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同人)重生之哲哲福晋 作者:流_颜(晋江vip2014.8.3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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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说,您的想法是对的,我对他使用了梦幻。请您责罚。”开心感应到主人的反应,便知自己做的一切已然被看透,便低头承认错误。
哲哲百思不得其解,开心不认识他,怎么会出手教训他?还用了如此邪恶的方式,毕竟在别人的伤疤再划一刀,是非常不道德的,可是为什么她有一种获知他也有这一面的喜悦?
时间悄悄的过去,两人僵持了,直到哲哲退出了空间也没有得到松懈。
哲哲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和开心,便一直拖着没有去看他,或者进空间。
白天她一直呆在自己的秘密树林,闭着眼思考,偶尔逗着唯一的弟弟,晚上她像是没事人儿一样就寝。
就这样时间转瞬而过,到了皇太极终于可以下床并能够与莽古斯商量婚期的时间,也就是他们即将分别的时刻要到了。
这一天的天空,似乎比往常更蓝,族人放羊的时间比一般的要早很多,完全一副兴兴向荣的景象。
在大妃的蒙古包,莽古斯坐在主位,大妃、寨桑、布日固德和哲哲坐在他的右手边,而皇太极坐在左手边。
场内气氛诡异莫测,谁也没有先开口,谁先开口谁便失了先机。
时间如流水般划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终于皇太极败下了阵,语气急切的说:“莽古斯大汗,小侄想问,小侄与哲哲格格的婚事,该如何定?大概什么时候成婚?”
莽古斯定定的看着他,哎,年轻人还是太急躁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个事儿,这几天本汗和大妃商量过了,哲哲还小,不急,再等个几年。”
“什么?不行,您可得说个准确时间。”
“怎么?小子,就这几年也不愿意等。”
皇太极被他的语气一激,恢复了理智,慢条斯理的说:“莽古斯大汗,小侄口可是不急,咱就再等几年,之前小侄的前福晋已经给小侄生下了嫡子,虽然小侄还想要嫡子,可是庶子也行,既然不能尽快娶到妻子,那就先生几个庶子,也行。您说,是吧?”
莽古斯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正熊熊燃烧着怒火,急需爆发,这小子,真是和他老子一个德行,一个字“黑”,哼。
大妃一想,不行,得把女儿赶紧嫁了,她可不想女儿嫁过去,一堆的庶子庶女,这可真是一个威胁。看来这小子的策略不错,一击就中。
哼!庶子庶女?居然想到这个法子逼迫阿爸,虽然有效,可是她的心为什么一阵难过,对,她不是对他感到难过,而是为了前世一生没有儿子而难过,对,就是这样,不想了,哲哲定了定心神,一脸平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皇太极这小子,虽然他很欣赏他,可是也很可恶,居然有这种想法,哼!害得他妹妹难过,真是混蛋。寨桑脑补的想着。
“好,小子,你赢了,不过,有一个条件,在与我女儿成婚之前不可再有孩子出生,不然婚事就在拖拖。”莽古斯皱了皱眉,语气平缓道。
“好,我答应。只是什么时候大婚?”皇太极只是愣了一瞬,便答应了,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孩子,以后有的是女人给他生,不急。
“爽快,婚期就定在哲哲12岁的时候,到时选定一个良辰吉日,进行婚礼。”莽古斯终于敲定了哲哲的婚期。
“好,那小侄先行离去,准备下聘礼,小侄就此告辞。”
“去吧,把这消息告诉你父汗。”
“小侄会的。”皇太极看了看一旁静静坐着的哲哲,眼里透着期待。
哲哲愣愣的看着,不发一言。
最后大妃看不过,吩咐哲哲好好送送皇太极。哲哲这才起身,率先离开了蒙古包,皇太极对着莽古斯施了一礼,便转头追着哲哲出去。
哲哲慢慢的行走在出部落的路上,等着皇太极。皇太极疾步向前,两人同行。
“你,不高兴?”皇太极局促的问着。
哲哲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哲儿,你会等我的,是吗?”皇太极拉住哲哲,一脸促狭的说,眼睛一直不敢看哲哲。
哲哲一听“哲儿”两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他。
皇太极越等越心急,最后实在无可奈何,看着不远处的白音牵着坐骑,匆匆说了句“你一定要等我,我会亲自来迎娶的”,后吹了一个口哨,白马奔了过来,皇太极一个翻身,坐上了马背,最后看了眼哲哲,头也不回的骑马而去。
哲哲看着皇太极远去的背影,出了神。
这一年,皇太极与哲哲终于定了婚期。
29哲极婚事之日初定
万历三十七年年初,皇太极心急,准好聘礼,直奔科尔沁,与科尔沁大汗莽古斯定下结婚之日,算出今年八月十日乃黄道吉日,被定为结婚之喜庆之日。皇太极向多日未见的哲哲许下诺言,他在结亲之日必会亲迎。
七月初,离婚期之日只剩下一月,哲哲仍未来月事,仍未长大,大妃忧心。
皇太极在府中准备着婚礼,丝毫不知他人之忧。
皇太极府邸后院
有一处幽静的院子,四周种着碧绿的竹,环绕在屋子四周,隐隐透着若有似无的竹香,从屋子里传出了一阵说话声,一道柔美中带着丝丝桀骜不驯的声音响起,“翠竹,今日爷歇在哪里?”
