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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网王]-淡意-第6部分

小说: [网王]-淡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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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面的观月看得明白。每当对手要攻击的时候,却总是被我用那奇怪的姿势躲了过去。如此交手数十招,那伙流氓的老大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空有一生的力气却是毫无用处。

    而我却在对手的攻击中如鱼得水,流氓头子现在怎么看就怎么狼狈。

    终于,按照龙套的一般情节,流氓老大恼羞成怒的开始干群架。

    一下子把亚久津和观月牵连进去了。亚久津倒是没什么,观月何其无辜啊……

    那个老大被我缠住了,已经渐渐落入下风,我只是在玩而已。换了个身体还是需要磨合期的,现在正好练手。

    流氓头匆忙应付着我,伸手去挡我的招式。却不想我这只是一个虚招,目的就是为了能抓住他的手。这家伙被我一把擒住后,立刻又出一手来救援。我狡猾的浅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兵法上把这叫“围点打援”。我的目标不是他被擒住的右手,而是这流氓老大的左手。这下他主动将左手伸了过来,可是遂了我的愿呐。

    手成爪状,对着流氓老大的左手手腕狠狠地抓了下去,这是我的武学——蛇鹤八法——之中的“白鹤取食”,为鹤形中最为阴毒的招式。

    流氓头的左手手腕被我这一抓,关节立刻错位。我顺势一带,让他的手肘关节也脱臼了。

    “啊!!!!!!!!!!!”

    那个流氓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还没待回过神来,我已如法炮制,将他右手肘关节扭脱臼。

    最后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白鹤取食”能够分筋错骨,我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瞪着我,好像这里站的不是人而是个怪物一样。

    不过这样的眼神我看得多了去,早就免疫了。

    最后有些流氓跑掉了,地上也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我拍拍落在地上的网球袋,背起来。

    虽然很吃惊,但是观月的脑筋没有因此停止转动。

    “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你还穿着立海大的正选制服啊!要是他们告到中体联那里你们就麻烦了。”

    我无关紧要的回答:“他们不敢的。”

    见观月还是不信,我慢慢向着巷子外面走去。

    “夫战者,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伐谋为上,伐兵为下。”

    观月愣了一下,低头开始思考我的话。

    我在心里冷笑。

    他们不敢。

    他们当然不敢,我刚刚给那些个流氓的潜意识里下了催眠暗示,要是他们敢传出去的话绝对可以让他们痛不欲生,已然万无一失。果然那时候在学心理学的时候也修了催眠是正确的选择。

    “喂!”

    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和观月停止了脚步。

    真是糟糕,我都忘记还有这家伙了。

    回头果然那明黄色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烧出一个洞来。

    “啊……你伤得很重呐,去医院比较好哦……”

    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暴力狂揪起衣领贴近他那张白得有点吓人的恶魔脸。

    “不要命令我!”

    经典的口头禅。

    今天我究竟听到几次经典了?真想掏掏耳朵啊……

    “山吹中的亚久津仁。”

    我淡淡的报上他的名字。

    “你是网球部的吧。”

    是肯定的陈述语气。

    “真是不合群的问题人物呐。”

    其实我是想说“问题儿童”的……考虑到他实在不像儿童,所以……

    “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牵缠。”

    不想被真田处罚啊……堂堂立海大的军师被这个原因处罚实在是很丢面子的。

    面前这张白鬼脸一牵动,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不要命令我(你)!”

    我冷冷的睁开眼睛,深不见底的紫眸中沉沉的倒影着他苍白的脸。

    “你说这句话的几率是100%。”

    似乎有这个记忆,说当我生气的时候就会睁开眼睛,而那时的我是最可怕的。

    现在我相信了,不然这怪物也不会在那里发愣。

    闭眼,这家伙在几秒钟之后恢复正常。这回他没有再对我动手动脚,虽然脸色更臭,不过我向来不在意这些。

    “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一开口就像在审问人。

    “秘密。”

    不给你面子!

    “还……有人会吗?”

    这问题就不那么咄咄逼人了,而且还有些迟疑。

    “恩……?应该就我一个人会……吧。怎么,你见过其他人用过吗?”

