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the key-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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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近蓝染胸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不希望发生什么改变现状……他不想这样。
蓝染知道他不想说，也没强迫他回答。只是收紧手臂。
钥似乎想起什么，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说过会告诉我强＇哔——＇什么意思的。上次说过段时间会告诉我，已经过段时间了，告诉我。”
………………
“……你很执着于这个问题啊。”蓝染苦笑着，他看到钥灰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坚持”这两个字。
那次，蓝染只是用某种方法没让他继续说话，然后告诉他过段时间会告诉他，就这样，钥的确有段时间没问了。
“……再过段时间吧。……一个月后，一定会告诉你的。”
“……一个月后？为什么是……”
本想继续说下去的话被硬生生断开。（为什么断开就自行想象吧……）
“……一个月后。睡吧。”
钥看到蓝染闭上了眼睛，也没继续问下去。
“晚安，蓝染。”
作者有话要说：咳。＇正色＇他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说得很清楚了。＇被砸＇……非常抱歉没有发生任何事……
还有非常抱歉那么长时间没更……被禁电脑被丢到图书馆许多天……今天刚被放出来我恨书了ORZ……
……因为是匆匆写出来的所以有很多地方没修改……不过我觉得能暗示的都暗示了……有些地方其实可以发挥想象的……
那么以上……
三十八
旅祸打算侵入静灵庭。——听说是这样。
但钥一听说当时旅祸遇到了市丸队长立刻就猜到了这个消息的结局是什么。——反正不是死就是被打出去了吧……遇到市丸队长不会有好事的。再说现在是遇到旅祸的第二天，再也没有任何侵入的迹象，估计在找新的办法吧……反正暂时不用担心。
不过，多亏旅祸和另件事，钥发觉这几天文职工作少了许多，倒是巡逻工作成倍增加。山本总队长说是以防万一。
钥当然清楚山本总队长说的以防万一究竟指什么。一个是刚出现的旅祸，还有一个么，自然是因为马上朽木露琪亚就要被处刑了，不希望出差错。用佑的话就是“那群老头当然不希望贵族的污点在处理时有什么差错啊，那群脑子进水的混蛋们。”
脑子进水……钥没说话，他觉得他似乎赞同佑的这句。
钥抬起头，朝静灵庭中心最显眼的建筑物看去。
……一个犯人住在里面不会觉得很浪费吗……那里听说空间很大……而且高度又高……不过，肯定很舒服吧，里面。也许是睡觉的好地方？
钥蹲在角落这么思忖着。顺便一提，他现在仍在执行巡逻任务中。
就在钥开始发呆的时候，他就听到急促的敲击声，猛得回神。他知道那是警报。立刻站起身，仔细听听着警报的内容。“……入侵者？在这个时候？……原来没有被市丸队长……”
钥立刻朝队舍跑去，可是他刚进入队舍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同队的人都看着天空，蓝染和雏森也不例外。似乎天空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有什么吗……他也抬起头。
——他看到有个奇怪的东西就在天空上。
…………流星，吧。那个。但是流星似乎撞到了静灵庭的遮魂膜……原来流星会撞到遮魂膜的么……
钥反复揉着自己的眼睛，才发现那不是流星，更像……是个球体。 竟然撞到遮魂膜也没有被弹走啊……看来是个很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撞裂了那道墙壁，分裂成了四个部分，掉到了不同的地方。
八咫看着天空上那突兀的光亮，吹着口哨讥笑起来。＇咻——这真是，好戏要上场了吧？没想到那群老头的东西这么不中用啊！哈哈，真期待会发生什么事啊——＇
钥只是想着：好象会变得很麻烦啊……于是成面无表情（呆住）状。
＇喂喂，别发呆了，我们去追其中一个吧？也许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听八咫说的内容和口气，都能想象到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钥立刻拒绝了：“不。我不想找什么麻……”后面的“烦事做”还没说完，就看到五席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说是有任务。
＇呵呵，看来你注定要做麻烦事了啊。旅祸吗——真期待见面呐。特别那把刀，也许是个比我还混蛋的人呐——真期待。＇八咫在钥的脑海讥笑起来，但完全被无视了。
