——Suri家就在半个街区之外。

    不去管身后一片叫骂声,Sherlock转身就朝那个方向走去。按理说这个时候Suri应该已经回家了,然而他站在楼下看着那扇紧紧拉着窗帘的窗户,深深皱眉。

    根据John清晨人就已经出门了的短信,她能去哪里?尤其是这种Irene。Adler被认定为已死亡的时候。他就知道Mycroft那群有肌肉没大脑的手下靠不住,如果中东的特工这时候出动——

    他迅速转过身,却在一秒之内又停下。一辆出租车慢慢停到面前,下来的正是他无论如何都看不顺眼的Edmund。Marlow。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那明显就意味着——

    果然医生在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从车内抱出了不省人事——醉得不省人事的Suri。Sherlock现在很难分辨出眼前这一幕和刚才那个Suri被中东的特工劫持的念头哪个更能激起他的怒意。他虽然一直在嘲弄这个世界和这些人,却很少有动怒的时候,而现在显然两者都达到了这个标准。

    这个该死的Marlow居然带她去喝酒而且还打算给她喝梨汁解酒?!一眼看见Edmund手上拎着的一袋鲜梨,侦探毫不困难地就推出了这个让他恨不得把Ed的脑袋剖开来好好研究研究他为什么这么低智商的结论。这家伙是打算谋杀吗?回回都那么殷勤示爱的人竟然对其声称深爱的对象的过敏症状全然不知。没有注意到她从来不碰梨汁也没有注意到她家从来不放梨,这个所谓医生长的一双眼睛时装饰用的吗?!

    懒得去吐槽这个智商已经没有挽救可能了的男人,侦探在心中估计了一下他的处理速度,抬腿朝马路对面的便利店走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Ed挑衅般地拦住他。

    Sherlock嫌恶地看了一眼他横抱着Suri的碍眼的手,偏过头不去搭理:“找她破案,那不是你的智商能明白的。Marlow,照顾好她,我还需要她的头脑,十分需要。”

    事实上是整个人,但是侦探只是绕过了医生继续朝前走。他很清楚这番话会带来的后果,然而他并没有兴趣多说。对他而言,一个智商为负的Edmund。Marlow,他只是暂时由他去照顾一下Suri,他不需要对他作出任何解释。他是连解释案子都要看心情的大侦探,完全没空去理会一个不相干的——嗯好吧,姑且算是情敌,虽然这让他难以忍受。

    Marlow的质问声在身后十分清晰,而他只是停了停脚步等了片刻的红灯,不去搭理医生徒劳无用的举动。迅速地买了蜂蜜回到楼上,看着敞开着的大门Sherlock第一次由衷地产生了John还是很有智商和可塑性的这个念头。即便对科威特的威胁一无所知,Edmund。Marlow也未免太高看他对付案犯的能力了。伦敦的犯罪分子虽然个个智商都有待提高,可却从来不缺胆子和穷凶极恶的本色。没有人去管他Edmund。Marlow是不是会遭什么不测,可是这个家伙竟然把Suri家的大门大大地打开给所有人而且里面还看不见人影——他的愚蠢简直是没有下限了。

    关键是侦探现在还来不及最在意这个,他一步跨进门,正好赶在Ed要给Suri灌下那杯东西的时候阻止了他。

    “Suri对梨汁过敏?”毫不知情的医生一脸怀疑的表情终于触发了侦探那个隐忍已久的开关,后者如愿以偿地好好把他从头到尾讽刺了一遍。而医生对于这个不仅惹得Suri伤心而且还莫名其妙跑来搅合一出的傲气的男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相互看不顺眼了很久之后,Ed终于抢先一步下了逐客令。

    侦探淡漠地扫了面红耳赤的医生一眼,又看向一直静静只是睡着的Suri——不同于往日里的娴静的一种脆弱遍布她的每一个举动所预示的意义。

    只是暂时的。他这样告诫自己,只是暂时的,等这个案子结束——

    Sherlock转身走了出去。他并不着急,甚至不像遇见John之后那样急着宣告占有权。Suri不会是别人的,这是他分析过、试验过、模拟过之后唯一可能的结果。可是他不知道,Sherlock。Holmes很少有错的时候,而这就是那些为数不多中的一次。

    但这一切,现在不管是侦探还是Suri都不会知道。他只是走出了房子,而在不到半个小时之后,Edmund。Marlow也离开了她家。

    侦探站在楼下的灌木丛中,那个正对着Suri家的窗口的位置。拿起了他让他的流浪儿童军替他跑腿拿来的小提琴盒。不到十二个小时之前的一幕幕仿佛一一回到眼前,贝克街的灯光,微笑着送出礼物的姑娘,最接近的距离,被打断的回礼——

    悠扬的小提琴声拉响了那一曲迟来的圣诞礼物,White Christmas的乐府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在空荡的街区里,舒缓而美好,如同梦境中缓缓展开的那副画卷,抚平了一个人睡颜上紧缩的眉心,勾起了睡梦中淡淡的微笑。

    过去的,现在的,流淌如莱茵河的乐音,汇成一曲回忆与希冀的河流,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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