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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道果-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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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捕?这话怎么讲的?那些人都是被母亲的人请过来的,”宋倩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着,“他们来了武信城之后,城中都是以礼相待,只不过后来多不服水土,又被母亲派人送走了。”
    碍于周围人多,有些话不能明说,但听了这番回答,邱言心中有了大概,便点点头,朝着宋倩和齐鑫等人拱拱手:“邱某今日还有他事,就先行告辞了。”
    这话说完,他居然转身就走。
    “站住!”
    坐在一处的葛洛兰忽然出声,这位沼人王子知道自己为何来此,就算没有和好之心,可若让邱言就这么走了,未免太扫自己的颜面了。
    但邱言理也不理,依旧前行。
    葛洛兰的眼神越发阴冷,他转头看了松高苏一眼,后者一惊,尽管心有余悸,还是硬着头皮叫起来:“我家王子让你站住,没有听见?难道不知道,惹急了我们,便是打杀了你,皇帝和节度使也要赦免罪行,安抚我等?”
    邱言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笑道:“赦者小人之幸,君子之不幸。你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时刻将朝廷赦免挂在嘴上,可怜、可悲。”言罢,他摇了摇头,转身前行,出了大门。
    直气的葛洛兰将牙咬得的咯吱作响,却又强行按捺。
    邱言一去,整个花厅陷入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道:“不知好歹!”
    这一声让众人回神,顿时议论纷纷,这时,有说话声从楼上传来,原来是宋渊和赵秉承接到通知,走了下来。
    方子延见到这一幕,联想方才葛洛兰的表现,登时明了。
    “原来如此,估计是节度使或赵先生想做个和事佬,才将沼人王子请来,结果邱言居然不告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念至此,方子延露出了一抹笑容。
    想到这点的,并非只有方子延一人,那齐鑫也想通了关键,不禁摇了摇头。
    “邱言这步算是走岔了,这做和事佬的风格,与大将军不符,应该是赵先生的主意,”想着想着,他转头看向身旁桌案,“看在这手字的面上,应该不会太过苛责,嗯?这纸上的诗?”
    他这一看,才发现最上面的纸上,写着一首五言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低声将诗念了出来,齐鑫顿时从里面捕捉到那种悲悯农夫、隐约指责的味道,心头生疑。
    “这诗好像不是今晚在此的书生所作……”想起刚才的事情,齐鑫心中灵光一闪,有了猜测,“莫非是邱言之作?这诗的意境直白、干脆,倒是符合他的作风,连我都能一眼看懂,却又有着深意,至少刚才叫嚣的儒生,看到后要颜面扫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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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举逆转,洗污聚望
    “邱言走了?”
    果然,听到消息后,宋渊与赵秉承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又闹出了什么事端不成?”宋渊说着,目光落葛洛兰身上。
    “回禀大都护,”葛洛兰顺势道,“小侄此来,有着和好之心的,只是身份不同,总不能主动找邱言说话,哪想到他突然就走了。”
    他身为沼人的部落王子,自持身份,不愿意屈尊降贵主动示好,这点宋渊能理解,也欣赏葛洛兰的应对得体。
    这时,赵秉承问道:“那邱言老夫见过,是个有分寸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中途离去,一定事出有因,来个人,把今天的事情都说与老夫听听。”
    注意到赵秉承话中隐含的、对邱言的欣赏和维护之意,诸儒生都是心头一凛,顾言之若有所思,而方子延则是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只是,他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人抢了先。
    “回禀赵先生,这事我略知一二。”
    说话的是齐鑫。
    “你是齐将军的儿子,”赵秉承循声看去,点了点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老夫。”
    “是。”齐鑫点点头,便恭恭敬敬的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方子延见状,只得作罢,只是听着听着,他发现了一点端倪:“怎么这齐鑫像是有心维护邱言,看似叙述,其实却处处在给邱言说好话!”
    齐鑫说的很平实,将邱言进来之后的事情一一说出,先说邱言在一盏茶的时间里,连破六十道灯谜,引得人人自惭,然后又说道其人为他人记录诗词,写出来的字,已经有了神韵。
    开始的时候。听到邱言一人连破六十题,赵秉承只是显得惊奇,但等到齐鑫说邱言的书法了得、笔下生韵,赵秉承忍不住出声打断:“你说他的字有了神韵?你可知这是何等评价?”