钥只是专心听着五席说话，一直沉默，只是不断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五席也没在意，多少五席也知道钥这懒惰的习惯。
……钥其实现在只想睡觉啊。他前面的任务可是属于夜班他现在只想补眠……快点说完吧……
五席说完后，末尾加了句“那就拜托你了。”
钥本能地点头。
等五席离去后，他深深吐了口气。终于走了……赶快到巡逻的地方去休息（偷懒）吧。
赶到巡逻的区域后，已经天亮了，他当然已经撑好了伞。找了个完全与太阳绝缘的地方，蹲了下来，休息。
钥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他这巡逻区域周围相当的“精神”。虽然他巡逻的地方是比较偏僻比较远的，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钥感觉着那此起彼伏的灵压，面无表情地撕开刚买的糕点的包装。一边把糕点塞进嘴里一边暗暗佩服那些人竟然能那么有精神。
反正钥没那种精力陪那些旅祸就是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牵扯进那么麻烦的事。尽快过去就好了啊……这些事。刚开始他就觉得麻烦了快点过去吧……
＇话说回来——那些旅祸为什么要进来啊？从灵压还有斗气上的感觉来看……是上次被市丸打飞的家伙啊。明明被打飞了还来这……是为了什么吧？＇
八咫在脑海中回响的话音刚落钥就立刻回答了：“不知道。”……很明显的在表达“麻烦死了和我无关”。
＇恩——也是呢。但愿别牵扯到我们呢，没准你一过去就被秒杀了呢。哼哼。＇八咫在变相地讽刺钥很弱，他原本很期待这个家伙听到这句话会稍微生气一下的……
——但是钥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
＇……你这家伙，完全不适合上战场啊。真是。＇
“没必要的话，我不会当适合的人。”钥云淡风轻地说了句。
＇那么就是说有必要的时候，你就会变成适合的人呐……＇
钥没答腔。只是自顾自咀嚼着口中的食物。
斗气和灵压依旧此起彼伏。钥坐在地上睡着之前，他清楚地记得有个斗气突然消失了。看来会越来越麻烦吧……这是他睡着前的想法。
——
就在钥刚醒来不久后，就发布了战时特令。周围变得嘈杂起来。……钥其实觉得这个有和没都差不多。
他听着附近队舍内的声音，沉默。带刀许可……吗。看来真的变的麻烦了。连队长和副队长都允许，甚至允许随时解放……总感觉在某种意义上，是可以随便打自己人的好借口啊。
……特别是十一番队，那群热血的家伙……钥慢悠悠走着，还是下意识绕过了十一番队的队舍。
走着走着，好象快走了两三个小时了，他仍旧慢悠悠走着。
“哟——”
很耳熟的声音在此时从上方传来，钥停下了脚步。
“卿在这瞎逛什么呢？”
这声音，这奇怪的用词，以及这语气……全都让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会吧。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在月光下，那双异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俯视着钥，露出和蔼的笑容。——是竹内岳索。只见他站在围墙上缓缓举起手，向钥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呐，卿在这附近做什么呢？……莫非，是在偷懒中吗？我打扰卿了？”
……为什么会在这遇到他？！
钥直直看着他，警戒地往后退了步。“……我，正要回去。你怎么在这？而且……脸上还有伤。”
索听了，便指指自己的脸。“卿指这些吗？因为在路上看到某个草莓，很久以前积淀的怨恨突然爆发出来了啊，就和他打了一架。啊，别那么警戒。放心吧，我说到做到的。不会对卿做什么的。这次完全是偶然哦。对了，话说回来，我以为卿这个时候应该在蓝染队长身边呢。”
“……啊？”钥听到最后一句愣住了。
“我也有想过会在四十六室那里见到卿，所以今天还特地去看了看呢……真是，原来卿在外面瞎晃悠啊……赶快去蓝染队长那里吧，不然告别就晚了哦。那家伙动作很快的呢。”索没有给钥说话的机会，一口气说了许多。说完后，就朝对面的围墙跳去。
稳稳落在另一边的围墙上，回过头，索异色的眼睛仿佛要看透钥一般冷冷看着他。“……卿，要想清楚噢。自己想什么，然后该做什么决定。那就这样。”然后，索就很快离开了。
钥没说话，他很郁闷。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是单方面的在听对方说？感觉自己完全没那个机会插嘴。
‘不然告别就晚了哦。’
索为什么说那句话？……告别，是和蓝染有关……
钥猛得瞪大眼睛，立刻朝队舍奔去。索的意思是，蓝染要离开这里。……是公事吧？可是为什么是告别？……那家伙的话……
钥用最快的瞬步来到了蓝染的房间门前，连队员在进队长房间之前应该做的他都没做，只是毫不迟疑地打开门。
那时侯，他看到蓝染就站在房间内，看样子似乎刚穿上羽织。棕色的眼睛看到钥，然后温和地笑了。“怎么了？钥？”
……
竹内岳索说的话很缺乏说服力。钥清楚这些，但是，为什么自己当时还是信了。而且，那样慌张地跑过来，这样突然的……钥突然觉得自己失态了，相当严重的。