“主子,也还在书房,未曾说去哪位庶福晋屋里就寝。您看,是否去派人请爷?”翠竹侍候在一旁,看着斜躺在美人榻上的主子,静听命令。
此人脸上薄施黛粉,一身浅绿色裙装,头上仅戴着碧竹玉簪,微闭着眼,静默,少顷,带着沙哑妩媚的声音开口道:“翠竹,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时间可紧迫,再没弄来,科尔沁那位可就要来了,到时你主子我可就没那么多机会。”
翠竹一听便立马说着,“主子,您放心,一切奴婢都准备好了,只等您请爷来。”
“翠竹办事,主子我真是放心。既然如此,派人去请爷吧。可不能让那些小蹄子占了先机,你呀,就帮我好好沐浴梳妆打扮一番。机会难得,今日定要成事。”此女子话一落,便站起身,向着里屋走去。
“是,主子。您先等着,奴婢这就吩咐人备好一切。”翠竹一脸严肃道。
“去吧。”
翠竹悄悄下去,吩咐玉竹,去请爷过来。她自己带着兰竹、心竹等几人为主子备好浴水,伺候着主子沐浴。
那一头,皇太极预览着军中事物,然脑海中显现的全部都是几月之前见到一面的哲儿,想着下月便要娶她,心底透着一种喜悦,他觉得哲儿是最美的,她是个未经雕琢的璞玉,而他是把她染色雕琢之人,一想到此,一股不同于征战时的豪情充满全身,哲儿,我定要让你有一个美好盛大的婚礼,你等着我。
玉竹从远处而来,看着书房门口站着爷贴身的侍从白音,站定,轻声问着白音:“白侍卫,爷还在处理事物吗?”
白音看着侧福晋身边的一等侍女玉竹,便知她为何而来,想着竹斋的那位,和科尔沁格格一比,心底叹息,“玉竹姑娘,有事吗?爷还在处理要事。“
“白侍卫,是这样的,侧福晋派奴婢来请爷去竹斋一趟,侧福晋有事与爷相谈。劳请禀报一声”玉竹照着翠竹的嘱咐,对着白音说着。
“你先等着,我进去禀报爷。”白音还不想得罪侧福晋,毕竟侧福晋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些年她是个荣宠不衰的人,每月爷总是会去几次,这女人不简单,可不能得罪。
白音悄声进入书房,看着爷正阅览着之前的军中要务,轻声报着,“爷,奴才有事禀告。”
皇太极一愣,立马收拾起脸上的神情,不行,不能松懈,不然上了战场可就有危险了,看着低头静守着的白音,把玩着一旁的珠子,“何事?说吧。”
“侧福晋差人来说,有事与爷相谈,想请爷去一趟。”
白音一说完,便闭着气,他了解主子的脾气,主子最讨厌被人指使。
“哼,白音,往日的规矩可是忘了,爷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忘了爷定下的规矩,爷说过什么,你来说一遍。”皇太极把玩着珠子,漫不经心道。这些女人,真让人不省心,平时逗着玩,找点乐趣,没事儿,可是到书房来截人,着实让人发怒,哎,算了,婚事将近,不可杀生,看那女人平时还算规矩,这次且由着他,再有下次,哼。
“爷说,禁止女眷来书房重地,禁止禀报与要事无关的事物,禁止与后院交往盛密……”
“行了,这次爷饶了你,自己去管家那边领罚。你是我的人,无须害怕别人。不可再有下次。”
“是,主子。”白音定了定心神,开口答道。他不是不想执行主子的命令,可自古枕边风厉害,难保主子不被那些女人诱惑。
“走吧,随我去看看。”
皇太极站起身,走至门口,不看他人,率先而去。玉竹心忧跟着皇太极的脚步,看爷的表情,不会把事情给办砸了,不然主子怪罪,她可怎么办。
这一头,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沐浴过后,浑身透着一种沁香,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穿着轻纱薄裙,粉面含春,如此清丽。
乌拉那拉氏备好一切,走至院门口,提着一盏灯笼,低着头静静的等着。
皇太极从远处而来,看着有一个身影,静静的站在院门口,原本有的怒气消失无踪,他知道这人一向如此,日积月累,就是他如石般的心也不禁微微一松,走进她,看着低着头的她,在微微灯火照耀中,显得如此清纯妩媚。
