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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福兮福兮-第27部分

小说: 福兮福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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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台湾,果然是翻云覆雨手,一代劳模啊。”



荣享没搭理我,她正困惑于一个三角函数问题。最终还是荣享真知灼见:“难怪叶容宽会吃回头草,原来蓝胜雅不要他了。”



我一边打趣:“哟,没大没小,怎么直呼其名。”



荣享正色道:“哼,叶容宽,我看错他了,他是无良投机贩子。难怪前两年没来找你,原来有蓝胜雅陪伴左右。如今被蓝胜雅甩了,才忙不迭来找你填补空窗期。我最鄙夷那些在感情上急功近利的人。”



荣享一番逻辑分析,我也恍然大悟,显而易见是蓝胜雅劈了腿,而叶容宽兵败如山倒。他再怎么着也只是一个拿死工资的人,相较于金枝玉叶的明极富豪,云泥之别。这么一想,他连续一段时间的诡异行径,迎刃而解。



“年纪大了,竞争力到底不够啊!” 我扼腕叹息。



“说谁呢?” 荣享问。



“不是叶容宽,还有谁。” 我摇头晃脑地说,“能轻易被明极少东横刀夺爱,可见叶容宽很疲软滞销,必定已经满足不了蓝胜雅的需求。” 我的论断让人无限遐想,荣享也懵懵地点点头。



我和荣享一路津津有味地讨论着年纪和财富相关性的问题。还没踏进豪宅的门庭,就看到司机小毛探头探脑。我一惊,怎么他也在这里。我立即向荣享询问,她举起双手保证:“不是我说的。”



见我将信将疑,她哆嗦成一团:“也就是那天我看到叶总在我们公司招蜂引蝶,我看不过去和他理论了几下。最后碍于他是我们公司大客户,我惜败,不过我发下狠话,让他等着,我现在有你作我的坚强后盾,仅此而已。按理叶总不太会嚼这种舌根吧。”我满脸黑线,要指望叶容轩远离八卦,不如指望他戒色。眼见多米诺骨牌在我面前轰然倒塌。



大内密探小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快嗅出我和荣享的芳踪,面露喜色。小毛说明来意,竟然是奉太后赵允芝懿旨。我看看小毛,望望荣享,颠来倒去:“要不我去会会她?!”这句话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他们的。荣享立即摇手道别:“江米,你要挺住,不要被策反了。”



上了小毛的车,不多时就进了市府大院,我愕然:“不是赵允芝要见我?”



小毛诚恳地看着我:“叶斯葬说酿你厚他一道会气 (叶市长说让你和他一起回去) 。”



“这么晚了还没下班?”我呆呆地问。



“地铁该造,叶斯葬个毛来东弄斯明侧切(地铁改造,叶市长最近忙于市民拆迁安置工作)。”



我点点头,下了车,走进办公楼,里面果然灯火通明。很快碰到了汪秘书,他朝我笑笑,又指指办公室:“叶市长在里面。”



我敲门而入,看到叶容宽坐在沙发里,正低头细细研究面前的一张地图。抬头见我进来,说:“吃过了?”



我嗯了一声,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什么呢?”



“不会连晋阳地图你也认不出来吧?” 叶容宽打趣。



“你车上不是有GPS吗,还要地图干嘛?”我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随意地问。



叶容宽拉我坐在身边说:“我这是在看地铁线路。沿途部分居民需要安置。”



我看了看,大叫:“阜阳路也要拆。”不过硬生生把后面那句“那我的美食街怎么办?”咽了下去。



叶容宽笑望我:“你整天就关心这些个零食。”



“怎么是零食,我在苦心拉动内需,为晋阳餐饮业奉献绵薄之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叶市长,你授予我优秀市民,发点奖金吧。”我油嘴滑舌。



叶容宽笑意更浓:“你也好意思提。”说着,把地图折起,走回办公桌,“你是不是该和我交待一下这些天干得好事?”



明白了,这又是来算帐。



“叶容宽,我看到蓝胜雅了。”我意味深长。



叶容宽面不改色:“不要转移话题。”



“原来是她不要你了。”我得意地调笑,“你也别难过,哎呀,那位才俊条件不错,有财有貌。”



叶容宽依旧死水微澜:“嗯,知道了。”



我会错了意,立即起身,背着手,一步三摇,晃到他桌前:“新欢可比你年轻很多,不过有道是,鬓微霜,又何妨!老夫聊发少年狂,别跟自己过不去。”



叶容宽有些动容:“你在嫌我老?”



