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the key-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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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蹲在通往流魂街的大门前,沉默不语。总有不好的预感……
想想,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没睡好才有了错觉吧。于是礼貌地敲响了大门。大门打开后,出示了证明,就立刻用瞬步穿进了流魂街。
他一边跑路上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报告,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前任十五席的名字……呃……中曾野?好怪的姓……呃……上有老下没小……然后,有一妻啊。那么是很幸福的一家啊……钥继续看了下去。
“……是前天死的……等等,他的妻子和父亲是在……他死之前的前一天病故?那么巧?”钥喃喃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快到了吧……四十区。”脚停在一棵濒临死亡的枯枝上。看向居住区。
四十区靠近小河的房子……四十区靠近小河的房子……开始在毫无生气的房群中扫视着。找到目标后,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和正站在房前当门神的队员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进去。
走进去,扑鼻而来就是浓郁的血腥味。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变干。“……的确是人血啊。没什么奇怪的……”他蹲下身,细细看着地板上散开的血迹。拿出报告,细细看了几遍。队长到底觉得哪里怪呢……
回过头,看着不成样子的门。走过去,看着上面被破坏的样子。的确是虚的爪子抓坏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奇怪呢——钥抓抓头。他干脆走出门去问了那个门神。
“中曾野的家在哪。”
“就是这里。”
“……他死在这里?”
“是的。”
“……我明白了。”
回头看了看房间。除了地上的血迹便无其他。……没家具啊。怎么空空如也的……他想了想,就拿出手扎,开始在上面写起来。然后收起笔,打算离开这。
就把空空如也交上去就行了吧,反正只搜查出这个而已。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看。上次比赛的时候,这个人的脖子后面,有很像的印记啊……可现在死了,也没戏唱了吧。
眼睛瞄向自己的脚底下。
“……地板下面呢。”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蹲下身,敲了敲木质的地板。
'啊,有声音诶。'许久都没出过声八咫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恩,弄开看看吧。”
'话说回来……我从前面就觉得这个房间的血腥味很浓……'钥拔出刀,插进地板内,弄出一个裂缝。
“啊,那是因为这里昨天刚死人……”
'不是,我指下面。'
“下面?”把刀从裂缝中拔出来,把头凑到自己弄出的裂缝前,想看看底下有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看不到。”但是,腥甜味倒很浓啊……把刀放进鞘内,他握紧拳,用力,便立刻打碎了地板。
似乎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东西,他的双眼瞪得很大,脸色却没变。
'恩?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又死了个人。”
阿八试着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看清后,只是咂舌道'啧啧,你真无情,看到这景象却没有变色呢。'
“……我有睁大眼睛。”依旧面无表情。他看着露出底部的地板,抬起脚,跨了进去。“不过,没想到才说了几次话,就死了。”钥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张昨天才见过的脸。“血,从眼睛里流出来了,是血泪?”
他伸出手,摸上那张狰狞的脸。“话说回来,狰狞,一点都不适合队长。队长比较适合悠闲的笑容……”
那张脸,是九番队队长北野的脸。
与昨日不同的是,他的脸从悠闲变为了狰狞,空洞的双眼紧紧盯住一点,从眼眶中溢出红色的血液。“像鬼一样。”钥平静地做出评价,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好冰……什么时候死的?”视线看向队长的胸口。
身上的羽织已经破烂的不象话,有很多被刀划破的痕迹。“刀痕……是战斗过的痕迹啊。不过为什么冰的那么快……”
胸口里有东西。
他注意到这个,立刻撕开了队长胸前的衣服。
“……阿八,你喜欢血吧。”
'啊啊?你不废话么。'
“……那让你喝个够,我要你当一次手术刀。”
'哦……啊啊啊?!'
