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福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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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打份糖醋排骨好不好?都1点半了,再不去都没了。”我倚着他的办公桌细声细气,“都怪荣享,一大早出门,我都没吃什么东西。再不好好补点,估计自己都快瘦成排骨了。”见他没有意向理我,就回到沙发里,斜靠着。
“医生说我贫血,趁年轻,得好好补补,我要是午饭不吃,随时可能晕倒。其实晕倒了也罢了,但砸到花花草草总是不好的。啊,我要求不高,没有糖醋排骨,就打份扬州炒饭,你和他们说多放点玉米粒。没有扬州炒饭,粽子也行,要肉粽,不要那个豆沙粽,大的就买两个,小的就买四个。如果没有肉粽,你就看看有没有菜包。实在不行,给打碗粥也可以。没有粥,米饭也成。回来我用开水泡泡将就一下好了。哦,不过那样的话,你在小卖部买包八珍榨菜,两个茶叶蛋。方便地话,再搞一瓶酸奶,要草莓味的。最好是冰过的。不然香草味的也行……………”
“下礼拜,你去容轩那里上班。” 叶容宽终于不堪我的折磨,打断了我。
“凭什么?”我大叫,“叶容宽,你不能干涉我的内政。”
“你不是饿了吗?叫这么响?” 叶容宽低着头继续办公。
“为什么去天阙,我没打算辞职。你不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粗暴安排我的前途。”说到这里,我不觉有些委屈,我召谁惹谁。有这样的暴君吗。
“姓叶的,你仗势欺人,知法犯法,我要去告你,强抢民女,逼良为奴。市里不行,我去省里告,省里不行,我去中央告,中央不行,我去人大告,人大不行,我去美国告,(。wrbook。)美国不行,我去伊朗告,伊朗不行,我去基地告。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了。”我垂死挣扎。
叶容宽搁下笔,没理我,开了门走了出去。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里面“晒白菜”。不久门一开,有个年轻的小秘书拿着文件进来:“江姐,待会儿你替我和叶市长说,这文件要得很急,请他有空签个字。”临走,脸带崇敬之色:“江姐,你的排比句,太壮观了。什么时候切磋,切磋?”
我听得一愣愣的。我这都是即兴之作,就如同李白得喝了酒才能写出脍炙人口的诗句。我的前提是:要空腹………………。
正待我进退两难时,叶容宽推门进来,把饭盒放在我的茶几上。我打开一看,竟然有油焖笋,心中大喜。原来他真的给我打饭去了。
“叶容宽,我代表肚子原谅你。”我笑嘻嘻地说。
叶容宽瞪瞪我,在我面前坐下。
“以后每天,手机要记得充电。”他说
能做到,没问题,我点头。
“有什么紧急的事要及时通知我。”
我想了想,也行。
“每天早晚两次报平安。”
我一愣,犹豫的点了头。
“最后,离家出走要带钱包和钥匙。我不想再出现前两天的状况。” 叶容宽悠悠地说。
我气急,有这么总结历史的?合着半天全是我的错!
“那你不可以无端枉加论断,罗织罪名,残害忠良。”
叶容宽微微一笑:“再说。”
晚上,破天荒地在没有家庭日的号召下,我和叶家子弟都回到首长家。在看完我的实况录像后,叶容轩说:“大嫂,你那刘胡兰头,看着还挺正义的。”
“是左兰头。”我好心更正,“还有你的逻辑有错误,我本身就是正义女神,不会因为发型而改变。”
“ 我算是明白了,同大嫂作对,就是同自己作对。” 叶容轩有些感慨地说。
“晚了。”我一脸惋惜,“下礼拜,叶容宽派我去你那里卧底,你要好自为之。”
“啊,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叶容轩有些不明白地问。
我一听,明白了,原来又是叶容宽暗地里搞得鬼。
“不好吗?” 叶容宽漫不经心地问。
“她来做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叶容轩反驳。
我在一旁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我还不想去呢:“叶容轩,注意你的措辞。”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的工科生,现在也算是马桶界精英,事业蒸蒸日上。
“你来干嘛?我是盖房子的,你来了不是给我拆台吗?” 叶容轩没好气地说,明显不太乐意。
“是我安排的。”赵允芝在一旁插话,“大学城的项目江米做得也差不多了,方惠说接下来你们公司还有几个项目要给亨洁合作,我看江米去挺合适的。”
原来是太后懿旨,后宫夺权,垂帘听政,老太太暗自和叶容宽谋划,见缝插针。
叶容宽也在一旁帮腔:“唔,江米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起码………… ”他顿了顿,看了看我,“起码,她很热闹…………”
第74章 六月雪1
“叶容宽,原来你是因为我热闹才看上我的。”回绿园的路上,我愤愤不平地讨伐。
“知道就好。” 叶容宽若有若无地笑着。
“原先我以为是我清纯的外表,现在才知道你是被我广袤的内涵深深吸引。”我大咧咧地自夸。
“你有吗?” 叶容宽反问。
“你什么意思?”我很生气,“我也算是德才兼备, 德艺双馨的喜剧演员。”
叶容宽笑而不答。
“有什么可笑的?”我不满。
叶容宽噢了声,不说话。
“噢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听到了。” 叶容宽眨着眼说。
#奇#“ 我在电视上的表现,大人您不批评一下?听说你的脸和锅底一样黑。失态,失态啊。” 我不怕死地问。
#书#“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 叶容宽轻声答道。
“你现在知道是自己错了吧。我那天离家出走,你不担心?”我旧事重提。
“你不是很愿意走嘛?长江中路你不是来回走了两遍吗?”