钥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喘气。好象运动过量了？“那个……抱歉，蓝染……队长。有点事……”钥的眼睛瞄向蓝染房间的内部，在房间内铺好的棉被上，雏森睡得正熟。
蓝染注意到钥的视线，点点头。“那么，去你的房间吧。”
“……是。”
钥的房间自从那次恶作剧后并没有再用过了，晚上睡觉他一直是和蓝染一起的。
蓝染坐在房间内钥的床上，微笑着看钥在床旁边的柜子内翻东西的样子。他伸出手，握住了钥的手腕，示意他坐过来。钥沉默着照做了。
“前面那么慌张的样子，怎么了？很少见到你这样。”
蓝染注意到钥听自己说话的时候，翻东西的动作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变的僵硬起来。“没，没什么。因为怕晚到所以……呃，不用在意。”
说中了。蓝染看着钥僵硬的翻着柜子，叹气。他起身，走到钥的身后，俯在他耳边，轻声呼唤“钥——”
蓝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钥甚至能感觉蓝染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对不起，茶叶过期了，茶杯也都是灰……所以……”
“不，茶没关系。坐下吧。”
“蓝……”
“坐下吧，钥。”
本打算还说点什么的钥，被蓝染轻轻拉住了手，坐在了床上。力度不大，但是蓝染不许钥拒绝的意思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他们只是单纯地坐在钥的床上，蓝染仍然保持着拉着钥的手那个动作。
“……蓝染，你刚刚是打算出去吗？穿上了羽织。”
“恩，有点事。”
“我是不是……”
“没事。……不希望我待在这？”
“不是。我喜欢这样。”
之后就一直没说话，两个人什么都没说。钥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说错什么，但是蓝染当时的表情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就安心了。
当时不觉得因为没话说而感到难受，而是觉得这样心里很平静。有时候一直看着蓝染，然后会对上他的视线，然后钥会下意识地笑一下。很自然地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正在钥还在发呆的时候，原本接触在一起的手分开了，他猛得回过神。
“钥，我该走了。”
蓝染站起身，慢慢朝门走去。
钥虽然前面就知道他似乎耽误了蓝染办事的时间，本应该和他说抱歉让他早点走的。……但钥不想那样做。……算了，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钥犹豫了几秒，便走上前去，轻轻拉住蓝染的衣角。没用力，只是很轻地拉了一下。他甚至怀疑蓝染可能不会注意到。
蓝染当然回头了。他注意到钥的举动，带着微笑，眯起眼睛。“怎么了吗？钥。我要去办事了。”看到那个笑容，钥下意识地咬住下唇。他记得蓝染在面对队员和雏……副队长的时候，都是这样笑的。……不过对自己这样笑，也是正常的吧。自己，也是队员之一……
“蓝染，不会耽误你的，只是一小会儿。”
蓝染转过身，看着钥一脸认真的表情。“……好吧。”他忍不住下意识地叹气。钥的认真和随便有时候……呃，可以说很有效。特别对蓝染来说。蓝染自然地伸出手，把钥拉近，抬起了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说吧。”
钥先是咬了下唇，然后踮起脚，吻了蓝染。
有时候蓝染会想明白，钥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做这种事。无法分清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这么做。他不否认有时候他会因为钥感到焦躁。
蓝染感觉到钥冰凉的唇覆盖上来，然后他的舌青涩地探入，血的腥甜在嘴中慢慢扩散。——是钥的血。在这么确定的时候，蓝染突然扣住他的头，加深这个吻。侵略性的吻让钥吓了一跳，灰色的眼睛瞪大，茫然地看着蓝染微睁的棕色眼睛。
吐息间满是血的腥甜味。
蓝染感觉到钥的舌头正笨拙地回应着，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双颊渐渐被染红。“唔……”唇舌的间隙，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漏出。蓝染从容地看着钥青涩的反应，从未看到过的表情。想看更多。这种想法在蓝染脑海中闪过。
蓝染松开的时机恰到好处，好不容易有了空气的钥前面甚至以为自己会窒息。手指无力地抓着蓝染的衣服，大口喘息着。
原本空白的大脑终于有什么变清晰了，灰色的眼睛直直看着蓝染。
“怎么了？……想继续？”蓝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