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the key-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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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劳任怨的……
咳咳跑题了。
少年转过头,看向正枕着刀熟睡的钥。啊啊无名野火开始烧了。再说,和这种莫名其妙没有感情起伏整天就知道睡觉偷懒记东西和发呆的人一直一起谁会高兴啊。没疯就不错了。
他抓抓头,蹲下身,看着钥熟睡的脸。“谁叫那是蓝染大人的命令呢……”一脸不情愿地瞪着钥。啧,这种小鬼头他最棘手了,‘爱’那种小孩子明显比他可爱多了。心里咂了咂舌,就伸手开始使劲戳钥的脸。
当然钥是不会有感觉的。毕竟只有三个人看得到他。
“算了,不玩了,一点也不解气。”腻了。给自己下了定论,就站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诶——原来这家伙住这种地方啊。之前都躲在里闭目养神呢没注意到。”他走到墙壁前,伸手,试着触碰了一下。
不是很纯正的杀气石啊……偷懒的豆腐渣建筑物吧。其实只要放个超强力的鬼道就灭了吧……最近‘爱’那家伙经常给我灌输这种知识。脑海里浮现某个身影,摇摇头,将那身影甩出脑海中。
他转过头,看向钥的双手上的手铐。“……?”看着看着,不禁觉得疑惑。好像有什么东西呐……是什么?
仔细一看。
“……加了小型炸弹吗?什么啊,不至于吧,怎么……连手铐上都加上了?”而且,这里的材料竟然加有纯正的杀气石啊。这家伙的灵力不至于强到用特殊的手铐吧。而且,我记得我离开这里的那年,这里还没研究出这玩意儿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陷入沉思之中。
“最近没来报告呢。”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把少年吓了一大跳。他猛得回头,看到正站在门外微笑的蓝染队长。“诶……这不是蓝染大人么。”摸摸自己的头,平稳着被吓坏的心脏。“您来这干吗?报告的话我打算明天……”
顿了顿,探出头,穿出监牢的铁杆。“……没有?”左看右看,至今没有人赶到这监牢附近。“……是斩魄刀吧,蓝染大人……您有必要做到这地步么?”不就少个报告么……有必要大动干戈地用上刀么。郁闷地抓抓头。
“那么,怎样。”
“……就像您看到的啊,他现在正熟睡着。就我知道的情况,这家伙现在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他找人的目的很单纯,虽然表面上是替刀找人,但是,其实是在找记忆里那个女孩要求找的人。”
但是,他连是谁都还没想起来,就那么坚定地在找,该说这家伙是奇怪还是……
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了下去。“在还没确定他找的人之前,他应该是无威胁性的。但是,如果知道了,就不能说是无威胁性的了。”
“是么。”蓝染看向熟睡的钥,淡淡地说了一句。目前而言……吗。他从袖中摸出那个透明的玻璃瓶。
‘抱歉,伤眼。’
他忍不住弯起嘴角,轻笑了一下。把玻璃瓶藏在胃里,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在被发现之后立刻藏到身体内,动作也够迅速……直觉的判断么。习惯性地推了鼻梁上的眼镜。
“恐怕又要让你呆一段时间了,监视他。”微微笑着,低沉的声音下达着无法拒绝的命令。
微微皱了下眉,似乎不满。但是,出于身份的问题,只好强压下去。“……是。但是双休日我要见‘爱’,晚上。”
“好吧。”蓝染笑笑,转身,打算离开。
喂喂还没呆多久就打算走?他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那个还在熟睡的笨蛋,然后问道“蓝染大人,如果只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威胁,为什么刚遇到不久后就直接派我过去?”