“原来你一直跟踪我?”我有些小甜蜜。
“下车。” 叶容宽有些不太好意思,打断我的臆测。
“啊,没想到啊?这么傻的事你也会去做。”我不依不饶,跟在身后嘻嘻哈哈。
进了电梯,我就哼起小曲:“过了一山又一山,过了河滩又一庄。多承你叶兄情义深,登山涉水送我行。十八里相送到长亭,十八里相送到长亭…………。”
叶容宽嘴角微翘,默不作声地看着我的独角戏。 我意犹未尽,进了家门,继续打压:“叶容宽,还有这句,你听听。”
我故意压低声音,有些沉沉地说:“哪里来的其他人。怎么样,我学得像不像?”
叶容宽眼底透着笑意,波光粼粼:“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记错了吧?”
我笑得更起劲:“哈哈,叶容宽你真笨,我有说是像你吗?不打自招啊。啊呀,我也是勉为其难啊。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嘛。”一来一去,终于报了往日他给我吃鳖的仇,我神清气爽。
不过还没来得及到叶容轩那里惹是非,我被Maggie一个电话,召回了新洲。厉狐狸回来了。
多日不见厉狐狸,出落得越发美丽“冻”人。厉狐狸翻着我的报告,过了好久才说:“你不觉得,该给个解释?”
“什么?”我诚恳地问。
厉狐狸冷冷地看了看我,双手交叉,靠着椅背。
“虚惊一场,我都解决了。”我好脾气地说。
“虚惊?下次呢?难道每一次都要这样去解决?” 厉狐狸毫不留情地质疑。
我如坐针毡:“下次我会注意选择好的运输公司。”
厉狐狸哼了哼:“真是上帝保佑,你还能活着来见我。”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
“好端端的利润,被你亏掉一大截。还有运输公司的事,一团糟。江米,你也有胆量坐在这里说都解决了。” 厉狐狸冷冽地说。
“谈生意,谈不成。接个货,也不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报告重写。”说完,把报告扔回我。
回到办公室,小张同情地看着我:“江米,没想到出了那么大的事。以后我给你介绍牢靠的运输公司。”
我没心情和他周旋,一上午我都对着电脑改写我的报告。与其说是报告,不如说是检讨书。更可悲地是,要用英文写忏悔书好比让我重读圣经一般。
中午时分,就接到叶容宽的电话:“怎么回事?”他劈头盖脸来了一句。
“什么?”我问。
“不是让你去容轩那里吗?” 叶容宽理直气壮。
“我没空。在查阅圣经呢。”我不耐烦地说,突然想到厉狐狸一大早的恶行恶状。我马上又颓废地说 :“我被领导骂了,让公司蒙受损失。叶容宽,你要替我报仇,那厉狐狸太难伺候了。我的道行太浅了,你来帮我对付他吧。”
叶容宽没说话。
“他都咒我去死了。我们很有可能因此阴阳永隔。”我又添了一把柴火。
“活该!” 叶容宽武断地挂了电话。
下午,厉狐狸又召见了我,中心思想是让我去天阙负责下半年在晋阳的项目,让我将功补罪。我有些喜出望外:“Lee, 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让意外发生。”
厉狐狸嘲弄地看着我:“我其实也不指望你做什么,最起码,你也能替我看着小亨。仓库保管员和保姆的工作应该不会让你太吃力。”
我干干地说:“我身兼数职,Lee,发双份工资吧。”
“可以,你把这次的亏损补上?” 问得我哑口无言。
一回到晋阳,我就向荣享通报厉狐狸提前回来的噩耗:“最近风声紧,你不要再惹是非。我现在是你合法监护人,你给我争口气。”
荣享满不在乎:“Lisa 都说了。不过和我没多大关系。厉狐狸马上要和Teresa订婚了,这次回来是处理一下要事,会马上回美国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厉狐狸太草率了吧。”
荣享切了一声:“是没你慎重,两个都一起那么久了还不肯结婚。那厉狐狸的未婚妻Teresa家世了得,他们是婚姻外交。”
我放下电话,半天缓不过来,厉狐狸要结婚了?太震撼了。那个当初见死不救的Teresa居然要成为我的老板娘,这太可怕了。
“怎么了?” 叶容宽打量着我。
“厉狐狸要结婚了!”我哆哆嗦嗦地说。
叶容宽不解, 我怕他多想,就说:“哎,荣享怎么办?”
