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姬美夕同人)炮灰日记 作者:月惜邬(晋江vip13-02-15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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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托娜似是感到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在火中慢慢的消失。
同一时刻,背着雷姆雷斯的拉瓦停下了脚步,他听到了拉托娜传给他的最后的话语,她说,“再见,我最亲爱的弟弟…”
“大…大姐姐…”
没有料到拉托娜已经完全将自己误认为是'监视者'的言理听到美夕的声音立马回头,在看到美夕苍白的脸以及血流不止的胸腹处后,她原本就已经呈现出灰白之色的脸都开始泛青了——卧槽,伤成这样她又没有神医技能,也不认识路,更没有车可以送美夕去医院,这怎么救的活?!
“美夕…美夕也要去…小鸟去的地方了吗?”
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上的生气越来越少。
“去你妹!你给我挺住!”
言理半蹲下/身,紧握住美夕逐渐冰冷的手,承受身体压力与精神压力的双重折磨的言理此刻就像一个被紧压住的弹簧,已经陷入极度暴躁的状态。
“大哥哥…说…小鸟去的地方很漂亮,美夕…也会去…那么漂亮…的地方吗…”女孩的眼中的神色逐渐涣散开来。
“老娘我拼了命的让你活着,你丫可不能说死就死!!”
言理一咬牙,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伸手招来火焰形成光球覆在美夕的伤口上。
“呐,大姐姐,哥哥…说,小鸟…唔…死去的时候,是小鸟最漂亮的时候,美夕…也是吗?”女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句话喘了几口气才说完。
“你别听他妈的胡说!只有活着直到寿终正寝才能知道自己这辈子最美丽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什么生命死去的时候便是它最美的时候这种谬论只有像变态杀人狂那样的心理变态才会相信,你不是也喜欢小鸟唱歌的时候吗!美夕,我告诉你,小鸟只有活着的时候才能唱歌!死者世界的鸟是不会唱歌的!”
眼看着火光虽然覆盖住了美夕的身体却一点效果都没,言理忍不住吼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火球还不尽力?你们的主人都快死了!身为最后的吸血姬的她要是死了,你们也可以洗洗睡了,这辈子别指望再见光了!”
不知是那些火球真的听明白言理的话了还是时间到了,总之被火光包围住的美夕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而美夕的脸也随着伤口的愈合慢慢的恢复红晕。
“太好了…唔!!”
言理舒了口气,但很快就脸色大变的抽
搐着倒在了地上。
因为体内一直紧压着的弹簧松了开来,不知因什么原因而一度消失的痛觉也回到了言理身上,承受不住那瞬间涌上来的痛感的言理□着倒在了地上,意识一点点的消失,最后印入眼中的是自美夕身上移向自己的茜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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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
在南方的原始森林里行走的分别穿着白色、黑色与蓝灰色军装的男人停下了脚步,为首的那个穿着白色军装,有着一头白色长发以及漂亮的茶红色眼睛,在一片绿色的树木中白的异常显眼的男人抓了抓脑袋,以和那张冷俊的脸完全不搭的欢脱表情干笑着说了句,“消失了。”
“白,”穿着黑色军装的米斯特拍了下穿着白色军装的男人的肩膀,脸上带着笑,“你说什么?”
被唤为白的男人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米斯特那笑容中的危险一般,“哈哈”笑了几声又将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消失了。”
“说是感觉到气息将我们带出来转悠了大半年最后等来的是一句‘消失了’啊…”米斯特眯起了眼睛,唇角扬起的笑容温暖甜腻的似是照耀在阳光下的蜂蜜糖一般,“我们似是很久没有切磋过了。”
“我拒绝,”白一个闪身躲到了穿着蓝灰色军装的灰身后,丝毫没有为自己的怯战感到羞耻,反而中气十足的道,“虽然有架不打不是老子的风格,可老子还没变得和你一样强,和你打只有被虐的份。”
米斯特看着躲在灰身后的白,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出来。”
“'那个人'说过的,脑抽的白痴才会打早就知道结果的架。”
米斯特闻言,身上的杀气剧增,惊得林中的飞禽走兽都散了开来,“这种时候你竟然搬出她来呢~”
“适可而止,”深知白经不起挑衅最终肯定会答应打一场的灰在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前,出声阻止道,他没有理会一身杀气的米斯特,只是转身看着白,淡淡的问了句,“是完全消失了?”