“……只是为了确认罢了,八咫。”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正打算离开。
此时,钥突然睁开双眼,左手慢慢举起,朝墙壁伸去,手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蓝染猛得回头,看向监牢内。“镰仓……”他听到他喃喃说道。
睁大眼睛。惊讶。
‘啊?家纹?问这个干什么……’
‘诶?我是知道很多啦……’
‘有样本么?我看看。’
‘啊,这个……这个是镰仓家的家纹啊。很古老的下级贵族了。’
‘职业么……代代都是四十六室的成员啊。基本都是不变的。听说他们有很多手下遍布在护廷十三队里。’
‘……怎么说呢,是个很重视血统问题的贵族。但是,听说这一代当家曾不顾劝阻而娶了平民。’
‘……最后还是是亲手把那个妻子驱逐了呢。好象是为了保住地位。和前人也没什么区别……我也只是听说。’
‘不过,蓝染队长,你问这个……’
——……是么,非常感谢你,本岛老师。
‘哪里。不过,这个贵族我调查过,很腐败的家族呢。钥想找的应该不是吧……谁知道呢。’
——……那么,打扰了。
“镰仓?怎么和以往叫得不一样?”八咫疑惑地抓抓头,走到钥的面前,看着他空洞的双眼。“他经常这样?”“恩,有说梦话的习惯,梦游的现象倒不明显。无非就是睁开眼睛,然后喃喃说出谁的名字。不过字语都是片段,我时常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镰仓……”再次用嘶哑的声音重复,然后闭上了灰色的双眼。
“这样叫出一个完整的词……真难得啊。”
镰仓么……和他有关系?“八咫,你看过他胸前的伤口吗?”
“没有啊,他对刀的警戒心也很强呐,从没有在我面前换过衣服。唉……该怎么说他呢。”
“是么……继续监视他。”话刚落音,人就消失了。
喂喂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我跟的这是什么老板。拍了拍疼痛的额头。算了算了,还是乖乖等钥醒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阿八说的那个〃虚伪的牧师〃其实是出自一个笑话。。。呃。。。
有一个牧师,他想知道怎样才能在弥撒中吸引信徒的注意力,就去请教了一位老牧师。
老牧师说:那你要对信徒这么说。“我最幸福的时间,是在一个女人的怀抱中度过的。”那时候,他们肯定会非常惊讶,必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要停顿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是我的母亲。”
牧师照做了。
在那天弥撒,他对着信徒们说“我最幸福的时间,是在一个女人的怀抱中度过的。”
信徒们果然吃惊地看着他。
他非常高兴,却忘记了后面该说什么。
于是说:我却忘了那个女人是谁。
以上= =,好吧我承认这个笑话不好笑。。。ORZ
十六
作者有话要说:囧我写的这是什么东西。
完全乱七八糟。
伤眼慎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章很别扭= =
记忆里有个很模糊的影子。
‘咦?没有名字吗?那么,我给你取一个好了。’
‘钥,好吗?KI,念音哦。’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
温柔的笑容,以及,他最熟悉的嗓音。太阳一样温暖的存在。
灰色的双眼忽然睁开,胸口像是有什么压着似的,沉重到无法动弹。
那个身影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他。
她的脸。
钥醒来的时候,浑身被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刘海粘连在一起,遮住了自己的视线。那个女孩子……苍白的左手将刘海放到耳后,视线变得清晰。
她的声音开始不断萦绕在耳边。她的每句话,每个词,每个字,连她呼吸的声音也……
“……为什么……为什么……”
眼前出现她的身影。
“……是你那么希望的么……你所希望的,就是这样?”似乎在对她说话。
她微微一笑,唇缓慢地动着,在对他说什么。然后,仿佛拜托了什么,深深地一鞠躬。
“……你希望的话……那么……”
'喂,你在和谁说话呢。'脑海里突然响起八咫的声音。
瞥了眼在角落的刀,松了口气,仿佛安心了似的。“……没有,自言自语。”他这么说着,伸手,整理着自己的刘海。
你希望的话,那么,我就照做吧。
不过,好象还有点模糊不清……有些伤脑筋地抓抓头,仔细思忖着。
第二天.
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让钥回头,看过去,一脸疑惑。
“关于这个事件将由四十六室接手。请不要轻举妄动。”来接他的人这么冷冷说着。
“……是。”
四十六室吗……有点意外。
他很平静,一路上都是。甚至有类似‘阿八在的话肯定会大吼为什么那么严肃啊这种话吧’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
——
那是第二天的事。钥被四十六室亲自审讯。
八咫不知道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没被带进去,所以他不清楚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当他再次被自己的主人拿起时,他发现,钥身上穿着新的死霸装,手上的手铐已经被脱下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很惊讶。照理说,他应该是被当成犯人的吧。怎么,现在还站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禁锢的象征?
“我,无罪释放了。”
'啥?!你放屁吧你!你都那样还无罪……'
“是无罪。他们说的。”
——哈,没想到那个女人的近侍会出现在这里,你来这做什么。
‘主人要求我,找到您,用生命保护您,帮助您想做的一切。’
——哼,我没必要接受那肮脏女人的帮助。
‘那件嫁衣,至今还在我手中,恐怕恕难从命。’
——!……你威胁我?