“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叶容宽拧拧我的鼻子。
“不行,我要扭转乾坤。不能多一个人来折磨我。”说着,我又给荣享打了电话。
“荣享,你要阻止厉狐狸订婚。”我严肃地说。
“为什么?”
“假如他结婚了,就没空理你。他要没空理你,你如何再去骗厉狐狸的钱。万一有了孩子,更不好说了。还有那个Teresa恐怖程度不低于厉狐狸本人,他们要是在一起了,犹如黑白二煞,你的千万家产绵绵无期了?你难道要成为荣家的罪人吗?”我威胁。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荣享大叫,“我还开心了半天呢。搞了半天还是我吃亏了。”
“嗯。”我重重地点点头:“你要好好计划一下。必要时我替你出谋划策,通风报信。”
荣享连连称是,扬言要让厉狐狸一辈子孤家寡人。我满意地挂了电话,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厉狐狸,别怪我添乱,我也是为了荣家千秋万代。一转身,看到叶容宽靠着书房的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穷凶极恶地说。
“我在想,以后……孩子千万……不能让你来教育……”叶容宽慢悠悠地说。
第75章 六月雪2
因为上次未能陪叶容宽参加某个政府活动,让他耿耿于怀。以至于他发下狠话,让我这次大学城开幕式无论如何要现身。他一厢情愿地以为我不愿意抛头露面,是不想沾他的光,不想通过他的名头来谋私利。很明显,他完全低估了我的思想境界。被厉狐狸一番冷嘲热讽,已经让我蜕变,认识到不做出一番事业来的话,会一直被厉狐狸贬为职业看护(看人,看货)。我是真人不露相,厚积薄发,我决定走商业奇才之路,让叶容宽替我垫背。
所以,在看完参加活动的公司名录后,我的双眼开始泛起了绿色光芒。都是卖房子,盖房子的头面人物,什么天阙,楼宇不过是九牛一毛的小杂碎。我只要是和一家单位签订长期合同,那就可以天天躺在家里不用干活了。于是,我和叶容宽提出是否可以让我在开幕式上派发亨洁产品目录。叶容宽琢磨了我半天没说话。
“叶容宽,我是在捍卫领土完整,我的生命神圣不可侵犯,厉狐狸太不是东西了,这次大学城的项目,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然咒我去死。还好我命大,不然大学城的开幕式会变成我个人的追悼会。”我危言耸听,试图唤起叶容宽内心深处对濒临灭绝小动物的爱心,同情心。很可惜,叶容宽显然已经丧尽天良,迷失本性:“我不会干涉你的内政。”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的不行,我来暗的。在我和叶容宽滚完床单后,趁着他精疲力竭,神志不清时我趴着他,又和他提了提我的邀约。
“让我想想。” 虽然不知道叶容宽想成什么样,但看到他的松动,我狂喜。我虽没有妲己的媚,西施的秀,贵妃的艳,但我有狗血的运道,铁打的脸皮和强盗的匪气。
周末,家庭日,照样是在首长家欢聚。
花蝴蝶一看到我,怪里怪气:“大嫂,这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到我们公司报道,你是千呼万唤不出来。”
我嬉皮笑脸:“叶容轩,我是大忙人,你那些项目不才开工不久吗。你和我经纪人商量一下,看看我有没有空。”
“大嫂,说你胖,你还喘。还经纪人呢,你怎么不说你还有秘书保镖。” 花蝴蝶不遗余力地讽刺我。
两个人在阳台上你一言我一句打击对方,不亦乐乎。
转身回到屋里,看到赵允芝向我们招手:“江米,来,这是婚姻登记处的老王。平时大家