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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乱长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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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时就显得有些激动和暴力起来,起先是舌头舔一下,后来不关舔还用牙轻轻的咬。

  他有一口整齐的好牙,乍咬一下还有点疼。

  “大哥?”李元吉没来由得有点慌。

  这咬人一般是二哥的调调,怎么大哥也学起这些来了?

  他又不是块肉,能嚼巴嚼巴咽下肚去。

  李建成不搭理他,只是在他身上慢慢舔,一口一口的咬。

  有时轻轻的,好像只是含一下,有时却有点重,一口咬下去,他真担心会出血。

  他咬一口,李元吉就热不住哆嗦一下,一阵战栗,头皮都发麻起来。

  头晕乎乎的,一身燥热。

  “三胡,想不想要?”耳朵里灌进一阵热风,伴随着一句轻言笑语,像无数只小手,在里面不停挠。

  “大哥?我。。。。。。”李元吉眼睛里全是水汽,一半泪一半汗,压根看不清李建成的模样。

  茫茫然之中仿佛看到他朝自己笑笑,然后便跨上了他的腰。

  “大哥?”他睁大眼,似乎有些回过神。

  李建成依然笑,长眉入鬓,凤眼一眯。

  “大哥!别,别。”李元吉伸手摆摆,却被一把抓住。

  “别什么?你难道不要?”腰缓缓下沉,李建成眉皱了皱,声音依然沙哑。

  “我。。。。。。别,万一伤着。”李元吉结结巴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除了喘气,什么也说不了。

  从小他就是大哥带大的,就连这种事也是大哥教会他。不过很快大哥就不让他那么做了,反而要他学着承受。反正大哥让怎么做就
怎么做吧。

  今天大哥突然这样对他,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了。

  长安天黑了是要宵禁的,不过这条宵禁令,也只对普通老百姓或者普通官员有用。那些皇亲贵胄们自然是可以避过,自由通行。

  李世民斜靠在日华门边上,隐匿于一片阴暗中。

  一辆碧油车缓缓驶过来,车前的灯笼上老大一个齐字。

  碧油车停住,车夫将灯一挑,看到了他。

  “秦王殿下。”说着急忙下来,行礼。

  李世民不吭声,只是点点头,手摆了摆。

  碧油车的帘子撩开,探出一个美人,看到他展颜一笑,俏生生的很是好看。

  “是二哥呀,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

  “我等元吉。”看到芙蓉美人颜,李世民脸上和悦了些,笑笑说道。

  “等他也不用站门口呀,二哥你这不是见外嘛。快请秦王进去,你们这些门口当差的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没有规矩。”杨淑形急
忙说道。

  “不关他们的事。”李世民摆摆手,脚步却没动。

  见他不动,杨淑形心里有点犯嘀咕,不知道这个二哥搞什么名堂。难道是嫌弃他们武德殿?也不像。垂下眼皮想了想,脸上依然摆
着笑。

  “元吉也真是的,一去东宫就回不来,让二哥你站风里等他。这天黑了风凉露湿,二哥不如回承乾殿,元吉回来了我就差人来只会
你。”

  李世民随意笑笑。

  “也好,妹妹先请吧。”伸手一摆。

  杨淑形低头娇羞一笑。

  “那就冒昧了,多谢二哥。”瞥了他一眼,撂下车帘。

  碧油车缓缓继续向前,往没有门槛的角门处驶去。

  李世民缓缓从阴暗处走出,抬头看了一眼日华门,背过手正要朝月华门走去。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他停住站在路中央。

  “吁。”前面突然冒出个人,李元吉急忙一拉缰,把马停住。

  定眼一看,不由双眉微微一皱。

  “秦王?”

  马就停在跟前,李世民却只是云淡风轻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下来。”他淡淡一句。

  李元吉面色不悦,坐在马上不动。

  李世民嘴角微微一动,鼻子里轻哼一声。

  “下来,我们走走。”轻飘飘说道。

  李元吉看他一眼,深吸口气。

  反正迟早就面对他,赶早不如赶巧。

  翻身下马,将手里的缰绳和马鞭往后一扔。身后跟着的亲随急忙接住。

  “你们不用跟来,让我和秦王单独待一会。”他摆摆手,大步走向李世民。

  两个人一前一后默默无声的走了一段路,身后齐王亲随的身影已经在夜色里有点看不清。

  李世民停下脚步,头侧了侧,看向跟在身后的李元吉。

  “你回到大哥身边了?”

  李元吉看向他,不语,但点了点头。

  李世民哼哼一笑,随即脸色一绷,拉长。

  “那你我之间的约定呢?”