当外面的门神进来的时候。他看到——
钥正用自己的斩魄刀剖开北野队长的身体,面无表情,仿佛沾染在身上和手上的血液是透明的水一般。
房内弥漫着冰冷和腐朽的气息,
他听到钥说了一句。
“……等我把刀擦好,就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门神是指那个看门的死神。。。写起来方便点就那么叫了。。。刚写的角色立刻就死掉。。ORZ。。。我死了。。。
仍旧请自行发挥想象。。。
十四
蓝染看着眼前的景象,苦笑了一下。
坐在他桌子对面的,正是戴着特殊手铐和脚镣的钥。不过已经是涉嫌谋杀九番队长的犯人了。“那么,钥,你打算承认么?”闻声,他抬头,直视着蓝染。“你觉得呢。”完全是陈述的口气,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铐。
“我觉得自己百分之五十可能是犯人。”他细细端详自己手中的手铐,漫不经心地答道。“你完全不配合啊,钥。”蓝染推了推眼镜,看着钥端详手铐的样子。他还是这样子呢,不该平静的时候却平静的吓人。
“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办。”他索性把端详手铐的注意力放到发呆上,懒散地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我觉得,你这不象审问。”
倒不如说,是简单的谈话。
钥睁开灰色的眼睛,环视着周围。黑色的审讯房间,除了蓝染和自己没有其他人。他能感觉空气里弥漫着蓝染身上特殊的气息。……真奇怪的感觉。“而且,一般不是四十六室么。因为是队长。”
“最近四十六室因为其他原因,与外界暂时隔绝一段时间。所以你的事总队长决定由我先来审讯。”
听了蓝染的解释,钥只是晃晃头,说“哦。”他保持着和蔼的笑容,看着钥的一举一动。钥时不时会抬头直视着自己,然后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休息。呵呵,被涉嫌为犯人,却还是那么放松啊。该说他冷静呢,还是该说他单纯是因为累而已?
蓝染记得,钥保持这样的动作一小时三十分钟后,便面无表情地问“你不会觉得不耐烦么。”他笑笑,没回答。的确,普通人的话,确实会没什么耐心。
他看着蓝染的笑容,突然冒出一句不明意义的话。“……如果不是本性的话,你不觉得累么。”深灰色的双眼平静地看着他。
他淡淡说道“那么,钥怎么想?”
“……应该很累吧。如果是本性的话,那是人格分裂吧。我只是从书上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
话落音,便尝试将带着特殊手铐的手移到背后。因为手铐紧紧连在一起,怎么移动,都碰不到自己的背后。“……果然碰不到……”蓝染看着双手移动的方向。有东西在他的背后么?“你想拿什么?”
“我的手札……”他一边继续尝试,一边回答着。
手札?他还保持着这个习惯么?蓝染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钥的身后。“是在哪里?”“我左手手肘这个位置的背后。”钥放平自己的手,将位置指出给对方看。
“如果直接弄破衣服的话换起来很麻烦,从脖子这里伸进去拿吧。我衣服很大。”钥用手把衣服往后弄了弄,原本松垮垮的衣服慢慢移动着,脖子后的衣服露出很大的缝隙。
完全不介意对方拿自己重要的手札么……还是根本不担心对方是否会看内容?蓝染笑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内,往里面伸去。“……你的手好冷。”在蓝染的手指碰到他背后的肌肤时,他打了个寒颤。
“抱歉。”蓝染歉意地笑笑。在伸入深处时,他的手停顿了一下。“伤……还没好么?”听到他这么问,默了几秒。“啊,是那个。”才想起蓝染指的伤口,对他来说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是没好,只是……恩……以防万一。”含糊的口气,明显是想敷衍来着。蓝染自然没细问下去,只是说“在这里么?”
“恩。拿到了吗?”
“恩。”
“拿出来吧。”
顺着原来的轨迹,蓝染拿出一本相比其他手札薄许多的本子。他看了看手中的本子,明显比之前见过的那几本薄许多,也旧许多。用很久了吗?“这个……和其他的不同。”
“恩,这个是记点特别的事。”钥抓了抓自己的头,从蓝染手中接过了这本本子。“如果把这些本子比喻为脑子的话,这些属于很重要的部分。”
“我的房间里,还有很多这些一样的,你能把这些拿过来么?”
蓝染笑笑,说“我现在是负责审讯你的人,可不能随便帮你做啊。”钥抓抓头,恍然大悟。“对啊,你现在是审问我。那么,不行就算了……”
“不过,我不想那些人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纸张撕裂的声音和他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你帮我,毁了那些。我房间里有很多差不多的。拜托你了,蓝染。”纸张在他的手上变成碎片,他抬起头,看着蓝染。
“那么重要的东西,毁了么?”蓝染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些纸片,又看了看钥。“恩,毁了。”他很果断地点点头。
“你指的那些人是……”
“除了你以外的。”
“好吧。”蓝染伸手理好桌子上那些纸片。“这些也是么?”“尽可能全部烧掉。我不希望你以外的人知道这些东西存在。”钥的口气仍旧平静,完全不是拜托人该有的口气。
“不认为我会看么?”
