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拉锯-薇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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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收缩的内壁带来的刺激比不上御堂喊他名字带来的快 感,令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冲到顶。
'呜、嗯啊……'呻吟中带上泣声,'放开、已经……已经……啊啊……''御堂从来没有在床上叫过我的名字,再叫来听听吧。''……''不然就不让你出来哦。''……伯……''听不见。''……佐伯……''还有呢?''还有什么啊!'御堂抬起脸,狠狠地瞪视克哉。
看着他羞红的脸颊,克哉开心地笑出来,'求人的句式,不是应该说:请让我出来吧,之类的吗?'御堂一动不动地瞪视克哉,咬着嘴唇,这句羞耻的话怎么也不可能从骄傲的嘴巴里说出来。但是不说的话,欲望就得不到抒发。究竟该怎么办呢?克哉得意地看着御堂。
御堂突然松开挂在克哉肩膀上的双手,身体向后倒去。克哉连忙伸手接住,将御堂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然而御堂却也在同一时间再度攀紧克哉,身体剧烈颤抖着,灭顶快感让他无法克制激动的呻吟,含着克哉的内壁一阵紧缩。
'呵,好狡猾。'克哉抱着御堂高潮过后瘫软的身体,御堂喘着气,狡黠得逞的目光投向克哉。'竟敢在我面前玩花招,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御堂这时才发觉克哉的分 身还插在自己体内,丝毫没有疲软。'呃,等一下……''哭着求我也没用哦。除非你说那句话给我听。''谁会说啊!''那我不客气了,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什么……嗯……就叫你等一下……啊……'唇舌交缠,肌肤厮磨,气息混合。身体和身体之间近得没有空隙。
而两颗心之间的距离,依然咫尺天涯。
做 爱时身体有多欢愉,心灵便有多空虚。伸手出去够到的,只不过是泡影浮萍。
他感到,两具温暖热烈的身体,也会随着性 事结束而冷却疏离,将是多么悲哀的事情。明知不可得,却不肯放。
御堂直到晕过去也没有说出克哉想听的话,那固执倔强的样子和昔日多么相似。
但又有所不同。
主动,热情,缱绻。
如果这是梦,便永远不要醒来吧。
23.
他的寓所位于大厦高层。
每当晴朗的夜晚,便可以看见皓白的月亮镶在窗前。脚下万家灯火,辉映的却是这高高在上的唯一。
有时他会端一杯红酒,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和月色对望。觉得在如此高处,人生尽是得意。
然而一双突如其来的手将他从这高处推落,他掉入比红尘更低的尘埃。
蓦然抬头,遥远天幕上只剩一勾残月。
缺失的大块阴影,将他的心完全覆盖。
当他数度从噩梦中挣扎醒转,从敞开的窗里不断吹送的风撩拨着透薄窗纱,似乎将所有黑暗都吹进来,黑夜中唯有一室恐惧、不知失却在何处的心,以及永远惨淡的下弦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窗前的月亮再也没有完满过?
沙发上品酒赏月傲视红尘的人,也不复存在。
泡沫幻影,揉碎在一年前某个莫名惊栗的夜晚。
他曾以为自己走出牢笼,现在才知道等待他的不过是另一座迷宫。
他抚上身上烙印般的情 欲痕迹,哈哈大笑。
眼泪随着笑声淌进嘴里。
24.
新公司的繁忙远超克哉想象,分身乏术,却不得不亲自处理。等他将手上剩余的工作不顾一切的扔到明天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晚上。
他急匆匆地在夜色中赶往御堂住所,那个人已经沉睡了一天两夜,滴水未尽,让他生出'彻底失去'的恐惧。
当他推开门,看到浑身赤 裸的男人像个被毁坏的人偶般躺在窗下,他的意志几乎崩溃。
'御堂!'用力抱紧他的身体,春寒料峭,冰冷的体温蚀骨侵入。
在他大力摇晃下,御堂慢慢醒来,表情带着一点茫然,轻轻呻吟。
'御堂……'除了用力抱紧和呼唤他的名字外,克哉全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从窗外透入的光明将两人的脸色照得一片惨白。
御堂清醒过来,眼神中带着怨恨,无力但坚决地推拒克哉的拥抱。
'我……还死不了。变成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你吗。'所以何必装出恐惧的样子,无度索取,不知轻重地侵犯,无论他怎么恳求都不曾停手,让他的身体和神智都迷糊不已的,不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吗?