  他说起约定,李元吉眉一皱,瞪过去。

  “别提约定,我可没忘。明明是你自己违背了承诺,可别赖我。”

  “我违背了承诺?”李世民刷一转身,蹭一步蹿到他跟前贴近。

  “我只是为了自保,他要杀我,难道我就该伸长了脖子任由他宰割不成?”他瞪大眼怒气冲冲低吼。

  “别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大哥为什么要杀你?”李元吉回瞪过去,丝毫不让。

  “他在东宫有一千多的府兵,长林门外还有两千长林兵,杨文干,罗艺又给他招揽了诸多的壮实,训练好了送到东宫。这是要干嘛
?不是杀我,难道还是弄着好玩?”

  “也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凭什么我就不怕,你偏要怕?凭什么大哥要对付你却不对付我?别忘了,我和你一样,可都是嫡出的。说
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做了不该做的事。”李元吉冷哼一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次还是我的错?明明是他自己。。。。。。”

  “得了,二哥,事到如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什么,大哥知道,父皇知道,我也知道。
大哥是有错,他想对你下手,你可以和父皇说,可以和我说,我们会帮你。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可你做了什么?你瞒着父皇,瞒着我,
眼睁睁看着大哥犯错,将计就计要置他于死地。”李元吉指指他,愤愤说着。

  “你这样一来,又有什么脸面指责大哥要杀你。你和大哥有什么区别。”

  “对,我和他有什么区别?既然没区别,为什么你和父皇却偏袒大哥,一味指责我的不是?既然大家都有错,为什么你倒向大哥却
不倒向我?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他,没有我!”李世民也指着他低喝。

  “是你自己不信任别人,暗地里动手脚,还怪我和父皇偏袒大哥。大哥保护自己的太子之位情有可原,可图谋兄长,天理难容。”
李元吉出口就是狠得。

  李世民气的眉毛倒竖,牙咬的咯咯响,面色一片狰狞。

  李元吉似乎骂的还不够畅快,深吸一口气刚要继续,却被他一把扼住脖颈。

  李世民的手劲很大,猛一把握紧,李元吉立刻呼吸苦难涨红了脸。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李元吉奋力想拉开他扼住自己脖子的双手,但无奈呼吸不畅,力气比平时打了折扣,一时撼动不了分毫。

  最后还是李世民松开了手,狠狠一把将他推开。

  李元吉踉跄着退后一步,弯下腰干呕。

  喘息几口,他才仰起头,瞪着李世民。

  “就算你现在立刻把我扼死了,你也当不上太子。”他沙哑着喉咙,嘶叫道。

  李世民深吸口气,仰着下巴俯视他。

  “当不当得上太子,轮不到你来说。”

  “李世民,你的野心,父皇已经识破了。你以为还有谁会支持你?趁着大家兄弟还没捅破窗户纸,你就趁早收敛了吧。别到时候死
的太难堪。”

  “死的太难堪?你想我死?”李世民看着他,逼近一步,语气突然平静下来。

  他突然的平静让李元吉有些心慌,不由退后一步,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生怕他突然又扑过来掐自己。

  李世民哼笑一声,有些鄙夷的看他一眼,然后一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大步朝自己的承乾殿走去。

  就是这么个东西,他竟然会巴巴等在门口,侯着他从东宫回来,以为还能挽回。

  不,这就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永远不可能真心臣服自己。

  这种货色,他真是瞎了眼才会上心。

  呸,谁要谁稀罕去吧。

  他受够了。

  第 33 章

  仁智宫的事情一过,整个朝堂和宗室纷纷都看清了皇帝陛下李渊同志的心思,知道如无大错太子是废不掉的。什么才叫大错呢?连
私运兵甲这种差不多等同于谋反的大错都被陛下给抹平了,还能有什么大错。看来只要太子不谋反,这位子就是实打实。

  李渊的知心朋友外加最佳下属裴寂同志这几天十分高兴,他是押太子建成的,这一次有惊无险的过了,陛下坚定了态度,他也可以
安心多了。

  作为领导最贴心的人,他一向是不屑于那些投机倒把押秦王的人。无论是朝堂还是宗室,总有那么一拨人,寻思着另辟蹊径,仗着
秦王有功就动了歪脑子。

  可惜啊可惜,他们都料不到陛下的心思。

  那么李渊究竟是个什么心思呢?