白点了点头,“在刚刚一瞬间,彻底消失了。”
灰沉吟片刻,半蹲下/身,将手放在地上,“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灰色的石门自地上浮现,然后缓缓打开。
原本杀气暴涨的米斯特在听到'彻底消失'四
个字后很神色的收敛了杀气,什么都没有说,第一个走进了石门。
白看着走进石门的米斯特,带着丝不解的摸着下巴感叹了句,“这么听话真少见。”
“他知道,'彻底消失'也许意味着'她'回去了。”
灰淡淡的说道,手紧握成拳,额前的碎发却挡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真搞不懂你们两,用得着这么纠结嘛?”白拧着眉,似是感到苦恼的抓着脑袋,“那个人总归要回来的,虽然隔得时间连我都觉得有点长了…”
“就是因为会回来…”灰似是带着无奈与一丝狠意的叹了口气,抬脚迈入门中。
“我说你们俩…不会是不想让她回来吧…”白愣愣的说出这句话,半晌又觉得不对,忙'呸'了几声,“千万别中啊,我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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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阴暗的仓库中。
美夕惊叫着跑上前,伸手熄灭因被莉莉扑倒在地身上也沾染上火焰的言理身上的火焰。
火焰熄灭后,美夕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却愣住了。
为什么感觉言理伤的更重了?
而且,这身破破烂烂满是血的浴衣…她之前身上穿的不是校服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最正常的是白乌鸦恩= w=
☆、第六周,星期日
昏暗的树林中。
穿着和服的红发少女浅笑盈盈;“谢谢,遵守了约定,”她说着自手中摘下一只形状似是一条蛇咬着尾巴环成一圈的银色手镯;递给言理;“该物归原主了;当初你作为连系着约定的锁链而放在我这里的东西。”
言理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手镯的瞬间,她右手手腕上忽的出现一圈橙色的火焰。
红发少女看着那橙色的火焰,张开手掌,“这个,也是回收的时候了。”
她的话音刚落;那手环状的火焰便散开;然后自发的回到了少女手中。
少女握住那团火焰,琥珀般透亮的眸似是不经意的扫了言理一眼;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要保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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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阴暗的仓库中。
当言理睁开眼睛看到少女版的美夕与成年版的拉瓦,而身上伤口的疼痛清楚的告诉她眼前的人不是幻觉的时候,她泪流满面的在心里高呼了三声,“老娘我终于回来了!!”
然后看着面前面露欣喜之色的美夕,后知后觉的问了句,“美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悲剧了这么久,她早对睁眼就看到帅哥这个符合少女漫画剧情的发展不抱任何期望了,可就算是世界的意志想让她百合,也不该睁眼就看到早就有主的美夕吧?
难不成她穿越回现代的时候掉在了某条美夕的必经之路的路边?
“言理不记得了吗?”美夕似是感到疑惑的眨了下眼睛,“莉莉的事情,还有被我的火焰…”
“咦”
莉莉?
火焰?
言理的脑袋里瞬间闪过了莉莉将她作为诱饵绑架到一个阴暗的仓库,然后莉莉被美夕打败,被美夕的火焰包围住的瞬间带着同归于尽的表情扑向了她,害的她也被火焰包围住的画面。
她的视线越过美夕以及站在美夕身后,表情不明的拉瓦,扫视了下周边的环境——这里似乎确实是当时莉莉绑她的那个仓库,那根被拉瓦割断的当时吊着她的绳索的一截还留在天花板上。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用不用装就已经很是疑惑震惊的表情看着美夕,带着丝犹豫的问了句,“我只记得自己被火烧到了,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
美夕笑了,“安心吧,言理还活着。”
“…我被火烧到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吧?”