    齐鑫从容道:“回先生,晚辈几年前随父亲去过京城,见过吴乾先生一面,远观过老先生的墨宝。”
    “你见过吴乾?”赵秉承听到这里,稍微吃惊。
    顾言之也走上前来,道:“邱言之字,确实惊艳。已经登堂入室,远超我等。”
    “哦?连你都这么说。”赵秉承是知道顾言之的书法的,师从严武,写得一手好字,却没想到连他都自承不如。
    宋渊在旁提醒道:“赵先生,让人把邱生的笔迹拿来看上一眼,不就知道了。”
    “不错,老夫这是糊涂了。”赵秉承的话音落下,杨定远就已捧着一沓纸走到边上。双手捧上。
    赵秉承接过来一看,眼睛中顿时闪过精芒。
    “好字!好字!”
    一连夸了几声,让方子延和葛洛兰的脸色都有了变化,前者懊恼。后者惊疑。
    听着赵秉承的夸赞,宋渊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眼神微微一滞,同样色变。
    他宋渊起于贫寒。对书法之道没什么研究,但于武功命修却有成就,看字的时候。能捕捉到其中精神。
    “这一个个字里,真的有股神韵,大气滂沱!连我这种不懂字的,看后也受到了感染!”
    “这字绝非马阳所传,方正大气,观字如观心,能写出这样的人……嗯?这首诗?”赵秉承本来还在夸字,突然注意到那首五言诗,眯起眼睛。
    “这诗朴实无华,意境清晰,显是有感而发,只是今天这样的文会,吟诗作对,如何能与田间老农产生联系,何故会出现这么一首诗?”
    想到这里,他看向齐鑫。
    齐鑫问弦知意,就把葛洛兰来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以及诸多儒生的说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赵秉承点点头,对宋渊道,“这事不能怪邱言,听他白天说的那番话,显然不是个浮华的人,他能来文会,是给老夫面子,听到侮辱农人的话,义愤填膺,愤而离去,也是情理之中。”
    宋渊也点点头,将脸上的不满收敛起来:“先生说的是。”
    他与赵秉承,一个领兵镇守一方、屯田安民,一个年过半百、见多识广,不似眼前这群不识民间疾苦的小姐少爷,更不是纸上谈兵的书生,当然知道看似卑微的农夫,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所以一知道事情的原委,对邱言的不满,反而转化为欣赏。
    这番情绪变化,体现在二人的脸上,让方子延捕捉到了,不由得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节度使和赵老先生刚才还有愠色,只是看了眼字,就都消了气?就算邱言的字已登堂入室,也不至于让两位大人物放下怒意吧,那顾言之的老师严武,一手字闻名天下,士大夫提到他,还不是要给个玩物丧志的评价。”
    方子延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就见赵秉承将手上的一张递给了他。
    “你看一看。”
    方子延低头一看,发现是首五言诗,以为是赵秉承要考较自己,细细看去,然后摇摇头道:“这诗并无出彩之处,第一句连用了三个仄声,不过和一般的诗词相比,还算可取。”
    赵秉承摇摇头,露出失望之色:“老夫让你看的,不是这首诗的技法,而是其中蕴含的精神,写诗若只为堆砌辞藻,那就笔墨倒置了!”
    “这……”听到这话,方子延再看手上诗,察觉到里面的含义,感觉顿时有了变化。
    一诗四句,浅显易懂。
    “学生错了。”方子延赶忙低头,做出羞愧状,之前那些话虽不是他所说,却因他而起。
    几个儒生挤了过来,看到这诗,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谈论农人的那几人面红耳赤,觉得这诗就是为了羞辱自己等人,有心辩驳,却不敢顶撞赵秉承。
    有人猜是邱言的诗作,便道:“这邱言说自己不会诗词。却又留了这么一手。”
    “你们现在只能看出这诗的浅意,十几年后才有可能悟通。”赵秉承说着,看了葛洛兰等人一眼,想到齐鑫刚才说的话,暗自摇头,“果如邱言所说,不事生产,只知劫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便能安抚一时,终归还要复叛。”
    说完这些,他似乎有些精神不振,留了两句,便拿着邱言的那首诗离开了。
    宋渊摇摇头,给女儿交代了一句,也离了文曲楼。
    随着二人离去,文会气氛低沉起来,连宋倩都有些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而一名名官宦小姐们,则追着儒生,问着有关邱言的事情。弄得儒生们尴尬不已,不过,却没人再拿昏厥之事来说了。
    他们今日,先被邱言以灯谜压下风头。又被那手字镇了心神,最后还被一首诗,给弄得羞愧难当。还有什么脸面去说邱言?