“给爷请安。”乌拉那拉氏微低着头,柔柔的说着。
“爷说了多少次,不要在院门口站着,夜深露重,小心得了伤寒。走吧,进屋去。”皇太极拉着乌拉那拉氏的手,向前走着。
“爷是我的丈夫,妻子等丈夫,乃天经地义之事。爷,我很高兴。”乌拉那拉氏露出了柔美的笑容,一副幸福样。
皇太极一听,手中一紧,脚步不停的走着。
乌拉那拉氏心一紧,紧紧跟着,看来她是多话了。
两人走进屋子,皇太极放开了拉着她的手,走至一旁的椅子,坐好。
“坐吧,说说今儿让人去书房请爷来有何事。”
“爷,下月,嫡福晋要进门了。府上该准备下东西了。”乌拉那拉氏顺势坐定,用着柔柔的目光眼中为露出难过的眼神看着皇太极。
“不必了。爷已经让管家处理婚礼事物。你们只要谨守规矩就成了。你告诉他人,婚礼那天女眷一律在自己院中休息,不可随意出来走动。
“爷,这这不合规矩,哪有嫡福晋进门,侧福晋和庶福晋不行礼的。”乌拉那拉氏语气急切道。
“行了,爷已经决定此事,无须多言。安歇吧。”皇太极不耐烦道。他甩下乌拉那拉氏,走进里屋。
乌拉那拉氏眼露嫉妒,满心的不甘,本来继福晋之位是她的,哼,来日方长。
“翠竹,把东西拿来。”
“是,主子。”
乌拉那拉氏喝下翠竹备好的东西,调整好面容,进了里屋,伺候了皇太极一夜。
科尔沁哲哲蒙古包
哲哲正端坐着练习写字,写到一个“静”时,脑中响起了开心的声音。
“主人,主人,得到小树来报,皇太极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今夜侍寝。”
哲哲平静的写着字,写完后,净手。
“别管他,下次不可再报这种侍寝之事,给我禀报后院之人的动向即可。”
“是,主人。目前后院一片风平浪静,没有异常。”
“知道了。继续密切关注。”
“是。”
30十里红妆为婚嫁
万历三十七年八月十日科尔沁草原
这一天,哲哲早早被大妃唤醒,开始梳妆打扮,她凤冠霞帔,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大妃看着立于身前的女儿,心酸难耐,女儿终于要远飞,过自己的人生,经营自己的婚姻,也对女儿的生活带了一丝忧虑,怕女儿斗不过那些经营多年的女人,她是过来人,知道守护住自己的心是如此之难,心在人坦荡,心若不在人如有软肋,一招输而满盘皆输,女人往往是输不起的。
大妃挥了挥手,示意婢女们下去。众人了然,低眉顺耳退了出去。
蒙古包内只剩下哲哲与大妃,大妃眼露泪光,拉着哲哲的手,坐于床前,静静的看着如此出众的女儿。
“女儿,如今长大了,嫁人了,阿妈有几句话不得不嘱咐于你,阿妈不希望你把心全都落在那人身上,阿妈知道你想要一个依靠并相爱一生的人,阿妈从你小时候的早熟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人,虽然你在阿妈和你阿爸面前一直是孩子样,然有句话说的好,知子莫若母。哎,女儿,你一定要切忌不可对那人动真情,情是自古女人的坟墓,它会断送女人的一生,阿妈不希望你如此,你只需把三四分情谊演化成十分,那人也能竟在掌握之中。阿妈是个过来人,知道有权力的男人希望自己有个对他百依百顺待他如寻常百姓家丈夫一样的妻子或者女人,这样他们会放心。阿妈只说这么多,其他要靠你自己了。切忌太过于相信她人,后宅的女人都是不简单的。”大妃第一次在哲哲面前袒露自己的感触,也是最后一次母女之间的深谈。
哲哲感动于大妃的谆谆教导,前世与阿妈之间不如今世亲近,故母女之间没有像今世一样的交谈,前世落得如此下场,也属情有可原,前世,她一开始就输了心,便如飞蛾扑火一样全身心的投入在那人身上,结果输了,输了一生,今世那人的心,她要定了,她要让他为她赴汤蹈火,为她做尽他从未做过的事,这一世她不想输,要赢。
“阿妈,您放心,女儿明白。女儿即将走了,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