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梦醒之前 作者:雪儿冰橙(晋江2012-11-15 完结,主银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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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脑袋是空的吗……”银时站在队列里小声嘀咕——可他的“小声”分贝确实有点大。
“你就是辰马啊,”橘队长若有所思,“是胜海舟的……嘛,我知道了,他已经提前和我打了招呼。你就进先锋队吧。”
“遵命!”辰马灿烂地笑了,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先锋队!?”下面的人开始骚动了,“这个小鬼?”
“即日起,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田银时,松平夜也编入先锋队。有何异议?”橘队长扫了一眼下面。
“为什么小鬼也要进先锋队?队士已经紧缺到这个程度了吗?”有人率先提问。
“……我相信他们的实力。解散!”
橘队长大爪一挥自己率先离开,下面的队士三三两两散开了,大部分人还嘀咕着“让那么小的孩子上战场”什么的。只有辰马没有走,他对我伸出手:“以后就是战友了,请多指教了!”
“这句话你刚刚已经说过了。”和白痴说话会变成白痴的。
啊,不能歧视新战友。
终于能上战场了……这一天我盼了多少年,从松阳老师的首级被示众以来……我心中的野兽就一直在悲鸣翻滚,咆哮着——杀了他!杀了他!
不仅仅是高杉,我想,这个时候的银时,心中也一定是有一个野兽的。我看到过他杀天人的样子,下手干脆利落,那个时候他的眼里没有自己的色彩,猩红的眸子机械地折射着疯狂的月光。
那是多么可怖的眼神。
“哟,夜,下午好。”正在闲逛间遇到了上田。
“恩,是上田叔叔啊。”
“都说了不要叫我叔叔了……要叫哥哥、叫哥哥!”上田叹了口气,右手狠狠压上我的头发,“几天没洗头了,这么长的头发都打结了。”
“我、我才没有洗头的闲暇!”我紧握双拳,“要做的事情还有那么多,谁会在乎外表啊!”
“在攘夷之前自己就先被虱子吸干血可不妙啊。”上田半开玩笑地拍了拍我的头,“这样拍拍会不会有虱子跳出来呢?”
“你!”我向他一脚踢出去,上田躲闪不及被踢中了膝盖,顿时龇了龇牙:“小丫头,才去进修了几个月,怎么力气就变得这么大,你的老师是猩猩吗?”
“不许侮辱我的老师!”我瞪圆了眼睛,又是一脚狠踹上去。
我那么想要上战场并不是无理取闹。十三岁那年,我的老师来拜访橘队长,我死缠烂打着请求他将他的本领教授给我,他在拒绝了七十八次之后,终于在第七十九次看到我躲在他经过的树上时挫败了。
记得那时他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擦过我的头发飞过,深深打进了树干上。我想我的脸一定绿了。
可是他却笑得很开心:“怎么,还不掉下来?”
“我、我才不会、放弃呢!”我紧紧抓着身下的树干,“除、除非你收我为徒,否则、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哦?一直跟着吗?”他眉毛上挑,“有意思……我就教你六个月吧。先说好,要是不努力学习的话,上了战场就会死哟。”
之后我和我的枪术老师的孽缘(?)就此开始。
我的剑术不好,体力也不行,看来唯一可以自傲的敏捷度很适合学枪——这只是当时绝望苦闷之下的病急乱投医,谁想,这六个月我居然坚持下来了。
老师教给我的不光是枪法,还有其他很多——比如心的强大。
临别归队那天,他拍着我的脑袋说:“呐,你知道吗,其实大河只是我的化名,我的本名是……”
——胜海舟。
我不记得历史上的胜海舟是否有这么精准的枪法,但谁让这是银他妈呢。
这样说来,我和辰马那白痴居然是同门。
同门什么的要不要这么囧啊……我好不容易找个师父辰马你就不要和我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月考挂红灯了……所以说,……考试什么的排名什么的大人什么的XX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三十训 战场上谁管你是小孩是大人是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JJ这婊子不让我发文【终于爆粗口了!这人终于爆粗口了!】本来应该在上个星期就发的这一章,似乎没有发上去的样子……所以我重新编辑了一下。其实这是伪更。
“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听见没?你就好好看着阿银我的英姿吧!”银时在战场边缘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很勉强。
“声音都抖了,白痴。”我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还有,谁说枪手不能近战?”