    “……”

    他没理我,反倒是有一种要和我打一架的感觉——提一下,这种时候我的感觉都相当的准确。

    “不过,”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要是真要算的话,的确还有一个人会。”

    不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这个世界,不敢想,怕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一听我这话,亚久津就丢下我转身要走。

    我叫住他。

    “你真的不去医院吗?”

    他不理我,一脸“这次放你一马”的臭屁样子。

    “恩哼哼哼,他不理你呐,柳君。”

    观月靠在墙上,看样子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微弱光线了,悦耳的声线依然四平八稳,捋着头发对我哼笑。

    我自动筛漏掉他的声音,脚下一滑袅无声息的贴近亚久津的背后,在他惊觉到我的气息时已经来不及了。指尖轻轻压在颈上,他一个声音尚出不来就晕倒在地。

    把他搬到墙边上,从口袋里掏出洁白的手绢包住手,再从这怪物先生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拨了个眼熟得不得了的号码。

    嘟了两声之后Lucky千石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观月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打完电话把手机放回原处后,又有了新的动作。

    只见我双手合十对着躺了一地的东东开始念念叨叨。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你在念什么啊?”

    观月对这些和尚念经似的东西不是太感冒。

    我面无表情:

    “往生咒。”

    “……”

    回来的时候我没去真田家,结果却发现鸵鸟心理这招没用,因为真田已经站在我家门口等着我自投罗网了。

    于是我微微笑着说弦一郎真是对不起啊我忘记东京的路了没想到其他东西我都想起来了居然会把这个忘记掉……

    我没有看错他刚硬的脸部线条有一丝无奈的颤动,我再接再厉。

    我知道你要说我手机为什么都不开机我说我忘了你会不会相信呐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我手机的事情的弦一郎你看……

    “好了好了。”

    他打断我的啐啐念。

    看他一脸被我打败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深司这招还真是很好用……

    “莲二,我看下次你要出去得带一个人一起走了。”

    我一愣,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不用了,我打算把东京地图背下来。”

    然后他又有被我的“豪言壮语”吓到。

    跟在他后面我可以听见他的自言自语,什么“莲二越来越像精市”之类的话,看来用这招的不只我一人……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啊啊——

    ……

    ……

    洗完澡后我就得面对真田伯母的“母爱啐啐念”了。

    真田我看透你了!原来你们家最强的不是你也不是伯父,而是总带着一脸大和抚子温柔微笑攻击无影无形让人躲都躲不掉的真田伯母!!!!!

    看着伯父和真田似有似无的逃避我的“目光”,心里暗恨。

    终于逃过了啐啐念地狱,我决定把啐啐念发扬光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要克服心理障碍就需有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

    开玩笑的。

    不过看见因为我以上一句话而变了脸色的真田,真是报了一箭之仇了。

    看看天色还早,尚未到睡觉时间,我在房间里铺开宣纸开始练起书法起来。

    老实说我真是不习惯在地上写字,但是看起来这身体已经有这个习惯了,下笔的时候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这感觉让我突然惊觉自己真的变成柳莲二了,可是又不完全是,我仍然保留了我的一些习惯,却与这身体融合了。

    手一抖,雪白的宣纸上滴了一滴墨迹,我有些恍惚。

    记忆起先前和那些流氓的“练手”。

    无为,故无所为,料敌机先,后发先制,退避当如白鹤之灵动,攻击则如毒蛇之狠辣。

    ——蛇鹤八法。

    我练了二十年的功夫似乎不因为身体的变化而有什么改变。

    只是,在把那些流氓的关节扭脱臼的时候,我有感觉自己似乎不想只是这样而已。

    我想要更多的,更多的……

    苦笑。

    若啊,似乎没有你在身边,我就无法控制自己了……没有你在身边,我也变得没有一点自信了。

    你之于我,就像咖啡之于你。

    虽然喝下的瞬間是快乐而愉悦,但喝多了只会失眠罢了……

    只是,只是啊……

    我已经上瘾了。

 第六章柳涟若雅(一)》第六章柳涟若雅(一)

    当真田走进这间房间的时候,就看见莲二手持着毛笔在那里发愣。

    真田没有打扰他,仍然只是倚墙而坐,静静的望着莲二细致的五官。

    精市的美在于他无与伦比的美丽与偶尔纤柔却又犹如天神降临般让人臣服在他脚下的王者气质。

    莲二却不似那样的显眼张扬,温润如玉。

    他适合穿白衣,像池里亭亭玉立的白莲,漂亮得像发着光的流水,一般的空灵而明澈。

    比起征战沙场的将军和至高无上的王者,莲二更适合沏一壶茶手持书卷,当个闲云野鹤的隐士。

    又或者,运筹千里之外,决策帷幄之中的……

    军师。

    真田愣了一下。

    ——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

    好笑,莲二不就是立海大的军师么?