我挥手,溜得比兔子还快:“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一个不留神,被叶容宽伸手,逮了过去。他把我困在办公桌和椅子之间。我厉声道:“叶容宽,抬头有红旗招展,低头有明镜公堂,容不得你胡来。”



“那又何妨?” 叶容宽坦荡荡。



见我挫败,他轻笑一声,站起身,拿过外套:“你有工夫和我抬杠,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交待这星期的所作所为。”



鉴于前车之鉴,我以牙还牙:“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唔,知道就好。”说着拉着我出了办公室。



这完全脱离我的剧本,他不是应该旗帜鲜明地说自己其实也是随便问问的吗。这么一个回答,让我还怎么接。



  第64章 二进宫2



出了办公室,看到汪秘书和其他人还在忙碌,叶容宽顿了顿,很外交地同我介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自然地说:“以后我不在的话,有什么急事,可以找他们。”我笑容有些僵化地和他们一一握手,我知道大家都曲解了。而我也永远失去了澄清事实真相的机会。



上了车,叶容宽和我并排坐在后座。只见他手闲适地搭着车窗说:“你可以说了。”如此执著,我溃不成军,只能简述了过去一周的战斗史。叶容宽略微点点头,不予任何评论。很快小车驶入大院,停在小楼外。推门进屋,迎面就听到叶容轩的声音,我火冒三丈,自己的天罗地网可是被他给扯破的。



赵允芝看到我们说:“怎么这么晚?”说完吩咐吴妈热菜。我轻声和叶容宽嘀咕:“我都吃过了。”



叶容宽看了看我:“那就再喝口汤吧。”



赵允芝陪着我和叶容宽坐在饭厅里,慈祥地说:“江米,一个礼拜不见,怎么晒成这样了。”



我含糊其辞。她又说:“我就和容宽说,让你换个工作,一个女人家,成天在外面奔波,太辛苦了。”



我心里一阵腹诽,前两年您老人家怎么不说呢,偏偏我事业有成了,您来捣乱。



“不累,不累,我很喜欢目前的职业。”我试图打消她的念头。



“妈,我就说大嫂适合干销售。她一张嘴,天下无敌,死的都能被她说活了。” 叶容轩一旁敲边鼓。



我很不屑,神色严肃地说:“叶容轩,太片面了,假如我是卖棺材的,我一定能把活的说死了,你要不试试?” 叶容轩抖了抖,没搭腔。



“女人家还是要好好保养才是。容宽,明天你和江米去省人民医院作个检查,全面调理一下,早点生个孩子。我都交待过了。” 赵允芝不依不饶,絮絮叨叨。



赵允芝对下一代如此热衷,让我肝脑涂地。我拿眼睛瞄向叶容宽,只见他面色舒缓,没有半点为难。我倒吸一口气,看来只能孤军奋战了。



“不合适吧?”我脱口而出,感到众人火辣目光,改了口:“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



赵允芝娇媚地一笑:“这孩子,你也快三十了。不能再拖了。”



“我现在才27。7岁。”我极力否认。



赵允芝笑咪咪地打量:“这孩子,整天说笑。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容宽都能走路了。”



“叶容宽是不是从小很别扭?”我马上兴致勃勃地转移话题。



“别扭? 倒是有点不太爱说话,怕生。” 赵允芝被我一带,开始沉浸于往日的回忆。



我眉开眼笑地和赵允芝探讨幼儿纪事录。搞得叶容宽面露尴尬地加快吃饭进度,不久就站起身,默不作声地把我和赵允芝抛弃在饭厅里。Qī。shū。ωǎng。赵允芝史无前例地退去高雅光环,和我说了一晚上两个孩子的教育史。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原来叶容宽真的是她亲生的。



一抬头,发现时间已近深夜,我想了想,上了楼,找到在房里看书的叶容宽。我意犹未尽,开着玩笑:“沉默的羔羊,能长这么大只,也不容易啊。”



叶容宽似笑非笑:“不如,早点睡?”



我一愣,自己好像该回去了。



“明天还要去检查身体呢!” 叶容宽娓娓道来。



啊,我忘了这茬。“叶容宽,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突兀地问。



他看了看我:“你说呢。”说着进了盥洗室。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万般无奈给我妈拨了急救电话:“妈,赵允芝在逼我生孩子。”



我妈被我深夜电话吵醒,很不高兴:“你也差不多年纪了。”



“可是我和叶容宽已经离婚了。”我耐心地解释。



“嗯,不就是准生证嘛,他家能搞定。”我妈不耐烦地说。



“太违背常理了。”我说



“江家总得有后。”我妈态度坚决。



我诧异:“按理,我怎么生都姓不了江吧。”



“怎么不行,你多生几个,有一个姓江就可行了,其他我不管。”我妈快刀斩乱麻。



“不是计划生育嘛?那样不符合规定吧。”我讨饶。



“哦,那你们想法子怀个双胞胎。”我妈更干脆。我预感不能在深夜和睡迷糊的她讨论这个子息问题。气馁地说:“那明天检查咋办?”