克哉不回答,将御堂扶到床上,自己也躺下去,双手依然紧紧搂着他的身体,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这个人。
两个人之间,有侵犯和反抗,有针锋相对的辱骂,却从未有如此温和相对拥抱。
鼻尖传来克哉的味道,他不禁反手拥抱他。'佐伯?'轻声、迟疑、叹息。'这个梦真古怪。'
他的梦中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凌 辱场面,和伤心欲绝的挣扎纠结,这样的情景若说是梦,的确是超出他想象力的诡异古怪。
'怎么,我常常出现在御堂梦中么?在御堂梦中,我是怎样抱你的?嗯?'克哉轻笑,慵懒的语调总是带着嘲讽的味道,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把别人的一丝绮念踩得灰头土脸。
'住手。'御堂有气无力地挣扎。他说过无数次住手,但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从未因此停过。
什么时候开始,这双令他厌恶的手却能轻易地操控他的身体,将他的意志活生生地剥离。而如今,就连意志也沉沦在这双手下。抗拒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罢了。
总觉得,如果不抗拒的话,就会失去吸引他的乐趣。
然而真的抗拒到底,也会让他失去征服的兴致。
他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拿这样的自己怎么办才好。
不料克哉竟然真的住手。
'好吧,前天我也吃够了,今天姑且放过你。'
为什么,这样的话听起来,又让人的心更冰一层?
'呵呵,哼哼。'御堂低笑,'你什么时候这样温柔了。不是从来不顾我的意志,任意掠夺?'
'我可不是温柔,'克哉抱着御堂,嘴唇贴在他的纤长的脖子上,御堂丝质的发丝在手指里不断被揪起,被放落。'我只不过是,不想把玩具给弄坏了。'
'……'御堂猛然推开克哉,坐起身。
克哉皱眉,不悦地问,'做什么?'
御堂冷冷瞥他一眼,'去吃饭。'便抛下还在发呆的克哉,抓过床边的衣服穿好,颤抖着双腿走出房间。
克哉也跟着出去,看御堂摇摇欲坠的身影在料理台上摆弄他根本不能当作晚餐的小菜。当他把小菜放到餐桌上,皱着眉很不满晚餐的样子,克哉愉快地笑起来。
'啊啊,我忘记和你说,我在饭店里带了外卖回来。'他的话成功地让皱眉的男人转过头来,眼里露出一丝惊喜,于是笑得更愉快。'一流饭店的料理,呐,要不要开瓶酒?'
'你这家伙……为什么不早说?!'
睡了一天两夜的人,饥肠辘辘可想而知。但御堂这个时候依然保持风度优雅用餐的样子,令克哉的笑意更深。
啊啊,早说的话,不就看不到你明明动一动都难受,但不得不硬撑着的可爱的样子了么。
克哉抿了一口酒,拉过御堂将口里的酒喂入御堂嘴里,舌尖纠缠间带着红酒芬芳的滋味。
'我刚刚说谎了,这样的御堂,无论何时,无论吃过多少次,都无法满足我呢。'饕客克哉如是说。
却令御堂奇妙地有种安心感。
'少啰嗦,快吃吧!'
红着脸,说出会令人误会的话。
25.
御堂醒来时,克哉还在睡。
昨晚两人头一次相拥而眠,却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做,感觉,温馨而弥久。
御堂看着沉睡中的克哉,不禁轻轻凑近,呼吸着他呼吸的气息,手抚上他的脸颊,在他唇上轻印。
'你……那时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
耳边响起克哉的声音,御堂像做了坏事被人捉个正着似的,一下子跳到床的另一角去。'没什么。'他扭头不看克哉,声音刻意伪装得冷漠生硬。
'真可惜,早知道就再装睡一会。'克哉咂舌,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一想到克哉竟早就醒了,却暗中观察自己的丢脸行为,御堂气得想一脚将这个恶劣的男人踢下去。
'不要用那种诱惑人的眼神看着我啊,御堂先生。'
'谁、谁、谁……'
'不过就算诱惑我也没办法了,'克哉看了看表,'快到上班高峰期,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只好这样。御堂昨天没有请假就缺席,今天估计会很忙吧。'
'是那样没错……'
'虽然很舍不得……但先把衣服穿上吧。要不然现在打电话去请假?'说着舍不得的男人,却已经穿戴整齐。
御堂狠狠地瞪视他一眼,无言地穿衣。
从浴室出来时,餐桌上竟摆着煎蛋和咖啡。
走到门口的克哉看着发愣的御堂,又走回来搂住他。'好好照顾自己。太瘦的话玩起来没意思哦。'
'你这个家伙,滚出去!'御堂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怒吼。
'啧啧,拜托换句台词吧。'用力地抱紧发怒脸红的男人之后,恋恋不舍地放开,又恶狠狠地说,'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你不准逃!否则有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要离开我'这样的话,佐伯克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威胁的话,自己也清楚不恰当,但他也只会那样说。也只有那样才能掩饰自己底气不足,掩饰自己的恐惧。
但他很清楚,如果御堂断然拒绝,他不会像以前一样践踏他的意志。
所以不敢等对方开口,落荒而逃。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两人之间牵绊的存在。他只会用这种方式。
并不是不想温柔对他,只是,究竟什么才算是温柔?
