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同人)穿越陆依萍 作者:竹子花千子(晋江vip2013-08-22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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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爷看了眼她,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不要试探我的底线,白玫瑰。我已经不玩过去那些了,想规规矩矩做个商人而已,我只想把我的大上海开好。凭你的实力,只要你安安分分唱唱歌就好,我也不会逼你什么,要是遇到有人讨你了,我还能对外声称你是我的情妇,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安分?!”
“秦五爷,我唱歌。”陆依萍说道,“只要你不把我……”咬着嘴唇,陆依萍虽然明白秦五爷的意思,但是秦五爷真的会做到吗?
秦五爷轻笑,自然也看出来了陆依萍的意思,心里好笑,他喜欢的是像红牡丹那种风韵十足的女人,陆依萍这样的对他来说太过于青涩了,不好下口。“你家的那个黑豹子是一言九鼎,我想凭我在上海的声誉,这说话也是一言九鼎的。”
陆依萍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自尊不自重的了,对着秦五爷磕了一个头,“那我在大上海唱歌,只要秦五爷护我周全。”
秦五爷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对嘛,就是这样,瞧瞧你这额头,好几天都无法登台吧。这样好了,今天你也收到了惊吓,再加上三天,也就放你五天的假期,好好养养伤。这里是二十块钱,去看看医生,别留了疤。”这是打一个棒槌,再送甜枣,惯用的手段。
“是。”陆依萍接过来钱。
秦五爷离开了,陆依萍还是跌坐在地上,陆陆续续地后台的人也回来了,只是很默契地给陆依萍留下了一小片的空白。
陆依萍心里一片迷茫,她真的就要在大上海一直唱歌?
21、从了何书桓? 。。。
何书桓正微笑着依着墙想着刚刚白玫瑰唱着的那支歌,把徐志摩的诗谱成曲,还真是不错。你我相逢在黑夜里的海上,想着最后两个字颠倒一番岂不就是他们当初相遇时的情景?何书桓站在后台与大厅相接的地方,平时他也是在这个地方等白玫瑰的,至于刚刚在歌厅里发生的事情,何书桓觉得白玫瑰表现得不错了,没有想到秦五爷的离开是去为难白玫瑰。
看到大批装扮地花团簇簇的女孩子慢慢走过来,鼻尖是有些刺鼻的脂粉香气,何书桓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白玫瑰身上就没有这样的刺鼻的味道,晚上走在她的身边只有淡淡的冷香味。
“哎,你说秦五爷会怎么对她啊!”忽然何书桓听到这群女孩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可不比你早。不过我估计白玫瑰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秦五爷似乎也太可怕了些。”
何书桓一听到白玫瑰的名字,就往那脂粉女子中仔细寻找,试图找出来在小声说话的人。“你好,你刚刚说道白玫瑰?”也幸好这说话的人就站在何书桓这边,何书桓对她说道。
那女子吓了一跳,“我……”这些话他们内部的人说说也就罢了,就怕这让外人听到了……
不是人人都似这女子一样不留意秦五爷身边的人的,这眼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几乎天天坐在秦五爷的旁边,偶尔和秦五爷说这话,所以旁边另外一个人就说了:“今天白玫瑰在台上说的话不合适,秦五爷就在后台说了她几句。这位先生……”
“我姓何。”何书桓说道,“那白玫瑰怎么样了?为什么旁边的人这样说?”