    再望向那闭着双眼却比任何人看得透彻的少年,发现地上的宣纸已经落了字迹。

    是汉字。

    不是日本用的汉字,是海对面那个国家使用的“中文”。

    莲二曾经对海对面那个国家的文化很感兴趣,而拖着真田一起研究了那里的古典文学。

    所以,真田看得懂。

    我抬起手,愣愣的看着我无意识间留下的字迹。

    是一首词。

    却只有半阙。

    “惆怅晓莺残月,相别,从此隔音尘。如今具是异乡人,相见更无因。”

    低沉的嗓音,抬头,果然是真田。

    “呵呵,写错了……”

    我脸色有些难看的就想揉掉这张纸,却被他阻止了。

    “字很漂亮。”

    我听见他这么说着,愣神地看着他把那幅字拿起来,欣赏着。

    “莲二,你的字的风格有些改变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低下头,看着我。

    “若是不要了的话就把它给我吧,写得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的懂,呆了一下,点头。

    “好。”

    “谢谢。”

    他很认真的道谢。

    我微笑。

    “不客气。”

    反正也是我不要的……

    韦庄(836-910)的《荷叶杯》,写的是黎明时分与初识女子分别的情景,我只写了下阙,却是意外的合乎我的心境。

    要是真田知道其中的意思,不知道会不会以为我是喜欢了某个女孩而为情所苦呢?

    有点期待……(12:你啊……|||)

    早晨训练的时候我下场和真田打了一场,发现球打更加流畅,果然和已经身体的记忆融合得很完美了。

    上星期天的比赛我被安排作第一单打,让我感到很是郁闷。而后部里的训练他们也很少让我下场,好像我真的得了不得了的大病一样。

    其实我也害怕打球时会出现什么破绽,所以也没有推辞。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隐患了。

    说到上星期的那场比赛立海大用三个6-0奠定了出席神奈川大赛半决赛的席位。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可以参加关东大赛了。

    只是,那场比赛的对手实在没有运动家精神,D1比赛柳生曾经被他们用大力发球袭击过,是仁王救了下来,结尾的时候他们摔出的拍子“意外”的砸到仁王的右手臂上,虽然看上去不是故意的,但是从我数据上看,那样的力道和速度绝对不是“无意间”可以做到的。

    所以我很恶质的匿名给中体联写了检举信,最近听说那个学校有麻烦了……

    可是……

    我再一次抬头望着仁王。

    “怎么了?仁王有什么问题吗?”

    真田走到我身边,问道。

    我摇头。

    只是还在怀疑阶段,不必说得人众皆知。

    “不知道仁王的右手好了没有。”

    真田听了也皱起眉头,显然他对那学校的作为很没好感。

    “好在仁王是左撇子。”

    真的是这样吗?

    我知道仁王经常和柳生互换身份,所以右手的话他也会用到,那一球拍说重不重,但是说轻也是绝对不会轻的。可是他现在看起来并没大碍。

    而且,我发现D1的这两个家伙最近都不太正常。

    肯定有问题。

    “是啊……”

    可是,我只能这样回答真田了。

    他看了我一眼,眸中有着些许询问。

    我苦笑。

    “弦一郎,我真的没什么问题了,不要好像搞得我是易碎品一样……”

    他没说话。

    “刚刚你已经和我打了一场了,难道没感觉我比以前更强了吗?”

    这倒是让他有了反应。

    “那倒是,没想到你进步那么快。”

    “呵呵……”我又把视线调整到赤也小海带那里,他正在和高中部的正选打得不亦乐乎。

    这星期一的时候我请了高中的学长来帮助我们协调训练,虽然没和真田商量过,但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反感,说明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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