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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综漫同人)梦醒之前 作者:雪儿冰橙(晋江2012-11-15 完结,主银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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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混蛋……绝对……绝对要诅咒他永远170……
  “觉得累的话就扶住我吧。”辰马从后面赶上我,笑了笑。
  我叹了口气:“那就……拜托你了。”
  我伸手扶上他的左胳膊,他却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了顿:“啊……这个,果然还是我走在左边比较好吧……”
  我也没有多计较,让他绕到我的左边,扶住他的右胳膊。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我嘀咕着。
  “矮衫他,只是想让你更坚强一点。那之前对你的保护都太过,影卫也好,金时也好,假发也好……反而束缚了你的发展呢。”辰马似乎在自言自语,小声地说。
  “恩,我明白。所以晋助踢醒我的时候我才没有一枪爆头。”我打了个哈欠,“可是好困……”
  脚下一绊,我向旁边倒去,辰马忙拉住我,让我靠着他:“喂喂……刚刚才说完你很弱怎么就这么急着证明呢?”
  “……啰嗦。”我不好意思地别开头,站直。
  咦?
  望向掌心,那里有一滩新鲜的血。
  “喂,辰马,给我看看你的左手!”我不由分说拉过他的左手,他无奈地闪躲:“那个,啊哈哈哈,再不走就要赶不上大部队了哦,矮衫绝对会罚你不许吃饭的。”
  “……他敢。我会咬他的。”
  “啊哈哈哈,小野你还真是……”
  “说了不许叫我小野!真难听!”
  我扯过他的左手,辰马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拉上袖子,他的整个左臂都血肉模糊。
  “啊哈哈哈……只是被炸弹摆了一道而已,啊哈哈哈哈……”辰马笑得没事人似的。
  “我终于知道了……”我失神地望着那皮肉翻开,涂着狰狞药水的左臂,“为什么高杉会对我不满……”
  和辰马比起来,我的伤又算什么……
  那么,高杉呢?银时呢?桂呢?
  ——他们是不是也背负着这样重的伤,独自前进着,为了不让队士恐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既往地……
  战斗着。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我是周更。
可是终于找到机会上网了……




☆、第三十六训 在不能动之前做好该做的才是人生

  半路上下起了雨,即使雨水浸得伤口又开始发疼,鲜血渗出绷带,我也一声不吭地走在队伍后面,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
  辰马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现在正在和高杉低声说着什么。
  我的真实性别一开始在军中引起了很大轰动,连橘队长也很是头疼,不知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军队中居然有女人的事情,最终,事态的解决得益于银时那混蛋的一句话——
  “喂,你们看看这边这个清汤挂面头发的假发吧,你们觉得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女人?很好,假发,脱衣服!”
  “不是假发,是桂!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什么的不是太难为情了吗!”
  “够了我让你脱!”银时的脸上挂着谜之笑容扑过去在我眼前上演了禁断的一幕。
  “住手!”桂无力地抗争着,最后还是被银时扒下了上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上了衣服之后,恼羞成怒地暴打了银时一顿。
  银时顶着熊猫眼对队士喊:“哟西!刚刚谁说假发是女人的?你们看,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并不少见吧?而且那些天人的眼神又不好,性别看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样如此一番解释,单纯的同志们相信了银时的鬼话。
  事后还有十分天真的同志跑过来拍我的肩膀:“小兄弟,误会你了真是抱歉!”
  我只能摆出囧的表情来回应他们。
  “看吧,让你一直和阿银我们睡一个帐篷还是有好处的。”银时得瑟地对我说。
  “我一定会把你的呼噜录下来放给你马子听的,如果你这一生还泡得上马子的话。”我一脸鄙视。
  “阿银我啊,这一生只要有草莓牛奶和《JUMP》就可以了,女朋友只会和他们争抢阿银的爱而已。”
  “你珍惜一下你的下限吧……你连说梦话的时候都在提草莓牛奶啊你这个糖分中毒!”
  “说我是糖分中毒?你才是跌倒魔王吧!平衡感负无穷!”
  为我解围的关键人物——桂,在此时出现,他容量小得可怜的大脑似乎已经忘了银时当众扒他衣服的仇恨,一脸正直一副新好青年的样子道:“银时,让小夜养成没有警戒的习惯可不好。要是夜里被超级马里奥掠走就不好了。”
  久违的、久违的天然呆啊!
  我热泪盈眶了,抓住时机吐槽:“话说为什么是超级马里奥?为什么我会被超级马里奥掠走?话说回来为什么是我?那种东西真的存在于世界上吗?”