“银时,告别时间到此为止了,走了。”高杉的手按上了刀柄,笑得像开在风中的罂粟一样妖冶华美,“盛大的祭典……终于要开始了……”
桂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几步:“小夜,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不,你的眼睛比你的脑子正常。”我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走吧,号角都响了。”
我们拔刀的拔刀,掏枪的掏枪,冲向第一次正式杀敌的战场。
这一战开始,银时他们才开始“放浪”江湖,但即使他们日后有多么厉害,此时的joy4只不过是四个初上战场的小毛孩而已,虽然毛长全了——话说真的长全了吗?——但是才十五六岁的他们,还需要更多的磨练。這是一场苦战,即使将敌人全灭,我方也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兵力。
这次战斗辰马没有参加,要问为什么?因为——
他在开战前吃坏肚子了……
由于我一直紧跟银时,为他打落从远处射击的飞行器和狙击手,而且很低调的原因,几乎没有人记得我——那是当然,人类只会对刀造成的鲜血四溅印象深刻,像我的子弹那样杀人于无形的方式,他们总是没有什么印象。
战斗结束之后,因为跟着的是杀人最多的银时,我的头发终于因为沾血而变得扭曲而僵硬,干涸的血污让我的头发彻底报废。可是我又舍不得剪掉,只能用“桂那家伙也是长发不能被他比下去”来安慰自己。诶?话说我为什么要和桂比?
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队士的,天人的,连一块可以下脚的土地都没有。我只能踩在一个天人尸体的背上,挫败地用手将打结的头发一根根揪开。
雨渐渐下大了,银时刀尖垂地,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仰望天空。他沾血的头带贴在银发上,血污顺着头带流到衣服上,再融入地上的血海。
高杉正在帮桂包扎伤口,桂疲倦地半阖着眼,看上去像是在打瞌睡——其实高杉也已经很累了,而且他的左肩也在出血,他本人却毫不在意。
我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少量绷带,半跪下来,在高杉面前晃了晃。
“我自己来。”高杉的神情僵了僵。
“让假发睡一会吧,你也累了。”
“都一样。”
“我又不用挥那么沉的刀,我没关系的。”
“……那就麻烦你了。”
我莫名地松了口气,扯住高杉左肩裂开的布料,用力一撕——
“你想死么混蛋!”高杉皱着眉,“队服只有一件!”
“大不了我帮你补,别激动,伤口扩大了都!”
高杉白嫩嫩的胳膊上,有血混合着雨水汩汩流下。我估摸了一下出血量,放低了声音:“呀……这下可糟糕了。晋助,这伤必须回去治疗才行。”
“随便包扎一下就可以了。”高杉看都没看他的伤口。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只不过绷带会很快被染红而已。
“真是丢脸啊矮衫,第一次出师就带回了这么大的一个纪念品?”银时充满讥讽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呜哇!”我被吓了一跳,手一抖,高杉的眉毛又抽了抽,劈手夺过绷带自己包扎起来。
“你没有资格说我,看看你背后的东非大裂谷吧。”高杉头也不抬。
“嘎唔……”银时似乎这时才感觉到疼,一下子踉跄了一下,“哇,这么说来真的没发现呢。”
……你的反射神经死掉了么。
“回去吧。敌人很快就会到这里。”桂突然睁开了眼睛,“听。”
雨声中,还掺杂着什么声音……
那是……
机器的轰鸣声。
“不好。快撤退!大家,撤退!”我立马站起来,扶住摇摇欲坠的银时,一边向大本营移动,一边大声喊着。
可是这个时候能回应我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可恶——!”我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在地,银时扶住了我——他示意我不要管他,靠自己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转过身,面向轰鸣声传来的方向:“你们先走,我断后。”
“伤患就给我闭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我揪住银时的胳膊,却发现他纹丝不动。
银时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气场,他声音低沉:“让你们撤退听不到吗?”
“不需要有人来断后!就算断后,那个人也不应该是你!”
“阿银我啊,可是超级赛亚人转世哦。”
这个时候,他又开起了不正经的玩笑。
“我管你是赛亚人转世还是鬼童丸转世,人类是不能和机器抗衡的,不要做那种傻事!”
“人类?不能和机器抗衡?”银时露出一个极其自信的笑容,“那种傻事,我今天就做给你看看吧!”