篇外 因为不温柔
是被雨打玻璃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睛时脑袋里还带着梦的余韵,就像宽阔双人床上冰冷的孤单。
一下子分辨不出、也无意分辨哪一个是梦和现实,手臂只在冷冰冰的床单上搁置几秒,我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起身披上衬衫,扣子也不扣地站到窗边。
不小的雨势被风吹得倾斜,密密匝匝地落到玻璃窗上,在我眼前打出一朵又一朵水花,让我不禁打开窗,让秋天的风和雨水扑进我赤裸的胸膛,凉爽的气息让我瞬间清醒,不由笑起来。
真是美妙的早晨。
走到客厅,咖啡香醇的气息弥漫了这个空间。开放式的厨房里有个男人忙碌的身影。
'早。'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回过头。像米开朗基罗亲手雕琢的脸总是带着清冷的傲慢和沉稳,在对上我视线的一刻却又添了一丝柔和。
'咖啡在桌上,煎蛋马上就好。'
他的声音也是那么清冷,像玻璃敲击玻璃那样悦耳。
我在餐桌边坐下,他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一个放在我面前,一个放在自己面前。
这个男人对生活很讲究,会一些简单的小菜,却不喜欢下厨。冰箱总是空空如也,冻着些只能下酒的小吃。但是他总会在早上比我早起一点,为两人准备早餐。
无论昨夜被折腾得多狠。
'御堂先生看起来精神很好嘛,是不是我努力得不够?'
挡住脸的咖啡杯顿了顿,拿下来的时候脸色有点红,似乎被呛到了。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红着脸瞪视我的时候,往往会让我更想欺负他。可能他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不知不觉在一起住了三年多,生活就像一个不断循环的轮回,在固有的轨迹上旋转。单调但不乏味,只因为陪伴在身边的人是他。
然而他好像并不这样想。或者说想得太多,有时候会脱离轨道。比如每一年的除夕夜,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不知道一个人在想些什么。我也懒得去问。有些事情,即使问了他也不会说。
但我怎么可能猜不到。
他是一个不会撒娇的人,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遗憾,所以我只好在别的地方用某种办法打破他伪装的硬壳,让他哭着求饶,哭着连声说,'佐伯,住手'。
只有在那种时候,他的不安才会稍稍淡化。因为我依然迷恋他的身体。迷恋得疯狂、忘我。
他并不是不自信的男人,相反的,他要做的事情总是筹备得滴水不漏,别人看来很困难或者不可能的事情,他也能通过种种努力让事情变得如意。
他聪明,勤奋,骄傲,自信。像遥不可及的银月,散发着吸引人却又让人不敢亵渎的光辉。
而我却一手打破了所有装饰,将他从高高的天空上拉到尘埃里。
回想过往战火般激烈的交往,心潮不由激动起来。
这个男人不知何故对于我的事就变得没有自信,虽然强自伪装,却很容易就能从他眼里看到泄露出来的不安。为什么他这样聪明的人,却始终不知道他是左右我所有情绪的存在?
不过也好,就让我始终站在主导者的地位上吧。尽管在我心里,他才是主导的那一个。
像现在这样安心的享受他的殷勤,不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么。
'佐伯?'
'嗯?'
可能是沉默得太久了,他有些疑惑地问,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被我调戏的窘迫。
'怎么这么安静,是……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
'哦,煎蛋加咖啡已经连续吃了一个月,你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一瞬间他的表情有些受伤,随即就克制住了。
我真是太恶劣了。
'你可以不吃。'他冷着脸说,餐刀在煎蛋身上狠狠地切割。
'怎么会,御堂先生做的爱心早餐,就算加入毒药也是最美味的。'我立刻笑眯眯地接话,尽管在他听来可能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没有任何恶意,尽管我是那么恶劣的人,反正他也早就知道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啊?'有一次吵架的时候,他突然这样说。
'因为你不会撒娇。'我回答。
'我又不是女人!'他说。
'所以我没把你当成女人。'我说。
我不知道如果我的爱人是个女人,我会不会用鲜花和巧克力的浓情把她埋起来。但我知道我的爱人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男人。所以我不能用对付女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