  “什么!小夜,你质疑马里奥的存在吗?”桂继续一脸正直严肃地看向我,用与严肃表情和声音极不搭调的发言内容挑战着我的极限,“我是看在你是小夜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哦,听好了,只要在二月三十日的晚上绕操场正跑五十圈倒跑五十圈就可以去到超级马里奥的世界!我已经试过一次了哦,不过好像日期弄错了。”
  我绝望地捂脸:“假发,二月份没有三十号,还有,这是听谁说的……哪个混蛋说的我去砍了他,你以为你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吗混蛋!”
  “啊,原来如此!”桂立刻倒戈,“晋助那个骗子!”他一甩头发找高杉的碴去了。啪嗒啪嗒跑了几步后,他又折回来,严肃地盯了我几秒:
  ——“不是假发,是桂!”
  ——“你够了——!”
  头疼地背过身去不看烟尘滚滚地遁了的桂,我继续和银时无意义地吵嘴。
  江户城外,橘队长重申了此次战斗的目的。
  他直白地告诉我们,幕府已经将我们当成了弃子,如果想就那么窝囊地死去,就尽管去死,但要是想活下来,就一定要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幕府处于自身难保的境地,为了取得自身利益,不得不一次次妥协,但天人的步步紧逼让幕府落入了深渊,战斗似乎望不到曙光,国内的攘夷派势力渐渐衰弱,反对的声音也淹没在轰隆隆的大炮声中。
  取而代之的是开国派等更为先进开放的思想。
  背水一战。
  这是我们证明自身价值最后的机会。
  可是,手持武士刀的队士,又怎么是先进火器的对手?即使像银时、高杉那样的强者,也只能勉强自保而已。我试图从远距离狙击他们的火炮手,可子弹被厚厚的城墙挡住,整个城池完全无法攻下。
  明明不久之前,我还在这里待过……
  我还在这里,生活过啊……
  江户城的上空飞着一艘巨大的飞行船,像是死神的影子一样徘徊,从飞行船的船腹中飞出无数小的战斗机,橘队长指挥着队士躲入战壕——
  这只能求得暂时的喘息时间。
  战壕外不时传来爆炸声,我咬着牙捂住右腹部,那里嵌入了一枚子弹,鲜血无法制止地向外涌流。
  “已经……结束了吗……”橘队长失去了左臂,他坐在战壕中,清秀的脸上混杂着血水。
  “还没有……没有结束!”银时的状况比别人好一点,只受了一点轻伤,他把视线从死去的队士身上移开,“绝对、没有结束!”他提起刀冲出战壕,不顾高杉随之而来的“莽撞”的咒骂声,向敌阵冲去。
  他踩上一块高地,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架正在低空滑行的飞行机,用力捅了下去,飞行机发出悲鸣,他在飞行机爆炸之前用力一踩,又跳上了另一架……
  转瞬之间,已经有五架飞行机葬身于他的刀下。他的红眸是血一样凄厉的颜色,掩映在银发下,重现了传说中的夜叉之名。
  “简直像……鬼神一样……”橘队长不可思议地低语。
  士气被银时的举动鼓舞起来,队士们毫不犹豫地冲出战壕,迈向地狱之门。
  反正,我们也只是一群弃子罢了。那么在死之前,尽情地屠杀吧!杀了这些玷污我领土的天人,杀了这些在大和领土上耀武扬威的败类!
  那是一场无名的战争,在历史研究者的眼中,只是腐朽的幕府做的最后挣扎。
  然而,对于参与过那场战争的攘夷志士来说,几乎所有的同伴都丧身于此。历史是用血染就的,而在攘夷战争中,即使是这一不起眼的小小战役,也浸染了鲜血。
  包括上田在内,许多我熟识的队士都葬身在江户郊外,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滋养着他们誓死保卫的土地。
  志向同一,只是立场不同。到底是谁错了呢?
  开国,还是攘夷,尊王,还是佐幕?