  李渊也正在太极宫里为这事唉声叹气,头疼万分。

  他当年在隋文帝杨坚手下为臣,是一路看着杨坚过来的。隋文帝一生勤勉有加,唯独在立储这件事上阴沟里翻船,结果晚节不保。

  当年隋文帝立嫡长子杨勇为太子,杨勇性格仁厚,虽然不见得有什么大才,但在太子位上也无有大错。

  杨勇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个弟弟,嫡次子杨广。

  杨广当时是晋王,是一把打仗的好手,帮着文帝东征西站立下赫赫战功。

  这一对比就看的出来,和如今陛下膝下二子何其相似。

  晋王谋取,骗过了独孤皇后骗过了群臣骗过了文帝杨坚,骗得大家都以为他是个朴素勤勉低调仁厚的好孩子。

  杨广还贿赂文帝身边的妃嫔使劲打太子杨勇的小报告,今天你吹一点明天她吹一点,日积月累耳朵里灌满了太子的大小错误,文帝
的心里的天平自然就起了倾斜。

  内外作用之下,文帝下决心废长立幼,太子杨勇被囚禁,晋王杨广成了新太子。

  装了好几年的杨广当上了太子就开始装不住,身上的小毛小病开始显露出来。

  文帝有所察觉,也动了废他的心思。

  可惜,杨广是什么人?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哪里由得别人算计他?既然父亲要废他,索性一不作二不休,他先下手为强。

  在行宫仁寿宫那里,做掉了文帝,自己登基当了皇帝。

  再后来就是一连串的荒唐事,折腾了十来年终于把隋朝给折腾灭了。

  血淋淋的教训呐,就这么摆在眼前。李渊这么一路亲眼看过来,亲身经历过,他感触颇深,心有余悸。

  现在,他也同样面对了隋文帝面对的难题。

  他该怎么做?

  李渊舍不得秦王,也舍不得太子,这两个儿子他都喜欢,都爱。但太子位只有一个,该给谁?

  给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还是功名盖世的嫡次子?

  是选一个仁厚孝义之子,还是选一个有才能干之子?

  他真的无法选择。

  当年秦王打下洛阳,他是真的动了换太子的心思,所以才弄出了个天策府给二郎,是想练练他。

  但到如今仁智宫这一搅和,他真是一背脊的冷汗。

  差点就重蹈覆辙。

  如果这次四郎没有来说那番话,魏征没来死谏,自己是否真得就蒙在鼓里随了二郎的心愿换太子?

  保不定。

  当年隋炀帝的太子位就是谋取而得,如今二郎也在谋取。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讳。

  太子是储君,这个位置只有陛下可以封赐,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谋取。

  而且嫡长继承制度本身就是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觊觎皇权,避免宗室内部自相残杀。现在两兄弟已经为了太子之位动了致对方以
死地的心思,骨肉相残就在眼前。

  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胆战心惊。

  说到底,大郎毕竟属于自卫,而二郎是动了谋取的心思,两相比较之下,他更厌恶二郎的谋取。

  但虽然厌恶二郎的谋取,但这个孩子毕竟立下过赫赫战功,又是自己从小疼爱的孩子,他还是舍不得。

  魏征说二人之中必当诛杀一人,这个道理他懂,他明白。

  可那不是魏征自己的儿子,他当然说得冠冕堂皇。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舍得这些亲骨肉。

  能保全总还是要保全的,只要这些儿子别再做出格的事情。

  老父亲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彻底解决儿子们的纷争,只能压一时算一时。

  这天下的仗打得都差不多了,空闲下来以后干点什么呢?

  李渊为三个儿子想了想决定多搞些宴会大家好好哈皮,也好增进父子兄弟之间的情意。

  这真是大宴三六九,小宴二五八,总之天天有乐子。

  如今虽然已经入了秋,但甘露殿里烧了暖香,大家喝着酒吃着热菜丝毫不觉得寒冷。

  酒是宫里新酿的米酒,用纱滤得澄清,搁上桂花石蜜二次发酵,合起来甜丝丝软绵绵跟糖水似的,但后劲十足。不过这在场的都是
酒缸里泡大的,这种米酒小意思。

  唯独秦王不善饮,故而喝得是第一次发酵的米酒,只当是喝糖水,陪陪大家意思意思。

  菜是上好的黄羊肉和獐子,前几天刚围猎过,打了不少野味。

  胡瓜胡豆胡饼,做的热腾腾香喷喷端上来,鲜美可口。

  吃着美味,喝着美酒,听着丝竹,看着歌舞,人生呐,这才叫人生。

  李渊兴致很高,喝得满脸通红。

  旁边照例是张婕妤和尹德妃两个大红人陪着,说说笑笑,娇声俏语不绝于耳。

  今天一同陪宴的都是些宗室里的老人,大家捡着喜庆的事和陛下唠嗑,挑着吉利的话吹捧他,把老人家哄的是呵呵直乐。

  吹拉弹奏的伎人起劲的演奏着欢快的异族乐曲,五六个穿着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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