他冲向敌方,身影在雨中一下子模糊起来。
“银时……”我愣了一瞬,拔出枪紧跟上去。
这个时候的银时,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银时挥着他那把小破刀,冲向了敌方像坦克一样的机器,然后一跃而起,朝着驾驶舱抽了下去——
机器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声,有金色耀眼的光渗露出来,然后……
爆炸。
那样壮观的场景,不光是我,连随后赶到的桂和高杉也惊住了。
“简直像……鬼神一样。”桂喃喃。
“这家伙。”高杉掩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耍帅的部分全留给自己了啊。”
“哟,怎么样?本大爷的表演!”银时从火光中向我们走来,头上白色的头带随着爆炸掀起的强风猛烈飘扬,衬着他银色的头发和白色的战服——
宛若夜叉。
如果忽略他那得瑟的表情的话。
“够了够了,再不回去治疗的话伤口会化脓的。”我叹了口气,狠狠拍了拍银时的背,他大叫一声,皱着眉挺直了背脊抽搐着:“痛痛痛……”
“知道痛?神经没坏死?嘛,看来坏掉的是脑袋。”
“所以说、坏掉脑袋的是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意料之中接得很顺畅的反驳。
我们肩并着肩向大本营赶去,一路上不忘互贬以获得成就感。
话说这样真的好么?捣毁别人一架坦克什么的……天人一定会抓狂的——因为这是我们至今为止最好的战果。
白夜叉……么。
“说起来,为什么我砍了那么多天人,队服还是没有升级呢?”桂的脑袋上似乎冒出了一个小灯泡。
“那一定是因为升级系统歧视笨蛋。”
“哦,那还真是不正义的升级系统啊。哼,无所谓,等我迎来了日本的黎明,这样廉价的系统……”
“够了。”我一手刀劈上桂的脑袋,“安心吧等日本的黎明来到的时候我会带着最新的系统去你的坟前拜祭的。”
上田说的升级系统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玩笑话了他怎么还记得!
“白痴。”高杉无奈地别过头去,一副“别理我我是正常人”的拽样。
半个小时后……
“啊,你们回来了啊!”辰马拎着裤子从茅厕里跑出来,“真顺畅啊,能顺利大出来真是太好了。”
“……”我一发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笑得圣光万丈,咬牙切齿,“很、失、礼、诶。”
“对、对不起……”辰马的气焰矮下去半截,“今天没去战场真是太可惜了,我也想大展身手啊……”
“那你就别在出征之前吃那么多烤地瓜!”
“没办法,是小夜的烤地瓜太好吃了嘛!”
“谁让你叫我小夜的别乱套近乎!我不和白痴说话!”
然后,从战场上下来的英雄们,今天依旧热闹着……
☆、第三十一训 无果之花有时意外地壮丽
在辰马那脑袋里装满谜之物体的白痴终于不拉肚子能上战场之后,人们惊叹于他的实力。
精准的刀法,还有砍杀敌人时反射着凛然寒光的眸子,那不是初上战场的人能有的眼神。然而问及他的过去,他却总是挠着后脑勺打着哈哈混过去。
友谊在不知不觉间发芽。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五个人渐渐混在了一起——是辰马偷偷吃掉我留给假发的地瓜时开始?还是高杉在战场上一把飞刀解了辰马的围开始?抑或是银时拍着辰马的肩膀说同为卷发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开始……还是那个夜晚我看到辰马对着虚空一下一下挥刀开始?
人生这种东西是很玄妙的。上一秒你才想着“剧情应该这样发展”,下一秒剧情就放着康庄大道不走扭着小蛮腰硬拽着你往荆棘里奔——而此时你除了接受,毫无办法。
银时还是一样地懒洋洋,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不在战场上,他就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倚着绝不站着,让人误以为他像冲田总【哔——】一样重病在身。
可就是这样的银时,却在战场上闯出了白夜叉的神话。仅仅十五岁的他,是己方都害怕的人物,天人更是闻风丧胆,传说只要有白夜叉的地方就会有胜利——
可是谁又知道,铸造了这样一个白夜叉的,正是天人本身。他像是要发泄什么,或是弥补什么,每次开战时都奋不顾身地冲在最前面,每次他身上沾的血都是最多的,而一直默契地紧跟着这个最冲动的家伙的我——也被他红瞳中蕴藏的气势所震撼。
那根本——就是怪物的眼神。
银时根本就不在乎被自己人惧怕,他的圈子太狭小,甚至只要有棵樱花树让他靠着睡觉,他就能让那些闲言碎语变成春日里的和风轻飘飘来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因为战功赫赫,成为了许多人的眼中钉——不光是敌人,还有自己人。
同样不被自己人待见的,还有高杉。
高杉一向律己甚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