  这一场战役后,我们有许许多多的问题需要考虑。
  




☆、第三十七训 静夜之雪,阑珊零落。

  死亡揭开序幕,遍地都是战败的攘夷志士的尸首,偶尔夹杂着天人的尸体。
  硝烟与炮火和着风声升上高空,天边的火烧云壮烈地为这片土地上的灵魂送行。
  我听见风声里隐约夹杂着悲鸣——那是风穿过荒野,穿过清溪,穿过山谷时发出的号声。
  我的子弹早已用尽,手枪在群战中的作用是那么微薄,我只是凭着本能挥舞着手里的刀,在此时此刻,只有手握利刃的自己和身后的同伴才是可以相信的,生死取决于自己的能力与手中之剑——
  力气用尽,连仅有的精神力都不足以支撑我继续使役身体,脚下一软,我在砍倒一波敌人之后跪倒在地。
  “站起来。”高杉及时揪住我的胳膊,一脸冰寒,“拿好刀,不想死的话!”他用力格开从我身后挥来的长刀,顺势利落地横向挥剑,补上一刀。
  “咳啊——!”天人发出一声哀鸣,鲜血先于动作喷溅出来,他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哈啊……哈啊……”我用力地呼吸,觉得肺部已经丧失了它原有的功能,变得凝滞而又冰寒。
  不,或许是有火在烧。
  “让你站起来听不到吗?”高杉松开手,双手持刀又挥开天人劈来的一把重斧,“所以才说,女人不应该上战场……”
  “不是!”我下意识地反驳,以刀撑地,吃力地站起来,用力抹了一把脸,摇摇晃晃地举起刀,“我还能……”
  “那就好。”没有过多废话,他又转身抵挡下一波攻击。
  我咬紧牙关,抹去从额上滑落的血珠,握紧武士刀,追随着高杉的背影冲杀。
  这个人……就像是暗夜中的月光,清冷,遥远,冷酷,而又温柔。
  他是怎样变成日后的那般模样……
  甩去脑海里所有的不安,我仅仅是跟在他身后罢了。
  那一头,隐约可以看到银色的头发在硝烟中闪现,所过之处皆是惨呼。桂和辰马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努力着吧……将他们所有的愤恨诉诸刀尖,指控这绝望的人间。
  等到我们回过神来,发现辽阔的战场上,只剩下我们五人。
  不,也许陪伴着我们的,还有无数的尸骸。
  荒风掠过,吹起桂变得黏腻的长发,辰马宽大的衣摆,高杉招展的蝶袖,银时带血的发带。
  还记得银时初次出征的时候,在发带上龙飞凤舞用马克笔写了“糖分”二字,且不论那个年代哪来的马克笔,其实这家伙一直认为糖分大神是存在的,并希望以此求得糖分大神的保护……于是当他顶着糖分二字雄纠纠气昂昂地试图迈上战场的时候,我比他更气势恢宏地拦下了他。
  “头带……我帮你重扎。”我踮起脚,默默地把“糖分”二字反过来朝里,帮银时系好。
  他似乎想发表不满的言论,但最终还是让话语消逝在了风中,只是微微低头看我,可疑地红了脸。
  彼时,有着灿烂笑容的他也才只不过是个青涩少年。
  回忆在一片四溅的血花中结束。
  “哈啊……”高杉深深吐出一口气,手中的刀轻甩,入鞘。
  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他只是带着一脸深重的倦色,默默地注视着被染成暗红的土地。
  我们像是被战场遗弃的亡灵,无目的地徘徊。
  银时站在尸堆上抬头望天,表情一片空白。
  桂以剑撑地,凝视远方,而辰马,以极其放松的姿态靠在石头上。
  我们聚在一起休息,而在只剩浓烟尸骸和乌鸦的战场上,这场景显得诡谲而又突兀。
  “自己干吧。”高杉突兀道。
  “诶?”我疑问。
  “我说,我们自己干吧。”他重复一遍,凝视着橘队长的遗体,“绝对会将天人赶出这个国家,我起誓。”
  轻轻合上了橘队长的眼,他深吸一口气:“我要组建一个和天人的配备一样……不,比天人的配备更先进的军队!”
  “恩?不错的提案。没想到矮衫你的脑子也能偶尔想出这种办法啊。”银时第一个懒洋洋地举手。
  高杉没有对银时的挑衅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勾起嘴角露出邪气的微笑:“呐,银时,等着看吧,天人听到我们的名字就开始颤抖的那一天!”
  桂和辰马都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他们没有银时那样的性格,无法对此时的高杉说什么有用的话。
  他们能做的,只是举起刀,站在友人身侧而已。
  如果此刻他们还能称为友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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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正文部分:
  献上我在空闲时间为两人作的打油诗。
  恩?问为什么是两人?
  辰马我不敢写啊,他的原型可是龙马,可我对龙马又没多少了解,唯一接触到的是遥五中的角色……那种东西,能当真吗?【喂你个混蛋晋助还不是以晋作为原型的!】
  桂的话,我也没太大了解,在遥五里他连男主候补都没捞到……咳咳,题外话题外话……
  白夜叉
  寒光血色上弦月,身赴征战誓不归。白衣带血困兽吼,几番生死独残留。
  人如落雪融尸海,夜半惊梦魂不还。君为遗物沙场退,冷雨徘徊当年悔。
  不见荣光白夜叉,落魄天冷倦倚碑。生死之交四散去,天上人间两相隔。
  牛头马面何曾惧,举刀凛然血痕残。每每梦回思凄角,犹似身在敌营中。
  铁刃锐芒拭不去,模糊恶鬼半身斩。雨冲腥咸静默立,冷雨打眼不敢闭。
  独伫血海旌旗破,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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