    本被赵秉承看重的方子延,都被训斥了一番,一脸阴霾。
    “四句不合格律的诗,意思浅白,却说要用十几年才能悟通,这赵秉承八成是老糊涂了!今日邱言横杀出来,将我当成了踏脚石,他不过无名小卒,而我是名满剑南的才子,这口气如何能忍?”
    另一边,那些个武将子弟,则在争夺邱言留下的一沓纸,不是为了纸上诗词,而是为了墨宝,越是武将出身,越喜欢要用诗书装点门庭。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齐鑫叹息了一声。
    杨定远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为邱言说话。”
    看了这个兄弟一眼,齐鑫低声道:“邱言不简单呐,眼下的这些事情,估计都在他的掌握和算计中,可谓一举逆转劣势,不光洗掉了污名,还建立了威信、人脉,而且这诗一传出去,更要聚拢民望,很快就要在武信城、剑南道声名鹊起了,你我兄弟不妨与他结交。”
    “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秀才。”杨定远虽也知邱言不凡,却还放不下架子。
    “秀才?”齐鑫笑了笑,“他们文人升迁,与咱们不同,说不定今天身居陋室,明日就高居庙堂。”
    ………………
    邱言自出了文曲楼,就一路而行,没有半分留恋。
    “这文会,不过一群想当然的男女聚在一起,互相吹捧罢了,这次借此将名声扭转过来,今后若无必要,这样的聚会是不用参加了,浪费精力和时间。”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虽说若与宋倩交好,更有机会探到通山大王的虚实,只是我来武信城,并无迎娶节度使千金的打算,没必要虚与委蛇、做那玩弄感情的勾当,嗯?”
    他正想着,忽然心中一动。
    “城里来了几名灶神信民。”
    感应的同时,他已回到驿站,进门后碰上几名儒生。
    这些儒生还是指指点点,语带嘲笑。
    “不知明日再见,这几人又是怎样的表情。”邱言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径直入了自己房间,点了灯,看到了书桌上蠕动的人参宝宝。
    他在刘家老宅收拾行李时,也将人参宝宝带了过来,这些天读书写字,人参宝宝都伴随一旁,只是在昏迷的三天里,这人参宝宝不知何故,越发活跃,到处蠕动、攀爬。
    邱言正要收拾桌子,突然面色一变。
    “咦?其中一名信民入了节度使府,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眼中精芒闪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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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香火承神念
    节度使府,伙房。
    “老李,你还真请神来了。”
    一大早,伙房里的厨子、帮工和学徒,就看到厨子李富明带着几个人,抬着一座神像缓缓走进来,放到了一块准备好的空地上。
    “老李,这就是你昨儿提到的灶公?”
    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
    李富明笑道:“正是灶公老爷,你们不是问,我这回了趟老家,怎么就厨艺大进了么?就是因为灶公老爷。”
    这李富明说着,取来香烛点上,然后抽出燃香分给其他人。
    “我们远宁城啊,现在每家菜馆、酒楼,都要拜灶公老爷,便是不少百姓家,都请了灶公,每天上香、供神,有灶老爷保佑,不说旁的,这做出来的菜,那味道是没的说。”
    “还是李哥大方。”其他厨子听了,顿时喜笑颜开。
    自从两天前,李富明从老家回来,回到府中,便展现出惊人厨艺,不见他比从前多了技巧,可做出来的菜,味道却远胜从前,连节度使吃了,都出口夸赞。
    旁人询问,李富明倒也干脆,便将灶公一事说了,他这是知道瞒不了多久,所以提前透露出来,做个人情。
    一群人便依次上香,寄托念头,香火隐隐被神像的鼻孔吸入。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做什么呢?今天的食材到了,还不赶紧去清点?李富明,今天你做监工。”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也是厨子打扮。
    伙房里的人听了,都依令而行。
    发话这人,是头号大厨,厨艺高超,只是这次李富明归来。却对他造成了威胁。
    待到大部分人都出去了,伙房只剩几个小工,中年男子左右看了几眼,接着也点了柱香,到灶公像前,虔诚祭拜,念念有词。
    “灶公老爷在上,小的自幼苦学厨艺,却不知有您这尊大神,日后定加倍补偿。只求灶老爷怜悯小人,保佑小人……”
    一番说辞,香火念头飘起,居然比其他人、甚至李富明的都要浓郁、精粹!
    顿时,温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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