“……反正都一样啊。”他这么回答道。“而且拜托都拜托了……”
但是说完后,钥就在想,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用敬语和蓝染说话。
“……那么,蓝染队长,拜托你了。”想完便立刻实践了。但一说出口就觉得很别扭。
蓝染笑笑“没关系。”
“那么,你该配合我一下吧。”
“……恩。”
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起伏表现在脸上。这就是现在正被审问的钥脸上的表情。他苦笑了一下,虽然看起来不怎么配合,但问题都照样回答了。
他想起那个看守中曾野家的死神的描述。
‘当时那个十五席浑身上下都是血……而且手上的刀正使劲剖开队长的身体,似乎要拿出什么东西……看到我进来后,似乎完全不惊讶,脸上仍旧不变的平静。
当时,他张口对我说“等我把刀擦好,就跟你走。”好象是属于自己意料之中的事一样……之后还喃喃说什么“比我预想的快啊”、“反正都一样”还有什么“可惜没多看几眼”什么的……我觉得他可能……恩……需要去检查一下吧?’
以苦笑结束了回想。
“我听说当时你用自己的刀剖开了北野队长的身体?”钥抬起头,看了看蓝染,又看了看放在墙上用特殊材料捆绑的斩魄刀。“……我不否认。”
“在找东西?”
“不否认。”
“那么?”
“你等一下。”
话落音,他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手指开始往深处伸去。“你打算……”“等一下。”模糊不清的声音打断了蓝染的问题。
过了两分钟。
“抱歉,我怕这东西被发现。这个现在比手札重要几分。”他把沾满奇怪液体小玻璃瓶在衣服上擦拭着。“抱歉,伤眼。”“不会……不过有必要藏到肚子里么?”蓝染看着他手中的小玻璃瓶。“恩……我当时也在想干脆藏在身体凹下去的部分起码不会被检查出来或被发现……但是……这个东西太硬了,所以我想干脆藏身体里方便些。”
这该用方便来形容么?至少对钥这种人来说是的。
“……觉得,我和你说话就像熟人。”
“多少是吧。”
钥抓抓头,手上的手铐也跟着响起。“这个,放你那。”放在桌子上,已经被擦干净的玻璃瓶。“是北野队长那里找到的。身体里。”他拿起瓶子,对着唯一一扇窗透进来的光细看着瓶子。“为什么队长把这个……”细细端详了几秒,似乎看出什么,立刻使劲放到桌子上,发出声响。
“……放你那里吧。还有,审讯,我只说一句话。”钥把瓶子推到蓝染的桌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四十六室,我要去。所以,拜托了。”站起身,恭敬地鞠躬,以及和他外貌完全不符合地恭敬口气。
但,过了几秒。“……好麻烦。我不喜欢这样。”
“那么,北野队长不是你杀的。你是打算见他们……所以才那么做的么。”蓝染说出自己的猜测,看向钥。“恩。”
“我明白了……你既然有打算,我帮你吧。”很出乎意料的,蓝染同意了。钥微微皱眉,看着他“……你本性使然,或人格分裂?”中间的停顿了代替了他的疑问。蓝染顿了顿,笑笑。“也许是本性。”
“……谢谢,不过我觉得你没必要那么做。为什么?”
“……是呢,为什么。”用反问的口气来问谁会知道。钥晃晃头,冒出一句“……怪人。”蓝染没说话,只是顺着钥的视线,看向墙上那把通黑的斩魄刀。
“……说真的,我很惊讶。队长会死。我以为,他会安稳地退下来,然后在家里度过余生。”钥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个不算熟的脸——空洞的双眼,悠闲的面容,驼背的身影,下巴多余的胡子。
“……贵族,也很累。”
蓝染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钥,似乎变了不少,成长了吧……比起当初的冷静沉稳和理智,现在感情丰富了一些呢。
“对了,手,借我看一下。”钥这么说道。蓝染带有些疑惑,便把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碰到了蓝染的手。“……很冷。但是,很舒服。”冰冷刺激着手上的触觉神经,让人容易留恋的温度。他不喜欢太温暖的东西,冰冷的东西,他比较喜欢。眯起眼睛,享受着那种触觉。
“你也一样,不过……”他的体温,好象比之前都要高许多?
“你该回去了吧?都问完了。”钥松开他的手,指了指门。他从门那里感觉到死神的气息,凭直觉。“啊……是啊,我该回去了。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