以为言理在担心被火焰烧到后造成的损伤的美夕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别担心,只被烧到一小会儿,而且,那火焰是伤不到言理的。”
监视者的火焰无法对人类造成伤害。
闻言,言理却没有露出安心的表情,反而沉默了。
看来,果然是她想的那样。
忽略在美夕家待得一周与那个不知道时间流速的黑暗空间外,她在过去的西洋神魔界可是实实在在的待了个大半年。
可是,对现代来说,她只是经历了从被火烧到,到火被熄灭这绝对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虽然神奇了点,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了一点,可对她来说却是好事,至少现在她不用担心学业,以及让爸妈担心变成失踪人口的问题了。
这时的言理并不知道,她在那个黑暗的树形神魔存在的空间里经历的从'死'到'生'的过程可是花费了十多年,不然也不会一出那个空间就发现美夕已经出生,而拉瓦和雷姆雷斯则已经成年。
要是她知道她在过去待了至少有十五年,现代才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会更吃惊,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言理只是在想到自己不用担心成为失踪人口后舒了口气,动了动手臂,试图让自己坐起来,却发现身上的疼痛虽然不知因何原因稍微减轻了一些,可却依然不到能让自己坐起来的地步。
想想也是啊…
在肋骨都断了几根的情况下,一旦躺下再坐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美夕,”言理抬起手拉了下美夕的衣袖,“可以拜托你帮我拨下119,或者送我去医院吗?”
虽然对言理被火烧到前还穿着校服身上也就只有些小伤,被火烧到后就变为破烂的浴衣以及一身的重伤的情形感到疑惑,不过美夕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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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理被抬上救护车进了医院,浑身裹得像是木乃伊似的躺在因邻床的人刚出院,所以暂时可以被称为单人病房的房间里还没有半个小时,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言理受伤的玲子妈妈就冲进了病房。
玲子妈
妈看到言理的瞬间,连酝酿的过程都没有,眼泪就“唰唰”的流了下来,“你这孩子,才半天不见,不过去个学校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难道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见自家老妈越哭越伤心,大有现在就冲去学校找老师算账的趋势,言理从一开始时隔半年才再次见到自己母亲的感动,逐渐转变为无奈,最终抽了抽嘴角,扯出一个笑,“要是学校里欺负人能欺负成这样,我早申请转学了。”
玲子妈妈红着眼睛瞪着言理,“那你这身伤是怎么回事?”
言理的表情漂移了一下,“我中午去学校外买东西时被卷入了两个小混混团体的斗殴,然后就…”
好吧,这理由她都不信,可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了。
可单纯的玲子妈妈却信了,她斥责了言理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看到别人打架就别过去啊!这次是运气好!下次万一被那些不长眼的混蛋们刺到重要的部位回不来了,我就…”
看到玲子妈妈捂着嘴又有继续大哭的趋势,言理忙安抚道,“这次是自行车的刹车失灵才闯进去的,下次我绝对绕的远远的,你放心!”
玲子妈妈不相信的抬眼看言理,“真的?”
言理点头,“真的!”
“你这孩子…”玲子妈妈又絮絮叨叨的哭了一会儿,然后忽的,像是想起什么事一般,站起身,抹了抹眼泪,“对了,我得去问下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出院,还有饮食上有什么要注意的。”
言理看着玲子妈妈走出房间,不禁舒了口气。
虽然这半年里她挺想念自家老妈的,可这一见面就被逼着扯谎的情况却是她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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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完全下山前,照顾言理吃完晚饭的玲子妈妈在言理好说歹说下终于被说服的回了家,说第二天再来看言理。
得知自己至少得住院三天,很久没有休息好,身体的疲惫已经到达极限的言理在玲子妈妈离开后,便睡了过去。
深夜,言理的病房内。
紧闭的窗户发出“咔嚓”一声细响,风吹起窗帘,身着深蓝色斗篷的男人站在了言理的床边,如刀刃般锋利的手抵在言理的脖颈上,声音低沉冷漠,“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拉托娜的血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相信我,我真的想让言理姑娘睡个好觉来着。。。
☆、第七周,星期一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拉托娜的血的味道?”
利器抵在脖子上的冰冷感;以及那完全针对自己发出的凌厉的杀意,因长时间,特别是在西洋神魔界的半年里养成的习惯;言理在窗户打开的瞬间就已经醒了过来;此刻;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脸迷茫的睁开眼睛,眨了眨,看着带着诡异的白色面具的拉瓦,考虑到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器以及肋骨断了几根;全身包裹着绷带的自己的运动能力;她没有尖叫,只是以刚从梦中醒来般的迷糊语调问了句;“你是谁?拉托娜是谁?”
你问她为什么要装糊涂?
不装糊涂撇清关系,那她该怎么解释那身因为和拉托娜打斗过,所以很自然的沾上了拉托娜血的浴衣?
老实的跟拉瓦说,'啊,因为老娘我要活下去,所以到过去跟你姐打了一架,顺便将她送回了老家,你能理解我为了活下去必须遵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