说话的女子一笑,说道:“何先生不放心可以去后台看看,我们这得走了。”
说话这点时间,他们三个人已经在人群的最后方了,让那群保镖往他们这里瞥来。说完也不去管何书桓了,拉着那之前说话的女子就往前追上大部队了。
何书桓听了他们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就往后台方向走去,后台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拦住了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何书桓。
“何先生。”
何书桓虽然心里有些着急,但是也不敢硬来,他们“三剑客”中最冲动的应该说是陆尓豪,良好的家境和颇有些□的老爷子让他也带了些专横的性子,杜飞则是为人说话有些迷迷糊糊和不带脑子,而何书桓从小家境也是优越,双方父母都是外交官让他从小就有隐私和对人尊重的意识。
何书桓侧耳倾听,但是外面的音乐着实是不小,只能在间或听到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两个保镖见何书桓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加上他有事和秦五爷交好,也只能不去理会他的举动了,仍是像门神一样站着。
过了一会儿,在何书桓心中却如同过了很久,虚掩的房门打开了,秦五爷一看到在门外等候的何书桓,眉毛一挑,他也是打听出来了何书桓的家事,良好的家境,自身也是优秀的大学生,又在申报做记者居然能看得上白玫瑰?秦五爷觉得眼前的爱情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荒谬了,只是也随何书桓去了,如果要是陆依萍今后真的成了名,站得更高,这段佳话再传出来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秦五爷。”何书桓首先和秦五爷打招呼。
“何书桓,给白玫瑰一段时间让她想想我说的话,不如你过个十分钟再进去?”秦五爷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样。
说完带着保镖离开了,何书桓又站了五分钟的样子,刚才花团簇簇样的女孩子又被领着鱼贯而入。其中和何书桓说话的那几个,头压得低低的,何书桓也没有在乎,只是不停地看着手表,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
等到了十分钟的时候,何书桓进去的时候,陆依萍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卸妆,何书桓站在她旁边,看着镜子中的人眼神什么情绪也没有,一副心如灰死的样子,加上额头上的那触目惊心的血痕,何书桓心中也隐隐作痛。何书桓看着陆依萍小心地卸妆,避开那一块伤痕。
这里显然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何书桓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地方,焦躁地在旁边等待。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处理一下伤口。”陆依萍开口说,刚刚卸妆的时候,她想了很多,无论如何,生活还在继续,她不能现在就倒下。
何书桓看到白玫瑰已经挺了过来,心中也舒了一口气,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五爷会对白玫瑰发火,也不知道为什么白玫瑰会弄成这样的狼狈,但是她现在一开口说话,神色也安稳多了,何书桓放了心,说道:“我这里有手绢。”
“不用,我这里也有。”陆依萍说道,想了想对何书桓说,“我没事。”
等到陆依萍简单收拾好自己之后,已经是十点半了,两人出了大上海的门,微凉的夜风撩起她的发丝,陆依萍伸手波动了她额前的碎发。
“你那个车夫好像没有来。”何书桓看了一圈,说道。
陆依萍也打量了一下在大上海门口等待的车夫,点头说,“恩,他可能等不到我先走了,毕竟今天稍微晚了些。”陆依萍的场次一般安排在九点半,最多唱两首,一般十点多一点的时候她就可以出来,而今天因为出来这样的事情,耽误了些时间,可能李副官以为她先走了。
“我去叫辆马车送你回去吧。”何书桓说道。
陆依萍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请问二位要上哪里?”车夫赶着马车过来了。
“南市4牌楼路”陆依萍说道。
“你今晚上怎么会弄这样狼狈?”何书桓说,一说完就轻笑道,“似乎我总在你最狼狈的时候遇上你。”
“是啊。”陆依萍说,“总是最狼狈的时候。”
陆依萍忽然对何书桓生出了些异样的好感,女孩子都喜欢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男子,今晚因为秦五爷的事情她格外地低落,而身边能有这样一个人,也是不错的。一瞬间陆依萍想到不如自己从了何书桓罢了。
“你怎么会弄到自己这样狼狈?”何书桓说,“因为今天的闹场吗?我觉得这不是你的错啊。其实我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陆依萍也好奇何书桓会说什么,就说道:“你说。”
“我实在觉得你应该离开大上海舞厅,离开秦五爷,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实在不适合呆在那样的环境。秦五爷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我最近再写他的专访,也查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他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推进地狱。”
“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挨打。”陆依萍摇摇头,说,“他不会放我走的,起码不是现在。”
“你想离开?”何书桓说。
“今天之前这样想,今天这一大巴掌,大概我还会继续留在大上海吧。”陆依萍淡淡地说,“我也想通了,好好赚点钱,然后,然后……”
“什么然后?”何书桓说,“你这样有什么将来可言?”