‘不,我只是,想实现主人最后的遗愿罢了。’
——……我明白了。明天到镰仓本家报道,还有,你要转队到五番队。
‘是。’
——哼,那个肮脏女人……竟然留下这种垃圾……
‘……属下告退。’
——今天开始,你就是镰仓家的狗,别忘记了。”
‘……是。钥以胸前的印记起誓,钥的全部,全为镰仓家所用。’
——
“早上好。”刚睁开眼,就听到少年特有的清澈嗓音,进入眼中的是他灰色的双眼。“……钥?”“恩,没想到你睡觉的时候是这幅尊容……下次让佑拍张照片好了。”苍白的手指摸摸自己下巴,似乎想得很认真。
“你怎么在这?”蓝染坐起身,看着蹲在他床旁边的钥。“来报道的。虽然是今天刚下达的命令。”他晃了晃手中薄薄的一张纸。
“北野队长的事怎么样了。”
“无罪。但他们觉得我还有问题,先由五番队接手监视我。时间是二十年。找个临时的位子给我吧。”钥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当初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然后把手中的纸交给对方。
蓝染接过纸,戴上眼镜,细细看了起来。钥微微张口,说“你把那个东西给他们了吧,所以我才在第二天就被召唤进去了。”“如果你指瓶子的话,我的确交上去了。是你自己这么要求的吧。”
瓶子里有张纸条。虽然当时只是当作赌博,没想到竟然能成功。
钥抓抓头。“恩,谢谢你。蓝染。”恭敬地跪坐在地上,然后代表感谢的鞠躬。
蓝染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拍拍他的头。“这不适合你,钥。”他抬起头,拿开了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把别人当小孩子也不适合你。”
“那么,你的职务?”
“以前……呃……十五席么,就是送送文件,打扫,还有泡茶和调查一类的吧……”
“……十五席担任多久?”
“一个星期吧……差不多。”
也就是还没什么当席官的经验么……“那么,你先暂时当二十席吧。”
“是。”
钥站起身,走向木门。“那么,详细的情况等下我再向您报告,我先到市丸副队长那里……”然后突然停住了。“……话说回来,市丸还是副队长吗?”疑惑地看向蓝染。
“银?他还是啊。”
“……”除了愣还是愣。之前都没有感觉到这里有……
“抱歉……我,没听说。我以为他升职了。”蓝染无奈地笑笑,站起身,替他打开了木门,站到走廊上。“沿着这里走,一个拐角处左拐,走到下一个拐角处。”
“哦……我大概记得了。那我先去了。队长你慢慢休息。”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打算离开。“对了,队长。”像是想起什么,探头看向房间内。
“怎么了?”
踌躇了一下。
“……爱,是个什么?”问题突然到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蓝染看着他,有些吃惊,然后笑笑。过了几秒,钥就垂下头说“啊,抱歉,没头没脑问出这种问题。只是,很好奇罢了。”
喜欢和爱什么的,果然是太抽象的东西了吧。这样随便问,不太好。恩恩,还是不要问了。自顾自地点点头,然后打算离开。
“因为我爱他,所以,他怎么做,我都愿意帮助他。”无意识地,说出口。
“钥?”蓝染疑惑地看着他,叫出他的名字。黑发的少年抬起头,对上蓝染棕色的眼睛。灰色的眼睛里是疑惑、浑浊和空白。“她那么说过。所以,我不太懂。你,知道么?”
就像完全无知的孩子一样。像,而已。
蓝染没有说话。
不算温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安慰小孩子?”他疑惑地看向那只大手。细微的伤口,长时间接触武器的象征。
可钥的手却没有。
“当成是这样吧。”一直固定的微笑弧度,和黑色镜框的眼镜,形成温柔的错觉。
一瞬间,他嗅到腥甜的味道。
“队长……再不让我走,我赶不上去副队长那报到了。”
“啊,是么。”双手离开,头上的温度渐渐消失。
不算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他的身上有什么改变了,有微妙的不协调感。蓝染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变为冰冷。是审讯之后。和四十六室有关……吗?
“爱和喜欢……么,难得他也会问这种问题。”
‘我爱他,所以,我原谅他。’
她到底怎么想到底想怎样到底希望什么。
不理解。
不能理解。
不想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