“你又不会少块肉。”说完,掐了电话。



同时,叶容宽也从盥洗室出来,见我面带颓白拿着话筒发呆,就问:“怎么了?”



“我妈让我想办法让孩子姓江。”



叶容宽沉着冷静:“尽量吧。”



我一个人枯坐在马桶盖上,左思右想,这一路走来,自己完全处于挨宰的下风。在我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我和叶容宽和好了。叶容宽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操盘高手,我还是低估了他。



移门一推,叶容宽的哂笑飘了进来:“你真是专业,流连马桶这么久。”



我拍拍屁股,站起身:“叶容宽,我想回去。”



已经换过睡衣的叶容宽,斜靠在床头,微眯着眼,濒临发作,突然怒极反笑:“你就不能安生点。”



见他脸色转阴,我挠挠头:“这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不太方便。”



“随便你。”他冰冷地打断我的话,说完扯着被子躺下,不准备理会我。



我的滋味也不好受,左右为难,匆匆在柜子里找出一套旧衣服,随便洗了洗,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躺下。这回他可能真的有点生气,故意连被子也不给我留半分。我也不能太鲁莽,只能有意无意地拉扯一下被角,千辛万苦地从他身上小心翼翼积攒被子。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多方努力,终于收回半边江山。我仰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万里长征,也不过如此。



只是下一刻,就被叶容宽一个翻身,利落地压在身下。他此刻仿佛心情很好,眼角溢着笑,看着我。



“你故意!”我大声指控。双手却被他摁在床上,难以挣扎。



“叫这么大声,你想大家都来看好戏?” 叶容宽不坏好意。



我恼羞成怒,扭动双腿想反抗,却被他轻易制服。



“好男不和女斗。叶容宽,你卑鄙。”话音未落,就被他的深吻封了口。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又被他技术娴熟地从上至下的辗转侵袭。



我低喘连连,又委屈又气恼地说:“哼,蓝胜雅不要你了,你就跑来欺负我。你当我是什么人。”



叶容宽沉眸中透过最深切地华光,他细致缠绵地亲啄我的脸颊:“哪里来的其他人。”



这是我这辈子听他说过的最动听的话。



  第65章 二进宫3



深夜里火热的纠缠交叠,结果就是两个人疲惫不堪,搂在一起一直睡到中午时分。当我挣扎地睁开眼时,已经远远错过了早餐时分。而一旁的叶容宽还在沉睡。我大呼小叫地推醒他:“迟了!”



叶容宽展展双臂:“什么迟了?”



“当然是午餐。”我煞有介事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叶容宽声音慵懒沙哑:“他们会体谅我们辛苦的造人计划。”



我有些心虚,霸道地踢着他,逼他先起床。乘叶容宽洗漱,我小眯了一会儿,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态,对昨晚的疯狂,总结为月圆之夜,马失前蹄。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叶容宽早已和其他人端坐在饭厅里。



见我下来,赵允芝柔声说:“江米,有你爱吃的清蒸鱼。”而叶容轩伤春悲秋地说:“不容易啊,大哥都几年没睡懒觉了。”一句话,搞得我更不知所措了。叶容宽一派斯文无害,拉着我坐下,轻声说:“得快点,下午还要去医院。”我低头扒饭。



经过一番复杂的健康检查,我如释重负。出了医院,叶容宽面露神秘:“江米,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已经中招了?”我瞪了他一眼,为老不尊,痴心妄想!



晚餐照例是赵允芝精心策划的合家欢,作为曾经的主力队员,在阔别赛场两年之久,我又重新加盟联赛。闲得发慌的叶仲修竟然提议,第二天去城郊高尔夫球场一日游。我很诧异,政协果然是闲情逸致的地方,当初戎马倥偬的叶仲修,虽然依旧精神矍铄,但好似有些玩物丧志。花蝴蝶马上表露心迹,摩拳擦掌,准备再战自己大哥一城,而叶容宽也颔首应允。只有我一个很失望,又要去晒太阳,如今我每天在工地上奔波还算少吗,何必如此不远万里。



第二天,大家早早起床,赶赴前线。一路上,我和花蝴蝶又开始唇枪舌战,花蝴蝶非要我在他和叶容宽之间预测一下比赛结果。这不是自寻烦恼嘛?



“你们是人民内部矛盾,需要你们自己协调。”我打着马虎眼。



花蝴蝶依旧死缠烂打:“你就说你帮谁吧?”



“我觉得首长能赢。”我被逼得,来了这么一句。



叶仲修闻言,回头笑道:“江米,你不怕廉颇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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