“那我有什么办法。”陆依萍说,“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下一次,恐怕就是真的被推入地狱的时候了。”
何书桓不说话,皱着眉头,“或许他还会讲道理,你虽然唱得不错,但是只要你离开,他也不会太为难啊。”
“讲道理。”陆依萍说,“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讲道理的。”
何书桓这回也不说话了。
“好了,你也别为我的事情发愁。”陆依萍微笑着说,因为真心在考虑和何书桓的事情了,所以对他的话也多了些,“起码秦五爷对我保证了我的安全,只要我安安心心在大上海唱歌就好。”然后在心里接了句,反正也唱不了几年,到时候再出国或者是去香港,一切从头开始罢了。
22、往事难忘 。。。
“你怎么了?依萍?”傅文佩有些惊讶地看着额头上有着明显伤痕的陆依萍,一脸心疼,陆依萍的脸颊也被秦五爷扇了一巴掌,但是并没有痕迹。秦五爷打人很有技巧,虽然很疼,但是并不会留下手印,只是陆依萍的额头着实是个意外。秦五爷也是不想的,陆依萍这样伤了脸,只能让她多放几天假,就当做是一个棒槌一个甜枣中的甜枣了。
“刚刚下班的时候不小心磕着了。”陆依萍说道,一直望进去那秋水翦眸,时光衰老了她的容颜,但是一双眼睛却清澈如故,可以想象出当年有怎样的风华。回想起自己的姐姐心萍,精致的容貌,和傅文佩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让陆依萍不禁有些怀疑,那陆振华的那位萍萍真的有如那么漂亮吗?还是逝去的岁月中,逐年累积,越发加重了自己心中的地位美化了那位萍萍。
思绪飘回,这双眼温柔清亮,里面含着淡淡的忧愁和对自己的关心,陆依萍心中也是淡淡的温暖,虽然傅文佩圣母了些,但是这样的人胸怀大爱,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尤其她在真心爱着自己的情况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文佩把陆依萍落在座位上,把她身上的小挎包取下放在一边,“我去给你拿药。”
“恩。”陆依萍轻声应着,等到傅文佩离开了客厅微眯着双眼,她在想秦五爷的话,事到如今她倒不如安心赚这钱了,多思无益。只是心中忐忑秦五爷真的会兑现他的话吗?把她放入他的挥下,不让别人动她?陆依萍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还是太天真,虽然成了大上海的神必然是可以免受这些的,但是在成神之前,可能各路牛鬼蛇神都会注意到她!眼下也只能相信秦五爷走一步算一步了,实在不行就逃出上海,这个年代的照片如此模糊,户籍管理也不如后世来得严格,她要是真逃出去了,其他人又奈她何?只是,陆家可以不管,方瑜和傅文佩还是要再想想办法的,这是下下之策。
正想着傅文佩拿着碘酒和棉球就出来了。
“你看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马虎。”傅文佩一边念叨,一边轻轻擦着陆依萍的伤口,生怕动作太大了,弄痛了她。
陆依萍并不说话,额头上有着清凉和火辣辣的双重感受,听着傅文佩的碎碎念念,和曾经作为路萍萍的记忆纠缠到了一处,陆依萍强压下自己的心中酸楚,不能回忆,不能看。她的眸子弥漫上了薄薄的雾气,眨眨眼,陆依萍让自己不要落泪。
傅文佩却以为自己下手重了,“就快好了。很疼吗?”
“不疼的妈。”陆依萍说。
“乱说话。”傅文佩不赞同地说,“这么大的口子,磕得这样严重还不疼?”
两人无言,直到傅文佩处理好了陆依萍的伤口。“好了,下次小心点。”
“妈,给我唱首歌吧。”陆依萍说道。
“什么歌?”傅文佩问道。
“《往事难忘》。”陆依萍说道。
傅文佩失笑,“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唱吧,我想听听。”陆依萍仰着脸说道。
“你可记得三月暮初相遇往事难忘往事难忘
两相偎处微风动落花香往事难忘不能忘
对我重唱旧时歌最欢喜往事难忘往事难忘
对我诉说老故事最甜蜜往事难忘不能忘”
傅文佩的声音不似陆依萍的声音那般带着少女的清亮与甜美,而是微微低沉,带着些感慨与惆怅,唱得这首歌如同耳边的私语如同秋日里的叹息。陆依萍额头上的伤口也已经处理好了,她撑着腮,仔细听着傅文佩的歌声。
“对了,下午的时候方瑜来了。”傅文佩忽然停止了唱歌,打碎了一室异样的宁静。
“怎么了?”陆依萍问道。
“她说明天她们班级组织要进行写生,恐怕是不能和你一块儿陪人逛上海了,要是你不想一个人陪他的话,那就先和汪先生抱个歉,然后重新找时间。”傅文佩说道。
陆依萍皱了下眉头,罢了,对方也是个文化人,这年头的文化流氓肯定没有后世那么多,临时放鸽子毕竟不大好。
“那位汪先生是谁?”傅文佩有些好奇。
“曾经帮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